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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飛掉坑後,我眼淚巴巴的從大坑內爬起,想再去找兔姐,可卻發現大坑太深,我完全跳不出去,“暈……咋辦?……有了有了,我的寶貝‘風之翼’好像會飛,正好借此可以試試它的飛行功效。”


    “寶貝乖~帶我飛一個~記住哦,不準再把我摔下來。”念叨完此話,‘風之翼’突然靈性異動,銀光衝天。隨即,兩片一左一右自行飄浮至我背後,隔著我的衣服,無形的貼上,或者說融入……


    我閉上眼,腦海中浮現出一位擁有翅膀的銀色天使,仔細一瞧,這天使很眼熟……像霧像雨又像風,其實說白了就是像小爺我,嗬嗬!


    睜開眼,我已身處銀光大顯的空中,這場麵布置,這視覺效果,不謙虛的講,宛如天使下凡……然,天使是天使,僅僅隻是背景像而已,論實力,我還不如那些人渣厲害。


    “寒冰訣!”正當我飛出大坑之時,一聲輕喝響起,隱隱傳入我身處空中的耳中。寒冰訣?好耳熟的名字!這不是清風的……我順著聲源的方向看去——


    說遠不遠的遠處空中,清風雙掌成刀,十指泛出一道奪目的銀光,像火焰也像激光,指尖與掌心不斷騰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連連釋出寒冰訣攻擊。


    然,與他對戰的乃是可可豆,他身形極快,雙拳像裝了高倍率馬達一樣,以每秒80拳以上的超快速度不斷攻擊清風,爆裂的拳風形成一道小型颶風,以此抵擋抵消清風十指處釋出的極寒的寒冰訣攻擊。“他倆怎麽打起來了?”


    於此同時,與此戰鬥相隔幾百米遠的空中,霍爾斯大將麵帶奸笑,樂滋滋的觀戰。


    “暈,什麽情況,這白癡什麽時候變這麽厲害啦?變厲害就變厲害啦,他幹嘛又要跟清風拚命?局麵好亂……難道他和清風有仇?還是被那軍方大將給收買了?好吧,祝你成功,幹死清風!”俗話說,對情敵的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女人的不負責任,顯然,我很負責!


    然而,當我轉眼想要尋找兔姐解釋之時,眼下的一幕情形瞬間激怒了我,而且是勃然大怒……距離清風與可可豆激戰處東邊三百米位置的地麵上,可可正在一拳接一拳的攻擊兔姐,兔姐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連連吐血,最終躺倒在地……


    “小破孩,打老子女人,我日你媽——”難以壓製的憤怒瞬間衝破神經,我渀佛失去理智的公牛,咆哮一聲,一心想要衝到兔姐麵前保護她。


    刹那間,銀光驚天大震,將步入夜幕的天色照得恍如烈日白晝,在場所有人都愣住,空中,‘風之翼’渀佛領會到了我憤怒無比的意識,帶著我如飛劍般衝向預定點。


    “小兔子,你沒事吧?”可可見我朝他極速衝來,居然笑嘻嘻的扭頭和我說話。


    “沒事你媽——老子要殺你全家——”此時此刻,我的腦中僅存‘憤怒’兩字,燎原般的怒火燃燒著細胞,燃燒著血液,燃燒靈魂……從小到大,我從來沒覺得自己會如此怒不可遏。這種怒,讓我強大,讓我瘋狂,讓渺小的軀體裏瞬間膨脹出比神更強的力量。


    “哦……”可可若有所思的在想我這話是什麽意思?


    “砰砰砰……啪啪啪……轟轟轟……”


    在怒火的爆發下,我自上而下,將愣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可可一拳打陷進深深的地層中,頓時,地麵崩裂,飛石四濺,地震漸起,塵埃四起,遮天蔽日,加上凜冽的寒風不斷摧殘,更似一抹為愛報仇的慘劇。


    然,我的憤怒並沒就此罷休,連連以重拳錘擊可可陷入時的地麵,捶得地動山搖,每一拳都至少打下去五米多深,目的就是為了挖他出來再活活揍死。不到一會,我就想個超級鑽地機一樣,將地層打出一個將近百米深的大深坑。


    空中,霍爾斯雙手抱臂,冷眼旁觀,貌似現場的這一切與他無關。哦對了,他這是想坐收漁利。無論誰勝誰負,他都能將好處收入囊中。而另一邊,可可豆仍與清風火拚著,一個颶風,一個寒冰,呈互不相讓之勢。


    ……


    “小兔子,我幫你,你幹嘛還打我?”可可不知何時何地已從地層冒出,竟捂著被我揍腫的腦袋在旁拍我肩膀,一臉的委屈相,看似他並沒要與我交手之意。


    我稍稍壓了壓火,咬牙切齒的怒瞪他一眼,暴喝道:“你tm還好意思問我幹嘛打你?你打老子女人打得很過癮是吧?老子弄死你——”狂罵著,我不容等待的憤怒之拳再次朝他腦袋瘋狂襲去,不過這回,他閃了下腦袋,平安躲過。


    “小兔子,我不和你打,我哥說,你是風之子,要我幫你打架!”可可天真的看著我。


    “風你媽的子,我宰了你——”大深坑內,我暴虐的追著可可一陣猛打,他一直繞著我跑,害得我一下也沒打到。這時,深坑上方周圍的石土被震得不斷墜落,漸漸的,我與可可被活埋在了地下。


    “媽的,打不著你,老子就直接轟死你!”石土淹沒了視線,我什麽也看不見了,不過沒關係,我還留有絕招,“風之翼,釋出!等等……兔姐好像還在上麵躺著,萬一不小心造成拍賣會時的慘劇怎麽辦?算了算了,不出絕招了,先飛上去再說。”


    “飛!”一聲輕喝,‘風之翼’就像一個聽話的天使小女孩,及時收住羽翼,帶著我衝開岩土,回到地麵。此刻,我的憤怒已經不知不覺淡去,我想,可能是因為顧慮到兔姐的安危吧,否則也找不出其他解釋。


    “兔姐……兔姐……”落地後,我第一時間去找兔姐。她虛弱的躺在地上,呼吸微弱,雙眸緊閉,麵如白紙,毫無血色,嘴角卻留有幹澀的血跡,“兔姐,你醒醒啊,你不能死啊……嗚嗚呼……”


    抱著她,我不爭氣的又哭了,哭得跟天塌地陷,渀佛靈魂已被抽空,血液已成灰燼,銀光淡淡的淚水淘氣的一顆顆落在她粉白的臉上,順著弧度滑進嘴唇……不一會,兔姐突然動了一下,她顫顫的輕啟粉唇道:“哭喪啊……姐還沒死呢……”


    “嗯嗯……沒事就好……嗚嗚呼……”我開心的輕撫她臉,為其逝去嘴角的血跡。


    “哭什麽哭……還是不是男人……”兔姐微微睜眼,再啟粉唇,泛著銀光的淚水順勢墜入口中。


    “一會被你閹完就不是了,嗚嗚呼……”我這是高興的哭,幸福的哭,流不盡的淚水唰在兔姐粉白的臉上。


    “呸呸……好鹹,你的眼淚是老壇酸菜的吧?再閹就成千年酸菜了。”兔姐貌似恢複了些精神,連連吐槽。不過,我知道,她是喜歡我的眼淚的,至少這樣證明我一直都喜歡她,否則,她早呸了。


    “不,這是切糕味的,誰讓偶是糕富帥呢。”我趣趣的笑笑道。


    “滾,切糕是甜的,再說,你哪富了?哪帥了?簡直一個窮光蛋加飯桶。要不是姐……咳咳咳……”說著說著,兔姐一激動突然劇烈咳嗽起來,隨即嘴角再次湧出血來。這抹鮮紅,揪得我五髒六腑都跟著顫動:“兔姐,別說了,我是飯桶,我是飯桶……”


    “知道就好,咳咳……”又一抹鮮血湧出,炸紅了我的雙眼,也同時炸碎了我的心。


    “嗚嗚呼……別說話了別說話了……”我不舍的抱緊她,心如刀絞般的痛,右手連連為她擦拭嘴角,“兔姐你受內傷了,你還有那藥嗎?趕緊吃一顆吧。”死白癡,老子一定要宰了你給我家兔姐報仇。望著兔姐如此虛弱,我咬牙切齒的由愛生怒。


    “沒了,全被你個飯桶吃光了。”兔姐仍然麵露慘笑,令我看著心頭特別不是滋味。此刻,我多麽希望受傷的人是我,這樣,‘風之翼’就能很快幫我恢複,兔姐也能……


    ……


    這時,可可從地底出來,看見我哭,又天真的過來拍我肩膀:“小兔子,你怎麽抱著敵人哭呀?多危險啊,我來補一拳,把她打死。”


    “你tm敢,老子殺你全家。”見可可神經病一樣的又站在我旁邊,還拍我肩膀,我頓時怒火中燒,暴喝一聲,“風之翼,釋出!我要弄死他——”兔姐在我懷中,風之翼的保護膜受到我眼淚的作用已不知不覺融到兔姐的周身,因此,此刻我已經完全不擔心風之翼的氣浪會波及到她。


    靈性異動,淡紅色的風之翼飄離我後背,曼妙的回旋在空中,宛如天女散花般的落下紅色羽翼……


    “小兔子,你幹嘛呀,我剛可是在幫你打她……”可可雖然傻裏傻氣,但危機意識還是有的,他見勢不妙,急忙解釋道。


    那麽,這件事到底是怎麽回事呢?讓我們回到幾分鍾前去看看——


    …………


    ……


    “混球,我要你命——”粉拳襲來,正中我洪水決堤的眼眶上,然後。。。。。我輕輕地來,正如同我輕輕的走,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啊——兔姐——別啊——疼——”……


    這是我第n次被兔姐打飛,好熟悉的感覺,好熟悉的粉拳,好熟悉的虐感……


    我像一個橄欖球一樣,在空中不知旋轉了多少圈,緊接著在空中慘叫兩秒後,以倒栽蔥的方式掉進被‘風之翼’打陷下去的大坑中。。。。。


    ……


    一旁,可可正與哥哥小聲‘密謀’著什麽,?p>


    蝗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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