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隻有丁傑待遇這麽好,包括張飛典韋所有武將在內,謝誠彬都有請人專門為他們專門打造,無論是盔甲尺寸、兵器外形以及重量都按照他們自己喜歡的定義製作。謝誠彬喜歡用劍,無奈這個時代的人許多都是使用長兵器,尤其是騎馬作戰,用劍太吃虧了,於是謝誠彬也用純鐵的長槍。平時佩戴長劍以防不測,戰時才用長槍。


    丁傑來到大堂門口,由於謝誠彬規定大堂內不準攜帶武器進入,隻好將亮銀槍遞給守衛,跨步走進大堂。大堂左邊僅僅坐著近十人,這些人都是謝誠彬招來的,算是嫡係吧;右邊坐著幾十人,都是謝誠彬沒有上任之前的官使。見丁傑走進來,不知情的典韋張飛等五人站起來,隻等謝誠彬一聲令下,隨時準備將丁傑抓起來,可謝誠彬一點開口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是按了按手,示意大家坐下。


    “罪民拜見使君!”丁傑直徑走到謝誠彬案幾前,抱拳單膝跪下。謝誠彬習慣性大手一揮,示意施禮者站起來,盡管丁傑低著頭並沒看見。“永顏起來吧,日後不必以官職相稱,呼字即可,所有人都是如此。”


    丁傑聞言明顯愣了一下,畢竟所有人都是這樣,自己不能壞了規矩,隻能抱拳應喏,在坐在左邊尾端。等丁傑落座,謝誠彬命人擺上宴席,慶祝甘寧和丁傑的加入。這次宴席,每人的案幾上都擺滿了各種佳肴,可以說應有盡有,唯獨沒有酒。


    “兄長,如此豐盛的宴席怎可無酒乎?”張飛左等右等,就是沒等到上酒,於是問出了許多人的心聲。謝誠彬聞言放下筷子,向兩邊抱拳。“秋收未到,城內許多人都是吃著郡府糧倉過日子,糧食所剩無幾,所以暫時禁酒,望諸位海涵!待秋收之時,定一醉方休!”


    宴席過後,眾人的案幾被收拾完畢,謝誠彬清了清嗓子,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竹卷開始宣布。[.超多好看小說]“今日召集諸位是有事要交代,是關於官職調度之事。”


    謝誠彬說到這裏時,坐在右邊的大小官各自捏了一把汗,因為他們集體認為對麵那些人是謝誠彬的嫡係,很有可能取代自己的職位。


    “鑒於本郡城內百姓甚多,為了方便管理,本官決定,從今日開始,原本大小官使皆保留,僅管理城外各縣。典韋升為濟南都尉,負責全濟南境安全;於禁、藏霸、太史慈均為典韋部將,防禦濟南東南西三麵之地;甘寧領牙門將之職,造船並招募五千水軍,防禦濟南北麵之地(黃河);管亥升為軍司馬,招募軍士四萬人馬並且加強訓練;張飛升為督郵,監管濟南境內大小官使,若有徇私枉法者可先斬後奏;高煦升為郡丞,管理城內民事;丁傑領親衛隊隊長,隨本官出行。”謝誠彬終於念完,放下竹卷。


    “子彬欲從何處?吩咐某便是!”一聽到謝誠彬要出行,典韋有些擔心,其他人表情也差不多。讓這麽多屬下在城內待著,反而讓主公親自出馬,這不太附和當代人的邏輯。謝誠彬知道典韋的心思,走到典韋麵前,拍了拍典韋寬厚的肩膀。“此行是去請一高人做軍師,吉人自有天相,惡來兄不必擔心吾之安危,濟南之重任便交付於惡來兄了!”


    “子彬放心!若濟南少一寸土地,某便提頭來見!”典韋先是向謝誠彬抱拳,說到後麵的保證,把自己的胸膛拍得“砰砰”作響!


    不止是典韋來勸,其他人也紛紛勸說謝誠彬,高煦甚至用下跪磕頭來求,但謝誠彬心意已決,眾人苦勸無果,隻能送行。


    謝誠彬也不知道會這麽離譜,隻不過是出門一下而已,搞得高煦一路送行都在偷偷抹淚水,好像謝誠彬要死了一樣。也難怪,外麵世界越來越亂,而且他們也不知道左慈送的錦囊,更不知道什麽叫做機甲,隻知道謝誠彬此行凶多吉少。


    從郡府到新城門的路很遠,一路上的百姓一聽說謝誠彬要遠行,無不驚呼一聲,然後衝出家門,向謝誠彬的位置狂奔而來,送行的人不計其數。如果說古代人的邏輯讓謝誠彬感到意外,那這次送行的人就讓謝誠彬震驚了!上至大小官員,下至平民百姓,就連高煦那待字閨中的女兒一聽說謝誠彬要遠行,也前來為謝誠彬送行。


    謝誠彬原本是打算自己一個人走的,自己偷偷使用機甲幾分鍾就能到達,即方便又快捷,一舉兩得,可是那樣的話高煦和典韋肯定不同意的。帶上丁傑是想讓丁傑出來散散心,自從抓捕丁傑時,謝誠彬就認為這是一個被埋沒的猛將,應該好好培養。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監視,因為不知道丁傑會不會又性情大變驟然發飆,要是那樣的話,這猛將再猛也不敢用了(遲早有一天被他捅死)。


    郭嘉是豫州潁川郡陽翟人,謝誠彬又是走水路,也不算遠。大船晝夜行駛了近兩天到達官渡,登陸後馬不停蹄朝南方直奔而去,一路上見到流離失所的百姓不計其數。經過中牟、長社數縣,總算到了陽翟境內。這時,陽翟郡城方向隱約傳來殺喊聲,殺喊聲越來越響亮,還沒等謝誠彬下令,隻見前方不計其數的官兵向這邊衝過來。對方朝這邊跑來,殺喊聲又在對方身後傳來,這麽說來,對方應該是被打敗並且被人追殺。


    既然是官兵,那就不是衝著自己來的,謝誠彬打定主意,讓身後的將士們讓路。對方人馬越來越近,跑步聲、馬蹄聲、呐喊聲交集在一起,轟隆隆的,沒過多久就從謝誠彬旁邊經過,果然沒有攻擊謝誠彬的意思。


    謝誠彬下馬,攔住一個士兵,遞過一個錢袋。“軍爺臉色不佳,可否告知發生何事?”


    那個士兵接過錢袋,頓時眉開眼笑。“我等奉命前來潁川平亂,怎料半途被賊兵伏擊,賊兵聲勢浩大,竟有十萬之眾,敵眾我寡,我等皆被賊兵所破!朱將軍先行後退,皇甫將軍斷後。賊兵不期殺至,此地不宜久留,壯士應當速速離去!”


    難怪這士兵剛才臉色這麽難看,原來是屁股後麵有十萬追兵。黃巾軍已經占領陽翟郡城,去找郭嘉的事隻能等下次再來。謝誠彬也不囉嗦,率部離開。


    再次來到長社,這時候已經大概晚上十點了。長社不是郡城,城牆比較低矮,城門口也隻有幾百個守衛。賄賂了守衛,眾人被放行,大街小巷上連一個鬼影子都沒有。可能是逃難去了,許多客棧已經沒有營業,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客棧,謝誠彬填飽肚子之後倒頭就睡(沒洗澡)。沒辦法,好久沒怎麽運動,一下子奔波了一整天,實在太累了。


    謝誠彬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丁傑叫醒,說是賊人殺到,請使君定奪。謝誠彬仔細一聽,隱隱約約聽到殺喊聲,來不及多想,立即吩咐丁傑叫醒所有人,馬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眾人出了客棧,紛紛去馬棚牽出戰馬,隻見大街小巷到處都是官兵,長社南邊火光衝天,把漆黑的天空都燒紅了。


    策馬往北麵奔去,剛剛出了長社,遠處兩條由火把組成的火龍正在接近,看來黃巾軍是要把長社包圍。當兩條火龍大約隻剩下兩百米時,眾人策馬加速從兩條火龍之間跑過去。黃巾軍已經發現這邊,幾百騎兵向謝誠彬殺來。


    謝誠彬這邊無心戀戰,直向北麵逃竄。黃巾軍騎兵似乎眼饞謝誠彬這一百匹馬,卻因為沒有弓箭奈何不了謝誠彬他們,緊緊跟在謝誠彬後麵不放。雙方在黑暗中你追我趕,隻能拚坐騎耐力了。


    “咻咻咻……”大概跑了十裏路,忽然聽見尖銳的響箭(鳴鏑)聲,兩邊一米高的草叢中各站起數百名弓箭手,將黃巾騎兵紛紛射落一大半,剩下的幾乎人人帶傷!情況突變,幸存的黃巾騎兵顧不得三七二十一,慌忙策馬掉頭逃命。


    前方路邊竄出許多官兵並且向謝誠彬靠近,步騎都有。謝誠彬策馬停下來,悄悄吩咐丁傑隨機應變,如果對方動武,就一起合力擒拿對方主將,丁傑應喏。對方前麵的官兵已經走近,在十米前處停下,弓箭手也在後麵張弓搭箭、虎視眈眈。


    對方一騎打扮從人群中緩緩走出來,見到謝誠彬時明顯愣了一下,原本嚴肅的表情變得很疑惑,仔細打量著謝誠彬。謝誠彬見這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過,一時間卻想不起來。


    “來人可是謝誠,謝子彬?”沉默一會,那人先開口了。謝誠彬有些意外,沒想到三更半夜在這裏遇到他。“正是在下!哦!我想起來了,原來是孟德兄,失敬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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