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厭惡地揮了揮手,示意軍士快點將許攸拉出去,一秒都不願意多看到他。(.好看的小說)


    許攸以為受點皮肉之苦在所難免,可是來到執法場時卻傻眼了!沒想到一根軍棍足足有自己的手腕粗,執法人員竟然是兩個身材魁梧的肌肉男!要是挨了二十大板之後,能否活命實在難說!


    軍士們得知是袁紹下的命令,不敢偷懶,將許攸粗魯按在地上,兩個肌肉男各手持一條軍棍擺好架勢。執行官一聲令下,其中一個肌肉男使盡吃奶力氣,對著許攸屁股狠狠地打了下去!許攸殺豬般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當二十大板打完時,許攸隻剩下半條命,被親衛抬回自己的帳篷裏。帳篷內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個家丁打扮的人,見許攸被抬回來,連忙上前大聲呼喚。“少爺!大事不好,快醒醒!”


    “汝……為何……在此?”迷迷糊糊的許攸一眼就知道對方是自己的家奴,隻是不知道怎麽會在這裏。半死不活的許攸很虛弱,屁股被打得出血,躺都無法躺,隻能趴著。


    “三日前許多官兵上府,將老爺、老夫人以及夫人包括所有下人、賓客等都被捉拿,幸虧小的當時不在府邸。小的四處打聽得知,許府三百餘人以貪汙之罪盡數處斬!嗚嗚嗚……!老爺死得好慘呐!少爺可要為老爺報仇啊!”那名家丁泣不成聲,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講述著來龍去脈。許攸聞言顧不得疼痛翻身坐了起來,震驚得說不出話,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事實。


    袁軍遠道而來,兵疲將乏,第一天並沒有攻打平原,不知不覺已經天黑。


    今天謝誠彬又醫治了幾千傷員,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現在病怏怏躺在**上,臉色蒼白,嘴唇幹裂,看上去奄奄一息的樣子。渾身無力,有點頭暈,感覺很糟糕,比上次還難受。


    原本謝誠彬計劃建立十萬人馬生化軍隊,這樣就可以橫掃華夏!可是有時在懷疑組建生化軍隊不太實際,感染人數太少的話,戰場上沒有什麽效果;感染人數一多,自己卻會失血過多而造成痛苦,說不定還會死亡。


    坐在謝誠彬旁邊的郭嘉納悶了半天,始終想不明白。怎麽子彬兄早上出去還好好的,下午一回來就變成這副模樣了?莫非子彬兄下午去了**?嗯!隻有這個解釋說得過去。


    不止是郭嘉鬱悶,就連丁傑也是一頭霧水,不過丁傑並沒有像郭嘉那些把謝誠彬想得那麽齷齪,隻是覺得謝誠彬可能是操勞過度了。


    自從丁傑回來之後總是形影不離跟在謝誠彬身邊,親眼見證了謝誠彬的生活習慣。無論是訓練軍隊還是管理民事都經常親自出馬,做的多玩的少,懲惡揚善,至今為止沒有發現謝誠彬有什麽傷天害理的事,盡心盡力為民請命,改善百姓們的生活!正因為如此,丁傑更加敬佩謝誠彬。


    有一件事丁傑總是難以啟齒,那時候自己正在保護那戶人家,那個姑娘總是悄悄經常對著謝誠彬的畫像發呆,被丁傑無意發現好多次,傻瓜都知道這是為什麽。沉默多年的丁傑有心想告訴謝誠彬,卻不知道怎麽開口才好。


    三人就這麽各懷鬼胎沉默著,不僅沒說話,連任何多餘的動作都沒有,房間內落針可聞,任時間就這麽悄悄流逝。


    “報……!”也不知道三人是沉默了一分鍾還是一個鍾頭,忽然聽見傳令兵的吆喝聲。沒過一會,一個傳令兵快步走了進來,向謝誠彬抱拳施禮。“啟稟主公,城外來了一人自稱是袁紹帳下謀士許攸,願投於主公麾下,已被藏將軍用吊籃放進城內,是否接見?”


    “許攸?”謝誠彬在記憶中努力回憶著這個名字。哦,想起來了,就是那個官渡之戰投靠曹操的人,怎麽投到自己麾下來了?日後會不會投靠曹操?自己收還是不收?


    “以嘉之見,是否袁軍詐降之計?”謝誠彬想不出答案,幹脆把難題扔給郭嘉。郭嘉從剛才聽到這消息之後就一直眉頭緊鎖,直到謝誠彬提問時,聳肩攤手表示不知道。“想不通,以當前之勢,袁軍大可不必多此一舉,卻不知為何有人此時轉投於我軍,百思不得其解也!”


    “傳。”想不通幹脆就別想了,謝誠彬艱難揮了揮手。得到命令,傳令兵抱拳應喏,轉身小跑出去。


    沒過多久,一個文士一瘸一拐、搖搖晃晃走了進來,樣子狼狽不堪。謝誠彬不禁眉頭皺了又皺,怎麽看上去那人比自己還虛弱?好像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似的。


    “在下許攸,字子遠,拜見使君!”許攸強忍著劇痛,艱難的給謝誠彬行了個大禮。謝誠彬習慣性揮了揮手,盡管許攸看不見。“不必多禮,起來說話。”


    “使君深明大義早有耳聞,前些時日與使君對陣,屬迫不得已而從之!自那時起,連日來某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深感慚愧!今日棄暗投明,願為使君盡綿薄之力鏟除袁賊,望使君莫要回絕!”失魂落魄的許攸一把鼻涕一把淚懺悔著,態度非常卑躬屈膝,可憐巴巴的,讓人看了之後再怎麽心如鋼鐵也成繞指柔,實在是名符其實的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要不是謝誠彬從後世來的話,估計現在肯定會信以為真,不過謝誠彬也沒揭穿,先看看許攸葫蘆裏賣什麽藥。“子遠兄來投,吾自然求之不得也!但袁軍三十五萬人馬兵臨城下,聲勢浩大,營寨連接二百餘裏,此時來投於我,豈不是自尋死路?”


    許攸聞言猶如心髒被人捅了一刀,氣憤填膺指著門外。“豈不聞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遇可事之主而交臂失之,非丈夫也!昔日某絞盡腦汁為袁賊出謀劃策,雖不敢稱功不可沒,但也勞苦功高,袁賊非但無飲水思源,竟然因前幾日戰敗,將吾家上下三百餘人盡數處斬!此等忘恩負義之徒,不從也罷!”


    事實上袁紹那天已經帶兵出城,對這件事毫不知情,不然不會留下許攸,更不會讓許攸去守糧草,這件事的元凶是留守鄴城的審配。


    謝誠彬不大不小吃了一驚,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擔心許攸情緒失控,連忙轉移話題。“嗬嗬嗬!子遠兄所言甚是,此等小人理當千刀萬剮,卻不知子遠可有良策,以解吾之憂?”


    “主公莫要擔憂,此次袁軍營寨正是由某籌劃部署,南麵看似空虛,實則重兵把守;反之北麵看似戒備森嚴,實則空虛。袁軍數十萬將士,每日耗糧甚巨,隻要將其糧倉燒毀,袁軍必敗無疑!蒼天有眼,袁賊派某前往安德看守糧倉,若主公以北城牆三把火為號,某自當設法調開軍士,來個裏應外合,火燒袁軍糧草,如何?”見謝誠彬有意收納自己,許攸就迫不及待全盤托出,一點都不擔心謝誠彬拒絕。


    “嗯……此計妙不可言,便依計行事。為掩人耳目,子遠兄還是速速離去為妙,吾身體有恙,恕不遠送!”謝誠彬強作精神下**,親切握著許攸的手。許攸也不矯情,鄭重其事點了一下頭。“主公保重,告辭!”


    見許攸走了,郭嘉連忙上前扶住謝誠彬,將其送回**上。“子彬兄應多加提防才是,豈可輕易答應其人?也許此乃袁軍詐降之計!”


    “吾隻知其人此次誠心實意來投,日後便難說了。”麵對郭嘉的質疑,謝誠彬不知道怎麽解釋,隻能苦笑著回答,之後轉身對著丁傑。“勞煩永顏跑一趟,傳令今晚不放天燈。”


    天燈也就是孔明燈,原本計劃今晚讓劉全去放火燒袁軍糧草用的,現在計劃改了。


    丁傑抱拳應喏轉身就要離開,卻被郭嘉攔住。“子彬兄三思而後行,若今晚不火攻袁軍糧倉,待天一亮,袁軍內的劉全便看不見天燈,那時袁軍攻城可悔之晚矣!”


    “嘉所言不差,但若僅僅隻有劉全縱火,恐怕獨木難支,待許攸一到便可十拿九穩也。”謝誠彬心意已決,大手一揮,示意丁傑出去傳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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