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指揮中心裏麵真的有人?”看著遠處緊閉的大門,正在駕駛小貨車的林家濤滿頭大汗。如果小貨車在這種情況停下來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


    “不用減速直接開進去就是了,會有人開門的。”麵具人胸有成竹說道。


    “要是沒人開或者來不及開怎麽辦?”林家濤可沒麵具人那麽淡定,如果按這種時速撞上大門的話,即使有係安全帶都不能夠保證絕對安全,更何況門口還有喪屍。


    “如果你減速的話,等開門的時候就會有許多喪屍都會湧進去的。”麵具人有經曆過當然了然於胸,控製室內一定有人正在看著這一幕,即使那些暴徒貪圖玩樂而見死不救,他也有辦法保證車內四人的安全。


    小貨車越來越接近指揮中心,眼看著就要撞上大門,林家濤忍不住大吼:“坐穩啦!!”


    謝誠彬的心髒提到了嗓子眼,陳蘭婉也被驚得花容失色。


    嗡的一聲,指揮中心的閘門提前打開,但還是和小貨車的車頂發生劇烈刮擦,迸出大量火花,車窗玻璃受到擠壓瞬間破裂!


    “啊…!”林家濤尖叫中條件反射把腳刹和手刹一塊刹住(這是懸浮車緊急刹車操作方式),小貨車尾端的推進器關閉時,前端多個推進器同時噴出強勁氣流減緩慣性。


    當小貨車即將撞上金屬牆壁時,正好慣性完全消除,前端的推進器也自動關閉。


    看著距離不足一米的金屬牆壁,林家濤心有餘悸抹掉額頭上的冷汗。“還好!”


    “啾啾啾…!”幾個被小貨車撞進來還沒死透的喪屍被人用槍械打死。


    “哈哈!這裏真的有人!”一聽到槍聲,被嚇得手軟腳軟的林家濤頓時渾身充滿力量,興致勃勃的下了車,誰知才剛剛下車,腳下旁邊的金屬地板被人用槍械點射,嚇得他又一次手腳發麻,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四人都下了車,幾個持槍男子走了過來,看上去他們不像軍人或者警察,更像是地痞。


    為首之人右邊臉上有塊疤痕,那人的視線在四人當中掃來掃去,最後把視線停在麵具人身上。


    另外兩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陳蘭婉,毫不掩飾的流口水,不用說也知道他們想什麽。


    沉默片刻,那個有疤痕的男子說話了。“你怎麽帶著麵具?是不是沒臉見人了?”


    麵具人冷冷回應道:“你是不是想說無論你是什麽人,在這裏必須服從我的命令!”


    疤痕男子聞言倒吸一口冷氣,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臉上盡是震驚的表情。


    說時遲那時快,該男子還來不及說話,麵具人驟然在原地消失,他們六個人幾乎同時發出一聲慘叫,口吐鮮血倒在地板上,永遠的閉上眼睛,麵具人這才重新出現在剛才的位置,仿佛從來都沒有動過。


    剛才還活生生的人,一轉眼就隻剩下死屍。


    看著地板上的屍體,戰戰兢兢的林家濤被嚇得說不出話,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液。


    “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在謝誠彬看來,這些人無非就是打家劫舍土匪,大不了給他們點教訓就是了,沒必要動不動就殺人。


    陳蘭婉幹脆把頭扭到另一邊,看都不看麵具人,冷哼一聲。“他就是個冷血動物。”


    麵具人也沒解釋,獨自直徑向電梯走去。“過不過分你們來看一下就知道了。”


    三人麵麵相覷,隨後也跟著進了電梯。


    電梯到了五十層,麵具人一馬當先走出電梯,向大廳的門走過去,大門感應到有人靠近便自動分開。


    隻見十幾對男女光著身子正在做著最原始的活塞運動,他們都在忘情的申吟著,盡管他們旁邊橫七豎八躺著十幾具屍體,鮮血流得到處都是,但這並不妨礙他們的劇烈運動。


    大廳中間有近百人被集中在一起靜靜的蹲在地上,男女老少都有,外圍幾個人用激光槍指著他們,沙發上有幾個人在嘻嘻哈哈的劃拳喝酒。


    不堪入目的畫麵以及兒童不宜的聲音使得他們的視覺和聽覺都接受不了,除了麵具人之外,一個個都張大嘴巴傻了眼。


    正在劃拳喝酒的其中一人注意到了大門被打開,見來者都是生麵孔,於是站起來大聲吆喝問道:“喂!你們幾個,哪來的?”


    “你猜!”麵具人兩個字說完又一次原地消失!


    緊接著響起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有的甚至都叫得聲音都變了調,多個不同聲音合成一片,如同屠豬場。


    僅僅幾秒之內,歹徒們被莫名其妙的力量被扔在大廳門口,隨後就再也一動不動,一個接一個被重疊起來,像橄欖球比賽一樣堆成一座小肉山,慘叫聲戛然而止。


    大廳之內所有人都傻了眼,剛才還熱熱鬧鬧的氣氛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麵具人雙手上下循環拍幾下,以此拍掉手上的灰塵。“這下你們認為我過分了嗎?”


    這些歹徒的行為超過了謝誠彬的預料,於是趕緊道歉。“這……對對不起,看來我錯怪你了!”


    臉色鐵青的陳蘭婉眼珠不停轉動,似乎不願承認事實。“誰知道是不是你一手安排的。”


    麵對陳蘭婉的毀謗,麵具人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鎮定自若攤開雙手。“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我,所以我並沒有殺了他們,不然就死無對證了呢。”


    麵具人說罷一轉身,扯著嗓子大聲叫道:“呂步李森,你們倆去提兩桶水過來,格林,你給我過來!”


    “哦!”


    “好的!”


    安靜的人群中傳來兩個不同男子的聲音,接著兩個男子向大廳旁邊的衛生間跑了進去。


    “嗬嗬嗬,這位先生有什麽吩咐的?”格林屁屁顛顛跑到麵具人麵前笑嗬嗬的點頭哈腰,隨後也發現了謝誠彬。“誒?彬哥也在啊!”


    “你告訴他們三個,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麵具人不緊不慢說著把雙手抱在胸前,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們這些人在地下避難所裏避難,本來還好好的,結果不知道是有人被感染病毒順著人群被帶進來還是怎麽的,突然一個區亂了,許多活人跑到另一個區,導致另一個區也跟著亂了,最後整個避難所全亂了。當我們一百多號人趁亂從地下避難所跑上指揮中心求助時,這才發現這裏已經沒人,原本打算在這裏等待救援,沒想到今天早上那些人在保安室找到十多條激光槍,然後要求我們做這個做那個,學狗叫,學狗撒尿,還有女的被強暴,自己的人玩膩了就叫我們做給他們看,不服從的一律殘忍殺害,直到剛才你們就來了。”


    “哦?這麽說,這些人之前一直都跟你們在一起避難,直到他們在保安室找到槍械才步入歧途的嗎?”麵具人一邊說一邊望著天花板,仿佛天花板很好看似的。


    陳蘭婉臉色越來越難看。


    “嗯沒錯!嗬嗬嗬!”格林笑得很勉強,他不敢得罪這位神秘的麵具人,所以隻能賣力討好。


    這時呂步和李森也各自提著兩桶水來了,他們看到謝誠彬也大感意外。“頭兒?你怎麽在這?”


    見到三個助手都還活著,謝誠彬很是高興。“我路過,嗬嗬!”


    “敘舊的話留著以後慢慢說吧,現在把水給他們潑上去。”麵具人指著肉山說道。


    “好嘞!”呂步早就看他們不順眼,當下把水對著那幫歹徒嘩啦啦澆上去。


    現在是十一月份,正是天氣轉涼的時候,被冰涼的水這麽一澆,歹徒們立刻清醒過來,見被這麽多人圍著,知道大勢已去,跪在地上七嘴八舌求饒,有的跪謝誠彬,也有的跪林家濤,最多的就是跪陳蘭婉,就是沒人理麵具人。


    “大夥說,殺了這幫畜生好不好!”麵具人麵向大眾,放聲大喊。


    群眾們之前都敢怒不敢言,現在有人出頭,當然紛紛響應拍手稱快。“好!”


    驚弓之鳥的歹徒們被群眾的怒火嚇得瑟瑟發抖,甚至有的當場尿褲子。


    其中一個歹徒立刻爬到麵具人身前不停磕頭。“饒命啊!我知道錯了!”


    麵具人很滿意,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樣一來想必不會說謊。“想活命就得老實交代,告訴我,究竟是誰指使你們這麽做的?”


    那人被嚇得魂飛魄散,戰戰兢兢說道:“沒有人指使我們,是我們自己一時糊塗才這麽幹的!”


    “一定有!”


    麵具人說著一腳把對方踹倒,趁著對方還沒爬起來猛地對著他的頭給踩下去!該男子的頭顱像西瓜一樣被踩碎,腦漿濺得到處都是!


    這一幕把眾人嚇得倒吸一口冷氣,其中兩個歹徒受不了刺激再一次暈了過去,還沒暈的歹徒顫抖得更厲害!


    “你!過來。”麵具人對著另外一個歹徒勾了勾手。


    “別殺我啊!我什麽都說!”那歹徒得令連滾帶爬迅速爬過來,說話都帶著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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