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陽李天龍等了幾天和蔡琰好好的交流了一下感情後,領區這次的獎勵正一品征北大將軍管轄北方幽州並州翼州軍政,加封冠軍候等還有一些別的獎勵在這都不細說了,總之又賺了。(.)


    不過現在的隻能管幽州,另外兩州要他去攻打了。


    然後就向幽州返回了。


    一路行來,到處都是饑民,李天龍出了感歎一聲,盡管是遊戲還是有些難受,後來都已經有些麻木了。


    “還有氣兒!”李七小跑回來,道。


    “給他灌一口烈酒,取些禦寒的衣物來。”李天龍下了牛背,走過去,灌了烈酒,將其抱起來,放在了盛放雜物的馬車裏。


    李天龍給這人蓋好禦寒之物,轉身上了牛背,卻沒發現,在他轉身的那一霎那,那書生眼睛忽然睜開,精光閃爍。


    不可否認,李天龍殺人如麻。但就內心來說,他仍然是一個好人。


    在黃河邊上救了一個青年書生,過了黃河,一直到天黑,原本十來人的隊伍人數激增到三十餘人。這些都是李天龍一路上‘撿’來的,就像那個書生一樣。


    洛陽直接控製的地區,倒還好些,但自過了黃河,每走一段,都能看到路邊餓殍。一路上遇到的行人平民,都是麵黃肌瘦,雙目無神,麻木不仁。


    李天龍心中有些酸楚,但卻無能為力。


    如果...


    李天龍歎了口氣,站起身離開火堆,獨自走到一旁。一陣陣北風呼呼刮起,就像利刃,割得麵龐生疼。


    “侯爺,”


    黃河邊救起的青年不知什麽時候來到了李天龍身旁。


    李天龍一行十餘騎,一看便是軍中精銳,因此李天龍也沒有隱瞞身份,所有被救起的人都知道,這年輕英挺的青年就是那個威震北疆的冠軍侯。當然,也不排除有人早就認識李天龍。


    青年身軀有些單薄,衣襟被北風刮得紛亂飄飛,嘴唇都有些青紫。


    李天龍聞言轉過臉,見他臉色蒼白,身體著實瘦弱,不由歎口氣,將披著的外袍解下,再親手為其披上。


    “這邊冷,還是去火堆旁取暖吧,看你這身體,冷出病來,多不好。”


    青年沒有阻止李天龍的動作,也沒道謝什麽的,隻是眼中閃過一絲溫熱的感動。


    “侯爺,小生看你有些鬱鬱,心下有些好奇,不知侯爺可否明言?小生好歹也是讀過些聖賢書,說不定能出出主意。”青年緊了緊領口,道。


    “哦?”李天龍聞言,轉臉打量了青年一番,嘴角飄起一絲笑意,道:“你叫什麽名字?”


    “小生姓戈,名誌,字孝才。”


    “戈?”李天龍又看了他一眼,“這個姓倒是少見。”


    “嗬嗬,”青年李天龍笑笑,不再談論這話題,道:“孝才兄為何暈倒路旁?”


    能與李天龍稱兄道弟,都是有大身份,大來曆的人物。不過李天龍來自未來社會,除了正式場合,基本不分尊卑,待人都是一樣,平等自然。這青年聽李天龍稱其為‘孝才兄’,竟沒有半分局促,仿佛李天龍就該這般稱呼。要知道,以李天龍如今的身份,便是一郡太守,也要誠惶誠恐。


    “在下遊學天下,不料在黃河邊上遭了劫匪。我不過一書生,隻好乖乖交出錢財,才免去大禍。沒了盤纏,又冷又餓之下暈倒路畔。還要再次謝過侯爺,否則在下也成了那路邊餓殍了。”


    青年說的平淡,仿佛這事發生在別人身上一樣,與他無關。


    “既然孝才兄遊學天下,那麽對於各地民生狀況當有些見解,且道來聽聽、如何?”李天龍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示意戈誌坐在身旁。


    “見解談不上,見識倒還有一些。”戈誌與李天龍相對而坐,道:“我觀這大漢朝的天下,千瘡百孔,如無挽天之能,傾覆在即矣!”


    “哦?”李天龍撥弄著小石子,臉上閃過一抹興趣之色,道:“細說細說。”


    “大漢自高祖立朝,曆經王莽篡政,光武皇帝靠世家支持,恢複漢統,一直到現在,世家豪族林立,已成尾大不掉之勢,剝削壓迫層出不窮,弄得民不聊生!”


    青年蒼白的臉忽然精神起來,眼中精光閃爍,讓李天龍一陣詫異。


    “畢竟,萬千百姓才是帝國的基礎。如果現在有人聯絡鼓動,後果不堪設想。”


    “這是其一。”


    “哦?”李天龍讚同的點了點頭,興致盎然,道:“還有其二?”


    “當然!”青年一拍手,道:“大漢朝正統四百年,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所以便是爆發再猛烈的起義,也不可能一擊覆滅朝廷。”


    “侯爺以為,如今天下,除去陛下,誰的權利最大?!”


    青年嘴角飄起一絲不明意味的微笑。


    “當是太傅袁隗..不對,大將軍何進?”李天龍眉頭一皺。


    “侯爺謬矣!”青年伸手,食指指著李天龍,一字一頓道:“天下間,除去天子,就數冠軍侯你的權利最大!”


    “侯爺掌控幽州軍政大權,儼然一方之主!何況幽州地處北疆,朝廷鞭長莫及,可以說土皇帝也不為過!”


    李天龍悚然一驚,呼的就站了起來。


    良久。


    “孝才兄說的不錯啊,”李天龍歎了口氣,道:“看來這威脅漢統的第二個因素,就是我李天龍啦!”


    戈誌淡淡一笑,道:“這便要看侯爺心中是怎麽想的了。”


    “若是侯爺此時想要自立,進而逐鹿取鼎,自然死無全屍!”


    “若是侯爺忠於天子,就須得謹慎行事,提放暗箭,否則照樣死無全屍!”


    “你!”李天龍臉色一僵,渾身氣勢暴漲,一雙眼睛在黑暗裏熠熠生輝。


    “到底是誰?!”


    青年被李天龍磅礴的氣勢一壓,頓時腰都直不起來,但臉上還是那副欠揍的淡然。


    “在下戈誌,字孝才。”


    李天龍氣勢一收,皺了皺眉頭,心中暗自猜測,難道這又是一個埋沒在民間的人才?不由心中升起收歸己用的的心思。


    “在我麵前危言聳聽,不怕我殺了你?!”


    “怕,怎麽不怕!”戈誌笑眯眯的,直起了身子,道:“不過我知道侯爺不會殺我。”


    李天龍不置可否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因為他心情確實不好。戈誌的話,猶如狂風,在他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先前在洛陽,身在局中,倒沒有想得透徹,如今戈誌之言,讓他如大夢方醒一般,醍醐灌頂。


    危機!


    不知不覺中,他似乎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權利太大,遭人忌呀!


    “低調,隻有低調...”李天龍心中默念。


    可是事實真會如他想象的一般,能夠低調的起來嗎?


    ...


    隊伍一天慢似一天,原本計劃一月便到涿郡,到現在已經過去四十天,卻剛剛進入涿郡。


    原因是一路撿的人太多。


    沒辦法,誰叫李天龍太善良?


    一入涿郡,便有官員前來迎接。


    脫掉了包袱,李天龍一行十餘騎徑直奔往涿郡。


    至於青年書生戈誌,早在冀州境內,就向李天龍借了些銀錢,獨自離開了。倒把李天龍搞得滿頭霧水,你道如何?原來李天龍與戈誌一路閑聊,倒也相處融洽,原以為招攬順利,卻不料戈誌卻半道而走,讓他頗有些失望。


    ...


    涿郡城。


    城門大道上三十裏,涿郡舉足輕重的文武官員齊齊立於道中,護衛兵卒昂首挺胸,手執招展旌旗,神采奕奕。無數百姓、商販走出家門,走出涿郡城,在旁圍觀,聲勢之浩大,動人心旌。


    州牧大人回來了!


    青石鋪就的寬闊馳道上,遠遠的,見一黑點出現在眾人眼簾,隨著馬蹄聲,越來越明顯。


    李天龍老遠就看見那浩浩的聲勢,心情激蕩之下,不由仰天長嘯。


    “郭嘉(田豐、沮授、賈詡、徐晃、黃昌...),恭迎主公!”


    “恭迎州牧大人!”


    “各位快快平身!”


    李天龍翻身下得牛背,聲音激越清揚,傳遍十數裏!


    ...


    州牧守府中,李天龍正與麾下一幹謀臣武將聚在書房內。


    “怎麽樣,這段時間還算平穩吧?”


    李天龍微笑看著大家,道。(.)


    “還好,”郭嘉抱怨道:“主公不在涿郡,可累壞了我這小身板。”


    “嗬嗬,”李天龍白了他一眼,又道:“仔細說說吧。”


    “是。”郭嘉小臉一收,把近日來幽州軍事狀況細細說了一遍。


    代郡、上穀郡、涿郡、廣陽郡、涿郡郡、右北平,遼西、遼東、遼東屬國、樂浪玄菟,早就在李天龍的掌控之中,如今正在籌辦邊境商市。


    代郡、上穀、涿郡三郡郡兵被集中在沮陽,挑選、裁汰,訓練由徐晃麾下老兵負責;廣陽、涿郡、右北平由黃昌負責;遼西、和遼東屬國由張遼負責;遼東、樂浪、玄菟由張頜負責。


    郭嘉匯報完畢,沮授便站了出來。


    右北平、涿郡、廣陽和上穀四郡人口普查完畢,土地丈量完畢,已經在分發土地和新式農具;其餘諸郡卻還在籌備當中。


    沮授說完,又輪到田豐。


    各項法令製度已經全州下達,各郡各縣都已經貼出了告示。另外,陳群巡遊各地,與張屠一邊分發耕牛、豬豚和羊,一邊查辦貪官汙泥,在軍隊的威懾下,已經清洗了遼西以西的各大郡縣,‘成果’驚人,讓各地風氣為之一變。


    接著便是賈詡。賈詡坐在沮授的背影裏,靜靜的聽著,此時他說話了,李天龍才注意到這位毒士。


    賈詡的任務是組建暗部。以中原、華夏兩大商行的刺客為基礎,建立真正的情報部門,負責刺探情報、暗殺敵人等等。到如今,已經組建完成,其爪牙正在向帝國各地蔓延。


    聽完匯報,李天龍沉思一番,道:“既然這樣,那麽我再說幾點。第一,幽州軍隊便劃分四大軍區罷。沮陽軍區,軍團長徐晃;涿郡軍區,軍團長黃昌;遼西軍區,軍團長張遼;遼東軍區,軍團長張頜。責令四大軍團長,以最快的速度裁汰老弱病殘,挑選精銳,遣至涿郡,我親自*練。”


    “第二點,普查人口、丈量分發土地一事,定然有阻力。公與可借助軍隊壓製,必要時不惜暴力壓迫,也要盡快搞定。我希望來年,每郡每縣都能種上新品麥種,每家每戶都能過上好日子。”


    “第三點,商業。開展商貿茶話會,我會拋出大量新的民用技術,盡力將涿郡打造成為北方甚至大漢的經濟中心。元皓當著手編寫商法,避免以後措手不及。”


    “第四點,教育。新年茶話會過後,開始實行全民教育。每個鎮、甚至每個村都要建立學堂。嗯,教育分為文武兩部分。文部,儒學要教,墨家、法家等等,都要教;武...


    李天龍慢慢的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其中有些不合理或者有漏洞的地方,郭嘉等人便一一補充,盡量做到完美。


    這一場會議,整整開了一整天,直到深夜,才散去。人口,是一切的基礎。


    幽州地處北疆,曆來地廣人稀,比不得中原各州。年前李天龍初至涿郡之時,整個涿郡郡人口三十萬都還差點。經過一年的發展,有意識的收納流民,加上因為政策和環境改變,本地自然增長的人口和戰爭俘虜,如今的涿郡,已經是個名副其實的人口大郡,總人數已經超過七十萬!


    而幽州其他郡縣的人口總數也不過在九十萬上下。


    也就是說,幽州如今的總人口已經達到近五百萬。


    五百萬人口,已經是幽州所能容納的極限,玩家除外。


    主要還是糧食產量的限製。


    因為新品麥種還沒有開來。


    如果幽州每個郡縣都開始耕種新品麥種,那麽其人口容納極限將大大上漲,便是一千萬人,也不會有負擔。


    所以新品麥種的,勢在必行,而且要快。那麽丈量分發土地,就更要迅速。


    隨著李天龍的回歸,幽州的發展步入正軌,各種條例、法令連連下達,整個幽州一片生機。


    過了兩三天,州牧府堆積的文件被李天龍清理批覽一空,軍事、經濟等政策有麾下謀主督促,也不用他太過*心,隻有教育這一塊,須得他親自動手,搞的家中眾女都抱怨沒時間陪她們了。


    因為教育普及計劃,涉及到的主要人物,是海內大儒鄭玄鄭康成。以鄭玄的名頭,隻有李天龍親自跑一趟,別人去都不合適。


    鄭玄如今正呆在磐奚,帶領著他的數十學生,正在教化野人部族。


    李天龍與郭嘉等人打了個招呼,帶著李七等十餘騎,直奔磐奚。


    磐奚城內的一座院落,鄭玄坐在案桌後,手執戒尺,麵色沉肅。堂下數十個野人,聚精會神的盯著鄭玄,接受教導。這些野人都是各個中小型部族的頭領,至於野人王等巨頭,早就被郭嘉安排在涿郡城內,單獨教導。


    正此時,李天龍到了。


    走進這小院,李天龍攔住正要通稟的小廝,靜靜的站在角落,不言不語。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鄭玄停下來,喝了一口茶水,潤潤喉嚨,拿起戒尺在桌上敲了三下,道:“休息一刻鍾。”


    聽聞此言,李天龍也回過神來,神色有些意猶未盡。


    鄭玄不愧海內大儒,他講的課,引經據典,博納各家各派精意,內容豐滿,引這些野人砸吧砸吧嘴,站起身來向鄭玄行了禮,三三兩兩走到一邊,用不甚純熟的漢語,交流起來。


    他們一個個高大壯碩,臉上、手上還有濃厚的茸毛,卻穿著學子服飾,談論學問,李天龍怎麽看怎麽覺得別扭。


    搖了搖頭,李天龍走上前,對正在翻看書籍的鄭玄行了個禮,道:“康成公,學生李天龍拜見。”


    鄭玄抬頭一看,臉上露出一個笑容,道:“侯爺來啦,快坐快坐。”


    “不知侯爺來此,有何要事?”


    李天龍轉臉看了看不遠處五個一群,三個一堆的厄洛斯人,不由笑了笑,道:“學生此來,其一是想看看厄洛斯人的教化程度,問問康成公是否有什麽要求;二來想與康成公商量點事。”


    鄭玄放下手中書籍,笑道:“哪裏有什麽難處。這些厄洛斯人雖然野性難馴,但對於學問之道,卻是特別渴望。老夫教授他們才幾個月,一個個都已經學會了漢語交流,時不時還能引經據典,駁斥他人,嗬嗬...”


    “這是康成公教導有方,若是由學生來,說不定他們都暴動了,哈哈...”


    “學生如今忝為幽州州牧,為幽州百姓計,想要建立一套教育體係,還得康成公幫忙才好。”


    “哦?建立教育體係?”鄭玄聞言,眼睛一亮。漢朝的教育體係十分雜亂,而且大部分是為世家大族服務,普通百姓基本都是文盲。鄭玄身為大儒,如何不知其中弊端?如今李天龍提出建立教育體係,由不得他不心動。


    “對。按照學生的想法,這套教育體係分為四個階段,兩個部分。”


    “第一個階段,是鄉村小學。在各個村落建立學堂,普及啟蒙知識,時限三年;第二個階段,是鎮級中學。每個鎮都要建立一所中學,小學三年合格畢業者,就能升入中學,繼續接受深層次教育,限時三年;第三個階段,縣級高中。每個縣都要建立一座高中,中學三年畢業合格者,就能升入高中,接受更深層次的教育,限時三年;最後一個階段,在州府設立大學,接納教育高中畢業合格者,限時三年。”


    “各級學堂的院長,其位同各級官員。譬如小學院長,俸祿地位就與村正相當;中學院長位同鎮長,高中位同縣令。”


    “兩個部分,是為文武。文部為帝國培養文官,武部教授武藝兵法韜略,為帝國培養軍官。當然,文部學子也要略涉武事,畢竟,身體才是一切的本錢,身體強壯,精神就好,精神飽滿才能為國家、為百姓做更多的事;武部學子也要學習文化,我可不想武官全是莽夫。”


    鄭玄聽完後,“侯爺高論,老夫佩服!”鄭玄思慮片刻,臉上呈拜服之色,他歎道:“老夫辭官之後,一心致力於傳道授業,然則總覺力不從心,卻是無有政府支持的緣故,如今侯爺全力支持教育,更拿出一套滴水不漏的係統,鄭玄欣喜,願出一分力氣,支持侯爺。”


    李天龍聞言大喜,道:“既如此,學生懇請鄭公擔任幽州大學首任院長,請鄭公不要推辭。”


    “老夫應了,”鄭玄欣然答應,轉言道:“侯爺這套教育體係,打破了門閥觀念,恐受指責,侯爺須得小心才是啊。”


    “哈哈,我李天龍受到的職責不少啦,多這一樣不多,少他不少,哈哈...不過教育係統龐大,幽州教師太少,還須得鄭公出手,方能成功啊。”


    “侯爺放心便是,老夫別的不多,學生倒還不少。待老夫書信些許,將閑賦在家的學生都招來,為教育貢獻一分力量。”鄭玄說著,臉上閃過一抹自得。確實,鄭玄身為海內大儒,幾十年來,教導過的學生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除去一部分被朝廷征辟做官的,還有好幾百閑賦在家。


    此間事了,李天龍與鄭玄聊了片刻,便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回到涿郡,沮授來報,說接到李天龍邀請的大漢各大商行,基本都已經派遣了代表來到涿郡,並已經安排好了住處,問李天龍什麽時候召開茶話會。


    李天龍沉思片刻,告訴沮授,讓他通知各商會代表,既然人都到齊,那麽就明日一早在州牧府召開茶話會。


    沮授領命下去。


    次日清晨,李天龍洗漱了一番,來到客廳,已經坐滿了人。


    這些商會代表見李天龍到了,齊齊起身行了一禮。


    李天龍上坐,細細打量了一番,這才道:“今日大漢各地商會代表齊聚一堂,可謂商家盛會,淵主持這茶話會,不勝榮幸。”


    “在座各位之中,興許有許多人是因為淵的官職、地位,而不得不來。但我告訴大家,這茶話會,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


    “各位都知道,我麾下中原商行隻用了一年時間,就急速發展起來,成為大漢朝屈指可數的商會。大家想過這事為什麽嗎?官服的支持?嗬嗬,這隻是其中一個因素。不錯,因為我的原因,官服對於中原商行確實頗為照顧,但是,大家覺得,我中原商行的商品質量如何?很好,是不是?咱在商言商,商人,首重信諾,講究一個誠信;其次是產品的質量。”


    “你的東西好,就不愁賣不出去,自然能賺大錢,發展迅速。”


    “但是這個質量,涉及到秘而不宣的技術。而我,就有技術!”


    “中原商行的此話一落,堂下頓時喧囂起來。一個個商會代表眼目放光,就像狼看見羊一般,緊緊的盯著李天龍。


    “造紙、印刷,乃至釀酒技術,我都可以賣給大家。但這三樣,不過九牛一毛,我還有許許多多的先進技術,隻要拿出一種,都能大賺特賺!”


    “那麽,侯爺準備賣什麽價錢!?”


    堂下有人問話了。李天龍定睛一看,卻是坐在第一排的一位錦衣中年。甄逸坐在李天龍身側,此時附耳輕聲道:“巴郡嚴家。”


    李天龍聞言,目中精光一閃,道:“原來是天下四大商家之一的嚴家代表,嗬嗬,造紙和印刷技術,我早就準備開放,造福天下,待會會議結束,自有分曉,嚴家代表且勿心急。”


    說完,李天龍又道:“大家都知道,商業,主要涉及的是吃穿住行四大行業,至於鹽鐵糧草,咱先且不論。”


    “先說說這個吃。大家想必都吃過我麾下中原商行所屬英雄樓的菜肴,不知各位有何感想?”


    “好!”坐在第一排首位的一位青年道:“英雄樓中,不但菜色多樣,聞所未聞,更是色香味俱全,可謂大漢朝首屈一指的酒肆。”


    “糜家糜竺”甄逸適時輕聲道。


    “原來是糜竺,”李天龍暗道。


    “這位糜先生的話,大家想必也是讚同的。我這英雄樓利潤豐厚,有的人恐怕也很是眼紅。我欲將英雄樓開遍大漢,大家恐怕都不願意,但我又一定要這樣做,這便有了矛盾。我思來想去,終於想到一個辦法。”


    “以後各地每開一家英雄樓,我便與當地商會合作。商會提供地盤,幫助修建,我便給他兩成利潤!”


    “甚至你們各個商會還可以代理。怎麽說呢,我可以把各色菜肴的配方交給你們,你們就能建立酒樓。但這酒樓必須叫英雄樓,而且每年要給我三成利潤!”


    見各代表俱都沉思,李天龍也不理會,繼續將穿、住、行等等說了一遍。拋出了新式的紡織機,磚頭,運輸係統等等。


    紡織機,李天龍拋出的是宋代出現的水力大紡車。這種紡織機器的功能是如今紡織機的五六十倍。一旦運用,其中利潤無法估量。


    磚頭,自然就是青紅磚。這時候的房屋多為木質結構或者黃土壘成,城牆都是用大青石鋪就。有了磚,就會方便許多。而且磚的造價不高,技術簡單,適用範圍廣,所以也是一塊巨大的蛋糕。


    運輸係統。李天龍號召各大商行聯合起來,按照朝廷的驛站係統,建立一個合理的運輸係統。幫助各大商行運輸物資甚至幫人現在主腦撤出了傳送陣,搞的現在隻有坐馬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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