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出了馬府,晃晃悠悠走過幾條街,隨便找了個客棧住下。(.)、客房裏,空氣一陣波動,幾個黑衣人就出現在賈詡麵前。“大人,剛才…”說話的黑衣人麵色僵硬。


    “無事,”賈詡混不在意的揮揮手,道:“馬騰的脾氣,我怎不了解?他少年時孤苦落魄,卻能一步步爬到現在的地位,意誌十分堅韌,而且有野心,我根本就沒指望些許交情和幾句話就把他說降,今日作為不過給他提個醒,在他心中埋下一顆種子罷了。”


    賈詡說著,喝了口清水,站起身道:“暗七,馬騰是不是有派人跟蹤?”


    “大人明察秋毫!”暗七拜服道。


    “那麽如今許攸到了何處?”賈詡又問。


    許攸?原來袁紹的一舉一動都在李天龍的限中。不說暗部眼線遍布天下,單說因為刺殺一事,郭嘉等人就料到,袁紹絕對不會對李天龍報複匈奴袖手旁觀,所以早早的就做了準備。


    “回大人,許攸今日剛到金城。”暗七回道。


    “金城?嘿嘿,”賈詡嘿嘿一笑,道:“想必是聯絡韓遂。不過這一切都將成空。暗七,傳我命令,著暗部成員截殺許攸,一定要讓他死在未見馬騰之前。確定許攸死後,把他見過韓遂的事不露破綻的泄露給馬騰,嘿嘿…西涼要亂,不亂怎能插進手來-)!”


    賈詡陰陰的笑,又道:“既然許攸見了韓遂,必然有信件或者信物。暗七,你今夜親自跑一趟金城,進韓遂府上查探查探,若是信物,便不理會。若是書信,便篡改篡改,要讓其中透露出韓遂勾連袁紹,取馬騰而代之的意思!”賈詡說完揮了揮手,幾個黑衣人對視一眼,同時消失。


    馬府,自賈詡離開之後,馬騰就直愣愣的坐在那裏,良久都沒有動彈。


    馬鐵馬休兩兄弟陪在一邊,沒敢吱聲。


    不知過了多久,馬騰道:“休兒,傳信,讓你大哥和阿岱立刻回來見我。


    馬休一愣,問道:“父親,大哥駐守漆縣,岱哥駐守隴關,如今與李催郭汜對峙,正是緊張時候,怎麽…”


    “無須多問,快去辦事!“馬騰眼睛一瞪,嚴厲道。


    馬休連忙閉嘴,朝馬鐵使了個眼色,匆匆走了出去。


    “父親,還沒到叫大哥回來的地步吧?”


    依馬鐵的看法,他馬家是西涼地地道道的霸主,與羌胡各族鄯族關係十分緊密,隻要馬騰不願意,誰也難以插手進來。李天龍也不行。


    馬騰緩緩搖頭,道:“且不說漁陽兵強馬壯,我馬家難以抵擋。單說這賈詡賈文和,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賈叔父,嗯,賈文和有這麽厲害?”賈詡在馬鐵眼中,就是一書生。這書生再“自然。”馬騰沉聲道:“說得好聽些,這賈詡是足智多謀。說的不好聽,那是陰險毒辣!十幾年前,為父落魄的時候,就是因為賈詡的指點,才能有今日的局麵。他的厲害,為父可是親身領教過!”


    回想起十數年前,馬騰因為賈詡的陰謀詭計,多方挑撥離間,打壓拉攏,配合武力才在羌族之中爭得一席之地,馬騰不由心中誌忑。


    也不知道這次賈詡又會用什麽計策來對付他!


    “既如此,”馬鐵臉上煞氣一閃,伸手在喉間一橫,狠辣道:“為何不剛才父親不痛下殺手?解決隱患?”


    “混賬!”馬騰聞言,狠狠的瞪了眼馬鐵,喝到:“賈文和與我有恩,我怎能恩將仇報!我馬家堂堂男兒,頂天立地,恩怨分明!


    再讓為父聽到這樣的話,看我怎麽修理你!”


    “呃,是,孩兒記住了。”馬鐵臉一垮,悶聲道。


    金城,韓遂府邸。


    韓遂凝眉細細看了手中書帛,對許攸笑道:“許先生且放心,西涼是我西涼人的地盤,容不得任何人插手,漁陽王便是那過江龍,再怎生厲害,到了西涼也得給我盤著。”


    “好!”許攸撫掌笑道:“隻要韓太守能說動馬壽威出兵抵製幽州軍,等我家大將軍解決了雍州李健郭汜,那雍州牧就是韓太守的了!”


    韓遂哈哈一笑,道:“那韓遂就在此先謝過大將軍了!”


    說著韓遂讓人上了筆墨紙硯,道:“我修書一封,許先生拿著它去見馬騰,必然成功!”


    許攸微微一愣,道:“韓太守不與我一同去見馬騰?”


    韓遂笑道:“最近事務繁忙,無暇脫身呐。不過馬壽成是我結義兄弟,見書如見人,許先生不必擔憂。”


    許攸沉吟片刻,緩緩點頭。


    其實韓遂是不想去見馬騰。因為他有些心虛。前文馬騰不是說西涼羌族意動,要抵製他馬騰嗎?這就是韓遂的手筆。韓遂此人野心之大,比馬騰高出許多倍。而今他雖與馬騰是結義兄弟,但這人們隻知西涼霸主馬騰,又何曾知道馬騰的結義兄弟韓遂?


    所以韓遂不甘,想取馬騰而代之。


    而且他知道馬騰也有所察覺。所以韓遂不敢去見馬騰。他是個謹慎惜命的人,萬一馬騰翻臉,恐怕能去不能回呀!


    送走許攸之後,韓遂拿著書帛又翻看了一次,才珍而重之的收藏在一個木盒裏,藏在了書房裏一副字畫後麵的暗格中。


    許攸拿了韓遂書信,也沒停留。當即便帶著隨從出了進城,也不管時刻如何,直往武威而去。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許攸等一幹人頂著森冷的夜風疾行在荒野裏,時不時聽到有一直前行了幾個時辰,許攸累得不行,當即讓人依著一個小山包安營紮寨,準備休息休息再上路。


    淳於瓊,袁紹手下大將,武藝頗為了得。


    這次許攸出使西涼,聯盟馬騰,因為生怕許攸發生意外,袁紹就讓淳於瓊一路跟隨保護。


    許攸睡下,不片刻,帳篷裏就傳來輕微的鼾聲。帳外,淳於瓊微微一撇嘴,口商咕道:“書生就是書生,手無縛雞之力,這點勞累都受不了!”說著,淳於瓊大手一揮,分出幾人巡邏,自己則帶著剩餘的人到了不遠處,圍著火堆開始飲酒吃肉。


    淳於瓊這人,最大的弱點就是好飲酒,而且無度。


    時間又流逝了一個時辰。


    淳於瓊喝得醉醺醺的,正在與手下吹牛。


    忽然之間,一股子濃重的血腥味順風飄了過來,淳於瓊聞之,頭腦一清,立刻站起身來。但他著實喝得太多,幾個踉蹌,又差點跌倒,卻連忙抽出腰間兵刃,杵在地上,支撐住了。


    “誰?!”


    淳於瓊大喝一聲,驚醒了同樣醉醺醺的手下,這些人一陣緊張,也連忙抽出兵刃,歪歪扭扭的站在了淳於瓊身後。


    “呃呃呃…”


    忽然之間,十幾聲短促的慘叫響起,淳於瓊回首一看,身後的手下一個個竟全數倒地,嘴角裏冒出一大股一大股的鮮血,映著火光,淳於瓊看見了他們喉間的那一抹血線。


    一股子冰涼的寒意從腳底升起,直衝天靈,淳於瓊猛打一個寒顫,臉色變色煞白,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從額間滴落下來。


    “誰!?“淳於瓊喉結擠出一聲嘶吼,如無助自勺孤狼一般。


    “許攸和你的手下部死了,你也去陪他們吧!”


    隨著這聲音響起,十幾個黑衣人像鬼魂突然一般出現在淳於瓊前言,將他團團圍住。


    “死!”


    到了這個地步,淳於瓊如何不明白發生了生麽事?定然是主公的敵人,破壞主公計劃來了!


    淳於瓊暴喝一聲,手中大刀猛的爆發出一陣刀氣,狠狠一斬!


    卻見他身軀竟然斜裏一跳,原來是想逃跑!


    如果許攸未死,淳於瓊恐怕還會拚命,但既然許攸已死,已經沒了拚命的必要,於是淳於瓊心念一轉,虛張聲勢就要逃跑。(.無彈窗廣告)


    十數個黑衣人嘎嘎一笑,瞬間又消失了。


    淳於瓊幾個跨步踏出十餘米,頭也不回就要朝拴著戰馬的地方而去。忽然間,密密麻麻的危機感包圍了他,雪亮的利刃從黑暗中伸出獠牙,刺進了他的身軀!


    “呃!”


    淳於瓊瞪大了眼,手中大刀叮當一聲落地,即刻倒地身亡。


    “就地掩埋,消除痕跡!”


    黑暗裏,一聲輕呼瓢散。


    金城。


    已是三更時分,街上除了打更的,什麽人也沒有。


    韓遂府上也是一片漆黑。


    暗七潛入韓遂府邸,經過一番查探,找到了韓遂的書房。


    暗七輕輕打開房門,仿若一陣風飄了進去,又將房門關上。


    在書房中細細一翻,就從那書畫後的暗格中找到了那封書帛。


    “韓文約親啟…聯盟抵製李天龍…說動馬騰…金萬金,.兵器盔甲五千套…雍州牧許之。


    “嘿嘿,好大的手筆!”暗七嘀咕一聲,從韓遂書桌上取下一支毛筆,用嘴輕輕一含,以口水濕潤之,而後在雍州二字之間加上一個涼字。


    把毛筆放好之後,暗七又細細看了一遍,滿意的點點頭,輕聲道:“幸好文字不密集,這裏又剛好換行,不然還真不好改!”


    說著,暗七將書帛重新放好,便悄悄的潛出了韓遂府邸。馬超和馬岱二人接到馬騰傳召,安排好鎮守事宜之後,便連夜快馬加鞭趕回了武威。


    次日清晨,馬家議事廳裏。


    馬騰、馬超、馬鐵、馬休、馬岱圍坐案桌。


    “父親是說,昨日漁陽王派人前來招降?”


    馬超皺起了眉頭。雖然他對漁陽王很有好感,但關係到馬家的前程,卻由不得不慎重對待。”漁陽王可有承諾?”馬岱問道。


    馬騰搖搖頭,道:“賈詡隻說漁陽王看重我馬家,要重用之,至於具體的什麽承諾,卻是沒有。”


    “那不是畫餅一張麽?”馬超道。


    “畫餅?嗬嗬,”馬騰道:“曆來招降,多為畫餅。漁陽王隻不過沒給一個明確的畫餅罷了。”


    “那父親的意思是?”馬超點點頭,問道。


    馬騰緩緩搖頭,道:“還未下定論。所以才召你們回來,細細商議。”


    “伯父,”馬岱道:“若是降了漁陽王,會有何好處?若是不降,又有何害處?”


    馬超聞言,接道:“若是降了漁陽王,那便靠上了一顆大樹,這便是好處。若是不降,來日不免刀兵相見。”


    馬騰也點頭讚同道:“降了漁陽王,以我兒孟起和阿岱的才能,定然會有身居高位的一天。若是不降,而今漁陽王要對西域下手,我馬家首當其衝,刀兵相見在所難免!而以漁陽王曆來的戰績而言,我馬家得勝的幾率幾乎為零,所以不好辦呐!”


    馬騰其實有心要降,但又有顧慮。


    如果真的投靠了李天龍,那麽李天龍還會讓他馬家掌控西涼嗎?若是不會,那麽馬家離了西涼,就如無根之萍。萬一李天龍不重用馬家,那麽到時候馬家又該何去何從?


    馬騰的心曆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馬家又想要永遠占據一州不願放棄,其實心底是存了一份逐鹿取鼎的野心!


    正此時,忽有下人來報。


    “老爺,金城傳來消息。”


    “哦?!”馬騰聞言,暫時拋卻了心中紛亂,精神一振道:“是何消息?”


    “老爺。昨日韓遂悄悄接見了一位中原來客!”下人道:“據查實,是袁紹手下的首席謀士許攸。”


    “什麽?!“馬騰臉色一變,道:“可曾查實是為何事?”


    “不曾。”


    “下去吧!”


    馬騰一揮手,揮退下人,臉色陰沉的難看。


    “父親,我早說韓遂是條養不熟的白限狼,你卻不信,還要與他結為兄弟!”


    馬超憤然道:“此番他背著父親聯絡袁紹,定然心懷不軌,不若讓孩兒領兵去絞殺了韓遂吧!”


    說著,馬超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站住!”


    馬騰連忙喝止馬超。對於馬超,不論武藝兵法,他都十分滿意,就是這衝動的性格,讓他感到十分頭疼。


    “坐下!”


    馬超氣鼓鼓的坐下,頭一偏不再言語。


    “畢竟還未確認,怎能貿然行動?我與韓遂乃結義兄弟,怎能冒天下之大不韙,以莫須有的理由去絞殺於他?”


    “這不是明擺著嘛!”


    馬超悶聲道。


    “大兄先且息怒。”馬岱勸道:“雖然韓遂背著伯父聯絡外人,但畢竟不知道其中原因。不若探查明了,在做決斷也不遲,反正他韓遂還在涼州,跑不掉!”


    幾人正說話間,又有下人來報。


    “老爺,賈詡求見。”


    “又來了?”馬騰眉頭一皺,道:“帶他進來!”


    不片刻,賈詡笑眯眯的走了進來。


    “壽威兄。”賈詡一點也不因為昨日的事改變態度,仿似從來沒發生過一樣:“喲,這兩位莫不是孟起和馬岱兩位侄兒?”


    “做。”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馬騰也不得不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示意賈詡坐下,道:“正是我兒孟起和侄兒馬岱。”


    “果然一邊人才,有虎狼風範!”


    賈詡讚道。


    “有甚事就說,唧唧歪歪的,惹人煩!”


    馬超眼睛一瞪喝到。


    賈詡暗道果然。這馬超果然如主公所言,脾氣不太好。


    “嗬嗬,壽成兄,”賈詡沒理會馬超,轉臉對馬騰道:“我聽聞你義弟韓遂竟然勾結袁紹,要奪你西涼霸主之位呀!”


    馬騰臉色一僵,暗自按捺住情緒,不動聲色道:“這話從何說起?”


    “哎呀,我說壽威兄,這就不需要隱瞞了吧?難道你以為我幽州的情報係統是吃馬騰心中恍然。也對,眼前這人不正是幽州情報係統的頭子嗎?他知道也不足為奇,於是道:”韓文約聯絡袁紹之事,我早知之,文和兄你多慮啦。”


    “哈哈哈哈…”賈詡大笑道:“壽威兄,自欺欺人了吧?我可是聽聞那袁紹許了韓遂涼州牧的位子!”賈詡沒說那書帛上被改威了雍涼二州州牧,因為等馬騰得到了那封書帛之後,容易引起懷疑。


    馬家諸人聞言,不由勃然色變。


    涼州牧!不正是馬騰現在的位置?韓遂要做涼州牧,那馬騰放哪兒?


    其中意味在明顯不過。


    韓遂要殺馬騰!


    “父親!”馬超渾身殺氣澎湃,又站了起來。


    “坐下!”馬騰裏喝一聲,緩緩平靜了心緒,道:“此事頗有蹊蹺,我兒暫且忍耐。”


    “蹊蹺?”賈詡狀作不解道:“何來蹊蹺?這消息可是千真萬確!””嘿,”馬騰冷笑一聲,道:“我馬騰才是西涼霸主,那袁紹就算聯絡,也應該聯絡我才是!”


    “哈哈哈,馬壽威,沒想到這麽些年了,你那腦子裏仍然裝的的沙子!”賈詡大笑不止。


    “住口!”馬超怎容得別人辱罵父親,當即抽出佩劍,就要給賈詡一劍。


    馬騰連忙攔住,黑著臉問:“賈文和,你敢欺辱我?““非也非也!“賈詡笑的差點岔氣,忙道:“壽成兄,你想啊,袁紹是什麽人?挾天子的國賊也!既是國賊,可見其野心之大!依某來看,那袁紹此番卻是用了一石三鳥之計!”


    “哦?何謂一石三鳥?”馬騰麵色一緩,問道。


    “袁紹雄踞洛陽,可謂挾天子以令諸侯。


    他怎會甘心隻擁有司隸和渤海二地?此番袁紹用計,為何選韓遂不選你馬騰?隻因你馬騰在西涼根深蒂固,不好控製,隻有韓遂根基不穩,才是他拉攏的最佳人選,這是其一;二者除掉了你馬騰,袁紹再聯合韓遂兩麵夾擊,除去雍州李催郭汜,霸占雍州:其三因韓遂根基不穩,所以才好控製,才能更容易的取得涼州!”


    賈詡侃侃而談,說的馬騰臉色驟變。


    “好袁紹!好韓遂!”馬超又猛地站了起來,一雙眼睛凶光閃爍,虎狼之氣盡顯無疑!


    “好算計!”


    馬騰胸膛急速起伏,良久才緩緩壓製住,止住了馬超,平複了心緒,道:“雖然如此,但畢竟是你賈文和的一麵之詞,我馬騰光明磊落,還需親眼見到證據,方能行動!來人,送客!”


    賈詡走出馬府,臉上嘿嘿直笑。


    馬騰雖然那般說,但其實心中已經相信了賈詡的話。賈詡走後,馬騰在屋裏來回走動半晌,終於下了決斷:“孟起我兒,馬超轟然應諾,即刻出去集合兵馬,便與馬騰馬岱一起率領三千人馬,盲奔金城而去。


    天黑時分,馬家大軍到了金城。


    金城守將一看是馬騰,不敢攔截,便放其入了城池。


    馬騰父子叔侄三人帶人從大街桑奔馳而過,很快就到了韓遂府邸。”我乃馬騰馬壽成,讓韓文約出來見我!”


    馬騰讓馬岱率人包圍了韓遂府邸,自己帶著馬超站在大門外大聲喝道。


    府中韓家下人也被府外的大動靜嚇到了,良久才有人打開府門,走了出來。


    “大老爺!”


    那人是韓遂的管家:“不知大老爺有何要事,三根半夜要見我家老爺?”


    “你且叫他出來便是!”


    馬騰馬鞭一揮,強硬道。


    “可是..可是…”管家支支吾吾道:“可是我家老爺並不在府中啊!”


    “什麽?!”


    馬騰怒喝道:“好個韓遂,知我來拿他,競事先跑了!”


    這一下,端的是坐實了韓遂的罪過。馬騰憤怒之下,讓馬超率人進去搜索證據,兩刻之後,馬超就拿著那封書帛走了出來。


    “父親,你看!韓遂那老狗果然出賣父親,換取榮華!”


    馬騰接過手中細細一看,更是憤怒:“好好好!竟想說動馬某,拿馬某當槍使,自己去領兩州州牧,好算計!好畦!”馬騰一把將書帛撕得粉碎,大喝道:”韓遂狗賊背信棄義,人人得而誅之!來人,給我殺光韓遂家眷,一個不留!”


    “喏!“馬超滿眼的血光,親自提起大槍,一槍刺死了那老管家,便率領一隊如狼似虎的軍士,衝進了韓府。


    頓時間,慘叫聲,求饒聲,哭泣聲不絕於耳!


    而韓遂此時在哪兒呢?


    原來韓遂為了保證在之後的聯盟中獲得更多利益,便隻身帶了幾個隨從,去聯絡金城郡南生活在大小榆穀的鍾羌部族。許些好處,以便得到他們的支持。他還打算聯絡好鍾羌之後,還要去聯絡白馬羌,增強自己的實力。


    卻不知自己一家老小如今盡數喪命在馬騰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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