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良心中突然出現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本預保留的手段已不得不發,神魂刺一閃消失不見。


    喚出魂天塔降下了一道光幕,將他牢牢護在了中間。


    這光幕灰白色中還帶著厚重的土黃色,這是調動了所有的土靈力,形成了防禦和封印雙重效果的光幕。


    與此同時,他還拿出了淺金色防護籠,立刻激動並一揮手間就撒出了一大堆靈石,全力催動起了防禦陣法。


    剛做完這些,金色小劍就率先撞擊在了光幕上,引起了微微震蕩。


    緊接著金色長劍就射在光幕上而現了形,光幕頓時開始劇烈地閃爍了起來。


    “呲溜”一聲,僅僅阻擋了一絲時間,就被強行洞穿了一個洞,進入了光幕內。


    一進入光幕內就被封印之力影響,速度稍稍一緩,但也僅慢了一絲,就射在了防護籠的防禦光幕上。


    光幕開始劇烈顫抖了起來,僅堅持了半絲時間就轟然奔潰了開來。


    劍氣頓時暴漲,射在了防護籠金屬表麵,發出了驚天巨響。


    就在此刻,巫興懷突然一個踉蹌,臉色瞬間煞白,意識稍稍有了短暫的停滯。


    金色光罩不覺閃爍了一下,金色長劍也停滯了一瞬。


    就這一瞬之差,梭箭就一閃刺入了他眉間三分,並懸停在了眉心前,一縷鮮血隨之流了下來。


    “竟是魂修……”


    巫興懷臉上現出了意味難明的神色,擦去了嘴角的一縷鮮血,收起了金色長劍和漫天劍意。


    岩良緊繃的精神頓時一鬆,看著眼前被劍氣洞穿的防護籠,眼中也滿是震撼,“真不愧是金罡劍體……”


    若不是喚出魂天塔阻礙了兩絲時間,這次輸的可能就是自己,還好事先就去收回了魂天塔。


    “哈哈,岩兄竟是魂修……你竟是魂修,哈哈……”


    巫興懷情緒突然變的極差,不斷地搖著頭苦笑了起來,那模樣有些許瘋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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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


    他突然噴出一口鮮血就跌倒在


    了地上,神情也極度萎靡了起來。


    “巫兄……”


    岩良頓時一驚,這明顯是神魂受了重創,但自己剛才地攻擊不至於讓他如此。


    急忙收起了防護籠和魂天塔,一步跨出就到了他的身旁。


    伸手摸著他的腦袋,神魂之力進入腦中開始細細查看了起來,沒用多久就查處了傷勢根源。


    原來他神魂上本就有舊傷,自己剛才地攻擊是誘因,加之他剛剛極度變化的情緒,徹底引發了舊傷。


    為他輸入了一縷魂力,緩緩修複著他的神魂傷勢,“巫兄,你神魂為何會有舊傷?”


    緩和一些的巫興懷掙紮著站了起來,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苦笑了一聲後抱拳深深一禮,“多謝岩兄手下留情並為我療傷!”


    岩良看到他不願提起,結合之前情緒的突然變化,已猜到這舊傷應與魂修有關,還定然牽涉到了極為痛苦的往事。


    這痛苦的往事已在他心中形成了心結,要打開這心結隻能尋找時機,輕易強求不得,不覺就將這問題放在了心中。


    急忙上前扶起他,搖了搖頭,說道:“些許小事不足掛齒。”


    “岩兄原來一直都對我手下留情,而我卻全然不知,不但使出了全力還用出了秘術。幸好沒有重傷你,不然我絕不會原諒自己。我在此給岩兄賠罪了,還請岩兄責罰我,有何條件皆可提,隻要我巫興懷能辦得到的。”


    巫興懷說完就要再次拜下,之前是拜謝,這一次是謝罪,但根本就未能拜下就被岩良一把扶起。


    “巫兄嚴重了,說好全力一戰的,我知你是在信守承諾,此次咱倆也是不打不相識,當我是朋友就不談這些了。”


    巫興懷雙唇緊閉,一咬牙,硬是忍住了眼角即將出現的淚花,“好,能與岩兄相識也是人生一大快事,我定要以酒謝罪,咱痛喝一場。”


    他突然感覺自己的運氣並不差,在這落魄時還能遇到一個懂自己並理解自己的人,心中剛剛揭開的傷疤又瞬間被掩蓋了起來。


    岩


    良一拍他的肩膀,大笑道:“哈哈,好,前麵剛認識了一位兄弟,已說好要痛喝一場的,你也認識他,一會我正式給你們做介紹。”


    兩人在簡單地交談了幾句,岩良換了一身衣服就開始收陣法,巫興懷急忙站在了他身後。


    當眾人看見兩人出現時,都急忙打量了起來,想從兩人的狀態上看出一些端倪。


    曾有悔依舊一副古波無瀾的表情,淡淡地說道:“有喜酒喝了……”


    岩良第一時間就看向了舞影,一個微笑一個眼神,倆人緊緊凝視著對方。


    洛舞影眼中淚光閃現,滿是感動,“岩良哥哥做到了,他為了我冒著生命危險,這一戰定然贏的不容易……”


    洛蒙急忙站了起來,雙眼一眯略一打量就一撫須大笑了起來,“哈哈,好,好啊,小友果然沒讓影兒失望。”


    族中很多人也都跟著高興了起來,因為他們看到巫興懷精神萎靡就猜到神魂應是受創,並且站在身後,應是落後之意。


    閻修文微微轉頭,看向身旁的徒弟,微笑著說道:“徒兒,日後要和他處好關係,你去祝賀他一番我們就回穀吧。”


    吳正陽看到巫興懷精神有些不振,心中突然咯噔一下,但他並不知道岩良是魂修,心中還報著強烈的希望。


    急忙衝了上去抓住了他的胳膊,用滿懷期待的眼神看著他,“吳大哥,怎麽樣?你是不是贏了?”


    洛永昌滿臉微笑地走上台,等待著兩人親口說出比鬥的結果。


    巫興懷將身軀挺得筆直,看向吳正陽,毫無愧疚地說道:“我已使出全力,但仍舊不敵,我輸了,而且輸得心服口服。”


    說到這看向緊隨而來的老管家,繼續說道:“至此我和吳家已兩清,還請代我向家主請辭,我就不再回去了。”


    吳正陽目瞪口呆愣在了當場, “怎麽會,怎麽會這樣……”


    半天他才回過勁來,“你騙我,他們都說你是劍體,怎麽可能輸的,你一定是沒有盡全力,不然你怎麽會敗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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