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雪兒雖然依然在為紫鳶的話而生氣,可她卻沒想到江子陽會因為如此而要紫鳶離開,畢竟他們二人的感情可不能以一般而論的。(.好看的小說)


    “子陽大可不必為雪兒與她鬧僵了。”殷雪兒見江子陽的臉還是拉得老長的,就不由得想要對他勸說一番,道:“雪兒在不久就要與你們分道揚鑣了,到那時,我與她就不會再有矛盾可言。而你也不用再為我而為難了,雪兒心裏很是明白。”她在今天之前就已經想過了這些事情了。


    “雪兒,你要走了?”江子陽雖然知道她必定會有這種想法的,可是他卻沒想到會這麽快,而且他心裏還在盤算著另一件事情。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們也必將是要分別的。”其實殷雪兒一直以來,從來就沒有停過在擔心著“百毒觀音”的安危,尤其是,如今到了“天魔教”活躍的地方。


    “雪兒……”江子陽這時竟然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來,“我能對你提出一個要求嗎?這對你我來說,都很重要。”他是生怕殷雪兒不理會他才加了後麵的那句,畢竟這是他心裏的一個想法。


    殷雪兒似乎沒想到他會有這樣一問,不由得看著他怔住了,好一會兒才問:“什麽要求?”她不知道自己再與他糾纏下去會有什麽不妥,隻是她心裏明白,姥姥與他似乎有點不對頭。


    就是因為殷雪兒發現了這一點,所以她才刻意的想要與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即便是普通朋友,也要做到最普通的那種。


    “再多留幾天,子陽隻想讓你與我的師父師母見一麵。”江子陽深知,以她的那種性格來看。他若是不說實話,恐怕有點難以讓她留下。


    殷雪兒聽了這話,也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情。畢竟江子陽對她說過。他的師母就是在尋找著失散多年的女兒,而且那件事還是與她的姥姥有關。因此。她也能理解江子陽留下她來與柳鬆齡夫婦見麵的想法了。


    “我最多隻能再留個三五天,因為我也要尋找我姥姥的下落。”殷雪兒雖然也想與柳鬆齡夫婦見上一麵,隻是她也不能讓這事而耽誤了尋找“百毒觀音”的事,“你是知道的,這事可不能拖得太久了。”


    要知道,如果殷雪兒不是想著要在附近尋找的話,恐怕她一天也不能再留下了。


    “子陽當然明白。”江子陽這才舒緩了一下,“隻希望師父師母能在這幾天趕過來與我們匯合。但願你們沒有錯過。”他雖然不知道事情是否真的是自己想那樣,可他還是希望能夠有一個答案,也好讓大家的心裏都沒有結。


    畢竟他們要是錯過了的話,再想去證實可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了。


    殷雪兒對此也很是讚同,於是她也隻有頷首點頭,心裏已經在計劃著要如何開始尋找“百毒觀音”的下落的事情了。


    這時,在廂房裏的五個人就這樣陷入漫長的沉默之中,他們各有所思地想著自己的事情。直到大家都覺得腹中一陣陣的饑餓傳來,他們這才想起今天從早晨至今,他們皆未有粒米果腹。


    於是。殷雪兒就起身到大堂下麵去讓店小二把晚飯給他們送到房裏來,順便也去看看香靈追紫鳶的事情怎麽樣了。畢竟事情由她而起,她應該出麵相勸一番的。


    而江子陽等人就在廂房裏等著晚飯送上來。


    直到這時。墨鴉見殷雪兒已經離開了,就不由得問道:“子陽把紫鳶氣走,卻要讓雪兒姑娘留下來,不是是何用意?”其實他心裏有那麽一點點想法的。


    江子陽從來就沒有要隱瞞自己的想法的意思,於是說道:“雖然我之前對紫鳶沒有任何的想法,不過現在回想起來,她的出現並不簡單。”他一邊若有所思地回憶著最近發生過的一切,一邊又接著說道:“從我第一次與她相遇之時,就已經是刻意出現在我身邊了。”


    “那小少爺可知道她的來曆?可別是別有用心之人才好啊。”張仲年不由得替江子陽的安危擔心起來。畢竟他是江家的最後血脈了,他有責任保護好他的人身安全。


    “白鳳說過。她是‘陰陽家’的人。至於其它的事,我也還是不太了解。”江子陽雖然對那“陰陽家”還不算很了解。不過他從洛飛霞的那次述說來判斷,應該不會是什麽大奸大惡之人了吧。


    “‘陰陽家’!”張仲年一聽說紫鳶是“陰陽家”的人,心裏就放鬆了些許,“那個教派早在很多年之前,就已經不管江湖之事了,要真是這樣的話,她的出現應該是沒有什麽用心的。”


    “我就是不敢肯定這一點,所以才會在剛才借題發揮。”江子陽的用意就是在於,不管紫鳶有沒有用心,隻要他逼著她離開,如果她真的是別有用心,那就會迫使她有所行動,從而讓他窺視出她的目的。


    而墨鴉似乎已經想到了江子陽此舉的用意,他說道:“紫鳶本來的目的是在你身上的,隻不過後來出現了一點變化,現在已經不在你身上了。”


    江子陽等人一聽,都齊刷刷地看著他,說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你既然知道,為何對子陽說起?”張仲年不由得有點要斥責墨鴉的意思,“她要是對子陽不利,那可就危險了。”他一心隻擔心江子陽的安危,其它諸事都不重要。


    “你們可以放心好了,她不會對任何人造成傷害。而且,尤其是子陽。”墨鴉雖然知道紫鳶的目的所在,可他並沒有打算要說出來。


    “那你告訴我,紫鳶到底是什麽目的?”江子陽聽了他的話更是迷惑了,“為什麽說本來是,而現在又不是了?”他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讓她改變了。


    墨鴉覺得不可以把這件事透露出來,否則會對紫鳶和香靈的關係有所影響的,不管她們以後會如何。至少現在還不是敵對的關係。


    江子陽見墨鴉隻是搖頭不語,這意思分明就是他不會說出來。這不禁提起了他的探知欲望,讓他不由轉頭得看向了白鳳。


    “白鳳你說。”江子陽知道他與墨鴉不大一樣。他不是那種把事情想太多的人。


    “子陽,真是對不住了。”可白鳳卻聳了聳肩說道:“不是我肯說。而是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對她的事情也沒怎麽注意,要不,你直接去問她好了。”他在想,也許江子陽去問了,紫鳶還真的有可能告訴他了。


    “你們都是在敷衍我。”以江子陽對墨鴉的了解,他不肯說定然會有些事情是牽涉在其中的,所以他也沒有再多做追問,“你們不說也沒關係。我相信紫鳶很快就會以行動而告訴我了。”


    墨鴉見江子陽對此如此肯定,也隻能淡淡地笑了笑,卻並沒有說話,因為他也覺得紫鳶很快就會有所行動了。


    他們四人剛剛陷入了沉默之中,那店小二便敲門送晚飯上來了。


    然而他們等了好一會兒都不見殷雪兒和香靈她們回來,於是他們就隻能先吃了,然後再出去尋找她們。


    畢竟現在已經日薄西山,江子陽與羅貫榮還有一個約定呢,他可不能爽約了。


    於是,這四人用過晚飯之後。便有了各自的行動。


    江子陽與張仲年已經動身回到那間茅屋裏等著羅貫榮了,而墨鴉和白鳳就四下去尋找香靈她們,他們約定。要是有什麽突發的事情必須要有人給彼此一聲通告。


    這時,白鳳就跟在墨鴉的身後,走在那已經入夜了的街道之中,問道:“墨鴉,你為什麽不肯告訴子陽,紫鳶來此的目的呢?”他倒是有點好奇墨鴉此舉的用意,畢竟他知道墨鴉想事情會周全許多。


    “你想知道?”墨鴉略帶戲謔地看著他,“嗬嗬,你認為。我不肯子陽,就一定肯告訴你了?”其實他早就想到了他會有此一問的。


    “雖然子陽與我們很小的時候就在一起了。可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白鳳不得不提醒墨鴉,他與江子陽之間還是有所不同的。“你怎麽能把我與他放在同一層次上呢?”


    墨鴉一聽,不由得笑了,說道:“我沒把你們放在同一個層次,你比他還要下層好不好。”他說完,臉上的笑意竟然還要濃幾分了。


    “看來是我把你看重了,原來你和小的時候一點也沒有改變。”白鳳見自己不但沒能問出答案,反而從他的口中套出了一個他不想麵對的事實,不由得故作生氣地白了他一眼,“你還是對子陽最好的。”


    “你小子竟然這麽小氣,這種吃醋你也吃得出來。”墨鴉也承認他的確對江子陽的一切上心一點,不過他也並沒有輕了白鳳,“以後要是有了心儀的姑娘,那不是不得了了?”他意有所指笑了笑,然後徑直地向前走去。


    白鳳當然知道他是故意的,於是他毫不客氣地說道:“你別想著轉移話題,我才不會上你的老當呢!快說。”以他對墨鴉的了解,這可是他慣用的的伎倆。


    墨鴉也知道白鳳不可能上當的,於是也沒打算再裝下去了。這時,他們在說話之間已經走出了大街,來到了一處略為寧靜的的小巷子裏。


    墨鴉見白鳳緊跟在身旁,也一直在等他的回答,他不由得說道:“你自己好好的想一下,‘陰陽家’有什麽東西在江天明手裏就明白了。”他知道白鳳隻要回憶一下就能想起到了。


    白鳳喃喃自語地說道:“‘陰陽家’與江天明?!”他不由得想起了柳鬆齡的那番述說,驚道:“啊!我知道的了,紫鳶是為了‘紫玉簫’而來。”


    墨鴉隻是輕輕的一笑,並沒有說話,皆因他知道白鳳還有話要繼續問他的。


    果不其然,白鳳又疑惑地說道:“可是那‘紫玉簫’根本就不在子陽的身上啊。那她為何還要留在這裏?”他不禁猜測著,紫鳶或許還有別的目的也不一定。


    “嗬,你若是能再想深一層,就會明白所有的事情了。”墨鴉並沒有直接回答他。


    白鳳聽到他這麽說,就不禁按著原來的思路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她既然已經知道‘紫玉簫’不在子陽的身上,卻還是留下不走,難道是她發現‘紫玉簫’在我們這些人當中?誰最有可能呢?”


    “是那個闖進了你的心裏的女人。”墨鴉看著蹙起眉的白鳳說道。


    然而,白鳳已經猜到那個人就是香靈了,因為在他們這些人當中隻有她才最有可能攜有“紫玉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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