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無材,你幹嘛打我爸爸!”突然聰門中走出了一人,是趙千金,想來是看到了最後一幕。


    棺無材看著她聳了聳肩,兩手一攤,表示我亦不知。


    趙千金看向兩個瓣老臉紅紅的趙天高,他哈哈一笑,理所當然的說:“棺無材在給你爸治病呢,你看,我腿腳比以前更利索了,腰也不疼了。”


    說著,他還故意轉了幾圈,趙千金狐疑的哦了一聲,看向了棺無材,“算你聽話,進來吃飯吧!”


    “哦!”他應了一聲,稀奇古怪的看了眼趙天高,跟走了進去。而趙天高心中暗喜砸舌,原來這個棺無材是這麽聽女兒的話,看來以後是和和美美的樣子。


    “咦,小琪琪也在啊?”棺無材走進堂屋看到了李紫琪,故作驚訝的說道。


    “表姐夫你這不是廢話麽~”李紫琪微微撇嘴,坐在竹編涼椅上,驚呼道:“咦,表姐夫你怎麽也來了?”


    “嗬嗬。”棺無材尷尬笑了笑,聽趙千金笑罵道:“李紫琪誰是你表姐夫了,臭不要臉!”


    “現在不是以後是啊?”李紫琪不甘示弱的說:“除非你不喜歡表姐夫……你說,是不是,你說啊……”


    趙千金被問的啞口無言,想說什麽卻難以開口,棺無材眼見她羞答答的,便是主動攬住了她,哈哈笑道:“都老夫老妻了還談什麽喜不喜歡。”


    “對對,你們呀,也該生個娃了!”這時,趙母從一扇門中走出來,笑嗬嗬的附和。


    棺無材如見了貓的老鼠,立即放開了她,咳嗽不已,好像哮喘病發作了,可憐不已。


    李紫琪好笑不已,隻聞趙千金嬌羞道:“媽,你說什麽呢,討厭~”


    “哈哈。”話剛落趙天高走了進來,大笑不已,說:“好了好了,你也別逗他們了,趕緊的把菜端出來,還有地窖裏的那壇好酒也拿出來。”


    不一會兒,好酒好菜全部端了上來,色香味俱全,熱氣騰騰的,真的是一餐盛宴。有爆炒辣鴨子、老母雞燉蘑菇、清蒸全魚、煎豆腐、蛋皮線粉湯,野芹菜,野土根,嫩厥,臘茄子炒臘肉。


    棺無材看的是滿嘴咂舌,恨不得一股腦給活吞了,長這麽大,棺家還沒吃過這麽豐富的菜。


    看來是有所預謀的,棺無材肯定,笑嗬嗬的說:“怎麽這麽多菜,太豐盛了。”


    趙母剛給幾人盛好了米飯,忙是接上了話茬子,眯眯笑道:“棺兒你就多吃點,這可是千金親自下廚為你準備的,嗬嗬。”


    棺無材詫異的看了趙千金一眼,隻見她一臉的不在乎,心中倒是有點小驚訝,沒想到殿堂級的美女知識分子還會下廚,嗯,娶媳婦就得要下的了廚上的了學。


    “那我可不客氣了?”他掃視了眼趙天高和趙母,特別對待了她,隻見趙天高和趙母歡喜點頭,提起了筷子。


    深吸一口氣,再一次掃描了各種自己喜歡的菜,哢嚓一聲,夾了個火辣辣的鴨腿,瘋狂撕扯起來。


    媽蛋的,這次一定要吃個飽,以前就是太窮了沒得吃造成營養不良,肌肉短缺,腦路跳閘,神經萎縮,這次一定要補個全天候的。


    趙母也高興的端起飯碗,給趙千金和李紫琪夾了一點她們喜歡的,說:“還看什麽,快點吃吧!”


    她們這次希希嗦嗦的端起飯碗慢慢咀嚼起來,趙天高卻莫名的起身而走。


    棺無材懶得說些什麽,兩個巴掌下去你不擦點藥受得了?


    他把鴨腿吃了個一幹二淨,嘴上火辣辣的,張嘴吸氣,好是好吃,就是辣椒太毒了。


    咦,這酒誰倒上的?棺無材突見自己桌上有一碗酒水,停下來看了看她們。


    趙天高走了,趙母坐在對麵,李紫琪沒這個可能,剩下的隻有趙千金有這個嫌疑了,嗯,沒錯,倒是挺貼心的。(.無彈窗廣告)


    咕咚咕咚,棺無材兩下就把這碗美酒喝幹了,砸砸嘴繼續吃菜。不得不說他的酒量非常好,別人喝酒都是慢慢的,他喝酒就是拿來打口幹的。


    突然,他的腳莫名的被晃動了一下,好像有人在踢自己,忙是低頭看下桌下,原來是趙千金的小腳丫。


    這是為什麽呢?哦,提醒自己慢的吃,瞧你那個死樣,一輩子沒吃過一樣,吃這麽快弄壞了身子可怎麽好!


    棺無材微微一笑,繼續我行我素,一個女人而已,哪裏管得著男人那麽多。


    沒多久,這些菜差不多去了過半,全進了某人之肚,趙天高才姍姍來遲。


    隻見他紅光滿麵的,沒有多說什麽,和棺無材你一杯我一盞的,耗時不久,李紫琪丟下了飯碗獨自跑去趙千金閨房裏麵去了。


    趙母都來不及說什麽多吃一點的,笑說了一聲,“這孩子,總是隻吃那麽一點。”


    “對了,千金你知道小琪還要呆多久,好像你們差不多該回學校了吧?”


    趙千金早已吃飽,一邊默默的撐著腮幫子默默的看著棺無材,不知不覺的說道:“是啊,我們明天就要回學校了,可是不知道某個人還同不同意我去上學呢!”


    “我有說過不讓你上學麽?”棺無材放下了酒杯,笑著說。


    趙千金嘟起了嘴,哼了一聲,“某個人說的也不是你啊。”


    “呃……好吧。”他搖頭無奈不已,點燃了一支香煙,還不忘遞給老趙一支。


    老趙笑眯眯的接著,有點醉意,打了個飽嗝,嚷嚷道:“兩口子有什麽好爭的,你看我和你媽,從來都不打暗槍的。”


    “沒個正經!”趙母罵了一句,扶著醉熏熏的老趙去了房裏,還回頭說道:“你們兩個好好商量一下,可別再喝了。”


    趙千金點了點頭,忽然看到棺無材又端起了酒杯,惱怒的搶了過來,“你還喝,不許再喝了!”


    “我沒喝,就是想聞聞而已。”棺無材牽強道,死不講理。


    趙千金氣急,大胸脯一擺一擺的,“好好,算你能幹,喝吧,喝死你!”


    “嗯。”棺無材點頭答應,深吸了一口香煙,近日來的憂愁一分一分的減少。


    “千金,明天真的回學校了?”


    “嗯是啊,你同不同意,我還有一個學期就畢業了,不想舍棄。”


    “去吧,我會等著你回來的,可不要我看到你的時候就不認識我了,那樣我會很傷心的。”


    “你別傻了,我可早就是你的人了,等我讀完了書,回來就嫁給你,好不好啊!”趙千金一臉期待的看著他,滿眼憧憬未來。


    “嗬!”棺無材輕笑一聲,“明天走的時候通知我一聲,送送你。”


    趙千金甜蜜點點頭,還是不折不撓的說道:“我不管,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你回來的時候再回答,我先走了,村裏還有一個祭祀需要我!”


    棺無材終於是丟掉了煙頭,伸了伸懶腰,忽然趙千金衝過來狠狠抱住了他,一刻也不能停歇。


    棺無材一愣,僵硬了手臂在空中,終於還是輕輕的抱住了她,忽聞懷中伊人輕泣。


    趙千金的背一抽一抽的,她是在哭,卻忍住沒有發出聲音,嗆聲道:“我知道,我知道的,你心裏永遠有一個迷惘點,才總是不那麽輕易的答應我。”


    棺無材心中一顫,喉嚨苦澀不已,心髒發燙,碰到了那根埋葬許久的情脈,要燃燒卻又沉寂起來。


    是啊,是的,她說的對,自己這一生,如果沒有及時的找到破解棺咒之法,已沒有多少光陰,匆匆三四年而已。


    如果娶了她,將會害了她一生,這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但是,如果不娶她,誰來給棺家傳宗接代?


    既然娶誰都是這樣的結果,這是自己最糾結耿懷的地點,一切後果,都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隻怪自己生在了棺家,棺咒是無情的梭子!!!


    這種內心的掙紮,是無比痛苦的,可是棺無材總是在淡化,又強烈忍受著,在孤寂的心底呐喊,我是最強大的!


    “千金,是我不對,但我不會傷害你的,我一定會找到破解棺咒的法門的!”


    棺無材突然兩手攬住她雙肩,推開一尺之餘,重重的看著她,堅定的說到。


    趙千金兩眼淚花花,喉嚨中傳來深深的嗯一聲,接著沒有任何預兆的吻上了他。


    兩舌交織,難舍難分,嬰嚀著,吧唧著,一切化為了香甜津液。


    良久,他們才死死分開,趙千金靜靜說道:“今晚讓我做你女人吧,我要給棺家傳宗接代!!!”


    棺無材驚愕住了,接而哭笑不得,輕輕擦拭掉了她淚痕,深情說道:“這一生大事豈是兒戲,不可草率,等洞房那天再說!”


    “好了,我先走了。”棺無材最後說道,趙千金說了句等下,便跑向了自己閨房。


    不一會兒就又跑了出來,手裏拿著一件灰白的衣物,說:“這件衣裳給你,我已經縫好了。”


    棺無材定睛一看,原來是是當初在石山的時候給她披的那件,接過來的時候,不經意看到了她手腕傷的那條紅線。


    最後,趙千金目送著他的離去,站在門口,好像在相送著外出的相公。


    這時,黑死人也不知道從哪個窩窩裏跑了出來,嘴上油噴噴的,一看就知道是吃了稀罕貨。


    聞著香氣,棺無材頓知是米芽糖,在找家門外狠狠質問道:“是不是又在石磨邊的倉庫木櫃子裏偷人家糖吃了!太不像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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