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郎樂樂決定裝暈時,她眼裏的狡黠之光,還是沒能逃脫荒澤孤雁,金絲眼鏡片下的“火眼金晴”。


    他左腳往旁一踏,身子跟著左移,向他懷裏倒來的那抹粉影,眼見著要落了空,荒澤孤雁隨意揮手,右手拽住了郎同學的一縷頭發。


    “疼!輕點輕點……”郎樂樂站得直直地,雙手去掰荒澤孤雁的手,輕聲告饒。


    “餓也給我忍著。”荒澤孤雁鬆開了手,卻嚴厲地教訓她。


    “是是,你老教育得對,一定聽你老人家的話。”在人家的yin威之下,郎同學隻有點頭的份兒,連連口吐泡沫,答應著。


    在他倆人玩鬧之際,人潮忽然向著樓梯口湧動。


    “沫沫教授來了……”一直守在樓梯口的杜漸鴻,看到一抹黃色的人影走上了樓梯,他慌忙向燕山高羊匯報,然後快速走上前去迎接。


    燕山高羊把巫娜娜扔給了其中的一個黑衣人,吩咐道:“看好他。”


    “是。”黑衣人頭目恭身作答。


    他一招手,走過來六個黑衣人,端著帶刺刀的衝鋒槍指著巫娜娜。


    巫娜娜因為是被燕山高羊扔在地上,又是p股先行著地,雙手撐著才不至於後腦勺撞地。


    他被六把衝鋒槍逼迫著,隻得雙手代腳,倒退著慢慢往後移,最後,移到了夷陵書生躺著的躺椅旁。


    “跪下。”那個黑衣人頭目如此吩咐。


    槍杆子底下,巫娜娜不敢不從,隻得爬起來翻個個,“撲通”雙膝跪倒,對著不省人事的夷陵書生,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磕頭告饒道:“校長大人,你一定要醒來,告訴他們。並不是我放的蛇,不是我的錯……”


    “閉嘴。”黑衣頭目喝斥道。


    巫娜娜立刻閉了嘴。傻傻的跪著,頭也沒敢抬,低頭認罪。


    樓梯口,沫沫教授快步走上來,焦急地問道:“怎麽樣了?嚴重嗎?”


    杜漸鴻迎了上去,笑著回答:“還好,就等你了,沫沫教授。(.)”


    “沫沫。你終於來了。”燕山高羊搶身上前,沒有與沫沫握手,而是閃過一旁,給沫沫讓出一條道來。


    對於杜漸鴻伸過來的手,沫沫視而不見,徑直走上了天台,走過黑衣人群,留下一縷淡淡的香風,飄浮進每個人的呼吸係統裏。


    杜漸鴻也不怎麽覺得尷尬,反而將停在半空中的手改為了摸他好看的鼻子。果然,“聞香識女人”啊,他“采花蝴蝶”的本性。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目光緊緊追隨沫沫教授,來到了夷陵書生身邊。


    沫沫看到了躺椅旁邊跪著一個男人,她紫色的眸子旋即凝聚靈力,穿過巫娜娜的後腦勺,試圖識別此男人的危險係數有多少。


    跪著的巫娜娜感覺著別樣的光芒,沒有回頭,也沒有抬頭,隻是把腰杆挺得直直地,展現優雅的跪姿。掩蓋內心極強的自尊。


    “沫沫,快看看校長……”燕山高羊焦急地請求沫沫(本名叫“無敵萌妞”)。救校長要緊,隨即踢了巫娜娜一腳。怒罵道:“跪一邊去,別擋道。”


    巫娜娜隻得含淚雙膝挪位,在六把衝鋒槍的挾持下,老老實實地退出了以躺椅為圓心的圈子外,他跪在一旁。


    由於從小到大,跪的次數也隻限於一次,記得有一回期中考試,考了一個倒數第一,當時被爸爸媽媽罰他跪著抄寫試卷,受此教訓,他開始發奮圖強,成績一直在進步,從倒數第一到中等水平,再到全班第一,全年級第一……


    僅有的一次罰跪,令巫娜娜刻骨銘心。


    此時,20年後的今天,居然再次罰跪,卻不是被自己的親人,而是被不相幹之人用槍逼著他,這份恥辱令巫娜娜恨意頓生。


    雙眼不自禁眯了起來,從一絲縫的光線裏,凝聚了“煙花瞳術”的精髓,具有超乎常人的洞察力,能看見魔法因子,並施加他特有的種盅秘術。


    左眼的煙花瞳術啟動,瞳仁上的三個黑點,開始圍著瞳仁轉圈圈了,在轉圈的過程中,他手指微曲,從左邊的衣袖裏,飛出了一隻不易察覺的透明的小飛蟲,撲騰著通明翅膀,向著燕山高羊的耳後根飛去。


    全部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無敵萌妞身上,這個優雅幹練的沫沫教授,比那個青春活潑的郎樂樂來說,兩個不同的品種,她更具有吸引力,知性、大氣而從容。


    沒有扭怩作態,抓起夷陵書生的手,一邊號脈,一邊尋問病情。


    燕山高羊一一作答,將剛才所發生的情況如實匯報。


    點點頭,把著脈,又認真仔細地觀看了躺椅上病人的氣色。


    從望、聞、問、切……中來提取病人的相關信息,再結合所學到的知識,及積累的經驗加以判斷,最後形成病情報告,對症施救。


    閉眼沉思,手仍舊搭在夷陵書生的右手腕上,感知他的心律脈動,從中找出毒性的所在。


    “沫沫,怎麽樣了?”燕山高羊最著急,明知道不能催促她,他還是忍不住在旁邊問道。


    “好,竹葉青蛇,絕對可救。”沫沫教授猛然睜開了眼睛,亮晶晶的紫色眸光,配合一臉的燦爛笑容,令燕山高羊頓感輕鬆和舒心。


    得到了教授專家的保證,他長舒一口氣,不經意擦掉額頭的汗水。


    卻恍惚感覺著,耳朵根處一陣酥麻,反手去摸,又沒覺得什麽異樣,心想可能是自己太緊張的緣故,陡然鬆懈下來,而產生了酥麻的感覺,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快點讓校長醒過來吧。”他附下頭來,給夷陵書生細心地整理頭發。


    他太了解他的這位校長,很愛惜他的這頭銀色發絲,引領時尚潮流,是當今時尚界的風向標。


    他不喜歡帶發帶,認為那是女人的專屬,但他除了頭發上沒有佩飾之外,隻要能佩帶的,他絕不會少,隻有多。


    比如,他的耳飾,每隻耳朵上都穿了五個洞,一共掛了十個耳環,比誰的都多。比如手腕和腳踝,也戴了叮叮咚咚一串的佩飾。


    人家聞香識女人,他這裏是“聞響知校長”啊。


    燕山高羊清楚地記得,有一次,秘書“sexy噴火女郎”幫他從沫沫她們家的時尚世界,取回來禮服再幫他換上之後,由於時間緊迫,忘了將他頭發上的發帶取下來,負責雜誌拍攝的攝影師以為是他的獨特創意,專注拍攝,拍出來的效果一級棒,但事後,看照片時,還是嚴重影響了他的心情。


    他的心情不好,手下做事的家夥也別想有好心情過。


    當時,sexy噴火女郎總是有事沒事被叫到校長室裏,一忽兒給他衝咖啡,一忽兒給他發文件,一忽兒又要給他整理資料,一忽兒還要給他去買東西……


    總之,將你的工作排得滿滿的,不讓你有閑下來的時間,包括上廁所,都是擠出來的時間……


    嘿嘿,想到這裏,燕山高羊不由得會心而笑。


    說到底,二十七、八歲年輕英俊的校長,俊朗的外表下,還住著一顆單純的孩子心。


    夷陵書生這個堂兄,比號稱“采花蝴蝶”的十三堂弟杜漸鴻更喜歡采花,但他有自己的采花原則,他深深地懂得:“兔子不吃窩邊草”,他不可以連兔子都不如。因此,也連帶著頒布製度,不允許自己和手下的員工,以及員工們發生辦公室戀情。


    這個秘書“sexy噴火女郎”人如其名,不僅外貌長得出色,做事出色,而且她的身材,那是好的沒話說。


    想起sexy噴火女郎,燕山高羊又是會心而笑,笑容**,目光迷離……


    “喂,燕山大哥,去按這個方子配些藥來吧。”沫沫教授遞過來一張紙,可燕山高羊華麗麗地走了神。


    杜漸鴻靈巧地接了過來,笑眯眯地說道:“放心吧,我去配。”


    他說著話,拿著這張單子,帶著兩個黑衣人,迅速離開了天台。


    “辛苦你了。”沫沫教授禮貌地謝過杜漸鴻後,可沒時間來問問燕山高羊什麽狀況。


    她得先給夷陵校長用物理療法,將他體內的蛇毒逼到十根手指頭再說。


    沒有醫學方麵知識的人,誰都知道,絕對不能讓毒性侵蝕心髒,不然,性命隻怕憂患矣。


    物理療法就是用她的魔法因子,以特殊的醫療方法慢慢趨趕遊走在病人血液裏的蛇毒,將毒液引導到她想蓄存的位置。


    沫沫的雙手交叉放在夷陵書生的心髒之上,可視的紫色魔法因子,正源源不絕的從她的雙掌心中如灌而下,穿過夷陵書生的皮膚,侵入到他的心髒附近,不能與心髒接觸,但得將快要侵蝕心髒血液裏的毒性趨趕,就得在心髒附近阻截。


    魔法因子暖暖的氣息,形成一個結界,將心髒護住,再經過醫療手法,與流經心髒血液裏的毒性相抗衡。


    不大一會兒,她的雙掌在微微顫抖,麵色紅暈中冒出了細汗,眼睛直盯著病人臉色的變化……


    所幸,在她的努力之下,夷陵書生慘白的臉色亦泛起了紅暈,烏青的嘴唇也恢複了些顏色,緊閉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在輕輕顫抖,濃眉微蹙……


    早驚醒了的燕山高羊傾身向前,雙目時刻注視著最高領導人的變化。


    救主心切,他也抓起了夷陵校長的雙手,將自己的魔法因子,學著沫沫的樣子,一股腦兒輸送進夷陵校長的身體內……(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極品女神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開心樂樂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開心樂樂並收藏極品女神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