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靈,佑紙,兔紙,你們三個重演一遍。(.)”杜漸鴻向著身後,打了一個響指,同時說出的名字,令郎樂樂大吃一驚。


    小靈,佑紙,兔紙,這三個名字太熟悉了,怎麽可能成為采花蝴蝶的手下,聽從他的吩咐呢?


    要說小靈麽?還有可能,因為小靈喜歡杜漸客嘛,是杜漸鴻的堂哥,都說“愛屋及烏”,說不定為了幫杜漸鴻而聽他的話也不一定。


    但明明小靈被杜漸客給氣出來了,發誓要斷絕關係的。


    就算她聽從杜漸鴻的吩咐,那佑紙和兔紙兩個人,也是八杆子打不著的人,怎麽可能同時出現,並聽杜漸鴻的命令的呢?


    郎樂樂的眼睛瞪大了不說,還忙不過來了。


    因為,此三人站在杜漸鴻身後,雖然都是在微笑著,但麵部表情不自然,像僵屍一樣的浮在皮膚上,即所謂的“皮笑肉不笑”。


    聽到杜漸鴻的吩咐,她們上前,躬身作答:“是。”


    動作一至,言行一致,就像三個不同的身體,但被人操作的人偶一樣……


    有此念頭閃過,郎樂樂盯著三個人的身上仔仔細細地瞧。


    她這一打量,還真讓她發現了,連通在此三人身後的秘密:原來,三人的身後,分別有三根不同的可視的藍色魔法因子,被串連在杜漸鴻身邊的另一個人的手上,右手串起的是小靈和佑紙,右手串起的是兔紙。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采花聯盟的女采花,寧凡采是也。


    杜漸鴻和寧凡采兩個人同時出來活動,郎樂樂可以理解,兩人采花嘛。肯定是找偏僻地區嘛,肯定又在打女大學生的主意了。


    哦,對了。想起來了,剛才在紅豔豔的桃花樹底下。飾演挨打的是佑紙,這,郎樂樂就不能理解了。


    小靈和佑紙關係非常要好,白天她們兩人還在圖書館裏看書,晚上應該就寢在佑紙的宿舍裏才對。


    這會兒怎麽會出現於此,並連同對手“兔紙”而欺負“佑紙”呢?


    太多的疑問,遮蓋住了郎樂樂的恐懼之心,反而集中精神。聚精會神的看他們再次的傾情演出。


    所有的背景都變得好模糊,漸漸虛化掉,隻留下傾情演出的小靈和佑紙。


    她們兩個,勾肩搭背,從圖書館的方向朝這裏走著,佑紙興奮地叫道:“小靈姐姐,快看,桃紅李白,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嗬嗬。小蹊在哪兒呢?”小靈故意扭曲某種比喻,而跑到了桃花樹底下,摘了幾朵桃花。嗅著它的芳香。人麵桃花,交相輝映,相得益彰。


    “不是在你的腳下嗎?”佑紙也跟了過來,指著地麵的林蔭小道,俏皮地問道。


    “在哪兒,在哪兒……”小靈明明看著腳下彎彎曲曲的小道,再抬起頭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了疑惑,問道:“這明明是小道。好不好?怎麽說成小蹊了呢?”


    “我倒,小蹊不是小道嗎?”佑紙無語了。白了小靈一眼,她卻跳起來去摘李樹上的小白花。


    “花草有情。不許賤踏亂采。”忽然響起了一個尖細的女聲喝斥道。


    兩人玩得興起,哪曾料到,居然會有晚間巡邏隊巡山?是不喜歡跳廣場舞的老大媽們組成的嗎?


    何時文氣大陸的治安這麽不好了?


    兩人回眸一瞧,嘿嘿,不由得樂了。


    來人不是老大媽,也不是彪形大漢,也不是警察叔叔,也不是保安大哥……,即不是代表官方或民間的治安組織人員,而是一個如她倆一樣的女學生,長得乖巧可愛。


    此女不是別人,正是“兔紙”是也。原來兔紙聽說老鄉兼教師的荒澤孤雁,來到了南山魔法學院教書了,還當了分院的院長。


    她沒有告訴荒澤孤雁,而來探望他,準備給他一個驚喜。


    正走在此測試園的林蔭小道上,卻看見兩個女學生在破壞花花草草的,她路見不平,出聲示警。


    佑紙開口問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打贏我們你才有話語權。”


    不知為何,佑紙看這個兔紙不順眼,兔紙也看佑紙不順眼,兩個人爭論了起來。


    “小女子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我叫兔紙是也。”兔紙蹦到了佑紙麵前,挺起胸脯,瞪圓眼睛,問道:“你,你們又是何人,報上名來,打贏一個是一個,非打得你們心服口服不可。”


    不是吧,兩個女漢子嗎?


    小靈嬌嬌柔柔的,看到兩個美女這樣彪悍,她覺得不可思議。


    特別是對於佑紙這個好閨蜜,在她的眼裏,那可是一個“愛好琴棋書畫,性格比較溫和,是一枚如假包換的文藝女青年呀”,何時也有著女漢子的一麵了?


    也許在每個女人溫柔的外衣下,都隱藏著一個粗暴的女漢子吧,隻是平常時間,沒有發作而已吧。


    “我叫佑紙,她……”佑紙走上一步,擋在了小靈的麵前,卻並沒有回頭,而是緊盯著兔紙,繼續介紹道:“她叫小靈,是我的好朋友。”


    “哦。”兔紙饒有意味地看了眼小靈,點點頭,輕言細語道:“小靈,好名字:靈性、靈敏、靈動、靈活、靈通、靈巧、靈澈……”


    倒,真難為她居然可以想到這麽多有關於“靈”的詞語。


    小靈還是頭一次被一個陌生的人表揚,而且還是一個同齡人,她的臉頓時紅了,覺得兔紙並不那麽討厭了。


    然後兔紙卻忽然對佑紙發難,對準佑紙的鼻子就是一拳,然後退回原地,揚著拳頭問道:“我叫兔紙,你為什麽要叫估紙?”


    小靈大吃一驚,心內如是想:我倒,這人神經可能不大正常,剛才還是這麽溫柔地表揚我,這會兒卻凶霸霸地對待佑紙。還不許人家叫這個名字,是何道理?


    “要你管。”佑紙莫名其妙,揉著鼻子。心頭火起,從背部取過畫板。朝著兔紙的臉麵就揮了過去。


    小靈這下吃驚更不小,心內如是想:我暈,佑紙也秀逗了嗎?這武器雖然不至於致人性命,但要是打在人身上,哦,好像是要打人家的臉,那兔紙的臉還不當即成豬頭呀。


    小靈都不知道是勸架呢?還是觀望。


    怔怔地看著兩人,不知如何是好。


    兔紙肯定不會直直地站在原地。等佑紙的畫板親密接觸自己漂亮的臉蛋的,對吧?


    果然,兔紙輕移蓮步,低頭偏過,佑紙手裏的畫板因為太過於用力了,脫離了手掌,而斜斜地飄飛了出去。


    三女的視線,追隨畫板的軌跡,穿越空氣,半空中翻了好幾個跟頭。然後,並不是因為重力而落在了地麵上,卻不經意落在了一個人的手上。


    對於突然出現的這個人。小靈和佑紙同時驚呼:“采,采花大盜……”


    杜漸鴻抓起這塊畫板,卻遞給了身後的寧凡采。


    寧凡采在南山魔法學院的名氣不可謂不小,佑紙認識她,走上前來討要,禮貌地叫道:“師姐好,請將畫板還給我,好嗎?”


    舉著畫板,寧凡采仔細看了看。上麵潔白的畫紙上還留有一幅素描,畫得正是桃紅柳綠的江南岸景。因為是素描,淡淡的筆畫形象地勾勒出的線條。清晰明了,簡潔精練。


    對於抽象派藝術,寧凡采不喜歡,她喜歡寫實的風格,因為她也喜歡畫畫。


    都說同行遭嫉妒,而且對於佑紙是“宣傳部長”這個稱號,她早就不服了,此刻,終於找到機會要打擊對方了,寧凡采躍躍欲試。


    旋即,將畫板狠狠地摔在地上,“哐啷”幾響,畫紙脫離畫板的固定而落在寧凡采的腳麵前,她狠狠地踩上畫紙,踢飛了畫板……


    “喂,師姐,你怎麽這樣呀……”佑紙都要哭了,臉色很難看,蹲下身來,去撿寧凡采腳下的畫紙。


    小靈也上來幫忙,默默地去撿被寧凡采踢飛的畫板。


    事不關已,高高掛起。兔紙當然懷著看戲不怕台高的心思,不氣不惱,不言不笑,站在一旁,駐足觀望。


    那寧凡采卻注意到了兔紙,是她沒見過的,可以肯定不是南山魔法學院的學生。


    對於今天晚上陪著采花盟主杜漸鴻出來活動,能夠碰到不是自家學院的校友,她還是心安理得的打起了壞主意。


    不再理會佑紙和小靈,她出其不意,拽過兔紙的手,拽到杜漸鴻身邊,抬起兔紙的下巴,獻媚地說道:“盟主,今天運氣不錯哎,這朵嬌豔的花,還入得了你的法眼吧?”


    吐!


    正在撿畫板的小靈和佑紙,聽到一個女生說這樣的話,隻感一陣惡心,胃裏翻滾,捧著肚子幹嚎。


    兔紙哪想到情節怎麽會這樣發展了,當即愣住了,於是,著了寧凡采的道兒。


    “賤人,找死……”聽到寧凡采的話,兔紙快速出爪,另一隻可以自由活動的手,猛然一揮,朝寧凡采的左臉頰就煽了下去……


    “賤人,找死……”寧凡采將這句話還給了兔紙,同時又抓住了兔子施暴的這隻手。


    “好,采兒有功,本盟主重重有賞。”杜漸鴻手裏精致的扇子骨兒,挑起兔紙肩頭的發絲,使勁嗅了嗅,情不自禁地讚歎道:“香,特別的味道。”


    可惜兔紙的雙手被寧凡采抓在手心裏,不然,她的雙掌絕不留情的劈過去。


    雖然她的手不能動,她的嘴還是能吐口水的哦。


    “呸,臭不要臉。”一口濃痰不經意吐出,杜漸鴻身體靈活,當即飄移開去,躲過了偷襲。


    “好。我喜歡烈性野馬。”杜漸鴻並不以為羞恥,反而欺身近前,捏著兔紙的雙腮,深深地望進兔紙的紫眸裏,一字一頓地慢慢地說:“夠味道……”


    然後嘴唇湊了過來。


    “你休想。”兔紙怒目而視,紫色眸光,泛起了一團紫色火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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