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姐,你怎麽了?”郎樂樂在倒地的瞬間,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給圈住了,連同兔紙親切的問候。


    “哦,兔紙妹妹。”郎樂樂不想起來,依在有力的臂膀裏,不願意站直了。


    兔紙的笑臉俯瞰著郎樂樂,郎樂樂嚇一大跳:“你?”


    “怎麽,沒吃早餐,身上沒有力氣了?”兔紙調侃著,邪惡地笑道:“還是想占帥哥的便宜。”


    “占便宜?”郎樂樂抬頭,駭然,正對上荒澤孤雁那雙眼鏡片後深邃的目光,滿含戲謔的神色。


    “啊,帥哥……”她尖叫著翻身爬了起來,站直了,問道:“你們怎麽在這裏?跟蹤我?”


    “切,跟蹤你?”兔紙嘴一撇,丟給她一記衛生眼,不屑地說道:“你就往自己臉上貼金吧,幸好我們路過,不然,嘿嘿……”


    她看著郎樂樂的p股不停地搖頭。


    “你吃了搖頭丸麽?”郎樂樂打了下兔紙的頭,反過來調笑她。


    “你才吃了搖頭丸。”兔紙也沒客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重重地打了郎樂樂一下,打在她的手臂上。


    郎樂樂舉手就要還回去……


    “你們有完沒完?”荒澤孤雁不耐煩了,推推鼻梁上的眼鏡,頭一擺,瀟灑地說道:“走,跟我來……”


    “去哪裏?”郎樂樂跟在後麵,用胳膊肘兒拐拐兔紙。小聲的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兔紙神秘兮兮地回答。


    既然人家不想說,郎樂樂也沒法強求,暫時忍住好奇之心。跟在兩人的身後,徐徐而行。


    沒想到,從終點又回到了起點,他們又走回了268床所在的房間,即文老九所住的病房門外的走廊上了。


    與她隻有一牆之隔,卻恍惚天上人間,隻知其人。卻難謀其麵。


    不就是靈異果中毒嗎?洗了胃了,應該沒什麽問題了。武小七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就算文老九多吃了一點,中的毒比較深一些,也不至於要了她的小命吧。


    郎樂樂柔腸百結,神色黯然。


    居然一個大活人不見了。問護士,得到的結論竟然是沒有出院,就是被放在棺材裏抬出去了。


    這是草菅人命,她們卻說得那麽輕鬆,好像理所當然似的。


    可見,這家醫院,並履行“治病救人,救死扶傷”……等神聖使命,而是當成了開門做生意。牟取暴利的賺錢工具了。


    郎樂樂的眼睛眯起來了,腦海裏浮現出老院長給她把脈,救治的情形。


    那麽慈愛的老人。對待女兒千依百順,對待她家曾經的小保姆,她和兔紙的師傅夢魘娘子,卻又是截然相反的兩種態度。


    這樣想來,就不難理解了,他帶領下的醫院做出如此令人憤慨的行為。不可原諒。


    她的雙拳握起來了,如果此時。老院長站在她麵前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揮過去了,先打了再教育,然後讓他關門大吉,接受道德良心法庭的審判與遣責。


    “喂,想什麽呢?快進來吧?”兔紙拉拉她的衣袖,提醒她。


    “什麽?這是哪裏?”郎樂樂如夢方醒,開始警覺地四處掃描,想弄清楚這裏是哪裏,是什麽個情況。


    “這是他們抬出棺材的地方。”荒澤孤雁的聲音緩緩響起,郎樂樂還著實被嚇著了。


    “停屍房嗎?”她叫著跳到兔紙身後去了。


    “不是。”荒澤孤雁的聲音冷冷響起:“與停屍房差不多……”


    郎樂樂隻感一陣冷風吹來,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眼角抽搐了一下。


    她在兔紙身後,萎萎縮縮地問道:“那是太平間嗎?”


    在她的觀念裏,不是停屍房,卻又與它差不多,那就是太平間了嗎?


    我暈,停屍房不就是太平間嗎?


    “實驗室,人體解剖室……”荒澤孤雁站在一個大水缸前,點頭說道。


    郎樂樂一聽到“解剖”兩個字,她就直打哆嗦,小腿打顫。


    抓住兔紙的肩膀,才勉強站直了。


    最後還是好奇戰勝了害怕,她開始四處打量此間“解剖實驗室”了。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荒澤孤雁站著的那個大水缸,裏麵泡著“內髒標本……”


    郎樂樂看著想吐。


    別怪她膽小如鼠,她隻是一個普通人,普通的的女學生,她進了解剖室,就好像在看“731部隊”那殘忍的畫麵,腦海裏也不時的回放著,那些殘忍的片段。


    此時此地,目光所過之處,無不是用玻璃容器存放的局部係統或髒器標本,甚至有全身骨架,骨骼標本,還有一係列的原微生物標本和寄生蟲標本,比如長達數米的豬肉絛蟲,肝吸蟲,肺吸蟲等……依稀看得見,好像在蠕動著……


    她一陣反胃,酸水止不停地往上翻湧。


    重口味的人傷不起啊。


    “不行,我要出去了……”她捂住嘴,扶著牆壁,哆哆嗦嗦往門外走。


    “你不想看到你的文老大嗎?”荒澤孤雁惋惜地歎息著,問道。


    “文老大?”郎樂樂放開了嘴巴,眼睛灼熱地望著荒澤孤雁,吃驚地問道:“你知道她在哪裏嗎?”


    “就在這裏。”荒澤孤雁肯定地點頭回答。


    “哪裏?”郎樂樂意識到什麽了,“啊……”的尖叫道:“她……她成標本了麽?”


    霎那,臉色巨變,鼻子發酸,熱淚蓄滿眼眶,閃閃爍爍,眩然欲泣。


    荒澤孤雁繞開了那個水缸,站在郎樂樂身邊,作好了隨時扶住那個快要暈倒的女學生的準備。


    他剛才站在一個水缸的背後,遮住了身後另一個更大的水缸……


    是橫著放的,郎樂樂開始哪注意到了,她都要快被惡心死了,好不好?


    此時經荒澤孤雁的提醒,以及挪開的位置,將這個像大型魚缸,和小型浴缸充分展示了出來,郎樂樂不敢肯定是誰,但可以肯定的是,是一具真的人體。


    至於是不是還活著,她從那人體的鼻髒牽著一根導體,有氣泡散布在藥水中,大致可以得出結論,此人體還活著。


    此人是蜷縮著躺在水缸內,沒穿衣服,基本配置清晰可見。


    是個女人,長長的頭發,纖細的身材,以及玲瓏的曲線,呃,那個,肯定沒露點的,好不好?嘻嘻,別想歪了哦。


    雙手懷抱在胸前,全身蜷縮成一團,水波蕩漾,仿佛母親輕輕吟唱“睡眠曲”,溫柔地撫摸著,她安心舒心放心的沉睡去。


    神色如此安詳,嘴角似乎還掛著微笑,那深深的酒窩,肉嘟嘟的嘴唇,曾被郎樂樂笑著譏諷的香腸嘴,她,不是“文老九”,她又是誰?


    鏡頭閃回:(郎樂樂一小段的回憶:)


    郎樂樂指著文老九的厚嘴唇,笑話她:“喂,文老大,香腸嘴,我們去吃香腸酸辣粉,好不好?”


    “我打你,我這是性感,你嫉妒了,哈哈哈……”文老大抓起床上的枕頭,氣鼓鼓地朝郎樂樂丟過去了,郎樂樂沒有伸手去接,而是躲開了,枕頭不改方向,就落在了她身後還在描眉畫目,愛臭美的武小七頭上了。


    旋即,一條黑如蜈蚣的小蟲出現在武小七的臉上,她的臉被畫成了兩半……


    “哈哈,陰陽人,武小七……”郎樂樂倒在床上,指了指武小七,再拍拍手,雙腳向上不停地抖動著,哈哈笑個不停。


    “你……”武小七氣極了,指著文老大,說不出話來,文老九自知失誤,忙道歉回應:“對不起,對不起,都是老四的錯……”


    “你……”武小七的手指,又指向了郎樂樂,眼珠子瞪著,幾乎要噴出火來了。


    “我要把你打成陰陽人……”她衝了過來,揮動拳頭,對準郎樂樂的鼻子,使勁揮了下來。


    “啊?不要呀,打人咯……救命……”郎樂樂扯過被子,蓋住了頭,武小七的拳頭就打在了被子上,打了一個空。


    她就扯開被子,郎樂樂雙手拚命護住,兩人拉拉扯扯,消耗體力。


    那文老九看戲不怕台高,她悠閑的坐在凳子上,陰陽怪氣的煽風點火,笑道:“快打,誰要是打贏了,姐姐我就請她吃香腸酸辣粉……”


    “哈哈哈,不如現在就燒了香腸,去買多麻煩啦……”


    一聽有吃的,武小七和郎樂樂,竟然空前團結,兩人架也不打了,合著跳了起來,竄到文老大身邊,拉胳膊的拉胳膊,拉腿的拉腿,她們隻有一個目的,就是要將文老九放倒。


    “嘿嘿,本來就是香腸嘴,要打出香腸酸辣粉來……”


    兩人拳打腳踢,文老九不停地求饒……


    往事依稀,不曾模糊,而伊人近在咫尺,卻仿佛相隔天涯地遠。


    (回憶完畢,回到現實中。)


    “文老大……”郎樂樂哭喊著衝了過來,荒澤孤雁緊隨其後,兔紙也站在了她的另一邊。


    她摸著玻璃缸,眼淚紛紛,如斷線的珍珠,落進了缸裏,立刻形成氣泡,與水中的呼吸連成一片。


    文老九的眼睛依舊緊閉,姿勢未變,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昏迷了,她的神色很安詳。


    她想拔掉連結氧化瓶的管子,但常識告訴她,如果拔掉了,水中的文老九就不能呼吸,她必定會死。


    “怎麽讓她出來?”她眼望著荒澤孤雁,無助地請求著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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