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寂,這沒法錄製了。”月妖舞丟掉話筒,轉身就走。


    “小妖,等等。”寂生滅撿起話筒,扛著攝像機小跑著跟上,趕上了她,並超前一步,擋在她的前麵。


    “這是我第一次直播,居然遇到這些沒素質的……”月妖舞滿臉通紅,跺跺腳,甩手欲離開。


    “這沒什麽的,你看我的……”寂生滅將攝像機遞給了月妖舞。


    月妖舞接過了攝像機,豎起大拇指,笑著囑咐道:“輕點呀,別太重了,得賠醫藥費。”


    “好嘞,你就看好吧你。”寂生滅右手做了一個ok的姿勢,右牙上方,一道光線閃過,幾乎閃瞎了月妖舞的眼睛。


    “等直播完成後,我請你吃大爺胃疼家的龍抄手。”他回頭瀟灑一笑,身無牽掛地趕往群毆的戰場。


    月妖舞扛著攝像機,並打開了蓋,跟在寂生滅身後,邊跟邊拍攝。


    房間有點大,空間也高,適合於打架。


    月妖舞為之精神振奮,她一直在主編老蛇的身邊,認識寂生滅,也知道他的魔法厲害,但就是沒機會領略。


    機會來了,她怎麽能錯過。


    打開攝像機,以寂生滅為拍攝中心,將整個打架鬥毆的過程全錄製下來了。


    當時,郎樂樂和兔紙也參與了打架鬥毆事件,那些看熱鬧的事不關已的群眾演員們,出於好玩。還是純屬出於“吃多了沒事幹”,竟然叫喊著:“打”、“給我狠狠地打……”、“打死一個少一個”……等口號,紛紛加入了戰團。不分敵我,見人就拳打腳踢……。


    好一場混戰,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都給我住手。”寂生滅大喝一聲,聲到手到和腳到,對附近的玩家甲飛起一腳,將之踢飛好遠。再手到擒拿。抓起玩家乙的脖子,用力一摔。摔出了好遠。


    仿佛天神降臨一般,霎那時間,就把這互毆的打鬥場麵,給打得七零八落了。(.)


    還剩下有郎樂樂、荒澤孤雁和一些混水摸魚的好戰玩家們。還在堅持著。


    但突然聽到了大呼小叫,郎樂樂已無心戀戰,她收起基本技能“排山倒海漂漂拳”,定睛而瞧,到底是何方神聖光臨,準備收拾這場混戰。


    吖,一看,原來是帥主播,她的心情大好。拍拍荒澤孤雁,小聲提醒道:“校長大大,咱們別打了吧。風緊撤乎……”


    “扯乎你個頭。”荒澤孤雁打掉了她的鹹豬手,回答她:“趁亂,你和兔紙快去救你的文老大。”


    “那你呢?”郎樂樂邊拉兔紙,邊問荒澤孤雁。


    這時,寂生滅的拳頭接近了荒澤孤雁,他先得解決自身危機不可。顧不得回答郎樂樂,反身與寂生滅戰在一起。


    “走。兔紙妹妹,咱們去救文老大去。”郎樂樂拉起兔紙的手,發動了一記“雷電之術”魔法,將隔壁左右的圍繞兔紙群毆的群眾演員給振飛了。


    為了快速奏效,郎樂樂暴走了。


    暴走的光輝形象:


    “集於天空中億數萬的雷因子,咆哮吧!”


    咒語一經喊出,天地為之變色,旋即陣陣雷電交加,天昏地暗之後,暴走變形的郎樂樂同學,身著束腰的綠色紗裙,眼睛的瞳仁亦呈現綠如溫玉的光澤,頭發亦是翠綠係隨風飄揚,手中的魔法棒高高舉向天空……


    一道閃電從空而降落,正華麗麗地打在她手中的魔法棒上,她手舉魔法棒,向著四周的群毆打手們指指點點,魔法棒上積蓄的閃電能量,頻頻射向混亂的場麵。


    “啊啊?著火了……”


    “啊啊?燒焦了……”


    各種被閃電能量魔法所打擊的違反社會治安的不安分子們,不停地叫出了各種後遺症。


    既然施展出來了魔法,就沒想到要收回來,非得讓打鬥有一個結果不可。


    郎樂樂繼續耀武揚威的施展著“雷電之術”,可憐這些沒有魔法,不懂魔法的魚龍混雜的烏合之眾,頓時俱做鳥獸狀,四處逃竄,在逃竄的過程中,拍打身上的火,可這火又不是一般的火,拍了這邊,那邊又燒了起來。


    “魔鬼呀,快逃……”不知誰一聲淒厲的叫聲,立刻得到了全體人員的響應。


    就像他們無緣無故,浩浩蕩蕩來時一樣,一個一個毫無鬥誌,全都你攙我扶的,像一群殘兵敗將,拍著火,打鬧著,相攜而去。


    郎樂樂可開心了,這是她自打會魔法以來,最輝煌的一次戰鬥了。


    隻此一招,就見分曉,完勝對手,而且是那麽多人,是幾方的十幾、二十幾倍。


    這成就,太爽了,“爽”就一個字,郎樂樂想唱歌。


    太得意忘形了,她忘了今夕何夕,此時此地。


    張嘴就唱:“我想唱歌可不敢唱,小聲哼哼還得東張希望,高三啦,還有閑情唱老師聽了準會這麽講……”


    狂暈,這首歌不符合完勝的心情呀。


    她繼續換歌,接著唱:“……想唱就唱要唱得響亮,就算沒有人為我鼓掌,至少我還能夠,勇敢的自我欣賞。想唱就唱要唱得漂亮,就算這舞台多空曠,總有一天能看到,揮舞的熒光棒……”


    嗯,這首歌很符合完勝的心情,她暗自點讚,毫無怯意,不畏攝像機的拍攝功能,拉著兔紙站在舞台的中央,哦,不,站在人體解剖室的屋子正中央,高唱著這首勵誌的歌。


    兔紙看到了月妖舞扛著攝像機,將所有的情形全拍攝進去了,她趕緊與郎樂樂劃清結算,甩開她的手,對著攝像機鏡頭,擺了個pose,做口型道:“她是神經病,我不認識她。”


    而旁邊的荒澤孤雁與寂生滅仍然在纏鬥中,兔紙就走在旁邊,觀戰。


    郎樂樂繼續自唱自high。


    這次,換了一首主題歌:“……我在唱什麽,什麽都覺得,原來原來你是我的主打歌。你在說什麽,隻聽一次也會記得,聽兩次就火熱,我在幹什麽,什麽都覺得,整個城市播著愛的主打歌,主的可是你,打得我好神不守舍,然後,不斷想起你的一言一語,是指定旋律,陪我到哪條路遊來遊去……”


    你唱就唱吧,要跳也可以呀。


    這兩樣郎樂樂都做到了,做得“完美有缺”呀,完美是她居然記得歌詞,缺點就是該高音的部分,她偏要走低沉路線,低音部分,她非要爬高山坡,好吧,還有幾個聽眾,比如月妖舞,兔紙、荒澤孤雁和寂生滅,這四個聽眾,全都捂住了耳朵。


    嘈音有害身體健康的,好不好?


    兩個大男人也不打架了,竟然像沒事人一樣,你望著我,我望著你,撇撇嘴,挑挑眉,任性地扭頭,回到各自的陣營中。


    雖然不分勝負,但對對方的佩服之情油然而生。


    要知道,他們都非常的自負,總以為老子天下第一,但事實並非如此,而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道理都懂,但“年輕就是任性”。


    有能耐就是那麽傲嬌。


    而那個月妖舞美女主播,雖然覺得郎樂樂的歌聲刺耳,她的動作也不諧調,但她的這份快樂,與天真,在紛繁複雜的大千世界裏,實屬難能可貴。


    她以她敏銳的挖掘能力,將這個傻女生的無意識表演,全都拍攝進了她的攝像機裏了。


    嘿嘿,直播沒播成,但卻計上心頭,再來一期“一個人的歌唱”。


    台本台詞都想好了:沒有舞台,沒關係;沒有鮮花,沒關係;沒有掌聲,沒關係;沒有喝彩,沒關係;沒人能懂,沒關係……我很快樂。


    然後月妖舞希望,郎樂樂能唱庾澄慶的那首《歡樂頌》。


    她的意念才轉,郎樂樂卻像她肚子裏的那條蛔蟲,竟然,真的唱起了這首“歡樂頌”的快樂歌:


    你快樂嗎?我很快樂,你快樂嗎?我很快樂。第一步就是向後退一步。


    你快樂嗎?我很快樂,隻要大家和我們一起唱,快樂其實也沒有什麽道理。


    告訴你,快樂就是這麽容易的東西worrybehappy……


    你快樂嗎?我很快樂,年輕的心能重覆用到老,你快樂嗎,我很快樂,一群人和我同樣的調調


    ……


    她還真沒讓月妖舞失望,連蹦帶跳的,這次進入了正常狀態,該快的快,該慢的慢,該高音的高音,該低音的絕不高音。


    截然不同的表演,令月妖舞有種“恍惚”的感覺,此女到底是傻還是不傻,是真傻還是某一方麵傻呢?


    雖然天才與白癡隻有一步之遙,但卻無論如何,此女不是天才的那種。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她有著間隙性的神經失常。


    嘿嘿,“間隙性的神經失常”,月妖舞為著自己的結論而深感欣慰。


    原來我呀,還有做醫生的料呀,可以自由創造醫學名字,不零落,但足夠表達此女的神經模式。


    郎樂樂依然又唱又跳的,月妖舞依然在拍攝不停。


    “嗨,美女……”月妖舞對著攝像機的鏡頭,喊郎樂樂。


    “什麽事?”郎樂樂也沒客氣,人家叫美女,她照單全收。


    “咱們停下來商量下,好嗎?”月妖舞的鏡頭跟隨著郎樂樂左而左,右而右,腳步移動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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