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麽書,你在讀的過程中,要吸取其精華,去掉其糟粕,這是魯迅的拿來主義,一定要牢牢謹記哦。”荒澤孤雁背著雙手,開始搖頭晃腦,念起了三字經:“人之初,性本善……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


    “是是,你老教訓得對。”郎樂樂這個人來瘋,人家給了她一顆糖,她就能吃成滿漢全席,心悅臣服地點頭答曰:“我保證從今往後多看書,,好好看書,走遍天下所有的路……”


    “嗯,什麽?”荒澤孤雁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掏了掏耳朵,不解地問道。


    不隻是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屋內的所有人也以為聽錯了,都大聲地反問她是什麽意思。


    “意思是行萬裏路,讀萬卷書,我想走遍天下所有的路,讀遍天下所有的書……”郎樂樂小心小聲地解釋道。


    立刻遭致眾人的一致衛生眼。


    “有可能嗎?走遍天下所有的路,讀遍天下所有的書?”眾皆一致反問她。


    “嘻嘻,好像不大可能。”郎樂樂撓著頭皮,很不好意思地臉紅了,低頭保證道:“我就盡量多讀書,先從教科書開始。”


    然後,她就捧著手裏的這本《魔藥醫理》書,開始一個字一個字地念:“魔、藥、醫、理,作,者……”


    “拿來吧你……”兔紙一把搶過去了,重新放進了她的書櫃裏。叫道:“噪音,汙染我的耳朵了。”


    “那,我給你掏掏耳朵吧。”也不等兔紙答應。郎樂樂體貼地靠近兔紙,抓起她的耳朵,對著燈光,眼睛往裏瞧去。


    “哇,好大一坨耳shi哦……”她嘻笑著伸小指甲去掏……


    “滾一邊去……”兔紙打掉了郎樂樂的手,蹲好馬步,做好防護姿勢。手怕地辯解道:“怕你把我耳朵給掏聾了。”


    “嘻嘻,那也說不定哦。”郎樂樂還真沒客氣的承認了。


    “死遠點……”兔紙就把手邊可以抓著的書呀本呀的。枕頭呀什麽的武器,往郎樂樂身上招呼開了。


    “你打我……”郎樂樂不停地躲避著,還趁機向荒澤孤雁告狀:“報告,兔紙欺負我……”


    荒澤孤雁哭笑不得。正準備雙方各打五十大板之時。


    有人發話了。


    “好了,別鬧了。”武小七坐在文老九床邊,給她掖掖被角,整理好她的頭發,回頭橫了眼郎樂樂,說道:“你們就不能安靜點嗎?打擾到老大休息了。”


    “好,我安靜。”郎樂樂亦默默地坐在床邊,俯瞰著正酣睡中的文老大。


    武小七將她蓋得嚴嚴實實的,隻能看到臉。


    精致的五官依然。但顏色特別,此時,是安靜的顏色。藍色給人以安靜、涼爽、舒適之感,使人心胸開朗。


    想必,回到自家寢室,回到閨蜜們中間,她在睡裏夢裏,都覺得舒心、寬心、安心和窩心吧。


    “老大……”郎樂樂握住床上病人的手。好沒來由,頓感心酸。


    變異人。在郎樂樂的觀念裏,那就有別於智人類了,是除人之外的別的物種了。


    可這是她的同學,姐妹,閨蜜,怎麽一下子就基因發生突變了,她又能做些什麽來恢複其本來麵貌呢?


    郎樂樂又用她可憐巴巴的眼神,情不自禁地往荒澤孤雁臉上瞧。


    “校長大大,怎麽辦?”淚光盈盈,舉手不措。


    荒澤孤雁對於這個老鄉,他真是無語呀。


    “你沒長腦子嗎?”氣不大一處來,他的蘭花指,哦,不,他的右食指點在了郎樂樂的額頭上。


    “這不就是我腦子嗎?”郎樂樂摸了摸被荒澤孤雁戳著的額頭,很無辜的回答。


    “裏麵肯定是漿糊。”荒澤孤雁肯定地回答她。(.)


    “怎麽會是漿糊呢?”郎樂樂同學被搞糊塗了,抓抓後腦勺,說道:“明明是人腦,好不好?”


    “是是,是人腦。”荒澤孤雁不氣反笑了,說:“我還以後為是豬腦呢?”


    “你才是豬腦……子……”郎樂樂總算找著了反擊的……機會,她沒想到要撤退。


    夢魘娘子看得一愣一愣的,麵前這位帥哥校長,還是她所認知的兩人之下(即錢振宇董事長和漏鬥校長),兩萬人之上的副校長大人嗎?(即南山魔法學院教職員工和學生有兩萬之眾。)


    怎麽在學生麵前也成了學生,一點威嚴都沒有了。


    她的視線定格在荒澤孤雁的臉龐上,後者恍然未覺,但還是讓他明白過味來了,鬥嘴是降低了身份,而有病人要救,和自己來此地的目的,都還未完成。


    不經意抬頭,正碰上夢魘娘子深思的紫藍色眼睛,那裏,布滿了不解和疑慮的眼神,他曬然一笑,谘詢道:“夢教授,你怎麽看?”


    將郎樂樂拋出的球,他給轉移到了夢魘娘子這裏了。


    而夢魘娘子是文氣大陸上傳說中的魔藥第一人,不管是真是假,他相信在魔藥方麵,一定有其過人之處。


    “呃,這個……”夢魘娘子壓根兒就沒想到,會在徒弟的寢室裏碰到副校長,更沒想到,副校長還會征詢她的意見。


    抬眸凝神,正遇上荒澤孤雁深邃的目光。


    “我會去找老院長的,你放心吧。”不知為何,夢魘娘子居然當成了任務接受了下來。


    “對了,校長大大,你親自光臨寒舍,所為何來?”郎樂樂居然拽起了古文,屋內人全都奇怪地看著她。


    她意識到什麽,趕忙改成了白話文:“大駕光臨我們寢室,是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的吧?”


    眾皆麵露微笑。


    “樂樂姐,你說咱們校長大人是夜貓子嗎?”兔紙問著話,腦袋卻轉向了窗外,故意問道:“可現在是大白天哦。”


    倒,她故意歪曲意思。


    “哦,那就是我說錯了,應該是白貓子……”郎樂樂說著說著,卻想起了一句名言,順嘴就蹦了出來:“不管白貓黑貓,能抓老鼠的就是好貓……”


    “我還是白貓警長呢……”荒澤孤雁嗔怪了一句,然後收起笑容,很嚴肅地說道:“說正經的,我今天來是為了你們明天參加校花比賽……”


    “幫我們走後門嗎?”郎樂樂她這真敢問呀,武小七偷偷地望了眼夢魘娘子。


    心說:“你家師傅還在旁邊,好歹她是校花比賽的評委哎,你居然敢公然要求副校長幫你們走後門,也不怕取消參賽資格?”


    可夢魘娘子卻恍然未聽,一雙美目緊緊盯在文老九臉上,她在深深的思考,老院長所使用的魔藥,到底出了什麽問題,居然可以裝人變異。


    “是真的嗎?”兔紙也湊熱鬧,問道:“是不是給我們內定了什麽獎項。”


    “切,想得美。”荒澤孤雁此時不像一校的最高領導,反倒像郎樂樂她們一樣的,還隻是一個學生,無憂無慮,無拘無束。


    可以無所顧忌的打打鬧鬧,說說笑笑,不用顧及身份,地位及自身形象。


    難怪人們常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小人是小人也。


    “那你說明天校花比賽?”眼裏明顯的流露出失望神色,語氣頓時也變得很落寞:“是希望我們退賽嗎?”


    “喂,樂樂姐,什麽話?”兔紙還不服氣了,挺胸辯解道:“難道不走後門,咱們就沒資格了嗎?”


    “對,咱們得自信。”郎樂樂站了起來,走到梳妝台,望著鏡子裏的人兒,眼光落在了胸前,那被桃子留下的劃痕,她的氣就在體內四處流竄,最終,衝上了腦門。


    “我就是校花。”她舉著拳頭,往下一拉,做了一個加油的姿勢,咬牙說道:“我一定要打敗桃子,讓她知難而退。”


    聲音低沉,語氣鏗鏘。


    所有的視線不由得都集中在了她的臉上了。


    “老四,你自問比桃子漂亮嗎?”武小七及時的發問,她想提醒下她。


    “還行。”郎樂樂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甩了甩頭發,將一縷秀發遮蓋住胸前的傷痕。


    “那為什麽她是前三屆的校花呢?”嘴唇上翻,武小七固執地問道。


    “那是我沒有參加。”郎樂樂想都沒想,直接將大話給飆出來了,也不怕閃了她老人家的香舌呀。


    “哇,樂樂姐,好大一頭牛,在天上飛呀飛……”兔紙抓住郎樂樂,指著天上,羞郎樂樂。


    “別打插。”郎樂樂還不高興了,斜著眼睛瞟了眼兔紙,急了:“一般的比賽我還不愛參加,一參加準拿大獎,嘿嘿……”


    最後的笑聲,令人毛骨悚然。


    這般自信的表現,好沒來由地,令武小七突然想起了網絡紅人鳳姐來了。


    此女特別自信,自信得過了頭。


    她移民到了米國之後,居然放豪言,她要參加下一屆的米國總統競選,這令人心塞的正能量,讓全世界人民都為之“喝彩”和“傾倒”。


    你一個給人擦皮鞋的無產階級,想當總統的願望,世人皆能理解。


    隻是,呃,那什麽條件,你自問符合嗎?


    你敢一一參照著比對,然後能否再敢說要競選什麽什麽嗎?


    你以為做什麽事,都不需要成本的嗎?


    選票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等同於鈔票的哦,嘿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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