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喜被郎樂樂無意中,戳到了笑穴,她“哈哈哈哈……”大笑個不停。


    開始時,兔紙好奇地問道:“喜喜,想到什麽事了,這麽開心,說出來讓我們大家都笑笑唄。”


    當時,郎樂樂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不小心,而導致喜喜笑個不停,她也好奇地問道:“就是嘛,笑話與人分享,你就得到成倍的快樂;如果你與別人分擔憂慮,你就減少一半的憂慮。”


    都說笑聲是快樂的象征,特別是發自內腑,更能體現這個人的好心情。


    “哈哈哈哈……,我……”可喜喜這個笑聲,卻並不是因為快樂,純粹的物理運動,與心情無關。


    “說嘛,快說嘛,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哦。”郎樂樂又是一根手指頭,又戳到了喜喜同樣的部位,嘿嘿,立刻,喜喜停止了笑聲,但因為張嘴大笑的連貫動作,而差點導致了淚腺的崩潰,淚流不止。


    “郎樂樂,你這個混蛋……”喜喜來不及擦掉眼淚,回過頭來,對準郎樂樂的胸口就是一拳頭,還連同她惡狠狠地謾罵聲:“你哪裏不點,非點我的笑穴,你想我笑死嗎?”


    郎樂樂莫名其妙,摸著被打的胸口,委屈地問道:“笑穴,有這個穴位嗎?它們在哪裏?”


    懵懂的表情,令淚流滿麵的喜喜於心不忍,心說:“或許她還真不知道,所以,不知者不為怪。”


    她都準備道歉了,可兔紙的一句話,令喜喜肝火直冒。


    隻聽兔紙在前麵說道:“樂樂姐,你不是熟讀相書嗎?你還告訴我各個穴位的位置,你忘了麽?”


    “兔紙。你可別瞎說話,我什麽時候與你討論過相書的事情了?”郎樂樂覺得自己被出賣了,當場翻臉:“我明明就沒有說過,你這是挑撥是非,你學壞了你呀……”


    “樂樂姐,咱倆關係這麽好,你經常與我探討你的相學研究。你真的忘了。還是故意……”兔紙欲言又止,郎樂樂無可奈何。


    “你,你……”氣鼓鼓地指著兔紙。卻氣結鬱悶,不停地喘著粗氣。


    這幅模樣,分明就是心虛的表現嘛。


    你說氣人不氣人,她明明知道人體的穴位。這會兒卻像失憶了一般,就是不承認。


    喜喜正在氣頭上。管她會不會穴位,也當她是明知故意而為之。


    因此,她心頭火起,停止了控製滑板的飛行。降落於一處平地之上,麵對郎樂樂,與她算帳。


    “喂。我說樂樂姐,咱倆遠日無怨。近日無仇吧,你是故意的,對不對?”緊盯郎樂樂的眼睛,理論道。


    “不是不是,堅決不是。”郎樂樂拚命搖頭,說道:“咱倆今日之前,還不認識,是嗎?我有這個必要嗎?”


    “呃……”喜喜眉頭一動,咽了咽喉嚨,眼裏的雙瞳定格。


    “再者說啦,咱們正在逃跑當中,我如果故意的,想讓你死,那我和兔紙,豈不是要跟著陪葬,對嗎?”郎樂樂據理力爭,在危急關頭,竟然異常清醒。


    “理是這個理,話是這麽說……”喜喜猶豫了,但還是不甘心,自己差點被笑死的風險。


    “我還未畢業,我還未談戀愛,我還未立業……”郎樂樂猛然抓緊喜喜的手說:“我都還沒有報複那個魏君子,桃子,我怎麽會給你陪葬死呢?”


    暈倒,這人,也太直接了點吧?


    喜喜又氣又惱,還好笑。


    “怎麽?給我陪葬,還委屈你了不成?”喜喜哭笑不得,厥嘴問道。


    “是。”郎樂樂老實回答,沒敢直視郎樂樂的雙瞳。


    “我很差嗎?”喜喜氣得臉都綠了,轉過身,踏上了滑板。


    “是……”郎樂樂像台複讀機,跟了上來,拉她的手,說道:“不是,是我很差……”


    郎樂樂看到喜喜生氣了,忙補充道。


    隻是,這個補充稍微有些晚。


    “下去,我不載你了。”喜喜本來就是小女孩子,小女孩子一生氣,當然是不與你玩了。


    “不行,我得跟著你……”郎樂樂耍賴皮了,一把抱住了喜喜的腰,說道:“今天你不帶我也得帶,帶也得帶,我就跟著你了……”


    可不是嗎?如果喜喜不載她了,她得走到南山魔法學院附屬醫院,雖然距離不大遠了,但這是山裏哦,山路不好走,還可能遇到飛禽猛獸,還有可能再遇到那兩個,還在打鬥的矮胖子和瘦高個子,那要是遇到了,還不得將她囚禁運往神秘島?或者更危險……


    咦,太可怕了,她都不敢再往深裏想了。她的上下牙齒,也開始打戰了。


    兔紙還是站在喜喜的前頭,她有些於心不忍了。


    作為郎樂樂的姐妹,好友加“損友”,她覺得她該為郎樂樂說點什麽。


    “樂樂姐,要不,我將我的鳳凰借給你騎?”兔紙此言一出,立刻遭到了郎樂樂的怒視。


    “都怪你,因為神秘組織收集上古靈獸,而你的火鳳凰正是他們所需要的,因此,我冒死為了救你,你卻忘恩負義……”


    郎樂樂越說越氣,唾液星子亂濺。


    麵對郎樂樂的無端指責,兔紙和喜喜同樣的感覺,心說:“得,狗咬呂洞賓,她不識好人心,成瘋狗了都……”


    因此,都拿她當瘋狗看待了,就更不能待在一塊滑板上了,兔紙也不借鳳凰給她騎了哦。


    “下去,我們不要與瘋狗在一起。”兔紙和喜喜同聲叫道。


    “啊?哪裏有瘋狗?”郎樂樂茫然四顧,不解地問道。


    “你……”兩人同時回過頭來,鄙視郎樂樂。


    “啊?我?……”郎樂樂指著自己的鼻子,好無辜地說道:“我又不屬狗,要瘋也是隻瘋羊嘛。”


    “哈哈哈,原來你真有羊癲癇呀……”兔紙和喜喜對望一眼,四隻眼睛,六個瞳仁,笑意嫣然。


    “喂,兔紙妹妹,你不是屬狗的麽?難道瘋狗是你?”郎樂樂忽略掉她們的嘲笑,向兔紙發起了語言攻擊:“難怪,你咬我說會看手相,會點穴位……”


    倒哦,她明明會看手相的,這會兒裝什麽小白兔了?


    人家真正的兔紙“小白兔”都沒有發話,她哪來的發言權了。


    “你還說你不會看手相,不會點穴位?”兔紙跳下了滑板,也將郎樂樂拉將了下來。


    “好吧,我承認會看手相。”郎樂樂在兔紙的yin威之下,老實的承認了前半部位,但後半部分,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夠承認,不然,要出事了,要出大事了。


    “但我真的不會點穴位。”不管自己會不會此項,她都咬牙反駁,她怕喜喜發怒,她的雙瞳可不是好惹的哦。


    但同樣的,兔紙同學她也不能得罪,人家的“隱身之術”太厲害了,如果兩人言語不和,打起來了的話,吃虧的終究是自己。


    全部的原因,都怪自己在這三人當中,太弱了不是?


    “我是女主哎,好憋屈,不管是同學,還是對外,總是最菜的那一位……”郎樂樂越想越不是味兒,鼻子發酸,眼淚汪汪的,情不自禁流下了麵頰。


    “我說我不會點穴就不會點穴,你們欺負人……”天,她居然哭了出來,蹲在地上,頭俯在膝蓋上哭訴著。


    “樂樂姐,你起來……”兔紙也覺得剛才有點過分了,彎腰挽扶著她。


    可郎樂樂看到隻有兔紙來攙扶,並沒有陪禮道歉,也沒有喜喜過來意思意思,這不就說明了,喜喜沒有原諒自己。


    呃,如果自己做錯了的話。


    總之,她不認為自己錯了,莫名其妙的遭到了不公正待遇。


    因此,她哭得更凶了:“都一個一個欺負我,本來是救兔紙妹妹的,可差點被毒死我了,嗚嗚,咳咳咳……”


    她還故意咳嗽幾聲,好像毒氣還殘留在身體當中。


    兔紙覺得好笑,但郎樂樂說得又是實事,當時是她來救自己,被矮胖子和瘦高個子逮住了,她們試著隱身,又被毒氣所傷。


    而剛才,更凶險了,她們三人又被毒氣所傷,被矮胖子的“霧鬢水鬟”,變成了人棍,那滋味,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了。


    千錯萬錯,剛才還不該冤枉她。


    “好了,樂樂姐,快起來吧,是兔紙對不起您,不該冤枉你點了喜喜的笑穴……”兔紙又再次躬身去扶郎樂樂,眼望著喜喜說道:“喜喜,就算樂樂姐點了你的笑穴,你也不至於笑死了,對不對?”


    喜喜臉色漸漸緩和了下來,兔紙趁機眨眨眼睛,繼續說道:“既然能夠點到笑穴,也可以解除的,對不對?”


    “對,現在不是正常了嗎?”郎樂樂淚流滿麵,揚起臉接荏回答。


    回答完後又後悔,意識到這句話說出來,就等於間接承認了自己會點穴道的哦。


    嘿嘿,兔紙看著郎樂樂微笑了起來,又覺得不妥,就轉臉看著喜喜,抿嘴而樂。


    喜喜也不好意思再這樣僵持下去了,隻好走了過來,輕輕道歉:“對不起,樂樂姐,剛才是我不好,冤枉你了,讓你受委屈了。”


    這話好聽,算是正式道歉了。


    郎樂樂也不是不講道理之人,何況,她也隻是被兔紙和矮胖子教育了一頓,要講文明講禮貌什麽的,她現學現賣。


    要求兔紙和喜喜,能夠做一個文明人罷了。


    知錯就改,就是好孩子嘛。


    因此,她接受了道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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