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立岩抱著陸枋出了沈家大門,車已經毀了,不能再開。


    此時邢立岩有些懊悔為什麽自己不開一輛好一些的車。


    沈家外圍著很多人,都在圍觀沈家那被撞的不像樣的房門。


    此時見裏麵有人出來,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能住在掖庭灣的人,非富即貴。


    住在E區的大多數人都屬於有錢那一範疇的,隻不過是錢多錢少的問題。


    沈家在E區的名聲算不上糟糕,但與之交好的也隻有那麽幾個。


    那些和沈家交好的人此時圍上來,攔住邢立岩。


    “不準走!你在沈家做了什麽?沈家的人呢?”一位挺著啤酒肚的暴發戶大赤赤的張開手臂,攔在邢立岩麵前。


    “滾開!”邢立岩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人。


    “我們已經報警了!你不準走!”人群中有人叫囂著。


    邢立岩的忍耐已經到達極限,眼裏的怒火已然到達了頂點。


    而陸枋此時眼神迷離,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


    “邢立岩,我好熱。”陸枋躺在邢立岩的懷裏,聲音有些悶,也有些不易察覺的嬌軟。


    邢立岩聞言一怔,也不管身前攔著的肥豬,轉過身背對著那群人,然後猛的後退。


    “啊啊啊啊啊啊——”一陣尖叫,地上倒了一大片人。


    而邢立岩已經抱著陸枋突出了重重包圍,直奔A區。


    “攔住他!不準讓他跑了!”看見正從遠處跑來的保安,一人使勁大吼。


    保安聞言一愣,看了眼即將跑到他麵前的邢立岩。


    這...邢先生......


    又看了看邢立岩身後那群追著的人,額角止不住的冒汗!


    要死了!這位你們也敢追!


    “快!我要回別墅!”邢立岩看見呆愣在原地的保安,大聲厲喝。


    “額...哦哦哦!好的邢先生!”保安被邢立岩吼的回過神來,急忙跑到巡邏車上,將車啟動。


    邢立岩抱著陸枋快速上車,身後的那些人見保安不止不攔著他,竟然還讓他上車,不由刹住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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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回事啊?”


    “不知道,看他們的方向,好像是往A區去的。”


    “A區?那位?”


    “也有可能是去別的區。”


    “你見誰用A區的快速通道去別的區了?”


    “那我們還追什麽?即使不是那位,就像是住在其他區的人,也不是我們敢惹的。”


    “走吧,回去回去,看看沈家的人怎麽了。”


    很快,那些追趕的人漸漸散開,隻留下剛才叫囂的那個暴發戶,還有幾個婦人停留在原地。


    “王哥,你說我們要報警嗎?”一名美婦看著站在前邊的男人,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報!為什麽不報!我就不信真是那人,沈家是什麽樣的地位,怎麽可能招惹到那個人。”被叫王哥的暴發戶一臉憤慨,那滿是橫肉的臉色此時有些猙獰。


    他平時和沈維國關係很好,和周素琴的關係更好,朋友有難,他自然是要幫一幫的。


    “走,我們回去看看維國夫妻倆怎麽樣了,小蘭,你去大門那守著,別讓犯人跑了。”


    那叫小蘭的美婦有些不情不願的點頭,慢慢走向出口方向。


    邢立岩到達別墅時,陸枋已經深度昏迷。


    快步開門,將陸枋放到沙發上,隨後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喲,大忙人,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電話那頭響起一道戲謔的男聲。


    遠在A洲的容禾,邢立岩好友之一,一名婦產科醫生。


    “中了那種藥怎麽解?”邢立岩沒和對方廢話,直接問道。


    “什麽?你在說什麽?”


    “中了春藥!該怎麽解?”


    電話那頭一陣靜默,半晌沒有聲音傳來。


    “快點!我很急!”壓著聲音,有些沙啞,怕吵醒沙發上的人。


    電話那頭的容禾被吼的回過神來:“什麽類型的春藥,藥量多少,有些什麽症狀?”


    雖然現在滿腦子都是疑惑,但他也聽出了電話裏邢立岩說話的語氣是認真的。


    “藥量不確定,類型也不確定,她現在全身滾燙,衣服之外的肌膚呈一片粉紅色,現在已經神誌不清。”


    “這...有點像忘魂散啊。”容禾聞言一怔,有些不敢置信。


    忘魂散屬於國家的禁藥,隻有南國那邊才有。


    雖然是小顆粒模樣的藥丸,但遇水即散,能使人暈眩,四肢無力,體內的情欲攀升到極致,最明顯的狀態,就是全身呈粉紅色。


    忘魂散藥性極強,對人體的傷害也很大。所以市麵上是不會買到的,能中這種藥的人,想來應該也不簡單。


    “你直接告訴我怎麽治!”邢立岩蹙眉,語氣冷淡,略顯急切,垂眸看向沙發上的人。


    陸枋在沙發上動來動去,寬鬆的衛衣已經被她扯到了腰部以上。


    盈盈一握的小細腰出現在邢立岩眼前,突如其來的春色,讓他有些不自在的轉移了視線。


    “石頭,這藥是誰中了?若是你認識的人呢,我勸你馬上給他找個姑娘,因為這藥無藥可解,要麽發泄,要麽被藥效折磨成白癡。”容禾有些急切的問道。


    對於他這個醫癡而言,發現一種幾乎絕跡的藥,那就意味著能研究。


    忘魂散幾年前還在國家一些黑市出現過,但直到幾年前那件事發生後,黑市內的忘魂散消失的幹幹淨淨。


    那時就因為這個事情,還在國內鬧得沸沸揚揚,但一夜之間卻沒了半點風聲。


    邢立岩聽到容禾的話,雙眉緊蹙。


    找個姑娘?


    想到容禾或許是誤會了,邢立岩也沒有解釋,直接問道:“除了這個辦法,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沒有,至少我不知道還有什麽辦法。我說石頭你也是,這個年頭了還有什麽不行的,我就不信你在國內找不到女人,就算你找不到,許向農總找的到吧?”容禾的聲音有些清透,脆生生的,聽起來有些稚嫩,但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覺得十分成熟。


    “我不是你。”


    “誒誒誒,石頭,咱可得把話說清楚咯,我怎麽了?我母胎solo十八年,可沒碰過女人。”容禾有些委屈巴巴的說道。


    “我跟你講,我......嘟嘟嘟嘟嘟......”


    容禾話還沒說完,就被邢立岩掐斷了電話。


    容禾有些愣神,看著手機,對一邊的小助理問道:“他把我電話掛了?他怎麽能掛我電話呢?”


    小助理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個比自己還小的老師,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


    隻不過是他的老師沒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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