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枋離開後,邢立岩的生活照常,隻是家裏沒有了那個等他回家吃飯的人。


    他沒有打算去調查陸枋的蹤跡,既然她要走,他相信她並不會做什麽傻事。


    至於沈家,一個已經沒法蹦躂的家族,並不需要他多此一舉的做些什麽。


    “Boss,為什麽一定要開發這裏?”邢烈拿著文件,翻看著上麵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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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兩天邢立岩突然給他打電話,安排他到烏渺市。


    他本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誰知卻被boss告知他需要負責每天開車,外加整理文件。


    他堂堂邢氏總裁特助,就變成了隨叫隨到的司機,外加打雜小弟。


    但不敢有怨言,隻能受著。


    “我想。”


    好吧,你有錢!


    “那我就著手去處理了,後期的項目我是交給這裏的總經理還是帶回去?”


    “帶回去,我要親自督促。”


    邢烈有些驚訝,倒不是驚訝於邢立岩決定帶回去,隻是他跟在邢立岩身邊這麽久,可從未見他對哪個項目這麽上心過。


    邢烈吃驚後忍不住問:“那我們什麽時候回去?”


    “後天。”邢立岩劃在平板上的手一頓,語氣淡淡。


    邢烈點頭,拿著文件退出了書房。


    邢烈剛一走,邢立岩桌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邢立岩看了一眼,許向農的號碼。


    他向來沒有存別人電話號碼的習慣,主要是都能記住。


    許向農在陸枋走之前就回了帝都,想著邢立岩不用擔心餓肚子的問題。也沒有什麽還需要他的地方。


    在電話快要自動掛斷時,邢立岩接起了電話。


    剛一接,許向農那欠揍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誒,石頭,在幹嘛呢?”


    “說”


    “嗨呀,好兄弟離開你那麽多天,你就不想我嗎?”


    邢立岩臉上神情平靜無波,甚至有些想掛電話。


    “你別掛電話,我說,我說還不成嗎。”似乎察覺到邢立岩要乖電話,許向農急忙說道。


    “你什麽時候回來啊?”頗有些怨婦的味道。


    “不回來。”


    許向農似乎知道邢立岩會這麽說,笑著道:“你說你這人,這是打算在那疙瘩小的地方待到結婚生子嗎?”語氣有些欠揍。


    許向農現在可不怕,天高皇帝遠,就算邢立岩此時想揍他,也隻能想想。


    “有屁就放!”邢立岩不耐煩的說道。


    “咱文明些,不和你貧了,耗子回來了,今晚在萬喜擺一桌。”


    邢立岩眉眼低垂,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人家耗子可說了,這次回來要給我們介紹個美人。”


    “關我什麽事。”毫不留情的拒絕。


    “難道你是舍不得枋姐?”


    “許向農,你是想死嗎?”邢立岩陰惻惻的聲音響起,許向農覺得自己手上頓時起了雞皮疙瘩。


    玩笑開不得,那他說正事成嗎:“我呢,就是通知你一聲,我知道你看不慣耗子那德行,不過他也算我朋友,既然他都開口說要請我們吃飯了,我們就去一趟唄,又不吃虧。”


    邢立岩聞言,有些想衝到那話那頭,好好撬開許向農的腦袋,看他裏麵都裝了些什麽。


    一個人渣他也當是朋友,要是哪天被人家給賣了,那也一定是因為他蠢。


    真是個蠢貨!


    許向農得不到回應,見沒轍,有些無奈:“回來吧,耗子說你要是今兒個趕不回來,他就等你回來另擺一桌。看那架勢,好像這次設宴是為你準備的。”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良久都沒有回聲。


    就在許向農以為邢立岩要拒絕的時候,誰知那頭說話了:“明天回。”


    許向農聞言,神色一喜:“真的?那我可要回耗子的話了啊。你可不能放人家鴿子。”


    “對了,可以帶枋姐來帝都玩啊,我做東!”許向農心情極好的說道。


    邢立岩沒應聲,腦海裏閃過那抹身影,然後一聲不吭的直接掛了電話。


    許向農看著再一次被無情掛斷的電話,有些無奈的轉頭對身後的人說道:“你看他這臭脾氣。”


    那人有些尷尬的笑笑:“邢少可能覺得沒事才給掛的。”他誰也得罪不起。


    許向農覺得無趣,越過那人直接走了。


    “回去告訴耗子,我今兒個晚上也不去了,等著明天石頭回來一起聚。”


    “好的許少。”那人忙不迭的應道。


    雖然邢家如今表麵上看已經不似當年風光,不能比擬那些家勢龐大的大家族,可還有一個邢立岩頂著。


    別人即使不怕邢家,也會忌憚邢立岩。


    邢立岩長相俊美無儔,但過於狠辣的手段,還是會讓一些人望而卻步。


    而許向農口中所說的耗子,是和他們一起長大的玩伴。


    耗子大名叫張浩,許向農等人給他取的措號叫耗子。


    久而久之也就叫習慣了。


    其實張浩與邢立岩的關係並不能稱之為兄弟,和許向農來往的要密切些。


    平時許向農沒事就往他們待得地方鑽,他們也樂意他來。


    主要是許少的名聲,在整個帝都就是——


    人傻!錢還多!


    那人七拐八拐的進了一間酒店,然後熟門熟路的上樓,進了房間。


    房間裏一片煙霧繚繞,飄蕩著一股奇怪的味道,有點奶香味,裏麵又夾雜著另一股金屬材料的氣味。兩種味道綜合在一起,就有些奇怪。


    而在這片朦朧中,房間裏正躺著一群人,有的在沙發上,有的在床上,就連地上也躺著個人。


    見有人進來,床上躺著的人起身,看向來人。


    “怎麽樣?”聲音算不上好聽,甚至有些異樣的沙啞。


    那人急忙應聲:“張少,辦妥了,許少當著我的麵給那人打的電話,據說明天就回來。”


    床上的人正是許向農口中的耗子,隻見他臉色有些不健康的黃,身形消瘦,精神看起來萎靡不振。


    但此時聽到來人說事成了,那雙渾濁的雙眼立馬迸發出一道精光,精神也變得亢奮了些。


    張浩聞言雙眼微眯,一臉自以為是:“看來我張大少的名頭還是好用的,我還以為他邢立岩多大的能耐,這不是乖乖的答應了嗎。”


    張浩的家族在整個帝都要說排位也隻能在末端,但邢家除了邢立岩的公司,整個邢家在帝都是排不上名號的。


    在張浩眼裏,一個已經落寞的家族,怎麽可能和他們張家比。


    要不是有人找上門來讓他出麵幫個忙,估計他都不會聯係邢立岩。


    “那是那是,張少豈是他一個滿身銅臭的商人可比的。”那人忙不迭的點頭稱是,狗腿子般的附和道。


    張浩被恭維,一臉的滿足。


    “明天晚上,我可要好好招待招待我們這位邢總,也不知道藥效夠不夠勁。”張浩的臉色滿是算計,陰險。


    “對了張少,我在一旁聽見許少讓邢少帶一個人回來。”那人正準備走,忽然想到剛才許向農打電話時說的話。


    張浩聞言,突然來了興趣:“什麽人,還需要邢少帶?”他可從來沒見邢立岩對誰上過心。


    那人撓頭想了想:“好像是什麽枋姐,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隻是聽許少提了一嘴。”


    “你走吧,這是個好消息,我不會虧待你的!”張浩收起眼裏的疑惑,高傲的昂著頭。


    “好的好的,謝謝張少。”那人微彎著腰,慢慢退出了房間。


    待人一走,張浩慢悠悠的下了床,看著躺了一屋的人,也沒有覺得奇怪,反而走向一邊的茶幾,從一旁的包裏翻出一包東西來。


    裏麵打開,裏麵露出一隻針筒,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他就像習以為常,手法熟練的給自己打了一針,然後臉上出現了一抹滿足的笑。


    “邢立岩,明天老子就讓你嚐嚐這銷魂的滋味,哈哈哈哈哈——”


    房間裏傳來一陣大笑聲,久久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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