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那麽大驚小怪,其實我到現在還不知他倆在哪兒呢,我隻是本來就知道罷了。[],最新章節訪問:shuhАhА。”嶽靈珊笑道:“別忘了我本來是誰,有些事是我本來就知道的,那也沒什麽了不起。”


    “那麽是兩個什麽人?”林平之問道。


    “不用那麽著急,你見到就知道了,其中有一個,你已經打過‘交’道的,放心吧,他們不會是敵人,恰恰相反,你要完成你現在的任務,說不定還需要他們幫忙呢。”


    真是的,都已經是同伴了,還在那擺上帝的架子嗎,都不跟人說明白,林平之暗暗腹誹,可是在這‘女’孩麵前,終是不敢隨便說話。


    隨後林平之已經看到那個人了,除了他暗中的功力之外,表麵上並無特異,那人看穿著,明顯就是這飯店的大老板,現代酒店的老板。看他的長相似乎是個普通的年輕人,年輕帥氣,正是那種現代大城市中常見的帥哥,隻是林平之一眼便看出,他的神‘色’中,充滿了蒼桑之感。


    一到林平之麵前,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這人立即伸出左手,拿起桌上一瓶酒,給林平之,嶽靈珊,還有他自己各倒了一杯,隨即舉杯道:“敬你。”


    林平之啞然失笑道:“這好像是我付錢買的,是我的飯,我的酒,怎麽你一來就像主人一樣。”


    “大家都是漂泊在這世界罷了,又何分主從,不過我聽說你好像原來就是這世界的,像你這種人叫什麽來著?‘穿越者’是吧?雖然我到現在也沒‘弄’明白這個詞是什麽意思。不過聽著滿神奇的樣子,大概是和我不一樣吧?”


    “你知道我是‘穿越者’?”林平之大奇問道。


    “以前當然不知道,可是我來這世界也已經幾個月了,有些事總是要慢慢懂的。”那人答道。


    “你來這幾個月了?”林平之更是奇怪,隨即目光轉向了嶽靈珊,她可本來就是武俠上帝,自己不知道,她當然不可能不知道。


    “你看(我,幹)什麽?你我所抵達的時間,是最晚的。其他人都比我們早。還不明白嗎?”嶽靈珊很無所謂的答道,看到林平之的表情,又有些慍怒的道:“你那麽看我作什麽,是你沒問我罷了。誰叫你一直冷落人家的。”


    冷落你?我敢嗎?林平之暗道。我是一直都不太敢隨便跟你說話罷了。好吧,至少她現在似乎還很高興,沒生氣的樣子。那就隨她吧。隻是眼前這人,還在靜靜的等著呢,林平之便問道:“在這個世界還習慣嗎?”


    “一開始是不習慣,剛來的時候,飯也吃不慣,衣也穿不慣,何況我都一百二十多歲了,也不像小孩子那麽容易慣,至於這世界的一切,就更是難懂,一開始我就‘弄’不懂一個大鐵盒子怎麽能長了輪子自己跑的,差不多整整用了半個月我才明白那玩意叫汽車。可再怎麽說,我是自幼吃過苦的人,又作了一輩子的遊俠,到哪兒總也容易習慣,何況這世界的生活其實比以前的那個更好,幾個月下來,還能不慣嗎?”


    “這飯店是你開的?你是(‘裸’,身)來的嗎?那麽快就當大老板了?”


    “是啊,再怎麽說我也是絕世武林高手,在這世界‘混’總也不算為難,同來的人中,有個叫黃裳的,聽說是九‘陰’真經的創作者,幾天前都當上聯合國秘書長了,一起來的許多人,什麽越‘女’阿青啊,什麽逍遙子啊,什麽大俠石破天啊,都跟他‘混’在一起,現在全是這世界的大人物,(統,治)人世的人,我區區開個飯店,這又算什麽?”


    啥?九‘陰’真經的作者黃裳,現在是聯合國秘書長?他們是想要作什麽?真想(統,治)二十一世紀嗎?可是武俠上帝今天才警告過自己,武俠人物想(統,治)現代世界是不可能的。


    “不管這些,來,喝酒,我敬你,這酒就算原是你的,店也原是你的,但現在是我買的,在這張桌子上,我才是主人,來,我敬你。”林平之笑道,隨即舉杯,隻有嶽靈珊還在那兒大吃大喝,嘴角和鼻尖上沾的都是渣滓,也並不管其他。


    一杯酒敬過,那人笑道:“知道這酒怎麽喝嗎?其實這酒尋常是要論滴慢慢泯的,可不是你我這種喝法。”


    “什麽樣的好酒,還不一樣是酒嗎?何況你的酒杯還是小杯。”


    “哈哈,這可是世界第一名酒龍蛇蘭,這一瓶值五百萬美元,一小杯也是二十多萬,這世界上多數普通人也是一輩子掙不到的,隻是你我一口罷了,來這世界以前,我活了一百多年,在武俠世界中可沒見過這麽價昂的酒,我本來隻是聽說店中唯一的這瓶被人拿了一大筆現金買了,想來看看是什麽富豪罷了,沒想卻是你。”


    林平之笑道:“卻是我?說的你好像認識我似的,對了,你的夥伴呢?怎麽不叫他也出來喝一杯。”


    其實林平之到現在也沒查覺是不是有另一個人,但嶽靈珊既然這麽說,那肯定就是有的了,果然對方神‘色’大變,顯是驚訝已極,卻有些不自然的訕笑道:“你是問我開店的夥伴嗎,我的夥計有一百多個呢,你指誰啊。”


    說笑中,那人又拿起酒瓶,給林平之倒酒,忽然便見林平之手指微動,雖然一隻手仍是放在酒杯旁邊,另一隻手也隻是隨便的擺在桌上,但這人已經覺得他正在躍然而起,攻向自己全身要害,想要應付時,卻覺自己無論作什麽,都自然而然的難於拆解,一隻酒瓶持在手中,竟是想甩都甩不掉。


    隨即這人一直籠在袖中的右手已揮出,隻是剛揮出半尺,卻又凝在空中,卻也是半寸也動不得。這同時,林平之已經看見,他的右手上套著隻純黑的手套,也不知是天蠶絲,還是燭蛇皮之類,那種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對內勁還是透明,不會阻擋發功的材料。


    一時間,瓶中酒便嘩嘩的不停流下來,這世界最貴的名酒,就如自來水一般淌著,順著桌子流的一地都是。那人不由的大驚失‘色’,心知這瓶酒流完之前,若再不能找到辦法還擊,那便無法可想了,可是卻苦無招式可換。


    忽然一度氣勁從屋外流進來,在兩人麵前飄過,酒瓶被切成兩半,瓶中所剩的小半瓶也一下子撒光,那人隨之一躍後退,雖然這一躍隻退後了半尺,但卻是脫出了林平之那架勢的掌控。


    隨之林平之笑道:“我本來也知道你在這兒,卻就是不出來一敘,非得我‘逼’你,你才能現身嗎?”


    其實這麽說的時候,林平之還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人,可是人家大大咧咧的說著什麽“卻是你”,“就是你”之類的,還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所以林平之也忍不住想要裝模作樣一下。


    “不想這三年來林公子武功‘精’進如斯,本來還想躲著再觀察一回,卻被林公子‘逼’了出來。”隨著那未成年的少男一般的聲音響起時,林平之已經知道是誰了,而且他還真被林平之騙了,以為是早就發現了。


    “我可想不到世上竟有那麽厲害的隱蔽之法,能將內勁氣息都隱藏的如普通人一般,可我功力雖然還不及你,但你這種把戲,可還瞞不了我。”林平之施施然的道,反正也騙過了,那就順著杆子上吧,隻有嶽靈珊一臉的嘲諷之意,嘴角忍不住的現出一絲不屑的笑意,這時林平之可真擔心她會說出什麽來,可是還好,雖然她說話一直無理的很,可是真到了外人麵前,那可就不‘亂’說話了。


    隨之那鳥人進來,人卻捂的像個棕子一般,整個人掩在‘肥’厚的風衣之中,一個特大號的兜帽把他的鷹嘴遮住,林平之笑道:“不用包那麽緊了吧,現在這兒的,都是一個世界來的武林高手,你捂著作什麽?”


    鳥人隨即甩掉風衣兜帽,隨即也笑道:“可憐我變成這副模樣兩百餘年,人世也不敢再走動,除了我這個小兄弟,都不敢隨便讓人看到。說真的,在黑木崖上時,我曾經有一瞬,有點想認你也作個兄弟,可是我後來隨即想清了,我根本不配,人世間又哪裏有人配的上作你的兄弟。”


    “大哥幹嘛這麽說,要不是到這世界以來,我的功力已經損耗了不少,剛才也不會那麽難看了。”這飯店店主有些不服的道。


    “過兒,不用說這種話,我知道,你本來的功力是還勝過他一點點,可那也不過單論內力罷了,就算你沒損耗功力,剛才你也萬萬敵不過他的,你差他的,又不隻是這點點功力,林公子的武功,哪裏是你能癔想的。”


    過兒?林平之有些疑‘惑’,隨即鳥人已經介紹道:“不知林公子是不是知道在下等人的賤名,在下獨孤劍,人送諢號‘獨孤求敗’,這位是我的結義兄弟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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