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礴聽的頗為動心,尤其是最後一句,對他誘惑更大,略作計較,白礴道:“你如何取信與本座,若你拿了本座的令牌逃之夭夭,本座豈不是人才兩空!”


    那女子咯咯一笑道:“小女子不必取信與白宗主,大不了小女子滅了無影宗,尋得令牌,以無影宗門人身份參加武林大會。(.)”


    白礴聽的心驚肉跳,大怒道:“爾敢!”


    那女子道:“白宗主不必害怕,小女子隻是說著玩的。”頓了頓又道:“白宗主隻需以無影宗的名義散播消息,告知天下,第九塊令牌將在靈華城出世。同時擇一信得過的人,帶著修真令牌到靈華城小住即可。”


    白礴一聽事情如此簡單,有點懷疑的道:“如此便能尋得那第九塊令牌?”


    那女子聲音一沉道:“白宗主可是懷疑小女子的能耐?”


    一股滂沱的氣勢從四麵八方擁了過來,白礴頓覺周身壓力大增,呼吸困難,幾欲暈厥。


    壓力驟減,那女子不含一絲情感的聲音又一次傳來:“三天之內,我要這個消息傳遍江湖,否則,無影宗將徹底無影無蹤!”


    白礴長籲了一口氣,對虛空一拜道:“白礴現在就去安排,可否讓白礴見前輩一麵?”


    毫無回音,約莫過了一盞茶功夫,白礴估摸著那女子已經走遠,也不顧被自己拍碎的木門,草草寫了幾份書信,托親信弟子送往其他各大門派,同時盡遣門人下山,散播消息。


    蘇悅白的突然開門,讓手還沒放下來的葉如風陷入尷尬的境地,也不顧蘇悅白絕世容顏帶給自己的震撼,舉著的右手無處安放,讓葉如風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突然機靈一頓,兀自矗立在空中的右手很略略有些不自然的向自己的臉頰移去,頭微微一低,將垂下來的頭發向後捋去,同時抬頭怔怔的看著蘇悅白。


    蘇悅白看著葉如風欲蓋彌彰的尷尬動作,雖然略含挑逗之意,也不反感,隻覺得好玩,不由得“撲哧”笑了出來。


    葉如風看著蘇悅白的笑,隻覺得百花齊放,絢爛奪目,如春風拂麵,葉如風隻覺得通體舒泰,不自覺脫口而道:“你好美!”


    蘇悅白聽了眼前這個陌生男子的孟浪之言,心底裏出奇的沒有生氣,紅唇輕啟,調笑道:“你這人怎如此唐突,大半夜的想敲我房門,還說這些‘輕佻’的話語。”蘇悅白故意將輕佻二字語氣加重,想看葉如風如何回答。


    葉如風更囧,正不知該如何回答,突然靈機一頓,反問道:“我又沒敲你門,你大半夜開門做什麽?”


    蘇悅白一愣:“對啊,自己開門做什麽?”也學著葉如風的動作,將一縷秀發向耳後捋去,調笑道:“我不出來,怎麽能看到如此精彩的畫麵。”蘇悅白輕巧了的轉移了話題。


    葉如風頓時無地自容,陰暗蒼白的臉上浮出一絲紅暈,呐呐的說不出話來。


    蘇悅白看著葉如風蒼白的臉色,心底沒來由的對這個陌生的男孩子關心起來,臉帶關切的問道:“你臉色灰暗,是大病之兆,悅白略懂醫術,可否為你效勞一二?”


    “悅白”,葉如風心中默念,好友詩意的名字,默默記下道:“不勞悅白姑娘費心了,我自幼如此。”葉如風對蘇悅白撒了一個小小謊,心中頗有些不忍。


    蘇悅白看著葉如風一臉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表情,心中頓覺失落,強自言笑道:“我姓蘇,你已經知道了我的名字,你叫什麽?”


    葉如風不忍再對蘇悅白撒謊,老實回答到:“我叫葉如風?”


    “葉如風?”蘇悅白默默念了一遍道:“你就是混元宗要找的那個葉如風?”混元宗大張旗鼓的找葉如風,蘇悅白對此事也有耳聞。


    葉如風心裏一驚,有些警覺的道:“蘇姑娘怎知混元宗在找我?姑娘和混元宗是和關係?”


    蘇悅白雙眸一亮,又追問道:“你真是那個葉如風?從九石源出來的葉如風?”


    葉如風有些不解的看著一臉興奮的蘇悅白,微微後退一步,和蘇悅白保持著自認為安全的距離,反問道:“姑娘到底是什麽人?”


    蘇悅白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略略收斂了一下道:“如風兄弟莫慌,悅白和混元宗毫無關係。”微微一頓又道:“悅白曾去過九石源,才知轉生橋已毀,村內居民全部失蹤。如風兄弟自九石源而來,可否解悅白心中疑惑?”


    葉如風的思緒又回到那個恐怖的夜晚,這個問題已經無數次的想過,那晚自己到底失去了什麽?卻一直得不到答案。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對蘇悅白道:“轉生橋因我而毀,等我回到家時,全村數百人已經全部失蹤。”


    “因你而毀?”蘇悅白反問道:“那轉生橋堅逾金石,以你之力,怎能毀了它?”


    葉如風痛苦的抓著頭發,略帶癲狂的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在問我那晚的事情!”


    蘇悅白看著葉如風又一次陷入痛苦的回憶,聯想起先前葉如風做噩夢的情形,語帶心疼的道:“是悅白孟浪了,如風兄弟。”


    仿佛是感受到蘇悅白話語中的關切和溫柔,葉如風慢慢安靜了下來,理了理思路道:“在我和容姐成親前夕,我一個人不知不覺間走上了轉生橋,誰知突然來了一個黑袍客。”


    “成親前夕,容姐?”花想容硬生生的打斷了葉如風的話:“如風兄弟,容姐是誰?”


    葉如風一愣,沒想到蘇悅白會這麽問,遂答道:“容姐是我青梅竹馬的戀人,我們自幼定了娃娃親。”


    蘇悅白奧了一聲又問道:“你們成親了?”


    葉如風苦笑道:“成親前夕,容姐被神秘黑袍客擄走了。”


    蘇悅白歪著頭想了想又問道:“你父母緣何給你定了娃娃親?”


    蘇悅白好像突然對轉生橋的事情不關心了,卻連續追問葉如風的婚事,葉如風一個頭兩個大回答道:“聽父親和無名子道長說是因我命相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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