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澤朗的唱功本來就很好,此刻,心裏更是有著一種情緒,所以這首歌被他演繹的很到位。


    聽到袁澤朗的聲音的時候不少人的眼前就是一亮,過後在腦海裏回憶起歌詞的時候很多人都沉默了,都被歌詞深深的震撼到,是啊,一個盲人多麽的可憐啊。


    於是乎,就有人開始將一些鈔票放到了老人的碗裏。


    一個人行動起來之後就有很多人跟著動了起來,大家紛紛掏出自己身上的零錢,放進了老人的碗裏。


    雙目失明的老人聽到了錢幣落入破碗裏的聲音,一個勁的朝人們磕頭。


    “老人家,使不得,使不得!”一個年輕的女人急忙將老人扶了起來。


    “是啊,老人家,使不得啊。”


    “唉…真可憐啊。”


    周圍的都議論著,聽著袁澤朗的歌聲,看著可憐的老人,幾乎所有的眼眶都紅紅的。


    一曲唱完,看著這情節,袁澤朗笑了。


    他做到了,這就是音樂的魔力。


    “大家安靜一下,我想問一下大家,失明?失語?失聰?如果讓你喪失一種感覺,你會選什麽?”袁澤朗突然開口問道。


    周圍的人聽到了袁澤朗的聲音,知道他有話要說都安靜了下來,想要聽聽他會說些什麽。


    果然,等大家都安靜下來之後袁澤朗就開口了:“我不知道大家會選什麽,但我想,我會選擇失明。為什麽我要選失明呢?不是因為視覺不重要,而是即使我的雙眼看不到了,我還有我的心,我的心裏也有一雙眼睛。”


    “這是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告訴我什麽是黑,什麽是白,什麽是七彩;告訴我露珠是圓的,雲是淡的,風是清的;告訴我黑夜的月光,白晝的太陽;告訴我小河流水潺潺,草地青青,小孩臉蛋紅紅;告訴我山有多高,海有多深,大漠和草原有多麽遼闊;告訴我北京有長城,巴黎有埃菲爾鐵塔,日本還有富士山。”


    “以前,我沒有睜開這雙眼睛,或者說我沒有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今天我明白了,謝謝大家。”袁澤朗說到這裏,深深的向大家鞠了一躬。


    “好啊,唱得好,說的更好,其實,是我們大家要謝謝你啊。”


    “是啊,我們的這雙眼睛也曾經被社會上的總總不公平不公正和我們想象中的欺騙蒙蔽了,是小兄弟你摸去了我們心裏的灰啊!”


    “沒錯,是我們大家要感謝你才對,要鞠躬的應該是我們。”


    大家說著,居然也衝袁澤朗深深的拒了一躬。


    步芊芊呆住了,事情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她想不到這個看起來瘦弱的少年竟然有著這樣的魔力。


    “小兄弟,你這首歌叫什麽名字啊?”一個路人問道。


    “叫《你是我的眼》。”袁澤朗微微一笑。


    “《你是我的眼》……好,好一個你是我的眼!古人雲: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見興衰;以人為鏡,可以知道得失,小兄弟你今天用你的心動給我們上了一課啊!”那人在嘴裏念叨了一下,然後毫不吝嗇的讚歎道。


    “這歌,比那些明星唱得好多了,要是那些明星歌手能有這樣的水平就好了!”


    “歌唱得好的明星倒也不少,可是歌唱得好還懂得回饋社會的明星就不多嘍。”


    “可不是嗎,唉……這社會就是這樣啊!”


    人們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了,在人們的議論聲中,袁澤朗卻早已將手裏的吉他還給了那個愣愣的站在原地的年輕人,牽著步芊芊的手跑開了。


    “我們跑什麽?”步芊芊有些氣喘籲籲地開口道。


    “沒什麽啊。”袁澤朗握著步芊芊的小手開口,心裏想的卻是不拉著你跑哪有機會牽你的手啊。


    “那你鬆開我的手。”步芊芊,感覺到袁澤朗的大拇指在自己的手背上摩挲了幾下,臉色有些微紅。


    “哦,哦。”袁澤朗見自己的小伎倆被識破,隻好有些不舍的鬆開了步芊芊那柔若無骨的小手。


    “那我們回去吧。”袁澤朗繞繞後腦勺開口道。


    “好,那我們走吧,我記得前麵有條小巷,我們從哪兒穿過去吧。”步芊芊開口,然後往前走了過去。


    “好。”袁澤朗聞言也沒反對。


    ……


    這是一條貫穿二中和市中心的小巷,二中的很多學生都知道,但是因為有些陰暗,有些曲折,所以一般很少有人走。


    步芊芊和袁澤朗並肩走在這略顯幽深的小巷裏,突然,在他們走到一個袁澤朗拐角處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後麵響了起來。


    袁澤朗回頭,隻見後麵忽然躥出幾個帶著黑色帽子,黑色口罩的人影,其中一個手裏拿著一根鐵棍,照著袁澤朗的後背上就狠狠地來了一下。


    袁澤朗隻感覺背上一陣火辣辣地疼痛,這一刻他的反應飛快,他知道這是遇到壞人了,看這體型和腳上的鞋子應該就是早上在學校和他們產生衝突的小混。


    “我給你拖延時間,快跑!別管我。”袁澤朗當機立斷的對著步芊芊說道。


    “我知道是你們,殺馬特,把口罩揭下來吧。”袁澤朗說完又轉過頭對著這兩人說道。


    “哈哈,小子,腦子果然轉的很快啊。”之前那叫做楊偉的人的聲音傳來,然後幾人都揭開口罩,真的是早上那幾個人。


    “哈哈小子,我說過叫你等著,本來還以為要過段時間才有機會,沒想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居然走這條小巷。”楊偉笑盈盈的看著袁澤朗和步芊芊開口。


    “快走,你怎麽還不走。”袁澤朗催促這步芊芊。


    “不,我不走!”步芊芊上前道。


    “快走,別管我!我不會有事的。”袁澤朗急了,轉過頭大聲說道。


    “跑遠點打胡哥電話。”袁澤朗接著用口型說著。


    “可是……”步芊芊還想說什麽。


    “別可是了,你快走,你在這不但幫不了我還會拖累我的。”袁澤朗看著慢慢走上前的幾個殺馬特說道。


    “嗯……那你小心。”步芊芊也明白了自己在這裏也幫不了袁澤朗什麽忙,於是快速向著小巷的另一頭跑去,同時手也伸進自己的包包拿出手機來。


    擺棋的兩人看到步芊芊跑了以後並沒有去追,而是慢慢向袁澤朗走了過來。


    袁澤朗看到這個情景,心裏稍安,至少步芊芊暫時安全了。往後退了兩步問:“你們要幹什麽?”


    “哼,幹什麽?小子,得罪我的時候就應該想想我會幹些什麽。”楊偉眯著他那本來就小的看不見的眼睛,拍著手裏的鐵棍,冷笑著對袁澤朗說道。


    “哎,老大,你還和他麽的廢什麽話啊?你說吧,是要左腿,還是要右腿?或者是第三條腿?”一個臉上有著一道七八厘米長的刀疤的小混混上前,玩味的盯著袁澤朗的襠部,這人袁澤朗之前沒在學校看到過。不過他感覺這應該是這裏麵最凶狠的人了。


    那人邪邪地笑著,手裏的鐵棍輕輕在的身旁的牆壁上敲動,發出了“鐺鐺鐺”的響脆響。


    “你們還講不講道理啊?”


    袁澤朗並不是很害怕,隻是有些緊張,前世他高中以前也經常和別人幹架,所以並不慫。


    “道理?什麽年代了還講道理?你看我們的樣子像是來和你講道理的?小夥子,你讀書讀傻了吧?”刀疤殺馬特不屑地笑著。


    “老大,****不?”刀疤殺馬特說完,又問。


    “大哥,好久沒這嚐過這樣的小鮮肉了,等會下手別太狠,可得把他的菊花給我保護好嘍。”一個長得極猥瑣的光頭開口說道,眼光色眯眯的在袁澤朗身上亂瞟。


    “滾!別惡心了老子。”楊偉在光頭屁股上踢了一腳罵道。


    “哈哈哈……老三,你放心吧,二哥一定給你留著,待會你就來個現場表演,我給你拍下來!”那刀疤男卻不在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袁澤朗聞言,突然覺得菊花一緊,脊背發涼,心裏一陣惡寒。


    ……


    (一點狀態沒有,感覺身體被掏空……腦子被掏空,寫不出來啊,今天隻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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