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的生活節奏很快,很多年輕人都有胃病。說實話,消化係統的幾個器官裏,胃是最耐操的。


    但這玩意也有害怕的,比如怕你生氣,怕你喝濃茶喝濃咖啡,怕你經常宿醉,怕你抽煙。


    說實話,胃部怕的都是能阻礙你健康的。


    早些年,肝癌是籠罩在全球頭頂上的一個惡魔。西方是因為飲酒,導致酒精性肝癌。


    東方則是因為各種肝炎。


    華國就不用說了,當年gdp還是gpd全球倒數的時候,肝病肝癌幾乎可以說,小孩子都能說個一二三。


    後來隨著經濟條件好了點以後,肝癌的發病率是控製下來了。


    不過,胃癌的發病數量一直變化不大,這家夥就像是忠心耿耿的老家雀一樣,並不會因為你家條件好壞對你嫌貧愛富。


    甚至隨著這幾年因為生活節奏的增加,因為潰瘍導致胃癌的人數還有緩慢升高。


    本來胃癌就是東亞這邊高發的疾病之一,棒子的泡菜,丸子國的各種魚露,至於華國就更不用說了。


    酸菜各種加工紅肉,說實話好吃是好吃,但少吃還是有必要的。


    這裏,特別說兩句,生氣,特別是一些女生喜歡生悶氣,真的毀胃,你要不哭出來,要不爆發出來,最好不要悶在心裏,可現在能隨意生氣都是一種奢侈。


    張凡和水木的校長達成了協議,三個月內,如果不出成績,張黑子可以找大北,三個月內,茶素和水木之間達成了強強聯合。


    兩人進行了友好的談判,這是水木和王紅聯合發表的時候說的話。


    具體是怎麽談判的別人不太清楚,但絕對不是什麽友好。


    比如張凡心裏想著怎麽少掏錢,水木校長想著怎麽把實驗留在水木。


    兩人從試探到相互妥協,整整聊了一天,聊的時候不乏相互貶低。


    不過最後的結局,都是兩人喜歡的。張黑子覺得占便宜了,因為這次的費用,茶素不用出了。


    而校長也覺得占便宜了,掏了一點小錢就把這個實驗放在了自己的學校裏。


    他雖然不是搞醫療的,但對於這個實驗是很清楚的,一旦確認的蛋白達到一定的數量,那麽這代表著什麽?


    說不定,華國第一個理工類的諾獎就得落在水木。


    茶素,任總和趙燕芳帶隊,茶素醫院內科團隊第一次組團被邀請了。


    醫院裏,內科的人真的是揚眉吐氣了。


    內科的一群人,這幾天會診,尤其是去外科,會診完畢,總會掩不住的會說一句,“哎呦,院長也是,內科本來忙的都拉不開栓了。


    結果,現在水木非點名讓我去,科室裏麵忙的都顧不過來。哎,過幾天會診我就不來了,咱院長都親自給我打電話了。不去不行啊!


    說這次水木費用都打到醫院了!”


    這幾年外科出去飛刀很頻繁,醫院感覺外科直接都把內科壓的喘不過氣了。


    現在,內科終於抬起頭了。


    你們飛刀怎麽了,不就是去一些不知名的醫院和學校嗎,我們隻是三年不鳴而已。


    看到了沒有,現在我們去水木,水木知道不?首都的水木知道不?


    任總她們出發的時候,張凡也從首都出發了。


    畢竟家裏總要留一個。


    飛機,飛過黃土高原,從空中看不出春夏秋冬,就是蒼茫茫的一大片,等飛機看到雪山,看到連綿不斷的雪山,這就是進入天山了。


    如果來邊疆旅遊,夏季最好開車,邊疆的景色在路上,並不在某個景點。


    飛機是快,但其實感受不到邊疆的美麗和博大,而冬天最好的出行工具就是火車。


    尤其是進入山區,平日裏人跡罕至的無人區,當火車短停在一些為了牧區設置的小站時,站在車站邊上,看著連綿不絕的白色山巒。


    如果天氣好,瓦藍瓦藍的天空下潔白的雪原,說實話,往往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想長嘯一聲。


    而到了夏季,開車最好,如果時間寬裕,從鳥市開車走戰備公路,穿越森林,走過草地,要是運氣好,碰上雨後的天氣,乖乖,時不時冒出來的小瀑布下,滿眼的翠綠和各種鳥兒的鳴叫,絕對是一種身心享受。


    當然,要是趕時間,坐飛機,就沒啥新意了,坐飛機看很多城市的夜景還有點看頭。


    不過,白天就感覺不行了,千篇一律,都是高樓大廈,密密麻麻的各種汽車。


    茶素的白天在天空中看,略微有點不同,紅色藍色兩種顏色的房頂,花花綠綠的鋪滿城市的郊區。像是一個巨大的漢子穿著花褲衩一樣。


    飛機降落,張凡懸著的心也安穩了,張之博手裏提著一個白瓷杯子,這個杯子也沒啥奇特的。


    就是杯底是印著景德鎮製,然後又多了一個國徽,現在的小孩也不知道為啥,感覺很奇特的。


    比如,有段時間他們幼兒園竟然流行盤核桃,屁大的孩子手裏捏著兩核桃。


    更有癡迷的,拿著核桃在腦門上蹭,直接把腦門的頭發都蹭禿了。


    現在,張之博又喜歡上杯子了。


    估計是因為家裏的各種杯子邵華都藏起來了,弄的他就覺得這玩意很好。


    這一次張凡沒讓邵華再藏起來,雖然是療養院的老頭送的,不過張凡覺得這玩意就是個現代燒製的工業品,應該也不算珍貴吧。


    下了飛機,張凡和邵華他們就兵分兩路,張凡帶著人回了醫院,邵華帶著張之博打車回家。


    張之博想跟著張凡去醫院,讓邵華嚇唬了兩句:“去把,去吧,剛好,讓劉阿姨給你打兩針。”


    張之博一聽就打消了去醫院的念頭了。


    醫院裏,因為馬上要過年了,各個科室的患者都特別多,集中這幾天看完病,然後回家過年。


    張凡轉了一圈,倒也沒什麽事情。


    臨床轉了一圈,又在實驗室裏轉了一圈,實驗室的人明顯少了很多。


    “任總和趙教頭帶了好多人走了,咱們是不是有點……”跟了一路的閆曉玉終於忍不住的小聲說話了。


    “是不是怎麽了?”張凡也小聲的配合著問了一句。


    “這是去水木啊,水木啊,考神又剛挖了人家的一個團隊,我們是不是讓簽訂個什麽合同之類的,別到時候……”


    張凡恍然大悟一樣,小聲的對閆曉玉說了一句:“哎,醫院的大事還得靠你啊,其他幾個估計想都沒想過這個事情啊。下次咱們一定要注意。


    行了,你也別跟著我了,這天你也忙壞了,趕緊回家休息休息,過幾天又要忙了,醫院的福利你給老陳放寬一點,畢竟是過年了。”


    “沒事我不累,不過我也就不跟著您了,我還要有一些文件沒簽字呢。今天加個班,好多人這幾天,電話都給我打爆了!”


    本來就已經很累的閆曉玉聽完張凡這麽一說,瞬時間覺得自己肩膀上的擔子又重了三分,哎,其他幾個實在不靠譜啊,要是沒我,張院估計都得累倒了。


    人這玩意就是怕自己給自己加戲!


    你說張凡怕不怕別人挖人?張凡怕的要死,這玩意,當年張凡挖別人的時候有多爽,現在就有多擔心。


    不過這次出去的人,張凡還是要謝謝歐陽的。


    當初,挖來的人,回到茶素醫院,歐陽就急急忙忙的找各個單位的組織各種聯歡會,甚至把工會的資金,婦聯的資金都拿出來讓年輕人下了班去跳舞去唱歌,去做遊戲。


    當時張凡覺得歐陽還活在上世紀,弄這些有什麽意思,都什麽年代了,還講究一個組織拉線,組織審核,組織幫扶?


    不過效果說實話不錯,這種聯誼活動,最少不用擔心對方的犯罪記錄身體問題之類的事情了。


    進茶素的人,本來打算呆一段時間就走的人,沒讓醫院俘獲,結果讓某個單位的異性給俘獲了。


    不光這個,還有安排配偶工作的這個事情,歐陽比當事人都還上心。


    平日裏很難進的一些單位,比如銀監局了,海關了,煙草局了,歐陽撒潑打滾的要了不少啊名額,隻要專業對口,直接走人才引進。


    當時的這些操作,現在體現出效果來了。


    有些人想走,但結婚生子的,想走都走不脫了。不說單位,光說服自己的愛人都是一個特別麻煩的事情。


    “你去首都,能給我在海關找個工作嗎?我不想做家庭婦女,我也想接觸社會!你能讓孩子進八中嗎?”


    就這幾句話,就讓大多數的人熄滅了跳槽之心了。


    這就是當年歐陽特別重視張凡覺得不重要的事情,現在能讓張凡放心的,反而是當年老太太下了大功夫的。


    當然了,張凡也不是傻子,對於重點人物,他也是下了功夫的。


    比如趙燕芳,他為了留住老趙,直接把自家的親師哥都給獻出去了。


    現在,他根本不擔心老趙會跑,她就跑不掉,老公被醫院當人質不說,她家的大姑娘還捏在邵華手裏呢。


    而這次去水木的,幾乎都和老趙一樣,是能通過組織考驗的!


    一群具有臨床經驗,還有科研經驗的雙麵專家進入水木,水木不眼饞是假的。


    進入實驗室,三天以後,水木的校長就開始眼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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