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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事情可是真的讓顏青動怒了,他是個男人,同樣也是個極其護短的男人,這一點與淩楓大同小異。


    地牢裏的所有少女都在此刻將身子用力的蜷縮了起來,臉色皆是蒼白無力,她們腦子裏現在隻有無盡的恐懼,心髒仿佛被一隻魔抓緊緊的捏住,空間的氣溫急速下降,空氣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刃,無形的在切割她們的血肉,即使沒有真正的鮮血溢出,這種恐怖的煞氣足以讓這些天真的少女們心驚膽顫了。


    但是又在一個瞬間,這種壓力突然消失,這些少女們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目光不敢直視淩楓。


    “嗬嗬……”


    嘴角劃過一絲冷笑,淩楓站起身,將之前那人的屍體扔進了靈元諸神塔裏麵的永恒地獄,那些鬼物們可是很喜歡這種新鮮屍體的。


    換上了他的服裝,撿起了有些血絲的麵具,擦掉之後便帶了上去,在此之前他還將之前打破的牆壁補好了。


    血衣門的武者都是帶著麵具的,很快,有一個都淩楓一模一樣裝扮的武者一路小跑過來,實力隻是在神皇初期,語氣很恭敬:“子爵大人,血母請您去用餐。”


    “知道了,帶路。”


    淩楓輕輕一揮手,聲音壓的極低,跟原本的子爵聲音一模一樣。


    “大人,血池隻有您這樣的子爵才可以進去的。”武者支支吾吾的道,始終沒有抬起頭,這是對強者的尊敬。


    “叫你帶路就帶路,不想活了?”


    淩楓狠狠冷哼一聲,冷酷無情的神力瞬間包裹住了那名武者,臉色極其難看。


    “是,是!”


    武者連忙點了點頭,艱難的轉過身,從他的瞳孔,就可以看到他對這個子爵似乎非常的懼怕,淩楓便撤去了對他的威壓。


    地牢比淩楓之前看到的完全不同,每個地牢的間隔起碼有一千米以上,皆是用珍惜的石材打造的石柱,一般的武者很難破開,有些重要的地牢的監護者實力在神尊中期,但隻是那麽幾個罷了,大部分監護者都是神皇初期至後期的實力,不過一個血衣門能有這麽龐大的勢力也是非常可怕的了。


    終於,在一個精致的地牢,獨自關押著一個十七歲左右的少女,她臉色憔悴的靠在牆角,蜷著身子,雙臂環抱著膝蓋,瀑布般的長發此時混亂的披散著,眼眶又紅又腫,眼神中充滿了絕望,眼淚已經流幹,臉色慘白慘白的,這和淩楓認識的泮辰根本就是兩個人。


    她完全沒有了從前的天真的笑容,淩楓看著這個絕望的小女孩,腦中突然閃過那個傻傻的女孩可愛的朝著自己揮舞粉嫩的拳頭的模樣,心中不禁隱隱作痛,他一直把泮辰當作妹妹,在他心中,他與晨曦處於一個地位。


    靈元諸神塔內的顏青已經瘋狂了,即使他隻是個靈魂體,也是有心髒的,在看到泮辰的那一刻,他強大的內心徹底崩碎了,雙眼猩紅的衝上了第五層,在進入永恒地獄之前卻被淩楓化作的一絲信念給攔了下來,他知道顏青為了亡靈池已經消耗了全部的靈力,此時進入永恒地獄隻是送死。


    “媽的!”


    眼珠中的血絲恍如小蛇幾欲破體而出,臉色猙獰的十分恐怖,顏青不斷的嘶吼,一拳一拳的轟響地麵,是淩楓脖子處的小塔不禁有些輕微的震動。


    “為什麽這裏隻有她一人?”


    淩楓的眼中也是爬上了幾根血絲,身軀輕微的顫抖著,極力控製著心情。


    “回子爵大人,這是血母親自關押的,說她是月圓之夜最好的祭體,體內的血液乃是至陰,對我們血衣門的修煉死穴禁典的武者大有好處,倒時血母將會用她的血,一舉突破至尊,壯我血衣門!”武者說起血衣門,胸膛不自覺的挺了挺。


    “走吧。”


    淩楓發現自己的血液既然開始燃燒了起來,相信如果再看一眼受傷的泮辰,他會眼紅起來,將這裏鬧的天翻地覆的,為了他的計劃,必須得忍住。


    跟著那名武者接連繞過許多彎路,兩旁的空間越來越小,走進一個複雜的通道,在一個金色的鐵門麵前,武者停住了腳步,對著淩楓懇求道:“子爵大人,小人真的不能進去,要不然,血母會殺了小人的。”


    “嗯。”


    淩楓輕微點了點頭,武者瞬間麵露喜色,一個勁的彎腰道謝,不過還未等他走出一步,一把用神力凝聚的鋒利刀刃瞬間穿透了他的心髒,魔鬼般瘋狂吞噬他的體內的神力與生機,雙眼一黑,死!


    做完這一切,淩楓的目光沒有一絲波瀾,向往常一樣將屍體帶著靈魂全部像死狗般扔進了亡靈池。


    整了整衣冠,推門而入。房間裏麵沒有任何家具,十餘人都是同樣的服裝,隻有一個人穿著完全由鮮血染成的血袍,這個人胸前隆起的特別誇張,應該就是血母了,這裏隻有她一個女性。


    在她身後,還有十幾個男子,實力都是在神尊中期或者後期的武者,都是帶著不同的麵具。


    “血母!”


    淩楓自覺的站在了最後麵,為首的血母隻是輕輕的恩了一聲。


    距離近了,淩楓對這個血母的感覺越加熟悉,應該是一種天生的習慣,這位血母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致命的誘惑,風情萬種,即使她此時冷血無情,但也有一股讓任何男人都上捏上一把的*。


    這種勾魂奪魄的妖媚,淩楓隻在當今皇後,錢品研身上感受過,再則就是郭秋雨,郭秋雨身上還帶著一絲稚嫩,並沒有像錢品研那種來自於骨子裏的成熟與誘惑。


    沒有證據,淩楓並不能之處雪花兵團與這血衣門是一夥兒的,所以他必須盡快揭露著血母的真麵目。


    “人到齊了,帶上來吧,我們的晚餐!”血母的聲音充滿了獸性,看來她已經迫不及待了。


    話音落地,由一個血衣門弟子行動,很快,他將一個渾身*的少女給帶了上來,將她的雙手綁在一起,吊在了空中。


    這個少女的麵容很美,嬌軀很是飽滿,她的嘴角正往外益著鮮血,脖子處有多出於痕,很明顯使用手掐的,下方綠草茵茵,正有絲絲的鮮血往下流。


    這時,血母的眼中閃過一絲怨毒,隻是輕輕一揮手,那個血衣門弟子便爆炸了,毫無征兆的爆炸,屍體散落在地上各處。


    “我的晚餐,竟然有人敢玷汙!我要的,是處女之血!”血母的聲音很平常,停在其他人心中卻如同雷劈,大家都知道血母發怒起來是多麽的恐怖。


    其中一個子爵連忙將那個少女拖了出去,沒過多久,又帶了一個少女進來,這次的好一點,雖然同樣衣不遮體,但好歹身上沒什麽傷痕,隻是瞳孔縮放的特別厲害,看樣子非常驚恐。


    看到這純正的少女,血母滿意的點了點頭,緩緩挪開腳步,走到少女的下方,輕張紅唇,正好觸碰在少女的腳尖。


    隨著她單手一揮,一道淩厲的神力快速在少女的大腿根部割開了一道傷口,鮮血大量的滲出,沿著大腿,小腿,一直留到腳尖,然後滑落到血母的口中。


    嚐到新鮮的血液,血母的眼中多了一絲的興奮,控製不住自己的*,又是接連割開了好幾道傷口,鮮血越流越快,少女眼中的怨恨逐漸轉換成了絕望,再由絕望變成了怨毒!


    鮮血在她體內慢慢流失,努力修煉了十幾年的神力一點一點進入了血母的口中,痛苦在她心中逐漸放大,她想咬舌自盡,卻被血母控製著身體,動彈不得。


    淩楓心中震驚,臉色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少女從一個充滿誘惑力的美女一點一滴變成一具惡心的幹屍,悄悄將她的靈魂收入了靈元諸神塔。


    少女身上的鮮血一滴都沒浪費,鬆鬆垮垮的人皮披在白骨之上,眼珠凹陷了下去,十分恐怖。


    用完美食,血母滿意的一笑,轉身盤坐在一邊,開始消化這些鮮嫩的血液。


    接著,一個一個少女被帶進來,全部被這些人吸幹了鮮血,直到一人用手腕推了推正有些呆住的淩楓,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他哈哈一笑:“嘿嘿,到你了老兄,你不會是看上那小妞的身體了吧,想爽一把?”


    “滾!”


    淩楓並沒有給他好臉色,冷冷一哼,直徑走到了懸掛在半空中的少女,抬頭望去,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少女的私處和豐滿挺立的玉峰,他身體突然僵住了。


    “回血母,采花今日有些不適,昨晚與那小妖精戰鬥的太猛烈,陽氣大大減少,現在在補充陰氣,恐怕不妥啊。”淩楓連忙解釋道。


    “哦?”血母心中隱隱有些懷疑,“采花子爵,你加入血衣門恐怕也有十幾年了吧?怎麽我從來沒見你曾身體不適過啊,除非——”


    她的目光陡然一冷,強大的威壓立刻壓向了淩楓:“你不是采花子爵!”


    “采花一生效忠血母,心係血衣門,絕不敢有半分欺瞞血母!”淩楓故意將實力壓製在神尊中期的實力,臉色有些難看的單膝跪地,誠懇道。


    威壓瞬間消失,血母輕聲笑道:“采花子爵跟了我十幾年,難道血母還會不相信你嗎,既然你想效忠於我,那就趕快用餐吧,這幾天盡量將實力保持在巔峰狀態,月圓之夜還有十二天的時間,到時候就是你們證明真心的時候了。”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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