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朱翠園裏迎來了太多的讓人興奮的事情,整個朱翠園裏的人都感到非常的高興。那些原本死氣沉沉的護院,也都因為雙子樓擊退韓追而在偷偷的議論那位剛來不久的唐少爺。


    之前他們也都感覺到這位唐少爺可能跟先生有關係,現在就更加的確定唐浩跟先生有關係了,他可能是先生的徒弟。不然他不可能又會煉製丹藥,又有本事擊敗韓家的韓追和韓武。


    對於那位曾經讓整個韓童鎮都感到震撼的先生,所有朱翠園的人都記憶猶新。隻是因為先生突然離開,大小姐心情不好,所以平常沒有人敢私下聊關於先生的事情。


    但是這一個多月來,因為唐少爺和他那幾個同伴的到來,大小姐的心情明顯好了許多。


    就在剛剛不久,唐少爺在大小姐的房間呆了將近一個時辰。這件事是兩個幫助秋翠為大小姐準備洗澡水的廚娘傳出來的,這樣的事情,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在心裏暗暗的琢磨一下。


    在朱翠園呆的久了,所有都相信大小姐的為人。可是先生離開太久了,這對一個女人來說,也是一件殘忍的事情。而且那位唐少爺確實長得很好,他不但俊朗,而且沉穩淡然,有著和年齡不相符沉穩。


    不過也有人不讓大家胡亂猜想,他們不但相信通大小姐,也覺得那位唐少爺不會做什麽出格的事情。因為唐少爺身邊很多女孩,雖然很少有人見過這些女孩的樣子。但是根據那兩個見過這些女孩的廚娘說,這些女孩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其中有一兩個更是美若天仙,讓人不敢直視。


    所以有人認為跟唐少爺身邊的這些美女比,大小姐不但美貌上遜色,年齡上更是沒有任何優勢。


    總之,有些事情,不會因為某些信任而消失,也不會因為某些關係而淡忘。而且事情一旦傳揚開了,就很難收場。


    沒過多久,這樣的傳聞傳進了童家族長童仲的耳朵裏。他聽到了這個傳聞之後,也是感到很莫名其妙。


    難道寧道遠沒有回來嗎?


    因為童信瑤拿出了將近十顆爆力丹給童家藥坊,他一直認為寧道遠回來了。那個唐浩不過是個幌子,是個寧道遠打掩護用的幌子。


    可是沒想到,朱翠園裏竟然有這樣的傳聞傳出來。


    來告訴童仲這件事的人是童仲的大兒子童信長,他站在父親身邊,看著父親的反應。


    過了一會兒,童仲默默的說道:“這樣的傳聞不過是市井之徒的留言而已,不用理會。”


    “父親,但是這個傳聞也許說明了一個問題。”童信長默默的看著父親說道。


    “你想說寧道遠根本沒回來?”童仲看著童信長說道。


    “是的。”


    童仲無奈的一笑,問道:“就算寧道遠沒回來,你還想對朱翠園做點什麽嗎?”


    童信長聞言,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說道:“父親,我已經絕了這個念頭,可是我怕老二聽到這個傳言之後,會有些想法。”


    “讓人把老二叫來。”童仲立刻說道。


    “是,父親。”


    童信長答應一聲,走出了議事廳。


    童仲那張蒼老的臉上微微露出一絲難色,這件事確實不太好辦。如果不做點什麽,也許會越傳越不像話。


    就在這時,童信長去而複返,跟在他身後的還有童信友。


    “父親。”童信友跟父親見禮。


    “有事嗎?”童仲故意問道。


    童信友抬頭看著父親,稍微頓了頓,說道:“父親,我聽到了一個關於信瑤的傳言。”


    “什麽傳言?”童仲問道。


    “說她跟唐浩的關係不一般。”童信友低聲答道。


    童仲看著童信友,問道:“你認為這是真的嗎?”


    童信友思索了一下,說道:“父親,不管是不是真的,這也算是我童家的事情,我們必須想辦法壓一下。”


    童信友的話倒是讓童仲很意外,他看著童仲,問道:“你先幫信瑤壓一壓這件事?”


    “是的,信瑤為咱們童家做了這麽多,我不能看著別人往她身上潑髒水。”童信友嚴肅的說道。


    童仲意外的笑了:“信友,你讓我很意外。”


    童信友當然知道父親心裏怎麽想的,他感歎道:“父親,自從父親拿來八顆爆力丹給藥坊,我們童家藥坊的終於又揚眉吐氣了。自從我掌管藥坊以來,從來沒有這樣暢快過,我是從心底裏感激信瑤的不計前嫌。”


    聽了童信友的話,童仲也是感歎道:“從前我們都是太自私了,還是信瑤更像老太爺。”


    “是,我現在終於知道什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了。隻有童家強大了,我們這些姓童的人才能揚眉吐氣的活著。”童信友說道。


    “好,很好。”童仲是的心底裏稱讚童信友。


    旁邊的童信長一看,心中暗道,他這個兄弟的轉變還真是讓人有點接受不了啊!這位往常整天喊著要把童信瑤從朱翠園趕走的兄弟都變了,他也不能落後啊!他便說道:“但是這種傳言很難解釋,更加難以壓製。”


    “是啊!人們最喜歡談論的就是這種事情,要想不讓人談論,真的太難了。”童信友也說道。


    “除非信瑤成為這韓童鎮的第一人,才不會有人再談論她的是是非非了。”童仲鄭重的說道。


    童信友和童信長一聽這話,臉上都露出了無奈之色。要想成為這韓童鎮第一人,那怎麽可能呢?別說跟韓家的韓動番和韓路比了,就算是跟他們兄弟比,童信瑤的境界也還是不如。這要想成為韓童鎮第一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童仲也默默的說道:“信瑤的境界已經五年沒提升過了,而且還有了下滑的趨勢。這都是因為她是女人,而煉士境界苦修的正是身體,她這輩子已經不可能跨過煉士境界這道坎了。”


    “信瑤作為一個女人,三十歲達到煉士境界,已經很了不起了。如果她是一個男人,我們童家肯定會出一個鬥士境界的修武者了。”童信長一臉惋惜的說道。


    “是啊!想想信瑤也真不容易。如果我像她一樣經曆這樣的大起大落,我真不知道我能不能扛得住。”童信友也感歎道。


    童仲見兩個兒子如此大度了,他心中很是感慨的說道:“隻要我們童家齊心合力,就一定能夠解決這個問題。”


    “嗯,我們必須維護信瑤的名聲。”童信友鄭重的說道。


    “父親,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呢?”童信長問道。


    童仲想了想,說道:“散發消息,就說寧道遠已經回來了。”


    童信長和童信友一聽這話,覺得父親的方法很不錯。童家藥坊有了爆力丹,這剛好可以證明寧道遠回來了。而寧道遠回來了,那關於童信瑤和唐浩的傳言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父親,這個辦法好。本來鎮上的人就在說寧道遠可能回來了。隻要我們再加一把火,寧道遠回來這件事就能成為真的。”童信長信服的看著父親。


    “父親,我們這就去辦。”童信友立刻說道。


    “先等兩天,不然會有人認為我們在解釋什麽。”童仲鄭重的說道。


    “對,還是父親想得周到。”童信友笑著說道。


    這是,門外有人敲門,打斷了父子三人的談話。


    “進來吧。”童仲說道。


    門開了,一胖一瘦兩個青年走了進來,這兩人正是童信友的兒子童翔和童信長的兒子童飛。


    “老太爺、父親、二叔。”


    “爺爺、大伯、父親。”


    童飛和童翔兩人跟童仲、童信長、童信友見禮。


    “你們怎麽來了?”童信長問道。


    童飛沒有說話,而是看了看童翔。


    童翔上前一步,看著童信長說道:“大伯,我們童家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麽事了?”童信長問道。


    童翔一臉苦澀的看看童信長,然後又看看父親童信友和爺爺童仲,最後對下頭說道:“有人說姑姑跟唐浩的關係不正常。姑姑作為我們的長輩,做出的事情,實在是有給我們童家抹黑。”


    童仲,童信友和童信長聽了童翔的話,都是眉頭一皺。他們剛才正在想辦法為童信瑤解決這件事,卻沒想到童翔竟然如此肯定這件事是真的,而且還說童信瑤給童家抹黑。


    童仲和童信長都把目光投向了童信友,童翔是通信有的兒子,他這個做老子的應該管管了。


    童信友眉頭一橫,走到童翔麵前,隨手就是一把一巴掌。


    “啪。”


    這一巴掌非常響,力量也足夠大。童信友是煉士中階,童翔不過是武士中階,兩隻之間的差距很大。


    “撲通。”


    童翔被打了出去,趴在地上,感覺頭腦發脹,眼前直冒金星,他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你個狗東西,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來,你還是童家的子孫嗎?”童信友指著童翔罵道。


    童翔搖晃了一下腦袋,深吸口氣,這才看清楚了如凶神惡煞一般的老子。這是怎麽了?他不是一直想要把童信瑤從朱翠園趕走嗎?現在朱翠園出事,不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嗎?他怎麽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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