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梟對背上的疼痛絲毫不在意,赫連歆越是這樣,就越是會激起他的征服欲望。(.好看的小說)


    強健有力的雙臂更是收緊了,加深了這個吻。


    滕梟的吻猶如狂風暴雨般,吞噬了赫連歆整個人的意識,讓她漸漸的忘卻了掙紮,沉醉在這個吻中。


    就這樣漸漸的兩人越吻越失控,四周的溫度急速上升。滕梟發出了滿足的輕歎聲,像是一隻吃飽喝足的饕餮。


    不知是什麽時候,赫連歆已經被滕梟壓倒在地。他的手在赫連歆身上到處遊走,慢慢的開始越來越不滿足,手伸進了赫連歆的衣服裏麵,觸碰上了那如絲綢般柔嫩的肌膚。


    就在此時,新一輪的槍戰開始了,滕梟的手下到了。他們奉命要活捉這些殺手,而大樓裏麵的兩人渾然不知。


    “老大!你在哪兒?老大!”


    不一會兒,大樓裏響起雜亂的腳步聲和呼喚聲,一聲比一聲更加清晰。


    首先反映過來的是赫連歆,使得迷醉中的赫連歆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睛,眼神中還參雜著一絲迷亂,看著眼前這張吻得渾然忘我的俊臉,此時可以清晰的看見,他的眼睫毛是那麽的長而密,像是把小扇子。濃密的劍眉微皺著,挺而直的鼻子上有一層薄薄的汗。


    赫連歆十分懊惱。天呐,我這到底是在做什麽啊!


    “我去那邊找找,你們去哪裏找找!”


    “是!”


    聽著樓道裏的越發接近的腳步聲和對話聲,赫連歆抬腿狠狠的踹了滕梟的命根子,然後快速的將他推開,從地上爬起來整理衣服。


    “嗷唔……”


    滕梟痛苦的蜷縮著身體,眉頭緊皺著。


    赫連歆看見他這慫樣,十分得意的雙手叉著腰,特別囂張的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


    聽著她那銀鈴般的笑聲,滕梟被氣的臉上青筋暴起,十分憤怒。但是沒辦法,赫連歆踢中的是男人身體上最脆弱的部位,他現在疼實在無法顧及其他,隻能用眼睛死死的瞪著她,恨不得在赫連歆身上瞪出兩個洞來。


    聽到這邊角有落動靜的王銳,快步走過來查看情況。


    隻見滕梟痛苦的蹲在地上,而赫連歆則站在一旁使勁的嘲笑著。


    王銳想笑又不敢笑,心想著嫂子真是太強悍了,敢這麽嘲笑老大的,嫂子可是第一個!


    滕梟那尖刀一樣的目光輕輕一掃,嚇得得他立馬走上前將滕梟扶起,十分關心的問道:“老大!你怎麽了,沒事吧?”


    心裏不禁開始慶幸,之前叫人分頭尋找。要是給大家看到老大現在這幅樣子,事後老大不得扒了他一層皮啊!


    想想真的是好險!


    “沒事!回瀾庭!”


    笑話!這麽丟臉的事情滕梟當然不可能讓自己的手下知道,否則自己的顏麵何在!威嚴何在啊!他忍著痛,沉聲命令道。


    說完,狠狠的剜了一眼站在一旁得瑟的赫連歆。


    赫連歆跟著滕梟回到了瀾庭時候,王銳已經叫醫生在那裏等候。


    滕梟坐在沙發上,一邊讓醫生替他處理背上的傷,一邊聽著王銳的匯報,赫連歆則是安靜的坐在一旁。


    “老大,被活捉的那些殺手都死了!”


    王銳一臉凝重。


    滕梟眼神瞬間變得陰鷙,嚇得王銳大氣都不敢透,幫滕梟正在取玻璃碎渣的醫生也直冒冷汗。


    “都死了?”


    赫連歆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是的,他們之前就全部吞了毒藥,我們活捉他們的時候正好毒發身亡。”


    王銳在滕梟恐怖眼神的直視下,戰戰兢兢的回答。


    赫連歆一下子就陷入了沉思。


    到底是誰?難道的是來刺殺滕梟的?


    她有轉過頭來詢問滕梟。


    “你之前遇到過類似這樣的刺殺嗎?”


    滕梟眉頭皺起,延伸閃過一絲不悅,語氣十分狂妄。


    “放眼整個華夏誰敢?”


    赫連歆無語的眨了眨眼睛,看來是從來沒有過。


    那就奇了怪了,這到底是誰啊?手法這麽狠毒!我沒記得我做過什麽人神共憤的事啊!


    她心裏特別的糾結,線索就這麽斷了?有些不甘心的盯著滕梟看。


    滕梟處理傷口的醫生,兩手不停的發抖,時不時的伸手擦著額頭上的汗,赫連歆有些看不下去。


    “玻璃碎渣都取出來嗎?”


    醫生抬手擦了擦汗,一臉恭敬的回答道。


    “都取出來了,現在隻要上一下藥,包紮好就行了。”


    “這段時間有什麽要注意的嗎?”


    赫連歆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接著問。


    “每天堅持換藥,不要河水接觸,以防傷口惡化!”


    “這樣啊!行了,我知道了,剩下的就交給我來吧!我來給他上藥!”


    醫生有些遲疑的看了一眼滕梟,見滕梟沒有任何反映,又一臉求救似的向王銳望去。


    王銳朝他擺了擺手,這才放心的把藥交給赫連歆。


    赫連歆伸手接過藥,徑自來到滕梟身邊。


    王銳覺得這會兒應該沒有他們什麽事了,就和醫生一起離開了,整間屋子裏隻剩下赫連歆和滕梟兩個人。


    她拿著藥準備給滕梟上藥時,看到滕梟的身上除了後背上的新傷外,還有別的大大小小不同程度的疤痕。


    不由得吃了一驚,手情不自禁摸著這些傷疤。


    這個男人,是經過多少血雨腥風,才有了今天的強大啊?心裏沒來由的心疼起來。


    她小心翼翼的將藥粉均勻的灑在傷口上,熟練的拿起白色繃帶進行包紮。


    “疼的話就說一聲!”


    赫連歆擔心包紮的太緊,怕滕梟傷口太疼。


    “沒事!這點傷不算什麽,以前比這嚴重多少倍的都有過,我現在不照樣活蹦亂跳的!”


    滕梟仿佛知道赫連歆的心思一般,想要讓她放寬心,所以用著無所謂的口氣變相安撫著赫連歆。


    孰不知,這句話更讓赫連歆感到難過。


    之前雖然氣滕梟占她便宜,但一想到她用手指戳過滕梟的傷口,心裏就覺得十分愧疚,畢竟滕梟受傷是因她而起的。


    “無功不受祿,以後你的藥,每天我來給你換,算是抵我住在這裏的費用!”


    赫連歆才不向滕梟承認,她心裏覺得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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