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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拔咧了咧嘴,看著身前這個紅衣女子,語帶歉意道:“此次多有麻煩,還請師姐多多包涵,來日必當有所報答!”


    楚原衣懸立空中,身負龍虎鴛鴦劍,一身紅衣隨風飛揚。


    那張明豔無匹的臉龐上,帶著一絲淡漠之色,輕輕瞥了羅拔一眼,便輕聲道:“那倒不用了,這次的事件我有全權處理的權力,要想為你開脫,還是很容易的……隻要你記得當日的約定就行了!”


    “那是自然!”羅拔頷首應道,心知她指的是當日所說的,在以後幫她做一件事的約定。隻是到底是何等事情,羅拔至今還是毫無頭緒。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麵露疑竇之色,秋水般的眼瞳中綻出一抹神光,往羅拔身上探去,口中道:“對了,我倒是忘了問一件事了……那熊千平好歹也是築基初期的修為,你又如何能將其擊殺?而且若是我沒記錯的話,像夜家這等家族,要想成為客卿,好歹也是需要築基修為的吧!”


    說著,她的目光在羅拔身上遊移著,似乎想要看個究竟。


    羅拔幹笑一聲,半真半假道:“師姐想差了,我就一煉氣七階的小小修士,距離築基可遠著了!不過是仗著一門秘術,方才將那熊千平擊殺罷了。”


    ——雖然這楚師姐知道他身懷白骨元辰火之事,但是《小玄金身》事關重大,羅拔還是不準備向其吐露自己的金身修為。畢竟她乃是四大仙門之流的弟子,見多識廣,說不定就認了出來。


    “秘術?什麽秘術能有此威力,竟能讓一個煉氣七階的修士擊殺築基初期的修士……”楚原衣目光犀利如炬,一瞬不瞬地盯著這個清秀的少年。


    見其一副傻笑的模樣,便知問不出什麽東西來,淡淡道:“算了,這是你自己的秘密,我也不好過問!不過……你倒是讓我驚訝不已,那日在地底蛇窟見你,不過還是個稚嫩的少年,雖然有些天賦,但卻沒有經過多少磨礪,如今一見,你的一身氣質已是截然不同,更為堅毅,更為沉穩,像是一塊打磨過的寶玉了!”


    她眼波流轉,看著羅拔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欣賞之意。


    “不管你那是什麽秘術,但至少能讓你以爆發出擊殺築基初期修士的實力來,以你這等年紀,當是足以自豪了!這也證明我當日的選擇沒有錯。”


    羅拔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忽然問道:“對了,不知師姐所說的約定,到底是何等事情?我想現在知道了,今後心裏也好有個底。”


    楚原衣怔了怔,目光霎時沉寂了下來,緊緊抿著嘴唇,沒有說話。那一瞬間,那張清麗的臉龐之上,忽然有冷厲之色浮現,似是想起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她用一種複雜的目光看著羅拔,沉默了片響,方才蹙眉道:“我要你幫我一起殺一個人!”語氣冰冷,卻是蘊著森冷的殺機。


    “殺人?”羅拔登時一驚,口中喃喃一聲,“殺什麽人?”說著,神色略有震驚地望向了身前的紅衣女子。


    “這你現在還不用知道,等你有實力幫我了,我自然會告訴你!”她淡漠地搖了搖頭。


    “那此人是何修為?”羅拔想了想,又問道。心中卻是忖道:以楚師姐的實力,都需要幫手,那此人修為定是頗高,但也不會高到哪裏去,若真高到沒邊,那也不用指望自己來幫忙了。


    “十多年前,他已是築基中期的修為,如今恐怕已是築基後期。而且此人天資縱橫,實乃驚采絕豔之輩,絕非等閑修士可以比擬。”楚原衣沉吟了一瞬,應道。


    羅拔聞言,倒是沒有太過驚訝,畢竟從其之前的話語之中,大致可以分析出一點端倪來。


    他沉吟一會,心道:築基後期倒是還好,不過麻煩的就在於師姐所說的天資縱橫,驚采絕豔這兩個詞上,足可見那家夥的厲害之處,想來也是個天才般的人物。而同階修為中,天才與庸才的差別,就好比絕世高手與二三流高手的差別,大得不能再大,若是指望自己幫得上忙,起碼也得修煉到築基中期再說。


    算一算時間,那起碼也是十多年後的事情了。


    楚原衣眼神淡漠地瞥了他一眼,冷聲道:“怎麽?怕了?”


    羅拔一怔,抬頭看了她一眼,旋即搖頭:“那倒不是……隻是指望我幫忙的話,那可得等到十多年後了,也不知道那家夥會不會突破,若是晉升凝脈期,那可就沒轍了!”


    “放心,凝脈期哪裏是那麽容易突破的,從築基後期到大圓滿就要好幾年了,況且突破到凝脈難之又難,不知有多少修士就此卡在了那裏,終身不得寸進!”楚原衣道,“不過你也得好生修煉,不可懈怠!我之所以看中你,就是因為你的天賦更加出眾,福澤更為深厚,定能快速追趕上來,助我一臂之力。”


    羅拔一聽,心中暗自腹誹:我哪來的什麽出眾天賦,能達到如今煉氣七階的修為,可都是吃丹藥吃出來的,若單論資質,那可是修真界中墊底的存在。


    兩人再是交談一番,便一齊回到了夜家門前的廣場之上。羅拔自是恢複了那副陰柔青年的打扮,將兜帽罩得嚴嚴實實的。


    他降下雲光,落到了廣場之上。環目一掃,頓見周遭眾人目光古怪地打量過來,當即便是曬然一笑。


    那邊熊霸見羅拔完好無損歸來,頓時心知不妙,臉色變了變。他本以為此次定是勝券在握,將這殺死平兒的凶手誅殺,以報血海深仇,同時亦將夜家好好懲戒一番,讓其再也恢複不了元氣,這樣也能平衡一下如今青雲寨中的局勢。


    可是他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這該死的家夥竟然與赤火宗降臨的特使原本就是相識,聽他稱呼其為師姐,關係還是不菲。


    他牙齒咬得嘎嘣作響,虎目射出怨毒的寒光,死死盯著那個夜家客卿。


    楚原衣踏立半空,環視一圈,忽然將目光落在了熊霸身上,意味深長道:“熊家主,這位夜家客卿,你就不必再追究了,本身你熊家就理虧在先,而且我聽聞你那孫兒品性不端,為人陰狠暴戾,此番苦果,實乃咎由自取。至於對於夜家的懲罰,我看還是以晶石為主,賠償個五百萬晶石,也就差不多了,這幾乎是一個小家族幾年的收入了,其中的三百萬,就當做給你們熊家的補償。”


    熊霸臉色驀然鐵青,陰沉得可怕,一對鋼拳緊握,青筋暴突。他渾身隱隱顫抖,就像是一座盛滿了怒火,即將爆發的火山,可是麵對赤火宗特使,他卻不敢宣泄出來,當即隻得強行按捺下胸膛中激蕩的怒火。


    “哈哈!三百萬?三百萬就想換我平兒和老祖的命?這也太廉價了!說什麽品性不端,還不是掩人耳目的說辭……這樣的裁定,我熊某不服,我熊家不服!”熊霸顫抖著身軀,死死咬著牙關道。


    “不服?哼!放肆!我乃掌門欽定特使,擁有全權處置的權力,你敢質疑我?”楚原衣清喝一聲,渾身氣勢驟然大放,深沉的威壓頓時宣泄而出,當頭壓下。


    熊霸身軀震了震,卻是不屈不饒道:“這等結果,我熊某不服,若特使堅持這樣的裁定,我熊某定當親自上赤火宗喊冤,為我平兒討回公道!”


    楚原衣柳眉一豎,麵上登時罩了一層寒霜。那一對秋水般的眼瞳中,更是射出奕奕神芒,一身紅衣獵獵往後舞動起來,渾身上下充斥著一股驚人的殺機。


    “熊家主,我看你還是答應的好,若是你執意如此,小心對你熊家不利!你大概還不清楚我的身份吧!你還是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這東西吧!”


    楚原衣驀然一聲冷笑,伸手往腰間一撩,掌心頓時多了一枚古樸的赤紅令牌。


    那熊霸一看,頓時驚得亡魂大冒,駭然驚呼:“真……真傳令牌,你是赤火真傳弟子?”


    此言一出,場中一片轟然。就連羅拔亦是目露震驚之色,看著半空中那道火鳳般的身姿。


    關於真傳之事,他多少也聽聞過一些。


    一般像四大仙門,乃至尋常的大宗派中,除了普通弟子之外,還設有真傳弟子的席位,這真傳一詞,便表明了這等弟子的尊貴地位,一個宗派,可能有數百數千的弟子,但是真傳,卻永遠隻有那麽幾個,非是本門最為傑出的幾位弟子,不可擔任真傳一席。


    而在四大仙門之中,能擔任門內真傳一席的,那都是人中龍鳳,真正的驚采絕豔之輩,無一不是將來名動一方的強者,亦是門派真正的中流砥柱。


    就拿太華宗來說,以每屆招收五百弟子來算,如今怕是有不下兩三千弟子,而真傳的席位,聽說曆來固定隻有七人,唯有其中有人晉升凝脈,升格長老之後,抑或是身隕之後,方才產生空缺,到時候才會舉行一係列試煉,由其餘弟子角逐那個空出來的真傳席位。可以說,每一個真傳弟子皆是經過千錘百煉的天才之輩,當得起真傳這一殊榮。不過這等人物距離羅拔這樣的煉氣弟子來說,實在太過遙遠,加之平時都不怎麽顯山露水的,羅拔對於宗內的七位真傳弟子是一無所知,完全是謎一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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