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血彩衣,無風不得不將話題給岔了回來。“四師弟,你什麽也別問了,我們先去麵見大叔和鬼前輩。”


    無雙心中著時奇怪,自從血無極與血煞門撇清了關係,這兩者生死不相往來,就連血彩衣也不過幾年前偶然見過一次,至於其他血煞門人,根本不會也不可能出現在天水城領域。“好吧,去後院。”


    一會時間,四人來到了後院,血無極與鬼老兩人正在樓閣之內,倒是不知道他們在聊談什麽。“鬼老,大叔我們回來了!”


    “別嚎了,早就知道了,快進來吧。”房間內,傳來血無極的聲音。


    四人直接進入了樓閣,血無極和鬼老兩人正坐廳內,目光率先落到古辰身上,血無極道:“嘿嘿,瞧你小子臉色,想必那黑曜頑石必然已經拿回來了吧?”


    古辰撓了撓頭,憨笑一聲,道:“東西的確拿回來了,不過,這其中倒也出了些岔子。”


    “岔子?”鬼老旋即接道:“莫非被玄心宗發現了?”


    無風卻在這時將話給接了下來。道:“大叔,鬼前輩,何止被玄心宗發現,我們簡直九死一生,才從虎口脫險。”


    兩人不由被勾起了好奇,至於那黑曜頑石,兩人早已見過,此刻,既然已經知道成功拿回,便已經放下了心來。“你倒是說個仔細?”


    “還是我來說吧。”古辰道:“其實,我們剛開始的確在繁星之海附近尋找黑曜頑石,可是,那裏全被玄心宗嚴密把守,尋找黑曜頑石的機會十分苛刻。後,後來,在我多次慫恿下,二師兄這才勉強答應,與我一道潛入了玄心宗。”


    鬼老聽得一驚。“你們潛入了玄心宗?”


    古辰點頭,道:“嗯,我們之所以能夠成功潛入玄心宗,一半功勞可都要歸功於你呢。”


    鬼老聽得一愣。“歸功於我,這又為什麽?”


    “前些日子,你不是煉製了幾粒易容丹麽,所以,這次潛入玄心宗才幫了我們大忙。”鬼老頓時恍然大悟,古辰繼續說道:“其實,原本我與無風師兄的想法,隻是想打探到玄心宗儲藏黑曜頑石的地點,到時候,趁著他們不備,趁機拿走幾顆。但是,情況卻有突變,幾番周折之下,我們來到了玄雨掌管的鑄煉堂,當時,有易容丹的功效,所以未能被他們發覺,後來呢,我則誆騙玄雨,他沒有任何懷疑的便拿出了一枚黑曜頑石,東西到手,我便與無風師兄逃跑了。”


    血無極道:“你是說,你玄雨親手給了你一枚黑曜頑石,又在他的眼皮之下,攜帶著黑曜頑石出逃。後來,玄雨覺察,便糾集玄心宗的弟子,緝追於你們二人,不過,好在你們命大,最終,你們僥幸逃脫了?”


    “噫,大叔,你所說就好像親眼看見一般呢。”古辰不禁奇怪起來。


    血無極白了他一眼,道:“你都將前因說了個一清二楚,這之後發生的一切不用腦袋,也能脫口說出來。如此而言,我倒是的確小看了你的膽量呢。”


    古辰道:“後來,他們已經發現了我們的身份,雖然東西到手,但是,我知道這次闖下了大禍,所以,大叔你要責罰就罰我吧。”


    血無極道:“玄心宗一向擁寶自重,把繁星之海列為禁地,任其他人都不能入得其內,這黑曜頑石原本就是上天之物,能尋者得之,豈是他一家所物。能夠在他們眼皮之下搶奪黑曜頑石,又能夠在強兵追緝中逃生,古辰,無風你們二人幹得好,我非但不罰你,還得好生誇你們呢。”


    古辰賠臉一笑,轉頭看向無風,道:“我就說大叔不會生氣吧,哈哈。”


    突然,一個紫衣少女,麵帶薄紗,從古辰的身後,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她看向血無極,神色極是恭敬,道:“師叔祖!”


    氣氛在刹那間,變得壓抑起來。


    鬼老看向血無極道:“打鐵的,你何時又成了師叔祖,我怎麽不知道這一岔?”


    血無極也頗為奇怪,目光朝著無風和古辰說道:“她是你們此行在外收的弟子?”


    兩人均是連連搖頭,與此同時,都不約同時朝著旁邊退了兩步。


    血彩衣道:“師叔祖,我是彩衣!”


    血無極臉色陡然間陰沉之極,整個樓閣中的空氣突然變得更加緊張起來。“你是修羅之女,血彩衣?”


    血彩衣道:“是!”


    血無極道:“你來此處做什麽,難道不知道,我早已與血煞門撇清了關係?趁我還沒發火之前,盡快離開天水城。”


    雖然,血彩衣不過年幼之時,曾見過血無極一麵,不過,她曾在父親的口中略微得知了血無極的稟性,性格火爆,脾氣古怪得緊,稍有不順,便如同火山爆發一般,管他天王老子都是不認的。“師叔祖,此事彩衣略有耳聞,雖然我不知道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可是,如今已隔多年,而且,歸根結底,您始終出自血煞門,這也是不可能否認的。”


    血無極臉色陰沉之極,火氣彌漫,似乎隨時便可能暴發。“我活了一輩子,還需要你來指點提醒?”


    “師叔祖,我……”


    還未等血彩衣說完,血無極頓時火山爆發,道:“滾!”


    血彩衣養尊處幼,更是血修羅掌上明珠,在血煞門誰人敢如此對待於她,就連血修羅本人也是拿她沒有任何辦法。可是,她見了血無極,骨子中的傲邁頓時被擊得粉碎,眼眶微紅,似乎欲淚而出。


    整個樓閣之內,所有人大氣不出,這其中,包括鬼老也是如此,不過,他自然是了解血無極的稟性,所以,此刻的情況,他心中已然猜到幾分,偏過頭去,仿佛裝作一切沒有聽見一般。


    這幾天時間裏,血彩衣處處以作弄古辰為樂,古辰一見到血彩衣也不禁覺得頭疼腦漲,可現在他看著雙眼通紅的血彩衣,心中不知為何竟有些不忍。他極力控製,但是,最終還是忍不住,朝著血無極賠臉笑道:“大叔,稍安勿燥,來喝杯涼茶先。”一邊說著,古辰連忙跑到桌邊,替他填了一杯涼茶,還不時的替他拍著後背,讓他緩緩火氣。“大叔,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血無極偏頭看向古辰,他著時沒有想到,自己正欲火冒三丈,古辰竟然還敢跟自己嘻皮笑臉,可是,就連血無極也覺得有些古怪,看著古辰臉上的憨笑,心中的火氣倒是略減三分。“說。”


    古辰察言觀色,自然在血無極臉上捕捉到了契機,平靜道:“雖然我也對你與血煞門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極為好奇,不過,既然你老人家不願提及,自然有你的原因。但是,話又說回來,你與血煞門之間的恩怨,到底是因何人而起,這隻能怪罪那一人的頭上。這血彩衣雖然出自血煞門,更是血修羅之女,明知你與血煞門之間的恩怨,但是,卻能冒險前來,自然也有她為難之處,你何不讓她將話說清楚,再決定讓她或者留呢。”


    血無極不禁又高看了古辰幾分,聽他這麽一說,倒也有幾分道理,可是,由此他不禁有些奇怪,無風、無雙這些人在明知自己即將發火的同時,都隻是默言不語,倒是古辰卻還敢嘻皮笑臉的與自己說道理,難道這小子膽子真的大得出奇,更是不怕死?


    可是,在麵對古辰憨笑同時,血無極卻提不起心中火氣。“哼,你卻是在幫她說話?”


    古辰道:“我這隻不過是自抒已見罷了。我想大叔也是英明神武,通情達理,明察秋毫,恩怨分明之人,如果你認為我說得有那麽幾分道理,你再做決定也不遲呢。”


    無雙和無風兩人同時麵麵相覷,都不禁在此刻,將目光鎖定到了古辰身上。


    血無極略微一想,單單古辰這一句話,似乎一語雙關呢,如果自己當即否認,豈不是他所說的一切,都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反之,自己則不配擁有他所說的一切頭銜。血無極心中暗想,臭小子,看不出來,你油嘴滑舌便將我一軍。


    半晌,血無極白了一眼古辰,回過頭來,看向血彩衣道:“你說!”


    血彩衣頓時欣喜萬分,當即便將來意仔細的說明。


    “什麽!讓我去血煞門,為血修羅鑄煉法器?”血無極頓時臉色再變,決絕道:“這絕不可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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