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臨下,安室透一眼就看到了咳嗽得像傻子一樣的兩個好友,心裏歎了口氣。


    正好他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兩人,現在這個身份......也算是,最合適的局麵了吧。


    被救下來之後,安室透接受了一番檢查,出示了日本公安偽造的真實身份證件之後,就第一時間離開了遊樂園。


    過了一陣,鬆田陣平和伊達航見他離開,裝作關心案情的模樣,拿來了記錄有降穀零信息的檔案。


    上麵的名字為——安室透。


    “這個名字......”看到自己想看的信息之後,鬆田陣平在心裏默念幾遍。


    水至清則通透,無色為零。


    “好像還挺合適?”


    想要得知降穀零近況的兩人,他們的好奇心也僅此而已。


    既然都已經改名換姓,那麽執行的肯定是機密任務,出於保密要求,他們於公沒有知情權限,於私也沒有迫使友人透露隱秘的想法。


    隻要知道他還算安全,他們便沒有其他問題了。


    “哦,對了。”伊達航想起了什麽,他一邊摸出手機一邊詢問鬆田陣平,“他還不知道凶手的情況吧?”


    根據他對零的了解,如果他知道這裏出現的炸彈犯是當初炸死萩原研二的那個,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狀態。


    “肯定不知道。”鬆田陣平也確信這一點。


    “那好,我先發給他,免得之後又聯係不上人。”


    說話的同時,他已經將郵件的內容編輯完成並點下發送。


    這邊,安室透正開著車在路上行駛,因為手上的事情都已經解決的緣故,他的車速並不算快。


    前方正好是十字路口,上方的綠色信號燈閃動,提示著即將禁止通行。


    而在這個時刻,安室透放在一旁的手機亮起——雖然他在臥底期間切斷了和友人的聯係,但畢竟是剛發過郵件,不可能立刻就更換聯絡方式......所以伊達航的消息才能傳到他的手機上來。


    他一邊注意著前方的狀況,單手點開消息的內容。


    這這一看,直接讓他呆坐當場,把正在開車這一重要的事情都忽略掉了。


    “嘭——”


    就是他失神的時候,車輛撞擊聲音驟然響起,安室透覺得車身一震,這才從失神之中驚醒,發覺異常的他趕緊把住方向盤將車身穩定下來。


    待到停穩之後,他朝窗外一看——他居然不知不覺間行駛到了十字路口的中央,左手邊通行的來車未能及時反應,斜著撞上他的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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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虧安室透的車速不快,要不然這就是車毀人亡的局麵。


    不過此刻的他,也沒有心思在關心這些,直接一踩油門,在車禍的另一方還沒來得及咒罵的時候,便以最快的速度飆了出去。


    等他離開後,受到無妄之災的車主才從安全氣囊中把頭抬起,罵罵咧咧開門下車,準備給那個不遵守交通規則的混蛋點顏色看看......然而他環顧一圈,卻沒有看到與他相撞的那個車影......


    他茫然張望,一拳打在空處般自言自語:“現在逃逸的速度,都這麽快了嗎?”


    ......


    車內,安室透急切地撥打著針織帽男子的電話,聽著呼叫的聲音,他覺察到自己情緒不對,趕忙進行調整,以免被覺察出異常。


    電話接通。


    “什麽事?”聲音傳來。


    “我已經從遊樂園撤離了。”安室透緊張地斟酌著措辭,盡可能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那麽迫切,“任務怎麽樣了?”


    “完成得很成功,目標被抓獲。”電話那頭回答。


    “那......”但顯然的是,在涉及到友人的時候,他的忍耐能力並沒有平常那麽高,“那家夥怎麽處理的?”


    “......”對麵一陣沉默,似乎是對安室透問出這個問題感到疑惑,“你為什麽會問我這個問題?”


    糟糕,這個反應,安室下意識覺得不妙,直接問目標下落的行為實在是過於刻意,按照他在任務中擔任的角色,並不應該關心這個問題。


    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也不打算就此罷手,以“我隻是隨便問問”這樣萬金油的回答敷衍過去。


    事實上,麵對其他人的質詢的時候,除非對方是你在乎的人,除此之外,最好的應對方法其實並不是找各種看起來像模像樣的理由。


    因為即便你說得再真實,是否相信也全是對方的一念之間。


    正確的做法是針鋒相對,反問回去。


    “怎麽,你把我關在摩天輪上幾個小時,難道這種事情我都不能關心一下嗎?”


    這話的言外之意可以這麽理解,我被困這麽長時間,萬一你把我的功勞全吞了怎麽辦?我當然得確認一下目標的下落。


    “也是......那你也不應該來問我,我隻是把他交給了白蘭地,事後想怎麽處置是他的事情。”針織帽男子說完,直接單方麵掛斷了電話。


    他可不想和一個語氣夾槍帶棒的人繼續聊下去。


    落在了白蘭地手上......安室透稍微鬆了口氣。


    以過去白蘭地待他的經曆來看,雖然意義不明的活讓他幹得很多,但這未嚐不是對他的信任,而且之前他還接下了調查炸彈犯的任務,正好能夠以此為借口,打聽一下具體的狀況。


    很快,他便撥通淺倉真的電話。


    ......


    淺倉真坐在一旁,指揮人把那個炸彈犯吊在地下室的橫梁下麵,用水槍一遍又一遍衝洗著其身上的汙垢——


    他可不想等會兒拷問的時候還沾一身的穢物,事先刷幹淨點對雙方都有好處。


    等待之時,他無聊地翻開一篇偵探小說,作者是工藤新一的父親工藤優作,最後他還是在死線之前完成了稿子的寫作,在隔天就發表了出來。


    這篇小說內容很是精彩,懸念留得恰到好處,給出的線索也最大程度上對讀者進行著誤導,不斷推遲他們猜到真相的時間。


    從故事的邏輯架構之中,淺倉真能借此一窺這比原作主角工藤新一還要強出一線的人物——好吧,他確實隻是在看小說打發時間而已。


    就在他看到激烈的時候,電話鈴聲響起。


    “波本?什麽事。”


    淺倉真接起電話,一邊瀏覽著故事內容,一邊心不在焉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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