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榻的酒店。


    “來了拉斯維加斯,不想體驗一下這裏的特色嗎?”


    黑羽盜一出於主人家的立場,對前來拜訪的客人提出邀請。


    拉斯維加斯,以合法的博彩業而聞名於世,這裏的特色,自然就是大大小小,風格各異的賭場。


    “賭場?還是算了。”淺倉真搖頭拒絕道,“勝負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覺,我個人不大喜歡。”


    對於他來說,賭博實在沒有多少吸引力。


    所謂不勞而獲的爽快,揭開底牌絕殺對手的刺激,贏錢時候眾人的擁護,這種種感受,在白蘭地的眼中都不值一提。


    就像琴酒的冷血殘忍,貝爾摩德的秘密主義,朗姆的急性子和多疑。


    白蘭地的性格也非常鮮明,刨除偶爾表現出來的莫名其妙的言行,他對於事情是否處在自己的絕對控製下,有著接近病態的執著......


    換句簡單的話來說,他是一個控製狂。


    比起在舞台上接受萬眾矚目的歡呼喝彩,他更加喜歡站在幕布後麵,通過手上的線操縱上麵的人偶,去上演一出出的人偶劇場。


    當然,他所在意的也並非人偶劇得到他人的讚美......


    在白蘭地看來,那人偶隨著他手指的動作,完美無缺地達到他腦海中預想的軌跡,那就已經足夠讓人快樂的了。


    “那行吧......反正這邊的賭場,也不怎麽歡迎我們。”


    黑羽盜一攤了攤手,沒有繼續提議下去。


    聽到這句話,淺倉真倒是有些好奇了:“你們贏了很多錢?”


    在某種程度上,賭術和魔術有著相近之處。


    二者都是采用某些方法來達到欺騙觀眾的目的,足夠快的手速,隨機應變的能力,一張讓人摸不清心裏想法的撲克臉......


    精通這些技能的黑羽盜一,在賭博的領域,同樣實力驚人......


    “盜一他啊......初來這裏的時候,就橫掃了各大賭場。”曾經的怪盜淑女,現在的黑羽千影在一旁用“我的老公就是厲害”的語氣,說著自己丈夫的豐功偉績。


    而聽到這句話的黑羽盜一,適時流露出來一點被揭穿老底的尷尬。


    這對夫妻......


    看著他們郎才女貌的恩愛模樣,淺倉真很想提醒他們現在是假死狀態,行事不要那麽高調。


    而且......


    看他們這個樣子,似乎忘記了在島國,還有個被蒙在鼓裏,以為自己爹死了的國中生兒子。


    “那麽,橫掃各大賭場的成果是什麽呢?有找到什麽有價值的情報嗎?”


    當然,淺倉真清楚他們兩人並非沉迷賭博的類型,會在假死的狀態下,做出這麽高調的事情,哪怕有易容術在身,也肯定有其他的目的。


    拉斯維加斯這個以博彩行業發家的城市,自然匯聚了大量的金錢,而金錢又帶來大宗貴重商品的買賣,古董、名畫以及......各種寶石。


    有寶石的地方,必定有那群以動物作為代號的組織的身影。


    黑羽盜一前往賭場,目的便是借著賭博的外衣,在魚龍混雜的賭客之中,暗中搜查那個組織的情報。


    而橫掃賭場的事情,隻是這一過程中順手而為之。


    “確實抓住了那個組織的尾巴,但有用的情報很少。”


    比起酒廠“科學”名義下的長生計劃,動物園那邊的魔法道路顯然沒有得到多少大佬的重視。


    說起來也合理,能讓人長生的魔法如果真的存在,那麽現在這個世界上的長生者理所當然應該不少。


    對於掌握權力的古代帝王來說,他們不在乎難,隻在乎有沒有。


    隻要有一絲的可能,他們就能征發全國的人力,就像修築金字塔、空中花園、長城那樣去達成那個目的。


    可現在世界上卻沒有任何一個長生者的存在。


    別說長生的人都是清心寡欲無欲無求,要真的無欲無求,誰又會去追求長生不死呢?


    想要永生不死的,不都是渴望永遠將權力握在手中,永遠享受榮華富貴的野心家嗎?


    “感覺調查他們的情報,沒有太大的意義。”


    淺倉真摸了摸下巴,分析道。


    動物園不像酒廠,酒廠起碼還有研究資料一說,動物園核心目的就是一個,找到裏麵藏有潘多拉的寶石。


    而找寶石這種事情,無異於是大海撈針。


    暫且不提流落在外不知去向的寶石,光是那些被人收藏的......就有很大一部分難以獲得。


    價值連城的寶石可不是隨便什麽家庭都能收藏得起的,其中部分或許出於炫耀的想法會拿出來展示,但更多的都是塞在各自家族的寶庫裏。


    而這些家族......不乏站在各國情報組織身後,對酒廠這邊虎視眈眈的財團大佬。


    想從他們手中虎口奪食,難如登天。


    “我們又不可能搶在他們前麵去收集所有大寶石。”


    “但是我們可以阻止他們獲得每一塊大寶石。”


    黑羽盜一認真說道。


    假死可不是他自己的選擇,對於世界知名的魔術師兼一代怪盜基德,能夠把他逼到這個地步,也隻可能是拿他關心的人做文章了。


    比如他的真實身份泄露,以他個人之力,顧不上還年幼的黑羽快鬥的安危,隻能做出死亡的假象,讓那個組織的視線從他身上移開。


    除此之外,淺倉真想象不出,會是什麽樣的困境,才能迫使那個在黑夜穿著白衣,如此驕傲的一個人做出這種接近認輸的選擇。


    “其實......斬草除根比阻止來得更加容易。”他提議道。


    說起來,關於潘多拉的下落,淺倉真一直有種懷疑......那就是這塊一看就很魔法的寶石,也許早已經落在了懂魔法的相關人士——


    那位赤魔法的繼承人,身在柯學世界卻不講柯學的魔女——小泉紅子手中。


    驗證潘多拉的方法又不難,動物園嘴上也沒個把門到處說,原著黑羽快鬥跟蹤偷聽就得知的事情,世界範圍內知情的人數還真不少。


    順手對著月亮看一眼這麽簡單的事情,就算不相信,隨便試一下又不費力氣。


    在這種情況下,潘多拉依舊沒有現身,就很有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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