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剛才那一個飛劍就把怪物的的腦袋給貫穿了,雖然沒把他弄死,卻整得他頓時落荒而逃。 ()可見,這一劍的威力和對他所造成的傷害都不小。


    陸晨心知,如果單純靠自身內氣的話,不可能產生那麽大的威力。


    威力來自於如意間裏那異常強悍的、不用經過元朵煉化的靈氣。它居然能夠直接被異能使用,化作強大的能量!


    陸晨甚至想,那應該不單純是古代修煉者收集到的天地靈氣。會不會有這麽一種可能是,是古修者經過煉化的內氣,然後灌輸到裏邊去了。


    但有什麽古修者會這麽傻,辛辛苦苦煉化的內氣卻封到裏邊?


    不管怎麽說,陸晨決定要繼續抽取如意間的裏頭的靈氣,要是能多出一兩道來就好了。這就能多發出一兩次那異常犀利的飛劍。


    特麽,怪物!一劍把你的腦袋轟出一個大洞,你還不死還能逃,我兩劍三劍把你轟得耳朵都不剩一塊耳屎,就不信你沒了腦袋還能跑。


    再一劍把你的屁屁都給轟掉!


    上官蓓喜滋滋地說著:“你那飛劍好厲害啊,居然把那麽強悍的怪物都弄了個腦袋對穿。晨哥哥,你是劍仙!?”


    說著,卻又歎了一口氣:


    “唉,一直很淡定的姨媽都六神無主了,倒不完全是為了那個怪物,而是為付表哥擔心。其實,她也是有察覺,自己的兒子幹了不少壞事的。我差點都忍不住,把他欠賭債的事給說了。那麽混賬的事,姨媽聽了一定非常生氣。”


    還有更糟糕的呢!


    陸晨心裏頭嘀咕著,不過沒有打好主意跟上官蓓說。


    看看牆上的掛鍾,都差不多淩晨三點了。他一把將上官蓓抱了起來,就大步走到床上,將她丟到床上。然後,自個兒也跳了上去。


    “睡覺咯!”他歡快地說著,又扭身關掉了燈。


    啪一聲,整個臥室陷入輕柔的黑暗之中。


    上官蓓咯咯笑著,立刻就鑽進了陸晨的懷裏,舒舒服服地抱著他。


    過了不久,她的一隻小手就偷偷摸摸地伸了下去。


    陸晨忽然就渾身一個激靈:“小壞蛋,你幹嘛呢?”


    上官蓓吃吃地說:“晨哥哥,我喜歡你這裏,抓著很有安全感。”


    陸晨頓時笑噴:“不會吧,這都行?”


    上官蓓的小手輕輕地動著,她呢喃著說:“行啊,不都說這是男人最雄性的象征嘛!所以,女人抓著就有安全感啊。嗯,我抓著,就像抓著一根鐵棍,有歹徒來了,隨時能夠把他給敲暈!哪怕是那個怪物,也不在話下。”


    黑暗中,陸晨翻了一個白眼。


    忽然,他將上官蓓緊緊摟住,在她的櫻唇上親吻了一會兒,嘴巴就順著她的下巴和脖頸往下滑去。


    上官蓓盡情地敞開自己,雙手抱著陸晨的腦袋使勁地按著,她高高地仰起臉,哼哼唧唧地說著:“晨哥哥,貪吃鬼!你吃……給你吃!吃飽了就睡覺……”


    陸晨好不容易吃飽了,就愜意地將上官蓓抱在懷裏,簡直就像是一隻攤開的章魚,將這具美妙的身子緊緊地裹挾在自己的懷抱裏。


    而上官蓓,當然也是舒舒服服地蜷縮在她的晨哥哥懷裏,呢喃著說:“晨哥哥,你的懷裏好舒服。哎,我有一種不大好的比喻。”


    陸晨問:“什麽比喻?”


    “嗯。”上官蓓甜甜地說:“就像是回到了媽媽的肚子裏。”


    陸晨哈哈一笑。


    在摟著上官蓓入睡的過程中,陸晨也緩緩進入了修煉狀體。他有意識地去吸取左耳附近虛空中懸掛著的如意間,不出所料,很快,就有一道靈氣嗖地一下,貫入了他的丹田之處。而元朵呢,自顧自地吸收和煉化普通靈氣,像往常那樣不理它。


    這道靈氣,在丹田及其周圍不斷遊曳,猶如一條得意的小魚。


    那些異能在沒有陸晨進行意識引導的情況下,像是跟那道條小魚相安無事的其它魚類,各遊各的,有時候又潛藏於陸晨都不能察覺的玄奧深處。


    陸晨自然明白,一旦有需要,某個異能就能與那道靈氣相結合,發出特別渾厚的能量。所以,他不甘心,繼續向如意間索取靈氣。


    你的大門不為我敞開也就算了,總不能那麽吝嗇,隻給我一道靈氣吧?


    於是,在陸晨的頑固索取下,不斷用意念去吸取如意間的靈氣的情況下,它終於鬆動了,又朝著陸晨的丹田裏貫注了一道靈氣。


    兩道靈活無比的靈氣,在他的丹田裏猶如雙劍合璧,肆意遊蕩,充滿勃勃生機。


    可是,雖然好事成雙了,但陸晨還是不滿足。


    他靈機一動,幹脆轉移了呼吸的根據點。


    所謂的修煉,最根本的部分就是把呼吸放在丹田處,把丹田當做風箱,把一呼一吸當做風力,不斷地鼓動丹田,從而促使元根吸收靈氣並進行轉化。


    而現在,陸晨幹脆將呼吸的根據點放在了如意間那裏。


    很快,隨著呼吸的節奏,他感到如意間微微地一鼓一漲起來,猶如心髒一般。


    漸漸地,陸晨陷入了一種如夢似幻的舒暢之中。


    他感到自己一個勁兒地往上飄,似乎穿越了無數的雲層和颶風,一路上都好像把所有的皮肉與骨骼都拋掉了,整個人變得輕鬆無比。


    接著,他的身形忽然頓住了,他來到了一個非常奇妙的地方。


    這裏,就像是一個小島,很小,最大不會超過十五平方米,周圍栽種著許多奇花異草,散發著迷人的芳香。而在小島一端,還有一間非常精致的小茅屋,渾身也披上了青翠的盛開著五顏六色的小花的花藤。


    而在小島周圍,都是翻滾的雲氣。


    這座小島,就浮在雲氣之上,顯得奧妙萬分,站在邊上往下看,更是氣象萬千,甚至能隱約看到人間的一些景象。非常高,飛得再高的飛機都達不到這樣子的高度。


    估摸著隻有火箭能了。


    但是,陸晨卻沒有任何呼吸不暢的感覺,氧氣充足。


    小島散發著非常濃鬱的靈氣,這些靈氣不斷貫入陸晨的身體,讓他覺得渾身毛孔都徹底打開了,暖融融的非常舒服。


    他蹲身抓起一把泥土,緊接著就吃了一驚。


    隻見這些黃褐色的泥土迅速地化為一股芬芳的氣體,四散飄開。


    再摘一朵花,也是這樣子。


    這座小島,竟純粹是由濃鬱的靈氣構成!


    陸晨看向了那精美無比的小茅屋,下意識地就朝那裏走去。但是,明明也就十幾米的距離,但怎麽走也走不到,怎麽走都還是那麽遠。


    陸晨心中怒斥:你妹的,玩我啊?


    他幹脆奔跑起來,衝勁十足地朝小茅屋跑去,但還是跑不過去。


    小茅屋雖然很近,卻又充分地體現了咫尺天涯這句話……


    睡夢中,上官蓓迷迷糊糊地醒了,發現陸晨的身子居然一扭一扭地。她嘀咕著說:“晨哥哥,你做什麽夢了?你這是在夢中跑步嗎?乖,靜下來,好好睡。”


    說著,她的手輕輕地在陸晨的臉上摸著摸著,又在他背上輕輕拍打。


    終於,陸晨安靜了下來,抱緊了上官蓓,一抬腿,一條大腿都壓在了她的小腰上。


    ……


    漆黑之中。這是比陸晨和上官蓓所在的臥室還要黑的地方,伸手不見五指,你黑暗簡直就帶著濃稠,帶著詭異的陰森氣息。


    從茂密的樹冠下透進來的一絲半縷的月光,絲毫無助於驅散這種陰森。


    啪嗒!啪嗒!


    濃稠烏黑的血滴,一滴滴地,從一棵需要七八個人才能環抱的大樹上邊掉下來,砸到盤踞於地麵露出大半的粗壯樹根上。那些血滴帶著不可思議的重量,比鐵珠子還好使,竟然砸得樹根都濺起許多細碎的樹皮和其它纖維。


    不久,樹幹都被砸出一個個小坑來了。


    滴血穿樹啊這是。


    忽然間,不遠處傳來一陣陣哼哼哧哧的聲音,夾雜著粗重的呼吸聲。


    沒多久,一頭怕有四百多斤重的大野豬從一處濃密的灌木叢裏鑽了出來。粗大的鼻不斷抽動,小眼睛裏閃出綠茫茫的光,獠牙外露還滴著涎水。


    沒多久,它就看向了滴血穿樹的這邊,很快就屁顛顛地衝了過來。


    看到樹根上的那灘汙血,野豬就好像見到了臭肉的蒼蠅一般,伸出大舌頭就興致勃勃地朝著那裏舔了起來,舔得沙沙作響。


    那舌頭也真厲害,樹根上的皮,都被它舔沒了,露出了鮮嫩的根肉。


    忽然,野豬猛地抬起頭來,兩隻小眼睛都瞪圓了,渾身的剛毛都豎直了。


    它朝著樹上邊咆哮起來,邊咆哮,邊往後退。


    那種咆哮聲雖然顯得很凶戾,但也透著一種恐懼。


    顯然,它也懼怕樹上邊的物事。


    退出了三四米,野豬忽然就哀嚎了一聲,扭頭就朝著更深處的叢林竄去。


    它要逃命!


    但是,這已經逃不了了。


    一道詭異的黑影,忽然就從樹上撲了下來。這一下子,就是撲出好幾米,正好撲到了那頭野豬的身上。野豬毛很剛硬很尖銳,那個身影居然一點都不在乎。


    野豬受驚,發出震天價響的吼叫,拚命扭動起來!


    可是,那道身影就像黏在了它身上一樣,牢牢地抱著它,不管它怎麽晃動,都沒有辦法甩開。在掙紮中,野豬摔倒了,更是發出慘厲無比的嗥叫。


    這嗥叫把周圍的野鳥都驚嚇得拍動著翅膀飛開了。


    野豬和那道身影在厚厚的落葉上翻滾著,過了幾分鍾,它發出了更加淒厲的慘叫。


    那道身影,居然一張嘴巴,狠狠地咬緊了它粗壯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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