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邙塵見烏凝進來，甩袖離開。
烏凝撓頭，“公主殿下，領主他……”
靈瓊跳下床，“沒事，害羞。”
“？？？”
靈瓊晃過來，跟烏凝分享自己的快樂：“領主答應和我在一起了。”
烏凝眸子一亮：“真的嗎？”
“嗯哼。”
“恭喜公主殿下。”以後終於不用麵對族裏催婚的惡勢力了。
烏凝行動力堪比戰鬥機，當天晚上北邙塵就看見放在桌子上的惡魔伴侶申請表。
這張表填好提交到族裏，就和人類的結婚證一個效果。
北邙塵：“……”
北邙塵黑著臉將申請表扔進抽屜裏。
他才答應一天，這就要結婚了？
怎麽可能！！
-
班森解決了，靈瓊每天的日常又變成上綜藝哭慘、下班後商場掃樓。
偶爾幹點無本生意，賺點外快。
北邙塵看著手機裏入賬和扣款短信，不是很明白，外快錢這麽好賺的？
她也沒幹什麽啊……
“你是不是騙人錢了？”北邙塵看一眼窩在沙發上的小公主，覺得這個可能很大。
她每次見的那些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不知道忽悠了人家什麽，輕輕鬆鬆就到手百萬。
“哥哥，我怎麽會騙人錢？”靈瓊瞪他一眼，不滿道：“我是憑才華賺錢的。”
北邙塵哼笑：“忽悠人的才華？”
靈瓊雙手捂著小臉：“那怎麽能叫忽悠？那是給他們的人生指明方向，用專業的話來說，我這叫人生導師，為他們的夢想添磚加瓦。”
北邙塵：“……”
她可真敢說。
她那是在添磚加瓦嗎？她那是在偷磚撿錢。
靈瓊坐起來，蹭到北邙塵身邊去。
北邙塵：“幹什麽？”
靈瓊往他懷裏蹭，北邙塵沒動，但也沒拒絕，任由小姑娘窩進自己懷裏。
“哥哥，那個……”靈瓊支支吾吾。
“沒錢。”
“……”靈瓊噎了下，“不是，我不要錢。”
北邙塵挑眉，甚是無情：“我也不會給你買東西。”就她那花錢的速度，幾個領主都不夠她花的。
“……”爸爸在崽子眼裏，就是那種人嗎！？“我不是要說這個，我是想問那個惡魔斷翼。”
北邙塵手掌搭在她腰間，聞言，稍稍用力握住，“你還想打這個的主意？”
上次她用鑰匙去騙班森，所以北邙塵完全相信，她能幹出拿惡魔斷翼去套錢的事。
靈瓊無辜道：“我就是想知道，是不是真的能有翅膀。我想看看哥哥的……”
“你別想了，沒門。”
“所以是真的有？”
北邙塵差不多搞清楚那麵鏡子怎麽用，但他並不打算用。
“我已經把鏡子毀掉了。”
靈瓊眸子瞪圓：“為什麽啊？”那麽好的道具，多賺……不是，多有用啊！
爸爸氪金搞來的呢！
就沒了？
北邙塵：“上次你不是說過，每個種族的力量都被削弱了。既然是這樣，那就是注定的，何必再去改變。”
每個種族的力量同時被削弱，這絕非常人的力量能達成的。
惡魔斷翼一旦出現，其他種族的呢？
到時候會發生什麽？
所有種族都擁有了更強大的力量，他們還會安於現狀嗎？
他身為惡魔領主，一旦爆發大規模的戰事，他也得出麵，他可不想去做那些事。
靈瓊：“……”
每個世界的規則肯定有限製，所有種族的力量被削弱，必定是有一定原因。
他們不能擁有那些力量。
如果惡魔斷翼，真的能讓惡魔擁有以前的力量，那麽為了平衡，其他種族應該也會很快找到複蘇實力的辦法。
到時候，可能真的會和北邙塵說的那樣，所有種族都不會安於現狀，發起戰爭。
力量支配著欲望。
“可惜。”靈瓊歎氣，還以為能看看崽崽有翅膀的樣子，搞個特別版快樂體驗呢。
靈瓊的翅膀願望落空，隻能想別的辦法找補回來。
北邙塵每天就看靈瓊折騰，心情極其複雜，並有些後悔。
然而有什麽辦法？
自家的小公主，除了寵著還能有什麽辦法。
靈瓊風風火火從旁邊跑過去，北邙塵一把抓住她，拎到自己身邊：“天都要黑了，幹什麽去？”
“出去……轉轉啊。”有錢當然出去浪了！
“你有幾天沒進食了？”北邙塵皺眉，在這一點上，她倒是倔強得很，能不進食就不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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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四五……”靈瓊數了數，“那麽多天了吧。我不餓呀。”
北邙塵拎著她進屋，將人扔到床上，伸手就開始解了兩顆扣子，似笑非笑地問：“不餓？”
“也……”靈瓊看著麵前的美色，沒骨氣道：“……有點餓。”
“我養你怎麽那麽費勁。”北邙塵扯開衣服，俯身吻上去。
靈瓊喘口氣，“哥哥不是說不可以這個時候咬你……”
北邙塵哼笑一聲：“我是領主還是你是領主？”
“你是。”靈瓊緊張地抓著他衣服：“所以我可以體驗雙倍快樂……唔。”
北邙塵將她的話堵在喉嚨裏。
為了讓她好好進食，北邙塵覺得自己的犧牲很大。
他不是很喜歡做這種事的時候，讓靈瓊咬自己，危險是其一，其二是……有一種難以控製的刺激，他怕自己會控製不住，傷到她。最後就是他覺得那樣過於……不可描述了。
靜謐昏暗的房間逐漸有了別的聲音，攜裹著夕陽，逐漸陷入黑暗中。
-
半年後，血族不知道從哪兒搞來了錢，把全部債都還完了。
血族風風火火殺過來接靈瓊。
“公主殿下不在。”
“不在？”血族疑惑，並警惕起來：“殿下去哪兒了？”
烏凝看下時間，“這個時間……公主殿下應該在購物，一會兒會和領主一起回來，你們要不……等等？”
購物？
領主一起回來？
血族覺得這生活，好像跟他們想的有點不一樣。
等靈瓊回來，看見那光鮮亮麗，比在血族還要漂亮的公主殿下，他們確定，確實跟他們想的不一樣。
他們還以為公主殿下在這邊會受委屈。
可是現在一看……
這哪裏是受委屈的樣。
靈瓊一聽是來接她回去，沒有感動流涕，沒有激動興奮，反而一臉嫌棄，並表示她願意為血族和惡魔族的和平作出貢獻。
血族們：“？？？”
公主殿下怎麽能帶頭投敵呢！
靈瓊不願意回去，血族拿她沒辦法，什麽辦法都用了，就是不跟他們回去。
來了好幾撥血族都沒勸動，最後也隻能任由她去了。
第二年，北邙塵還沒破產，所以把伴侶申請表交了上去。
北邙塵的家族可能和烏凝想得差不多，管她是血族還是人類，隻要是個活的，他沒打算孤獨終老就行。
靈瓊抽滿主線卡牌後，已經是在這個世界的第五年。
主線卡牌抽滿，靈瓊便進入賢者時間。
腦子很想抽、攢碎片，但身體它有自己的想法。
每次都是摳摳搜搜擠出一點餘量，維持住崽崽的風光生活。
北邙塵嘴上嫌棄她，但實際上很寵她。
不僅僅是宿清園的惡魔知道，甚至是其他領地的惡魔都知道，北邙塵那位血族伴侶，很得他喜歡。
他們都以為北邙塵不會有伴侶，誰能想到，他會那麽寵愛自己的伴侶。
對象還是一個血族……
也許是因為北邙塵帶領了風潮，後續幾年，跟血族結合的惡魔不在少數。
生出來的崽子，看誰的基因強大就繼承誰。
三年後，靈瓊依舊選擇北邙塵不在的時間離開。
她站在生活好幾年的宿清園，院外的參天大樹開滿小花，花瓣隨風落下，鋪了一院子。
靈瓊看著烏凝指揮惡魔甲乙丙忙進忙出，也不知道想了些什麽。
最後才歎口氣，讓閃閃送自己離開。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爸爸可以！！
——萬氪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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