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第四序列到第五序列這個間區的實力浮動是極為超現實注意的。
按照大都市對於第四序列的判定，但凡是正常的成長完全的鬼神，都有著第四序列的基礎實力，而像是烏瑟爾這樣可以開大翅膀的聖騎士.....不，他就算不開大翅膀，實力的判斷也到了大都市對第四序列的認可線以上。
可是呢。
在這裏就有一個非常奇怪的判定點，就像是高文第一次參與的世界中遇到的那個奇怪別墅區的主人，一隻住在水中的大水怪。
大水怪的一條觸須就有兩三米粗，長度則是可以達到四五十米，而整體平鋪開的大小則是在一百二十米以上，幾乎約等於一艘萬噸輪船的分量。
而這隻水怪本身，還有著思維操控、野獸感知、霸主領袖、超級堅韌、急速恢複等等無比霸道的專長。
可以說，但論紙麵上的戰鬥力來講，一隻大水怪基本就能輕輕鬆鬆的滅掉一支軍隊，甚至還有富裕。
就是這樣一隻堪稱是洪荒猛獸般的怪物，在大都市的判定中，也隻是四序中上。
那麽問題來了。
同樣作為四序上遊的烏瑟爾，有能力幹掉一支軍隊麽？
很明顯，並沒有。
那麽火力全開的烏瑟爾可以幹掉大水怪麽？
答案是可以！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邏輯，就和水蛭、青蛙和蛇一樣奇怪的邏輯，烏瑟爾＞大水怪＞一支軍隊＞烏瑟爾。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人類作為本身體形較小的緣故，在紙麵與視覺震感的感官上，削減了一部分的卷麵分。
而另一方麵，同樣是體形較小的人類，因為本身儲存的能量數量較低，雖然在比拚能量和力量時會輸給大體型的怪物，但是在能量升華方麵，因為體形較小的緣故，所需要積累的數量也相對較小，相應的也比起巨形怪物來講，更容易產生質的變化。
而在這裏，基本就是水杯的水桶的理論了。
水杯的承載量少，一百個水杯承載的水也不一定能裝的滿一桶，但是用染料侵染一杯水所花費的資源，絕對要比一捅要多得多。
而與之大水缸對比，同樣作為四序的烏瑟爾，就屬於已經被染料侵染完的水杯，所以才能被評價為第四序列上遊，至於體形較大的水怪，則是完全沒有被侵染過的純淨水。
可是，同樣的，烏瑟爾若上想晉升五序，就需要把自身侵染過的水完全變成染料，而身為水缸的大水怪，若是能做成這一點，它在大都市中就會被判定為第六序列.....
同樣的能量品質，因為體形大小的差別，就會被定義為兩個序列，這就是體形帶來的優勢與劣勢。
至於為什麽要講這些？
當然是因為艾澤拉斯大陸上，這類超標的‘怪物’的數量是真的不少！
那些已經離開的泰坦不去計算，體形堪比一塊巨型大陸的薩格拉斯，在真實能量等級上，隻是比現在的烏瑟爾高出一個半層次，可是大都市對於這隻戰爭泰坦的實力評價，卻是第七序列的頂端。
《基因大時代》
自它以下，阿克蒙德和基爾加丹，外加一大批體形龐大的深淵，真實實力實際上也隻是比烏瑟爾高出一個層次左右，也就是墨水的那個等級，可是他們在大都市中的評價，卻都是第六序列中下遊。
而在其中的最強者，則是被評價為第六序列頂端的存在。
與之相應的，則是艾澤拉斯的本土龍王，是墨水侵染過的等級，但真實實力則隻是第六序列的中下遊，屬於深淵領主級別。
同樣處於這一級別的，還有艾澤拉斯大陸上的大量的各種神明、動物神、死神、等等等等亂七八糟的體形龐大的家夥。
毫不客氣的說，它們的真實實力隻有五序，但因為體形和各種權柄的加持，這才勉勉強強的達到了第六序列。
而這，也正是那些艾澤拉斯本土的強者，為什麽可以沒事兒就‘屠個神’的原因。
因為大家都是同一級別，隻不過你的個頭大，實力強，但本質上大家都是一樣的。
當然，這其中更大的可能是主角光環存在的緣故。
不得不說，艾澤拉斯大陸上氣運方麵的關聯真的是水很深......
為什麽？
因為艾澤拉斯的本土強者，類似凱爾薩斯，烏瑟爾這一即將從被侵染過的淨水蛻變為墨水的層次的，基本就是現存的最強者。
除去開了掛的老鹿，和某位月神女祭司這種不科學的級別外，像是當初砍死深淵領主的獸人強者，在真實等技上，是真的搶不過這兩位！
可是呢！
人家能爆種！
明明沒喝惡魔血之前，隻是進入第四序列都勉強的實力，喝了血之後，也隻是四序列中遊，屬於烏瑟爾都不一定能打得過的存在，可是在關鍵時刻，這種明明已經斷了惡魔之血被削弱過的這種四序墊底的存在，居然因為一次爆種直接突破到五序，還能揮起斧子切瓜砍菜的幹掉五序頂端甚至第六序列的強者......
真的就很不可思議，完全不能以常理去對待。
而且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還不是單獨一個人，而是持續不斷的、一直發生在這片大陸上的許多角落中的許多人身上。
換句話來講，就是這些人身上，都有著這種可以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豬腳光環，或者說氣運存在的痕跡.....
那麽這些氣運究竟是從何而來？
獸人的氣運，來自於它們已經走向毀滅的家鄉，它們的存在幾乎就已經是那個世界僅存的最後的希望，所以才被氣運所鍾愛、垂青。
人族的氣運，則更為離譜，因為他們所享受的，隻有一小部分是來自艾澤拉斯，更多的則是被泰坦們帶到這個世界中的伊澤。
除了這些之外，艾澤拉斯這個世界本身，因為被某些泰坦定義為‘群星匯聚之地’的緣故，也是在不停的吸收著許多世界導向這個世界的氣運。
每個世界導向過來的氣運的數量都不多，但架不住向這般分潤世界的數量夠多。
所以，在艾澤拉斯，不但是個體英雄的實力可以不斷爆種，就連全民的基礎等級也在不斷的變強。
其目的，最終還是阻止薩格拉斯吞並這個世界，希望把燃燒軍團的腳步滯留在這個被大家選定好的戰場上。
這對艾澤拉斯本土的人來講是好事麽？
並不是！
這種局麵的出現，就代表著燃燒軍團的兵鋒一直在威脅著這裏，在一個已經化為了戰場的星球上，是沒有給普通人生存的空間的！
在戰爭進行了一段時間之後，別管凡人種族獲得了多少次的勝利，他們的數量卻一定會一減再減，而實際上，最後的結果大家也都清楚了，後期用來對抗燃燒軍團的主力，也開始從人類聯盟、獸人的部落，變成人族英雄、獸族英雄、不死亡靈、各路神怪，和一大群聞所未聞的超凡物種。
人族被打到近乎亡族滅種！從曾經高達六千萬的數量，一路降低到不到六十萬人！
就這，還依舊被頂到抵抗惡魔的最前線，隻因為連年戰爭中培育、篩選、湧現出了一大批的強者。
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屬於外界強者和本土頂級超凡物種強者之間達成的默契，並且予以引導和實施所導致的。
那麽。
作為人族一方，就真的沒人發現和反抗麽？
當然有。
或許不能縱觀全局，但從一些蛛絲馬跡上，還是有許多人發現了其中的貓膩並做出了準備。
旁的不說，就說在一切未開始之前，作為人族最為強大的勢力一方，泰瑞昂這個洛丹倫的國王就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
先是把自己的獨生女塞給某位黑龍之王，希望能夠喝黑龍王結交組成聯盟，另一方麵又和死亡女神達成協議，希望讓自己的兒子未來在繼承王位的同時，還可以掌控、擁有一隻死後絕對忠誠的亡者部隊。
同樣的，聯姻庫爾提拉斯，一方麵是因為聯姻戴琳這個海軍上將，在掌握了庫爾提拉斯的同時，順便還可以通過這位水上君王和娜迦、也就是曾經的上層精靈建交，希望在戰爭爆發後能夠以一種共存亡的姿態結成聯盟。
另一方麵，泰瑞昂對於一些古神也是有著一些清楚的認知，也是曾經打過交道，並且在暗中達成了一些交易的。
旁的不說，隻說戰爭到了後期後，一個‘遠古諸王的盟約’的出現，這些死去的亡者又被呼喚到現實世界來參與戰鬥，如果說這些沒有死亡女神海拉的首肯，他們又怎麽回得來。
可以說，作為一個凡人的君主，泰瑞昂的布局已經做的很成功了。
可是。
胳膊終究是擰不過大腿的，就像沒人知道阿爾薩斯在握住霜之哀傷後經曆了什麽一樣，也沒人知道那一晚阿爾薩斯回到洛丹倫王宮內，為什麽要用劍刺死自己的親爹。
而泰若昂謀劃的這一路線目標之所以會出現問題，多多少少都和這期間所發生的事情有所關聯。
毫無疑問，對於阿爾薩斯掌握霜之哀傷，甚至掌握這一柄魔劍之後所做出的許多舉動、包括掀了洛丹倫曾經的王陵、召喚出無數的強大騎士、平推了曾經的達拉然帝國，召喚出無數的骷髏法師和巫妖、跑去奎爾薩拉斯，跑去銀月城汙染了太陽井.....這些事情，除了最後一件之外，很有可能都在泰瑞昂的計劃範圍內，最少也是其中的一個備選路線。。
如若不然，在北伐軍登上大冰川、阿爾薩斯臨死前被泰瑞昂摘下頭盔時，見到父親的阿爾薩斯也不會說出那半句話。
‘父親，我的眼前隻有一片黑暗.....’
實際上這句話的前麵，應該還有一句銜接，比如‘父親您說過xxxxx’然後才能接上一句‘可我的眼前隻有一片黑暗’作為阿爾薩斯自身失敗的總結，這一方麵表達的是阿爾薩斯失敗後對自身的不甘，另一方也表達了阿爾薩斯對自己沒有完成父親囑托的一些愧疚，和對於泰瑞昂當初忽悠它做的事情的一些不滿。
那麽讓阿爾薩斯愧疚又不滿的是什麽呢？
泰瑞昂的謀劃？
很有可能。
對於自己的兒子，泰瑞昂一定是許諾了一個無比光明的未來，比如之前正文中所說的一樣，對於洛丹倫帝國的今後發展，在惡魔入侵的時代中，當普通人去種地都有危險該怎麽辦，洛丹倫又該如何去繼續發展。
用不畏生死，且人數龐大的亡靈作為基本的勞動力，無疑是一個非常好的主意。
亡靈作為戰爭的主力和生產的主力，然後人族在亡靈的保護下繁衍生息，又在死後變成亡靈繼續保護族人的一個完美循環。
然而這一情況，在施行的最初就出現了問題，最大的可能就是阿爾薩斯在掌握魔劍之後，並沒有完全壓製住魔劍裏麵存在的那位曾經獸人領袖奧奈祖的靈魂，讓二者之間的關係從最初預想中的阿爾薩斯完全壓製奧奈祖，變成了二者之間的一種扭曲共存的關係。
當然，這裏絕對沒有出太多的亂子，在實際上，阿爾薩斯絕對是占了上風的！
這一點在大冰川上就看得出，阿爾薩斯是有被影響，可是當魔劍影響他想砍死某位矮人英雄時，他也沒有真的把矮人王給幹掉，隻是打暈後又用手段消除了矮人一些的記憶.....這裏一方麵是因為矮人的存在或許會暴露出阿爾薩斯與泰瑞昂的一些謀劃，另一方麵也可能是真的有奧奈祖的影響，但是絕對不多！
甚至於，在之後的一段時間，一直到回到洛丹倫後，某位王子進入皇宮和泰瑞昂麵談時，奧奈祖也是隱藏在暗處。
一直到二者見麵，商量謀劃時，借著泰瑞昂對自己兒子的信任和不設防，奧奈祖才終於找到機會強行幹掉了泰瑞昂。
奧奈祖的這一舉動，強行破壞了泰瑞昂和阿爾薩斯的計劃，這裏才是泰瑞昂計劃崩潰的起點。
當然，這裏也有可能時泰瑞昂這位洛丹倫最為強大、且老謀深算的王者的一種計劃，畢竟他可以說是整個艾澤拉斯有史以來最為強悍的人類君主中的一員，很難去猜想到他腦子裏想的究竟是什麽。
按照大都市對於第四序列的判定，但凡是正常的成長完全的鬼神，都有著第四序列的基礎實力，而像是烏瑟爾這樣可以開大翅膀的聖騎士.....不，他就算不開大翅膀，實力的判斷也到了大都市對第四序列的認可線以上。
可是呢。
在這裏就有一個非常奇怪的判定點，就像是高文第一次參與的世界中遇到的那個奇怪別墅區的主人，一隻住在水中的大水怪。
大水怪的一條觸須就有兩三米粗，長度則是可以達到四五十米，而整體平鋪開的大小則是在一百二十米以上，幾乎約等於一艘萬噸輪船的分量。
而這隻水怪本身，還有著思維操控、野獸感知、霸主領袖、超級堅韌、急速恢複等等無比霸道的專長。
可以說，但論紙麵上的戰鬥力來講，一隻大水怪基本就能輕輕鬆鬆的滅掉一支軍隊，甚至還有富裕。
就是這樣一隻堪稱是洪荒猛獸般的怪物，在大都市的判定中，也隻是四序中上。
那麽問題來了。
同樣作為四序上遊的烏瑟爾，有能力幹掉一支軍隊麽？
很明顯，並沒有。
那麽火力全開的烏瑟爾可以幹掉大水怪麽？
答案是可以！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邏輯，就和水蛭、青蛙和蛇一樣奇怪的邏輯，烏瑟爾＞大水怪＞一支軍隊＞烏瑟爾。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人類作為本身體形較小的緣故，在紙麵與視覺震感的感官上，削減了一部分的卷麵分。
而另一方麵，同樣是體形較小的人類，因為本身儲存的能量數量較低，雖然在比拚能量和力量時會輸給大體型的怪物，但是在能量升華方麵，因為體形較小的緣故，所需要積累的數量也相對較小，相應的也比起巨形怪物來講，更容易產生質的變化。
而在這裏，基本就是水杯的水桶的理論了。
水杯的承載量少，一百個水杯承載的水也不一定能裝的滿一桶，但是用染料侵染一杯水所花費的資源，絕對要比一捅要多得多。
而與之大水缸對比，同樣作為四序的烏瑟爾，就屬於已經被染料侵染完的水杯，所以才能被評價為第四序列上遊，至於體形較大的水怪，則是完全沒有被侵染過的純淨水。
可是，同樣的，烏瑟爾若上想晉升五序，就需要把自身侵染過的水完全變成染料，而身為水缸的大水怪，若是能做成這一點，它在大都市中就會被判定為第六序列.....
同樣的能量品質，因為體形大小的差別，就會被定義為兩個序列，這就是體形帶來的優勢與劣勢。
至於為什麽要講這些？
當然是因為艾澤拉斯大陸上，這類超標的‘怪物’的數量是真的不少！
那些已經離開的泰坦不去計算，體形堪比一塊巨型大陸的薩格拉斯，在真實能量等級上，隻是比現在的烏瑟爾高出一個半層次，可是大都市對於這隻戰爭泰坦的實力評價，卻是第七序列的頂端。
《基因大時代》
自它以下，阿克蒙德和基爾加丹，外加一大批體形龐大的深淵，真實實力實際上也隻是比烏瑟爾高出一個層次左右，也就是墨水的那個等級，可是他們在大都市中的評價，卻都是第六序列中下遊。
而在其中的最強者，則是被評價為第六序列頂端的存在。
與之相應的，則是艾澤拉斯的本土龍王，是墨水侵染過的等級，但真實實力則隻是第六序列的中下遊，屬於深淵領主級別。
同樣處於這一級別的，還有艾澤拉斯大陸上的大量的各種神明、動物神、死神、等等等等亂七八糟的體形龐大的家夥。
毫不客氣的說，它們的真實實力隻有五序，但因為體形和各種權柄的加持，這才勉勉強強的達到了第六序列。
而這，也正是那些艾澤拉斯本土的強者，為什麽可以沒事兒就‘屠個神’的原因。
因為大家都是同一級別，隻不過你的個頭大，實力強，但本質上大家都是一樣的。
當然，這其中更大的可能是主角光環存在的緣故。
不得不說，艾澤拉斯大陸上氣運方麵的關聯真的是水很深......
為什麽？
因為艾澤拉斯的本土強者，類似凱爾薩斯，烏瑟爾這一即將從被侵染過的淨水蛻變為墨水的層次的，基本就是現存的最強者。
除去開了掛的老鹿，和某位月神女祭司這種不科學的級別外，像是當初砍死深淵領主的獸人強者，在真實等技上，是真的搶不過這兩位！
可是呢！
人家能爆種！
明明沒喝惡魔血之前，隻是進入第四序列都勉強的實力，喝了血之後，也隻是四序列中遊，屬於烏瑟爾都不一定能打得過的存在，可是在關鍵時刻，這種明明已經斷了惡魔之血被削弱過的這種四序墊底的存在，居然因為一次爆種直接突破到五序，還能揮起斧子切瓜砍菜的幹掉五序頂端甚至第六序列的強者......
真的就很不可思議，完全不能以常理去對待。
而且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還不是單獨一個人，而是持續不斷的、一直發生在這片大陸上的許多角落中的許多人身上。
換句話來講，就是這些人身上，都有著這種可以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豬腳光環，或者說氣運存在的痕跡.....
那麽這些氣運究竟是從何而來？
獸人的氣運，來自於它們已經走向毀滅的家鄉，它們的存在幾乎就已經是那個世界僅存的最後的希望，所以才被氣運所鍾愛、垂青。
人族的氣運，則更為離譜，因為他們所享受的，隻有一小部分是來自艾澤拉斯，更多的則是被泰坦們帶到這個世界中的伊澤。
除了這些之外，艾澤拉斯這個世界本身，因為被某些泰坦定義為‘群星匯聚之地’的緣故，也是在不停的吸收著許多世界導向這個世界的氣運。
每個世界導向過來的氣運的數量都不多，但架不住向這般分潤世界的數量夠多。
所以，在艾澤拉斯，不但是個體英雄的實力可以不斷爆種，就連全民的基礎等級也在不斷的變強。
其目的，最終還是阻止薩格拉斯吞並這個世界，希望把燃燒軍團的腳步滯留在這個被大家選定好的戰場上。
這對艾澤拉斯本土的人來講是好事麽？
並不是！
這種局麵的出現，就代表著燃燒軍團的兵鋒一直在威脅著這裏，在一個已經化為了戰場的星球上，是沒有給普通人生存的空間的！
在戰爭進行了一段時間之後，別管凡人種族獲得了多少次的勝利，他們的數量卻一定會一減再減，而實際上，最後的結果大家也都清楚了，後期用來對抗燃燒軍團的主力，也開始從人類聯盟、獸人的部落，變成人族英雄、獸族英雄、不死亡靈、各路神怪，和一大群聞所未聞的超凡物種。
人族被打到近乎亡族滅種！從曾經高達六千萬的數量，一路降低到不到六十萬人！
就這，還依舊被頂到抵抗惡魔的最前線，隻因為連年戰爭中培育、篩選、湧現出了一大批的強者。
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屬於外界強者和本土頂級超凡物種強者之間達成的默契，並且予以引導和實施所導致的。
那麽。
作為人族一方，就真的沒人發現和反抗麽？
當然有。
或許不能縱觀全局，但從一些蛛絲馬跡上，還是有許多人發現了其中的貓膩並做出了準備。
旁的不說，就說在一切未開始之前，作為人族最為強大的勢力一方，泰瑞昂這個洛丹倫的國王就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
先是把自己的獨生女塞給某位黑龍之王，希望能夠喝黑龍王結交組成聯盟，另一方麵又和死亡女神達成協議，希望讓自己的兒子未來在繼承王位的同時，還可以掌控、擁有一隻死後絕對忠誠的亡者部隊。
同樣的，聯姻庫爾提拉斯，一方麵是因為聯姻戴琳這個海軍上將，在掌握了庫爾提拉斯的同時，順便還可以通過這位水上君王和娜迦、也就是曾經的上層精靈建交，希望在戰爭爆發後能夠以一種共存亡的姿態結成聯盟。
另一方麵，泰瑞昂對於一些古神也是有著一些清楚的認知，也是曾經打過交道，並且在暗中達成了一些交易的。
旁的不說，隻說戰爭到了後期後，一個‘遠古諸王的盟約’的出現，這些死去的亡者又被呼喚到現實世界來參與戰鬥，如果說這些沒有死亡女神海拉的首肯，他們又怎麽回得來。
可以說，作為一個凡人的君主，泰瑞昂的布局已經做的很成功了。
可是。
胳膊終究是擰不過大腿的，就像沒人知道阿爾薩斯在握住霜之哀傷後經曆了什麽一樣，也沒人知道那一晚阿爾薩斯回到洛丹倫王宮內，為什麽要用劍刺死自己的親爹。
而泰若昂謀劃的這一路線目標之所以會出現問題，多多少少都和這期間所發生的事情有所關聯。
毫無疑問，對於阿爾薩斯掌握霜之哀傷，甚至掌握這一柄魔劍之後所做出的許多舉動、包括掀了洛丹倫曾經的王陵、召喚出無數的強大騎士、平推了曾經的達拉然帝國，召喚出無數的骷髏法師和巫妖、跑去奎爾薩拉斯，跑去銀月城汙染了太陽井.....這些事情，除了最後一件之外，很有可能都在泰瑞昂的計劃範圍內，最少也是其中的一個備選路線。。
如若不然，在北伐軍登上大冰川、阿爾薩斯臨死前被泰瑞昂摘下頭盔時，見到父親的阿爾薩斯也不會說出那半句話。
‘父親，我的眼前隻有一片黑暗.....’
實際上這句話的前麵，應該還有一句銜接，比如‘父親您說過xxxxx’然後才能接上一句‘可我的眼前隻有一片黑暗’作為阿爾薩斯自身失敗的總結，這一方麵表達的是阿爾薩斯失敗後對自身的不甘，另一方也表達了阿爾薩斯對自己沒有完成父親囑托的一些愧疚，和對於泰瑞昂當初忽悠它做的事情的一些不滿。
那麽讓阿爾薩斯愧疚又不滿的是什麽呢？
泰瑞昂的謀劃？
很有可能。
對於自己的兒子，泰瑞昂一定是許諾了一個無比光明的未來，比如之前正文中所說的一樣，對於洛丹倫帝國的今後發展，在惡魔入侵的時代中，當普通人去種地都有危險該怎麽辦，洛丹倫又該如何去繼續發展。
用不畏生死，且人數龐大的亡靈作為基本的勞動力，無疑是一個非常好的主意。
亡靈作為戰爭的主力和生產的主力，然後人族在亡靈的保護下繁衍生息，又在死後變成亡靈繼續保護族人的一個完美循環。
然而這一情況，在施行的最初就出現了問題，最大的可能就是阿爾薩斯在掌握魔劍之後，並沒有完全壓製住魔劍裏麵存在的那位曾經獸人領袖奧奈祖的靈魂，讓二者之間的關係從最初預想中的阿爾薩斯完全壓製奧奈祖，變成了二者之間的一種扭曲共存的關係。
當然，這裏絕對沒有出太多的亂子，在實際上，阿爾薩斯絕對是占了上風的！
這一點在大冰川上就看得出，阿爾薩斯是有被影響，可是當魔劍影響他想砍死某位矮人英雄時，他也沒有真的把矮人王給幹掉，隻是打暈後又用手段消除了矮人一些的記憶.....這裏一方麵是因為矮人的存在或許會暴露出阿爾薩斯與泰瑞昂的一些謀劃，另一方麵也可能是真的有奧奈祖的影響，但是絕對不多！
甚至於，在之後的一段時間，一直到回到洛丹倫後，某位王子進入皇宮和泰瑞昂麵談時，奧奈祖也是隱藏在暗處。
一直到二者見麵，商量謀劃時，借著泰瑞昂對自己兒子的信任和不設防，奧奈祖才終於找到機會強行幹掉了泰瑞昂。
奧奈祖的這一舉動，強行破壞了泰瑞昂和阿爾薩斯的計劃，這裏才是泰瑞昂計劃崩潰的起點。
當然，這裏也有可能時泰瑞昂這位洛丹倫最為強大、且老謀深算的王者的一種計劃，畢竟他可以說是整個艾澤拉斯有史以來最為強悍的人類君主中的一員，很難去猜想到他腦子裏想的究竟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