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邊吃邊喝邊聊,不知不覺,一箱子啤酒幹進去了四分之三,每個人麵前都擺了六個空啤酒瓶子。(.)[最-快-更-新-到-[]]


    鄭伊健能喝酒我是知道的,曾經有過一人喝掉一箱啤酒麵不改色、說話不走板,連廁所也不去的經曆。


    我喝完六瓶,除了小腹有點漲之外,啥事也沒有。倒是紅姐喝的粉麵桃腮,眼神迷離,好幾次往鄭伊健懷裏麵鑽。


    鄭伊健抽半截子的煙,她就一把搶過來,自己狠勁的抽,這不等於間接的親嘴麽!


    在每人啟開第七瓶啤酒時,我隨口問了鄭伊健和紅姐的關係。鄭伊健沒發話,紅姐搶先給我做了解釋。


    原來,她跟鄭伊健是鄰居,從小就在一塊玩,感情勝似親姐弟。要不是性別之分,他倆會結拜為兄弟的。不過,現在也是當哥們相處。


    這就好理解了,怪不得紅姐連鄭伊健喜好擼的事情都清楚,他們無話不談啊。


    我們三人說笑著,氣氛很和諧,把我喝的到位了,我還抽了一顆靈芝煙,不好抽,挺嗆人的,嗆得我直咳嗽。


    手機這會惱人的響起來,我一接聽是莫雨菲的動靜,顯得有氣無力的。“紫衫,我發燒了,三十八度六,渾身燒得難受。”


    我也有三分醉意,而且正聽到紅姐第一次留宿鄭伊健他家的趣事,那時候,倆人一個十歲,一個十一,處於懵懂狀態。紅姐怕冷鑽進鄭伊健被窩,他們正在爭論,誰第一個摸了誰的話題,都不承認是自己先摸對方小褲衩的裏麵。


    我聽得很興奮也很吸引人,對於莫雨菲發燒感冒我是一點也不感冒,不耐煩的說:“你發燒了趕緊上醫院啊,我又不是大夫。”


    “想去,渾身沒勁動不了。”莫雨菲的聲音透著她目前很虛弱。


    “讓劉媽陪你去,要不直接打120,對啦,你父母呢?”我說著話,看鄭伊健盡量躲著微醉的紅姐,因為紅姐已經把手伸向鄭伊健褲子拉鏈,還要解開,非說是要幫著鄭伊健就地解決。


    “你那裏好吵的。紫衫,我爸媽說今晚有重要的生意要談,約客人在別墅吃飯,劉媽去那裏伺候了。”莫雨菲請求我說:“求求你,好紫衫,我就你一個朋友,你能不能來我家送我去醫院,120那邊電話一直占線打不通。”


    “誰啊,這麽磨磨唧唧的,給老娘,老娘跟她說。”調戲完鄭伊健的紅姐,又衝過來搶奪我手機。我躲著她,一著急掛斷了電話。


    鄭伊健也是拿紅姐沒辦法,不住搖頭咂嘴,指著紅姐的腦門說:“夏紅菱啊夏紅菱,我算是服你了,一喝多就撒酒瘋,我是整不過你。”


    隨後對我說:“大班長,你趕緊把夏紅菱送回家吧,再呆一會兒,她會當場脫褲子撒尿的。”


    “我也不知道她家在哪,你們不是鄰居嗎,你送她回去多順路。”我心裏也惦記莫雨菲,雖然不如以前強烈,可她現在很孤獨,都能想象到,一個女孩子在四百平米的大房子裏,孤單冷清的身影,落寞無助的,多麽淒慘。


    “我們原來是鄰居,她家現在搬到哪裏我也不知道。再說,她喝成這樣,搞不清又要弄出什麽奇聞怪事,我一個男生陪總歸不好吧。”隨後,鄭伊健招手結賬,我沒跟他搶,以他的經濟實力,這點錢不過是塞牙縫的碎渣。


    外麵此刻已經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為了不讓紅姐糾纏我的手機,我把它關機了。尋思好的,等把她送回家我直接去莫雨菲家。


    攔了一輛出租車,鄭伊健幫我把醉如爛泥的紅姐弄進車廂,自己把衣服上的帽子一掀,消失在急急趕路躲雨的人群中。


    紅姐半躺著,我沒敢讓她躺我大腿上,這裏離著那個地方太近,我怕她忽然醒來手舞足蹈的在摸到,一來怕疼,二來怕暴露身份。(.)


    “鄭伊健,你個王八蛋。”紅姐嘴裏叨咕著其他詞句,我沒聽清,倒是罵鄭伊健的這句話,我聽得門兒清。


    司機顯然不愛拉我們,特別是紅姐一個醉鬼,他怕吐在車上。而且現在下雨,路上有不少人都招手攔車。他一個勁兒的奉勸我,讓我中途下車,陪著紅姐等她醒完酒再打車。


    司機一個大老爺們,總是叨咕叨的,整得像個娘炮似的煩人。而且,靠在我肩頭上的紅姐還總是弄出幹嘔聲音,我實在是受夠了,就在中途扶著紅姐下了車。


    讓她蹲在路邊道牙子那兒吐一吐,她站都站不住,蹲著更是裏倒歪斜,並且,淅淅瀝瀝的雨絲,很快就把我們澆濕了。


    我見路邊不遠處有家快捷酒店,就攙扶著紅姐進去。


    前台那位大姐看我是學生服穿戴,又沒有帶身份證,宰人似的愣是讓我押金多交了五十塊錢。


    自從我得了三千塊獎金,老媽對我也大方起來。每天十塊錢的零花錢上升到二十,還破天荒的一次性給了我一百塊。加上以前兜裏攢的,也有一百多塊,我再也不是囊中羞澀了。


    開好房間,我扶著紅姐上樓。見到床,紅姐就像見到了親人,一下子撲上去,嘴裏叨咕著亂碼七糟的話語,沉沉睡去。


    我想幫她脫衣服,可覺得這麽做太下流了,而且我身上衣服也淋濕,便鑽進衛生間簡單擦了擦身子。


    弄完,我剛套上衣服,門還沒有推開,就見紅姐晃晃悠悠闖進來,眼睛是微閉的,最最重要的是,她、她沒有穿衣服,是光著的。


    我感動得都快哭了。哥們活了十七整年,上次見到的也隻是娜娜半遮半掩的身軀。可如今的不同,大方的紅姐,本就是身無絲物,把女性各種柔美都暴露在我這個不男不女的人眼前。


    很美很美,美得我都快出鼻涕泡泡,胸不大,但是很招人喜歡,就是那裏光禿禿的,跟咯吱窩截然相反。皮膚不白,卻是很健康的小麥色。並且小腹下一點的地方,我隱約見到了紋身。


    由於衛生間裏的光線問題,我沒看清紋的是什麽。


    紅姐搖晃著嬌軀,直接摸到坐便,無視我,坐在上麵嘩啦啦一陣噓噓,隨後給我她一個美麗誘人的後背倩影,扭動著滑圓腰肢,推門出了衛生間。


    我很好奇她的紋身紋的是什麽,就跟在她身後一起走出衛生間,也趁機仔細看到紅姐身上還真有肌肉塊,準是沒少鍛煉的結果。隻是不知道這種鍛煉是不是打架曆練出來的。


    紅姐回到床上,脫下來的衣服扔的床上床下都是,我還得幫她撿起來,疊放好,放在床頭櫃上。


    紅姐躺在床上,采取了一個四腳拉叉的動作,這下倒好,我看到了她那個紋身,上麵紋的是:zyj,三個英文字母。不過,我馬上理解為是拚音的三個開頭,鄭伊健的縮寫。


    我明白了,紅姐指定是對鄭伊健有意思,要不也不會把這麽重要的地方,紋上別人的名字吧。


    我扯過被子給紅姐蓋在身上,要是她這麽一直光著,我真有可能做壞事情,我那已經嚴重造反的兄弟,早已向我發出衝鋒陷陣的請求,隻是,我一直壓抑著自己。


    蓋被子的過程中,紅姐誘人的睡姿,四腳拉叉的樣子,讓我再一次看到了女生的真實。


    我忍不住使勁吞咽扣水,心裏不住提醒自己,她很可能是我最好兄弟鄭伊健未來的女人我不能有歪歪想法,不能,絕對不能。


    看著紅姐睡得香甜,我也不禁為她鳴冤。紅姐啊紅姐,你可知道,鄭伊健對女生不感冒,你就是現在這樣子送到他懷裏,他也會反感推開,認可繼續擼,也不會多看你一眼。你還不如他的左右手親呢。


    安頓好紅姐,我把手機開了機,紅姐翻了個身,嘴裏卻搗鼓出一句話,不是很清晰,但我也聽得出來,是“鄭伊健,你個王八蛋,大傻比,老娘脫光了給你,你都不要,你有病,有病。呼呼……”


    怎麽樣?我猜的沒錯吧,我真是鄭伊健肚子裏的蛔蟲,什麽都知道。


    我調出莫雨菲的手機號,正想給她撥,手機卻來了電話,是老媽的手機號,我趕緊接聽。


    “死孩子,在哪兒呢?你咋才開機,我跟你爸都急死了。”


    我忙問:“什麽事這麽急?”


    “你快回家一趟,你奶奶恐怕快不行了……”


    “啊!”我大吃一驚,拿手機的手都在顫抖,我親愛的奶奶喲。我也顧不得其他,趕緊跑出酒店,攔了好幾輛出租車,總算攔住一輛。


    等我氣喘籲籲跑回家的時候,120急救人員已經收拾搶救儀器,正在跟老爸老媽說:“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請節哀順變。”


    啊!我頭嗡的一聲,搖晃著差點沒栽倒,踉蹌著跑進奶奶的房間,對著躺床上已經冰冷的奶奶遺體,痛哭流涕。


    我是從小被奶奶帶大的,對奶奶感情很深,她突然的離去,對我是個很大的打擊。


    平時脾氣一直溫順的老爸,看見我竟然狠拍了我後背一把,拖著哭腔說我:“你死哪裏去了,你奶奶咽氣之前,一直念叨著你的名字,可就是聯係不到你。你看看,你奶奶臨死,眼睛都是睜著的,她這是死不瞑目啊!”


    我仔細一看,果然是奶奶那雙渾濁的眼珠瞪得老大。我滿臉掛淚,手顫微微的幫奶奶蓋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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