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的變故並沒有影響計劃的整體實施,這樣的計劃隻要入局了,便不需要潘德親自繼續推動計劃整體的前進,三方不得不被迫繼續戰鬥下去,瘋狂的綠皮可不會管對方是否想戰,戰鬥就是他們根植在最初基因裏麵的東西,戰鬥才是他們的追求,當然非常能打的家夥也能得到他們的認可,這列如這幾個在綠皮群中起舞的獸人首領,他們胯下的巨獸。


    “這些能特別能打架的大家夥一定得是俺的!俺要他們!”史卡斯尼克不知是否是吸收了與托雷克交戰的教訓,並沒有直接加入到戰鬥之中,而是在高台處指揮著整體戰局的進行。


    三方交戰愈發的激烈,風之會這邊薩滿們分了一半的人手去對付綠皮,風之會的法師團終於可以又時間去調整自己的作戰狀態了。


    在法師團團長的指揮下,吟唱魔法的聲音終於恢複到了一致,一道風刀破開了薩滿的壓製魔法。不過此時法師團並沒有繼續攻擊而是開始調整恢複剛才消耗的大量體力與魔力,手中價值萬金的純淨魔力不要錢似的往口中灌入。


    法師團的恢複,仿佛也調動了整個風之會的氣勢,與獸人交戰自然不用多說,利用拜恩將軍的獨特配兵不斷收割著獸人重甲戰士的生命,而與綠皮的作戰也漸漸處於上風,雖然單體實力落後於兩方,但總體的協調性反而讓風之會的人類受到的損失最為小。


    抵抗住了綠皮的第一波衝鋒,缺散的陣線也在後續部隊的支援下一個一個填補完畢。盾牆上士兵縮在盾牌後麵而他們身後的長柄巨斧士兵,利用大斧跨過盾牆,將綠皮一一擊殺,而凹陷處更是屠殺坑,長矛兵利用拐角處不斷捅擊前方的綠皮士兵,形成了一道死亡弧形。綠皮的屍體堆積在凹陷處形成了一座小山。


    有的地方甚至屍體已經比盾牆還要高了,見此士官們開始行動,指揮部隊移動。


    “全體,揮旗三下退後三步。”士官們騎著馬在盾牆後方疾馳,邊揮舞著旗子邊大叫。


    “哈!哈!哈!”三聲大喊,整條陣線極其協調的往後退了三步,在遍布屍體的山路又留出來了一條通道,這些綠皮的屍體也形成了一道天然的路障,幫助風之會減緩綠皮衝鋒的速度和頻率,這也讓綠皮更難對風之會的人造成威脅,之前最有威脅的史奎格騎手也被巨斧兵配合長矛兵絞殺完畢,並沒有造成太多的傷害。


    風之會的將軍拜恩的指揮能力之強超乎了潘德預想,原本計劃中的利用綠皮和獸人造成巨大殺傷的計劃看來並沒有實現,反而風之會前線打的如此之好,讓拜恩喝上了女仆遞上的咖啡。


    “團長,你帶回去的那個家夥要放在那裏?”崎嶇山地一處隱蔽的山頂上,小隊長臉上不自覺的漏出了惡心的神色,心裏也一陣後怕,潘德居然有這麽恐怖的手段,將一個轉換成那般惡心,臃腫,邪惡的事物,如果他用在自己身上那是何等可怕,想著小隊長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


    “雖然,封禁鐵籠可以阻隔魔法,但是還是小心一點好,那個家夥的變化是我們完全不知道的魔法,撤出一個秘密山洞的兄弟,把他給放進去,撤離秘境的時候悄悄帶走。”毒風團長向著那個自己在帶著時不斷呻吟變化的惡心球狀物,就感到無比的惡心,甚至想要嘔吐。


    不過現在最為重要的目標並不是那個家夥,而是那個站在馬車上喝著咖啡的拜恩。


    “兄弟們準備的怎麽樣了?”忍住了心中的惡心,轉頭問向小隊長,可小隊長臉色卻有些為難


    “不太好,好多兄弟還沒有下定決心直接向風之會動手。”毒風團長明顯預料到了這樣的話語,並沒有太過在意,


    “我們不是常常製造意外嗎?就那樣做,要是能活那是他的命,如果死了那也隻能怪他的命不好。”毒風團長說的話好像很有道理,可命好在意外中活一次,還可以再來一個意外直到你命不好的時候。


    小隊長也知道這是詭辯,一臉怪異的向著身後的毒風小隊長走了過去。


    就在毒風團長算計拜恩之時,菲利亞終於醒了過來。


    “水。”雙眼還沒有睜開,但極度口渴,讓她不由自主的說道,剛出口就感受一隻有力的手臂,輕輕的拉起了自己的身軀,瓷碗便放到了嘴邊,聞著清涼的水汽,口渴之感立即抿了一口碗中的清水。忍著極度的疲憊感,睜開了雙眼,看到了潘德正一臉擔心和欣喜的看著自己。


    “怎麽樣了?身上又不適的感覺嗎?”菲利亞立即將手從輕薄的絲綢被子中拿了出來,摸了摸潘德的臉,


    “你沒事吧?”潘德握住菲利亞撫摸在臉上的手,整個臉龐往上貼了貼。


    “你不該那麽衝動的。”潘德一臉擔心的攬住菲利亞。


    “沒事就好。”將身體靠在潘德身上,那異樣的觸感,菲利亞才突然反應過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跑向了何處,隻是蓋著輕薄的絲綢被子。


    立即卷著被子從潘德懷中縮回了床上扭過頭去,縮在被子中,雙耳乃至雙臉變得通紅。


    絲滑的絲綢在身上拂過,菲利亞才明白自己身上已經不著片縷,臉更是變得通紅。


    “怎麽了?不舒服嗎?”菲利亞突然的動作讓潘德沒有弄明白怎麽回事。


    “你幹了什麽?”菲利亞的聲音宛如呢喃,若非潘德的肉身強度提高了不少,否則都無法聽清菲利亞到底在說什麽?


    “你的傷口上中了火毒,不處理可會生命危險,我可沒有做其他的事。”潘德立即明白了菲利亞的狀況,從後麵抱住了菲利亞的腰肢,舉著手發誓道


    “身體還好嗎?有沒有什麽不適。”感受到薄薄的絲綢後傳來的溫暖,身體裏有種異樣的感覺在升起,結合在預知未來中看到的畫麵,菲利亞感受了極度的害羞,翻過身來半個頭埋在被子裏,用手在被子裏推了推潘德,


    “除了有些虛弱沒什麽,你出去。”菲利亞甚至不敢與潘德直視,聲音也越來越低,看著如此害羞的菲利亞,潘德卻感到無比的美好,一種奇妙的喜悅在心中久久無法祛除,宛若吃了一塊極為甜美的糖果,甜甜的味道一直在胸口裏回蕩。


    低頭親親了少女的額頭,翻身下了床,關好房門,走出了房間。


    確認潘德離開,菲利亞坐了身子,任由絲綢被子從身上滑了下去,那讓女人看見都要流口水的曼妙身軀,宛若潔白的美玉中閃著粉紅,用僅全力握了握拳,但沒有完全沒有了力量充沛的感覺,身體上的虛弱,讓菲利亞感覺自己連武器都難以拿起。


    順著拳頭,菲利亞看了看自己的身軀,發出一聲嬌哼


    “嗯呀!被看光了!”


    ……


    門外,


    “菲利亞殿下沒有事吧?”托雷克見菲利亞每次都是坐在潘德夫人該坐的位置上,潘德也超乎尋常的關心菲利亞,當然是明白二人的關係,加上菲利亞的為人,讓托雷克對菲利亞也十分的尊重。


    “應該沒有大礙了,不過火山的炎熱對她的印象太大了,明天我便帶著她離開這裏,這樣會對她好很多。”看著因為虛弱而受傷的菲利亞,潘德下定了決心立即離開絕不能再拖下去了。


    “那山地那邊交戰的人怎麽辦?”托雷克有些不舍的看了看潘德,但也知道這樣對菲利亞好一些。


    站在山城露天的走廊上,潘德的臉色變得極為陰沉,毒風的人明顯是向將自己和鱗矮人一網打盡,隻不過自己顯露出了超乎他們預料的實力,讓他們有所忌憚,不敢繼續,被迫放自己離開。


    而且潘德自己提醒過菲利亞無論發生什麽不用擔心,為何菲利亞還是來了並且受傷,潘德心中自有了計較,突然想起了毒風團長給自己的書信。


    從係統背包中拿了出來,看了一眼,上麵的話並不多。但卻引得潘德不屑的一笑,手間火光閃過火光整個信封瞬間化為灰燼。


    “膽子挺大,這都敢算計。”潘德轉過頭來,對托雷克說道


    “不用管了,那邊自然有人收尾,我明天走了以後,麻煩你幫我做件事。”托雷克見潘德如此鄭重,立即答道


    “殿下請將。”潘德看著山城下沉睡的龍龜


    “把火山的鱗矮人都給我。。”話還沒說完,身後響起了房門打開的聲音,潘德陰沉的聲音立即便得輕鬆明亮。


    “菲利亞,我的公主,還好嗎?”穿上藍色禮服的菲利亞點了點頭,手卻還扶著房門,仿佛想要掩蓋什麽立即向潘德走了兩步,但潘德立即看出了菲利亞的虛弱已經影響到基本的行走,立即閃身來到菲利亞的身邊將其抱住,給了菲利亞一個支撐,眼神嚴肅的敲了敲菲利亞光滑的額頭。


    “不要強撐,這樣讓我不知道你身體到底如何了,這樣並不好,明白嗎?”菲利亞抬頭看著潘德眼中的關心,連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點了點頭。


    而潘德一邊給菲利亞說著,一邊在菲利亞看不見的位置對托雷克作了一個抹喉的動作,托雷克明白的點了點頭。


    ……


    與山城中較為輕鬆的氣氛不同,數小時的廝殺,戰場彌漫著無比濃鬱的惡臭和血腥味,被場上的魔法和清風卷入了每一個人的口鼻之中,


    “將軍很抱歉,任務失敗了。”毒風團長躬身向拜恩道歉,身上不斷卷著的旋風讓人看不清他的麵容。拜恩麵無表情的看向毒風團長,但知道拜恩為人的周圍人都知道,這樣的拜恩才是最可怕的變態。


    “為什麽?”平淡的聲音中帶著可怕的殺意,壓迫力十足,他死戰不走就是在等毒風抓獲目標,結果損失了如此之大,卻還是沒能抓到,這讓拜恩如何不怒。


    “我們中間出了一個叛徒,秘密被泄露了,對方早有了準備。”毒風團長十分淡然的說道,小隊長死死的盯著拜恩的雙眼,他經過團長的解說時就看明白了那份文件,七十三號可沒有背叛風之會,他背叛的隻是理念不合的毒風,因為他可是麵前這個人安插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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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隊長也捕獲到了他想要的東西,拜恩瞳孔一縮,語氣不再咄咄逼人。


    “不知是那個畜生?”毒風團長立即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文件遞了上去


    “之後調查發現他早已做出了背叛。”看著毒風團長遞來的文件拜恩的瞳孔又縮了縮,但還是十分淡然的說道


    “原來如此,那這次就算了,但閣下要管好自己的手下啊。”


    “多謝閣下提醒,以後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告辭,拜,恩,將,軍。”似乎暗有所指的說罷,毒風團長帶著小隊長轉身離去,一陣清風劃過,兩人消失不再。


    將軍站在馬車並未回頭看著二人離去,隻是默默地看向交戰的戰場,綠皮們又開出了一個waaaagh但卻沒有能突破風之會的防線。


    等二人消失有一段時間後,將軍憤怒的用手杖狠狠的敲了一下馬車,似乎力量過大馬車車輪的軸承斷裂,整個馬車向一旁跌了下去,而沒有修為的將軍立即從馬車車頂摔了下去,而站崗的親衛尖刀就這樣直麵著將軍的麵門,可似乎是上天保佑,軸承斷裂的聲響將親衛嚇了一跳,轉身來看,尖刀正好移開,這裏親衛伸手立即接住摔下來的將軍。


    所有親衛立即圍了上來,查看將軍,將軸承斷裂的情報報告給了將軍拜恩。


    可聽到這個消息的拜恩直覺後背無數冷汗冒了出來,戰場的熱烈也無法掩蓋拜恩心中的寒冷,但卻不敢直接將心中的猜想,或者說明確的答案說出來,隻是驚魂未定的說道


    “把檢修馬車的家夥拉出砍了,給我墊個高台上來,叫後方的人做好撤退的準備。”親衛領命而去,拜恩坐在殿起來的椅子上,望向了不遠處的山頭。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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