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那人一眼,覺得有些眼熟,但我印象中我並不認識這樣一個人。本文最快\無錯到抓機閱


    我感覺腦子有些打結,努力搜尋關於眼前這個人留給我的印象。


    “做…做到最牛,這是我每日給自己定下的準則,昨天沒玩的很…很…很開心,一點都不牛,今天要想想去哪裏玩。”那個黃毛青年又接著結巴道。


    做到最牛?德萊文?


    結巴?小黃毛?蕪湖?難道眼前這個人是國服第一德萊文,文森特?!


    我仔細的盯著那個黃毛青年看著,黃毛和他老婆已經朝我越走越近,見我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們,也在好奇的打量著我。


    我試探性的喊道:“文森特?”


    那個黃毛一愣,笑道:“你認識我?”


    我擦,真是他,那個德萊文打了5000多把的男人,在上一個賽季靠著破敗和飲血雙吸流德萊文最高打到國服第三的強大男人,媽的,遇見偶像了。


    文森特穿著一件白色毛大衣,裹得厚厚實實,好像很怕冷,偶像不會是腎虛吧…


    我連忙笑道:“是的,特哥,我叫王桐,也同是德萊文愛好者,靠著德萊文和眾ad打到了一區王者,我經常在平台上看你直播,你的德萊文給予我很多寶貴的經驗,一直奉你為偶像,今天看見了你有點小激動。”


    文森特眼睛眯成一條縫,笑道:“哈哈,沒…沒…沒想到在這裏還能碰上認識我的人,很高興見到你啊。”


    我點點頭,說道:“是的是的,不知道偶像吃過早飯了沒,能不能賞臉讓小弟親自請偶像吃頓飯。”


    文森特笑著看了旁邊的少婦一眼,少婦微微點了點頭,又轉過頭朝我笑道:“早飯吃…吃…吃是吃過了,但是沒吃飽,今天碰到你也…也…也算是緣分,去找個攤子聊一聊,我請客。”


    我欣喜的點點頭,笑道:“好的,沒問題。”


    現在還是早上九點,這條小街上本來攤點就很多,我和文森特還有他老婆找了一個飯店,進去點了一個幹鍋,一大盆毛豆,還有幾分鹵肉。


    文森特笑道:“這早餐的花樣還挺多,比…比…比蕪湖多。”


    我點點頭,笑道:“特哥你喝酒嗎?要不要我去給你整兩瓶酒過來?”


    據我所知,文森特是很喜歡喝酒的。


    文森特笑著看了她老婆一眼,她老婆皺眉一皺,似乎有點不悅。


    文森特連忙說道:“隨便整一瓶吧,你我對半分,等下還…還…還要去玩,喝多了怕誤事,喝一點暖和暖和,這天氣有點冷。”


    我笑著點點頭,喊老板上了一瓶二鍋頭,喊了一拚飲料給特嫂,文森特接過來將酒打開,平分到我們倆的塑料杯裏麵。


    見菜也上完了,文森特舉杯,露出一臉笑意,臉上僵了一僵,尷尬的問道:“小…小…小兄弟你叫什麽名字,剛才我忘了。”


    我也舉杯,笑道:“我叫王桐,特哥。”


    文森特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樣,笑道:“好的,王桐小兄弟,今天我們兩個德萊文愛好者有緣碰到了一起,實在是緣…緣…緣分,幹杯!”


    我與文森特還有特嫂碰了碰杯,半口白酒下肚。


    辛辣的味道直衝口腔,燒喉嚨,喝下去從喉嚨到胃都瞬間變暖和了。


    “爽,爽啊。”文森特呲牙咧嘴道。


    半杯酒喝完,我和文森特立馬開始動筷吃點東西填填肚子。


    由於早上在鍾憶家裏我吃得很飽,所以現在肚子並不餓,隨便吃了點肉。


    此時文森特開口道:“王…王…王桐你哪裏人啊?聽你口音不…不像是武漢本地人啊?”


    我夾了一塊肉到碗裏,聽到文森特的問話連忙回道:“哦,我湖南人。”


    特哥真厲害,安徽人來武漢連我是不是武漢人都聽得出來。


    文森特夾了一個毛豆,將磕吐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自言自語道:“哦…湖…湖南人…”


    隨即便見他抬頭疑惑的轉頭問道:“老婆,湖南是武漢哪裏?”


    特嫂被他這話問得一臉無奈,說到:“湖南是湖南,武漢是武漢,武漢屬於湖北。”


    文森特恍然大悟尷尬一笑說道:“哦,我記起來了,喝了點酒,腦子有點糊塗,哈哈,王桐你別介意。”


    我滿頭大汗的點點頭,特哥難道隻喝了半杯酒就開始前言不搭後語了?


    “哦,對了,王桐你既然是湖南的,跑到武漢來幹嘛?”文森特問道。[]


    我又喝了口酒,說道:“別提了,特哥,我用你最鍾愛的德萊文和別人soload輸了。”


    文森特立馬瞪著大眼,不可思議的笑道:“什麽?用德萊文soload你也能輸?不知道那句話…怎…怎…怎麽說來著,哦,對了,solo不ban德萊文,不如回家挑大糞。對麵拿的什麽能贏你一個王者德萊文?”


    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說道:“薇恩。”


    文森特聞言一陣大笑,說道:“薇恩?solo德萊文?哈哈哈。”


    “你告訴我你是怎麽輸的。”文森特笑得合不攏嘴,雙眼有點酒醉的通紅。


    我尷尬的說道:“一級的時候我還在攢兩把斧子,對麵vn直接就aqa我,然後等我兩把斧頭後那薇恩就站在草叢旁邊,一直在a兵,我想去耗他血他就躲草叢,結果我搶到二級了他還有兩個兵才二。”


    文森特大笑道:“你啥啊,一級的時候攢個奶…奶…奶子的斧子,你一把斧子的時候就直接上去幹啊,他aqa你是瞬間爆發,你斧頭是持續爆發,隻要他先a你吸引到仇恨了你果斷不能慫啊,上去就是幹啊,我保證他先比你慫。”


    聽完特哥這一席話我突然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你再說你再說,他是怎麽贏你的,按照一塔一血一百刀的規矩我實在想不到vn有什麽贏的機會。”文森特歪著腦袋笑道。


    我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是二級對拚的時候失敗了,讓他拿了一血輸的。”


    文森特看來酒勁有點上頭,連說話也不結巴了,開口問道:“薇恩二級和德萊文拚?還贏了?你沒斧頭和他打的嗎?”


    我低著頭說道:“有斧頭,我二級時候對拚沒卡好小兵仇恨,和他對拚,他本來也被小兵a到了的,不過後來他進草脫離了仇恨,我開w追他,然後在進草的瞬間被他賺平a,然後我就對拚不過,就輸了。”


    文森特聽後頗有感慨的點點頭,說道:“這薇恩細節做的不錯,很懂德萊文和薇恩,你輸的不冤,你的德萊文缺少霸道,德萊文雖然長得猥瑣,長得和我似的,但是在打發上卻永遠沒有猥瑣這個詞,你還是對這個英雄的了解有些欠缺,你要堅信一個道理,不要慫,就是幹!1-18級沒有哪個adc能打贏發育良好的雙斧德萊文。”


    我聽到偶像回話後心裏有些泄氣,我還心存一點僥幸對麵是運氣好才贏的。


    我鬱悶的對特哥問道:“特哥,要是拿德萊文的是你,solo這個薇恩,你會怎麽打?”


    文森特再次抿了一小口酒,舒暢的舒了一口氣,說道:“要是我玩德萊文和那個薇恩solo,他一級敢a我我就和他對著幹,他不慫就穩拿一血,別問為什麽能拿。他慫就平穩到二級,我肯定賺血,二級後開w就和他對點,他如果開始就慫那麽脫離兵線追到死,不慫就打到他慫,然後你又賺了血,如果你穩一點的話這個時候對麵就不敢補刀了,到三級學了e想怎麽帶走怎麽帶走,如果他還是到三了就先耗一波騙他e,下一波要他命。”


    文森特開心的說道,隨後又喝了一口酒,說道:“不過要是我的德萊文和vnsolo,一般對麵一級或者二級就死了,拖不到三級,誰玩那個薇恩都一樣,哪怕是uzi。”


    文森特不急不慢的說道。


    這話雖然有些誇大,但我依舊願意相信他,信仰之德萊文,無敵之德萊文。


    我開心的說道:“今天聽了特哥一席話,勝玩千把德萊文。”


    文森特哈哈一笑,說道:“我這個人喝了酒話比較多,你不要介意啊。”


    我笑道:“這有什麽介意的,感謝還來不及,特哥的性格還真是爽朗大方。”


    文森特再次開口笑道:“你這話說得我開心,手機就不留了,qq上加個好友吧,有機會一起玩。”


    我聽後立馬有點小激動,說道:“求之不得。”


    加了文森特的qq,在他的強烈要求他不付錢就要抄板凳打我的情況下,我讓他付了錢了…


    出門文森特滿臉酒紅,朝我說道:“我先和老婆去玩了,到時候qq聯係。”


    我點點頭,笑道:“好的,特哥。”


    文森特和特嫂朝我揮手告別,我也轉身開心的朝著火車站走去,踏上回家的路程。


    等我回到寢室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我打個電話給餘木,說道:“喂,餘木,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餘木說道:“怎麽一打電話就是商量事的,這兩天在武漢玩得怎麽樣啊?”


    電話內傳來餘木的嘿嘿淫笑。


    我沒好氣的說道:“我已經回來了。”


    餘木驚訝道:“啊?回來得這麽快?這怎麽行。”


    我說道:“我也是有苦難說,鍾憶加入他哥的戰隊留在武漢繼續訓練,而我實力不夠被遣了回來,他哥不收我。”


    餘木吃驚道:“什麽?還有這種事?鍾憶的哥哥這麽不給你麵子?”


    我苦笑道:“沒什麽麵子不麵子的,他哥給的條件很公平,就是叫一個中單和我soload,然後我還輸了,很丟臉了。”


    餘木疑惑道:“這…怎麽可能?和你solo的那個人以前打過ad?”


    我說道:“這我就不知道,反正你別問這麽多,下次當麵再和你好好說清楚,如今鍾憶去打職業了,雖然他哥不收我,但我也要做出點成績給他哥看吧。”


    餘木說道:“想向他哥證明他眼光不行?”


    我吸了口氣,說道:“算是吧,人活著誰不是為了爭一口氣呢?”


    餘木又接著說道:“所以你今天打電話找我的原因是想要我和你一起加個職業戰隊去打比賽?”


    餘木這小子還挺聰明。


    我說道:“算是吧。”


    餘木接著道:“兄弟,你能不能先別急,這件事不算小,打比賽起碼要休學一年,讓我好好想想,我明天來你學校找你,給你個答複。”


    我語氣悲涼的唱道:“前麵是哪方,誰伴我闖蕩…”


    餘木笑道:“唱泥馬,nobb,先掛了啊,明天再說。”


    說罷餘木便掛斷了電話,而我也是長舒一口氣,第一次開始為自己的未來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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