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c市的繁華程度是遠遠大於x市的,網咖的檔次感覺也比我們那高了不少,電腦配置什麽的可能區別不大。[]不過這裏麵的裝修則是漂亮得多了,比起鍾憶她哥的網吧雖然還是差點。


    網吧內熱火朝天,人擠人,位置上不但坐滿了人而且來觀戰的人也是不少,比我們和dst戰隊比賽的時候人員還多,大廳同樣也有專供直播看的液晶屏幕,現在時間還是一點四十,比賽還沒有開始。


    網吧內盡管處處貼滿了禁止吸煙的模樣,不過要是真正禁止吸煙了這開在繁華地段的網吧生意起碼要下跌百分之八十。不抽煙還玩個毛啊?即便是開在我們學校的網吧禁煙很嚴格,都允許晚上十點後吸煙。


    盡管網吧內的排氣效果很好,但是龐大的吸煙群體導致處處彌漫的煙味還是聞得讓人頭暈,當然我指的是鍾憶,我一個高中就開始吸煙的老煙槍自然沒什麽不適,她一個女孩子呆在這裏久了必定會感到胸悶和不舒服。呆共布血。


    我朝著前方一堆站在大廳前朝著液晶屏幕指指點點的人群走去,輕輕拍了一位哥們的肩膀,那哥們回頭,疑惑的看著我,我朝他笑著說道:“這位兄弟不好意思打擾你一下,請問fg戰隊的比賽地點在哪?”


    那哥們手一指:“vip包廂3。”


    我聞言一喜,道了聲謝後便拉著鍾憶的手就朝著那間包廂走去。


    包廂門是鎖著的,我敲了敲門。


    “誰啊?”


    門內傳來一聲慵懶高冷的女聲,不是周如是誰?


    我和鍾憶對視一眼。眼神中露出了隻有對方才能懂的喜色。


    我作噓聲狀,示意鍾憶別說話,連忙壓低了聲音說道:“我是餘木的爸爸,聽說我兒子在這裏參加比賽,身為慈父的我當然要來看一下了。請門內的女娃開一下門。”


    我以前是吉他社的社長,唱歌功底一點不俗,轉換聲音極快,這一口渾厚的男低音別說是周如難辯,換成鍾憶在門內也怕是會被我騙過去。


    “啊…啊?伯父?我就來啦,您等一等。”門內傳來周如換亂的回應。


    我站在門外抱著肚子壓著聲音笑成了一個傻逼,生怕笑出聲來露餡。憋得我腹肌疼。


    鍾憶也是忍著笑意憋得厲害。眼睛水汪汪的,貝齒緊咬下唇,粉腮通紅,如撓癢一般帶有責怪的打了一下我,眼神似嗔非嗔,明潤如珠,說不出的美麗動人。


    門驀然間被打開,一張戴著黑框眼鏡,略顯緊張,雙頰通紅的漂亮臉蛋就映入眼簾。


    “嗨,周如姐,你好嗎?幾天沒見,我想死你了!”我沒臉沒皮哈哈一笑,朝著周如招了招手示意。


    周如本來帶著慌張神色,楚楚動人的模樣在一瞬間就黑了下來,烏雲密布,陰霾重重。


    “哎呀小如如,王桐是和你開個玩笑的啦,外麵煙味好重,我們進去再說。”鍾憶一見形勢不對連忙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兩個梨渦立馬就現了出來,眉宇間有些尷尬,挽著周如的胳膊就往門內走。


    周如被鍾憶扶著轉過身,朝前麵走了兩步,周如突然轉過身,黑著臉說道:“誰說允許你進了,出去!”說罷就要把門關上。


    我嘻嘻一笑,憑借著靈活的身姿和迅捷的走位在周如關門前就走了進來,連忙說道:“周如姐你怎麽這麽開不起玩笑啊,我印象裏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啊,餘木呢,餘木!爸爸來看你了!”我伸著脖子喊道。


    包廂內有十台機子,五台五台背對著開著,一般比賽的話隻需要五台就夠了,另外五台開個ob或者不坐人。


    此時在屏幕前練著刀的五個隊員放下耳機齊刷刷的轉頭看著我,神情頗為不善。


    “呃…”我好像意識到我似乎做錯什麽了。


    餘木坐的是二號機,最裏麵的倒數第二台,餘木神色有些緊張,可能是因為比賽的緣故,停下手中的補刀連忙朝我走過來說道:“你他嗎怎麽來了?”


    “咦!鍾憶,你怎麽也來了!稀客稀客。”餘木驚訝道。


    鍾憶微笑著點了點頭。


    我繞過周如,上前拍了拍餘木的肩膀,從下到上打量了他一眼,說道:“我比完賽,沒事幹就來看看你咯,可以嘛小子,胖了不少。”


    餘木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你這b,跑過來看我笑話了是吧,你比賽應該贏了吧?”


    我點了點頭,繼續微笑看著餘木。


    餘木搖了搖頭,苦笑道:“你是輕鬆了,我緊張得要死。”


    現在我和餘木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是學霸級別的學生在考場上獲得高分提前交卷,而剩下的一個學渣看著所有學生提前交卷現在一題做不出,拿著卷子幹著急還不知道會不會掛科。


    我又拍了拍餘木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年輕人,不要緊張,這個比賽就是對你漫漫長的人生道路上的一道坎,一次對你磨練的機會,你想想,不就是一道坎嗎?跨過了就沒事了。”


    我反正現在站著說話不腰疼,有b不裝憋得慌,講起道理來一套一套的。


    餘木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眼神頗為淒涼和蕭條的說道:“兄弟,你不懂,你不懂啊!”


    我心中陡然一緊,玩笑歸玩笑,我之所以和餘木那樣說話是因為我相信他會贏下比賽,但看他的口氣好像此事並非尋常,難道還有什麽別的隱情?


    我立即嚴肅的說道:“兄弟,怎麽回事?”


    餘木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歎了口氣,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繞過我,朝前走了兩步,我轉過頭隻能看見餘木前行緩慢而又佝僂的背影。


    “兄弟,我在緊張我這次到底能不能殺10個人,這次比賽能不能在6分鍾前殺對麵打野三次,你說我要是沒做到會不會很丟臉啊?我在周如麵前已經誇下海口,這可怎麽辦,好他媽緊張!”餘木一臉悲愴的說道。我分明看到了他眼角含著笑意,兩個黑眼珠側麵斜視著我,樣子要多騷就有多騷。


    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拳頭猛地握緊,就像精武門裏麵的李小龍一般,左手依然放在身側不變,將緊握拳頭的右手伸到胸口處,彈出一根中指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操!你!媽!”


    餘木見狀也不裝了,頓時哈哈大笑,然後搖頭晃腦的一臉輕鬆走了過來,重重的拍了兩下我的肩膀說道:“兄弟,你終究還是太嫩啊!”


    說完餘木轉身回到屏幕前坐下,專心致誌的在自定義裏練著刀。


    周如倒在一旁的沙發上笑得花枝亂顫,鍾憶也坐在周如旁邊捂嘴偷笑,一雙眼睛都彎成月牙了。


    見餘木馬上要開始比賽,我也不好說他什麽,垂頭喪氣的走到周如和鍾憶身邊,在沙發上選了個地方坐下,情緒低迷。


    “哈哈哈,果然一物降一物,你這種厚臉皮,就要餘木那種不要臉的來治。”周如穿著一件黑色針織毛衣,胸前此起彼伏的說道。


    我漫不經心的瞟了周如的胸前一眼,隨即趕緊移開眼神凶狠的說道:“我和他之間不存在治不治這種事情,你這種女人是永遠沒辦法懂我們男人之間的感情的,你看他剛才雖然戲耍了我,但我一會不就有理由打死他了嗎?俗話說得好,感情深,罵的真,感情鐵,打出血,剛才你們瞧見了我們的感情深,等會讓你們看看我們的感情鐵。”


    說罷我陰著臉看著餘木的背影,扭了扭脖子,把我手上的關節按得啪啪作響。


    周如笑得更為燦爛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哈哈哈,那好那好,等會我就見識見識你們的感情到底有多鐵。”


    我和周如姐之間永遠都是這個樣子的,哪個人的情緒要是比較認真,那另外一個人開起玩笑來也就得心應手,怎麽都說不過對方,和周如姐嘴上交鋒一直都是五五開的局麵,這樣下去不行啊,我x市第一嘴炮王的稱號恐怕就即將浪得虛名。


    我舒服的把雙手別在腦後,聞著周如和鍾憶身上各不同的淡淡體香發香,愜意的躺在沙發上,別過頭望了旁邊兩個如花似玉〧交談甚歡的美女一眼,思緒又開始飄飄然起來,不由得把她們兩個開始在內心比較一番。


    你們說這周如和鍾憶吧,兩個人從五官上來講,鍾憶長得精致高冷,五官比例完美,又愛笑,還有梨渦,露得了劉海當得了女神,賣得了萌又當得了小女生,長相我給十分。


    而周如,雖然長相嚴格來講沒有鍾憶那麽精致,但是長得具有誘惑性,媚眼柳眉,嘴唇長得和瑪麗蓮夢露的嘴唇似的,男人一看就衝動,連我這麽老實穩重,坐懷不亂的當代柳下惠都每次被驚豔到,而且還戴了黑框眼鏡,玩得了我最喜歡的辦公室或者教師的製服啊,媽呀,我也給十分。


    身材方麵,鍾憶那不用說,我懶得形容了,十分,畢竟當時在武漢我可是親眼看過鍾憶沒穿衣服出浴的樣子,而且胸前也很有料,那體型,那比例,我簡直不想說了。而周如的話身高沒有鍾憶高,身材比鍾憶稍微豐腴了那麽一點兒,最主要的是胸圍大,比鍾憶的要大上不少,媽的餘木這老小子真幸福。在身材這一點上我也給兩人給十分。


    至於性格方麵,鍾憶完爆,才藝方麵,鍾憶完爆,待人處世方麵,五五開。總的來說鍾憶更好一點。


    想到這裏我心情又舒爽了不少,不知道為什麽一和餘木這老子做了兄弟,這幾年來什麽東西都老愛和他比,以前打lol的時候我們單排比誰一個星期衝分衝的快,有一次看見他通宵了一晚上還掉了一段我晚上做夢都笑醒了,我考試掛了一科見他掛了兩科我感覺世界都性感了。這個周如看來也是板上釘釘的了,順便就比一下老婆。


    我在自己的思維中翱翔了片刻,那邊餘木的比賽也已經開始了,我倒要看這個小子是不是真的這麽狂打個野在6分鍾前殺對麵三次,打完這場比賽能拿10個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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