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ddddd看這個樣子艾詩是要在今天和艾歌在一起了?


    看來我的勸說有用了?


    “這…我…”


    門內傳來艾歌結結巴巴的聲音,顯然他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


    “你說話。”


    艾詩繼續問道。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麽突然這樣問我,但是我想說實話。從以前到現在,我確實都一直很喜歡你,不過現在你有自己的歸宿了,我一定不會再對你繼續糾纏,王桐他是一個很好的人。”m


    艾歌貌似是突然來了勇氣,一口氣說道。


    “既然是這樣,那今天我坦白告訴你。”


    “從今以後,你不要再對我有任何想法,m不管是有王桐也好還是沒王桐也好,我和你都不是可能的,我永遠也不會和你在一起,你明白了嗎?!”


    艾詩堅決的說道。


    這…艾詩原來是找艾歌徹底把重話都說光了。


    “我明白了。”


    艾歌語氣中透著一股失落。


    我趁著此時趕緊溜走了。要是被發現豈不是尷尬。


    “咦,你小子在這裏啊。”我下樓的時候突然發現了大廚張叔。


    “啊,是啊,不知張叔找我有什麽事嗎?”我迎著張叔來了個笑臉。


    張叔口中叼了一根牙簽,緊著眉頭走到我麵前,說道:“那個…廚房還有東西沒搬完啊,不知道你小子…”


    “張叔,我肚子疼,我要先去上個廁所。”我突然麵露苦澀,抱著肚子說道。


    張叔似信非信的看著我,說道:“小夥子。你知道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是怎麽建立起來的嗎?”


    草,薑還是老的辣,我要是這麽找個借口遛了豈不是又會被他看不起?


    我眉頭一舒,誠懇的笑道:“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就是靠張叔這種腳踏實地,處心竭慮為孩子,鞠躬盡瘁為院的大無畏精神建立起來了,小弟我對張叔可是仰慕不已,張叔的美名在各院可是遠遠流傳,我這肚子好像又好點了!”


    張叔眯著眼睛麵無表情的看著我,把口中的牙簽一吐,說道:“肚子好點了就跟我走吧,別在這裏消磨時光了,年輕人要珍惜時間,你知道嗎?”


    我擦。這張叔還真是臉皮不薄,還教育起我來了。


    “好好好,張叔,我沐浴在您的光輝教育之下,這次去廚房的磨練必定會成為我人生道路上的一樁寶貴財富,想到這裏我心情就激動異常,久久不能平靜,我們走吧。”我笑道。


    於是整個下午我就在廚房裏渡過了,這與搬磚何異?我真是醉了。


    到了晚飯時間,我終於把所有的菜筐都搬走了。


    我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咧嘴露出一個笑容,對張叔說道:“張叔,搞定了。我還可以吧?”


    張叔切著菜,淡淡的看了兩邊一眼,說道:“可以。”


    這個時候我心中沉澱已久的疑惑終於憋不住了。


    “話說張叔,你這個把這一邊的菜筐搬到另一邊,用意是什麽啊?你們廚師用菜到兩邊拿走的距離不是差不多嗎?”我疑惑的問道。


    張叔點點頭,說道:“是啊,是差不多啊。”


    我疑惑更甚,從菜筐裏拿起一個黃瓜在戲水池處洗了洗,張口狠狠啃下一大口。然後接著問道:“那張叔為什麽要我從一邊搬到另一邊?”


    張叔笑著說道:“哦,是這樣的。”


    “你知道一個東西在老地方放久了,難免會覺得厭煩,看得不舒服,被你這麽一換個位置,哎喲,舒服多了,整個人幹活也有勁了,我叫你的目的就是因為這個。”張叔笑道。


    “啪嗒。”我手中的黃瓜無聲掉落。


    我整個人都在發抖。


    臥槽泥煤啊!叫我搬了這麽久就是為了讓你看得爽一點?


    老變態啊,我草,這不是存心沒事找事特意刁難我嗎?


    哎,反正現在做也做了,陪艾詩來這孤兒院是第一次,估計也是最後一次了,被你刁難算我倒黴。


    我把黃瓜從地上撿起,在衣服上擦了擦,說道:“原來是這樣,看來我這次的幹活還是很有意義的,為張叔以及廚房的大廚有一個良好的心情作出了巨大貢獻,我也感覺到臉上有光,都說勞動的人民最快樂,此時的我快樂無比,輕鬆異常,能為孤兒院獻出自己的微薄之力,也是覺得理所應當了。”


    張叔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打趣道:“哦?那這麽說我現在又看那個位置不太順眼了,你能不能再幫我把它們搬回來……”


    “啊,我肚子好痛,先撤了。”我說罷一溜煙就跑出了廚房,廚房內傳來張叔和其他大廚快活的笑聲。


    奶奶的,整人一世如今被人整,算了算了,吃虧是福,難得糊塗。


    此時院子外的台階,天空已是黃昏,飛鳥撲打著翅膀呼嘯而過,在金黃的夕陽盡頭盤旋,艾詩的背影倒影在水泥地上被拉得很長,背後如瀑般的秀發被微風吹起幾縷,很是寂寥。縱邊夾號。


    我一屁股坐在艾詩旁邊,嘻嘻笑道:“咦,我在遠處就看見這裏坐了一個好俊俏的美女,心想這孤兒院究竟是何方仙女這麽美麗大方,湊近一瞧,可不就是我的詩妹妹嗎?”


    艾詩麵無表情,手裏還捏著一根不知名的小草在地上拖著把玩,淡淡的轉頭看了我一眼:“是嗎?嗬嗬。”


    我一皺眉,這孩子心情還是沒好?


    不過我這人第一怕女人哭,第二怕女人不說話,女人一不說話你說再多也沒用,猜不著她心裏是什麽想法,十分難辦,相反隻要一說話,在我王桐麵前那什麽都是手到擒來了。


    我收起嬉笑神色,雙目漸漸變為深邃,語氣深沉的說道:“艾詩,你看到天邊的那群大雁了嗎?”


    我才不知道天上飛的是大雁還是麻雀,反正隨便說了一個。


    艾詩見我神情嚴肅,也不知道我是個什麽想法,隻得回道:“我又不是瞎子,當然看見了。”


    我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每逢天氣變冷,它們就會從北方飛往南方,在長長的征途中忍受寂寥,在漫無天日的黑夜中疲勞著翅膀,累了就在削尖得如針一樣的枯枝上停歇,你可知道,它們這是為了什麽嗎?”


    艾詩不知道我要說什麽,轉過頭來好奇的問道:“為了什麽?”


    哈哈,上鉤了上鉤了。


    我繼續正經而嚴肅的說道:“為了抵禦北方嚴寒的冬天,為了回到自己溫暖的彼岸,為了將自己疲憊的心落下一個家。”


    “每隻大雁都在南方出身,等翅膀硬了之後就飛往北方成長和磨練,在來年的冬天又飛回來,安家繁殖,艾詩,你又何嚐不是一樣?”我將充滿著男人魅力的雙眼一動不動的盯著艾詩。


    “我?”艾詩有點茫然無措,迎上我的眼神臉微微又紅了一紅。


    我將目光放到天空上:“不錯,你就是一隻在北方曆經磨礪的大雁,在每年的冬天都回到孤兒院,這裏就是撫養你的家,你不應該抱有愁色,有什麽比回家更美好的事情呢?”


    艾詩坐直身體,突然臉含微嗔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管我!”


    我樂悠悠的一笑,翹起二郎腿搖頭晃腦的說道:“一隻傻比向南飛,一個帥比緊跟隨。帥比逍遙無所謂,傻比哭臉流眼淚。”


    “好詩,好詩,麵對這種季節,我就忍不住濕性大發。”我陶醉其中的說道。


    “你說誰傻比?你是不是欠收拾了?”艾詩聽罷笑也不是,生氣也不是,直接掀起袖子就要來打我。


    “誒,你幹嘛自作多情,我又沒說你,你承認你是傻比?”我大急的說道。


    艾詩還是一副不理解的樣子,我連忙湊近指著前方對她說道:“你看前麵。”


    前麵艾華那小子摘了孤兒院一丫頭的發箍,那丫頭眼淚鼻涕留了一臉,追著艾華滿院跑。


    艾詩聞言噗嗤一笑,雙頰粉紅,眸如秋水,手如白玉,發如青絲,眉間似嗔非嗔,似喜非喜,隻懂露出皓齒燦爛而笑,說不出的清純動人,連天邊的夕陽竟也被她比了下去。


    哎呀,哄女孩真是一門技術活,還要講究天時地利人和,缺一個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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