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圖回憶我下樓撞倒白玫之前的事情,卻發現一切都模模糊糊,隻有一些片段。本書醉快更新百度搜索抓幾書屋。但是自撞倒白玫以後的事情我是記得清清楚楚的。我敲敲腦袋,猛地想起來祖山上那老道來。他可是給過我一個符咒的啊!那符咒是一張黃紙,我扔出去就變成了一個大獅子的。


    如果找到他證明這一點,是不是就證明我沒病,都是他們在蒙我嗎?


    我打開門的時候,突然發現把大牙給忘記了,我罵了句操蛋,把狗忘我爸家了。


    我打算回去找大牙,芳芳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說:“秦炎,狗狗還是先讓你爸爸幫你養吧,你這情況……”


    我看著她說:“難道你真的覺得我癡呆了嗎?”


    芳芳點點頭說:“說真話,你不僅癡呆,而且有點發瘋的征兆!”


    我說:“那你跟來幹嘛?”


    她欲言又止,過兒很久才說:“我遇到一些令我不解的事情。”然後從包裏拿出一個攝像機來了,她打開攝像機,是她自己睡覺的情景。我看了一會兒說你給我看你睡覺有意思嗎?她說:“你再看一會兒!”


    我看著攝像機的小屏幕,實在是沒興趣再看了,就拿鑰匙打開了門進去了,芳芳追進來說:“我讓你看錄像呢,你跑什麽?”


    我一聽是覺得自己有點不正常了,我跑什麽呢?我真的可能是有些癡呆了嗎?但是我很明顯還有分辨能力啊!我說你連上電視看,這樣看的清楚。


    她把攝像機連上了電視,我和她坐在電視機前的沙發裏觀看。電視裏她在熟睡,燈開著。我說你喜歡開著燈睡覺嗎?她搖搖頭說不是我願意開著燈睡覺,而是我這些天很奇怪。你繼續看。


    電視裏到了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她突然直直地坐了起來,就像是僵屍一樣,然後慢慢下床,站到了窗戶前,打開了窗戶,之後開始打自己的嘴巴。(.)打的非常用力,啪啪的聲音讓我聽了毛骨悚然。


    風吹動了窗簾,她就站在窗簾的中間,將自己的臉打得啪啪啪,一直打了兩個小時後,她才關了窗戶,然後又倒在了床上睡下了。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陽台上有東西,但是攝像機是捕捉不到的,但我有一種想象,芳芳在打自己的時候,在窗戶外麵的陽台上有一張臉在對著她笑。我說:“芳芳,你相信有鬼嗎?”


    芳芳搖搖頭說:“我不相信,我上的是醫科大學,我幹的職業是警察,是法醫,你讓我相信有鬼,可能嗎?”


    我往後一靠說:“那你拿著這個錄像來找我做什麽?”


    她沉默了,拿出煙來不停地抽煙。最後突然笑了下說:“我該回去了,也許我來真的是個錯誤。”


    “我送你!”我說。


    下樓後,開車剛出去一會兒,就聽車後麵咣當一聲。我立即停了車,她問我怎麽了?我說好像車有問題,下車往後麵一看,備胎掉地上了,我就打開了後備箱,用力搬了起來扔到了後備箱裏。剛扔進去,芳芳就過來推我:“你幹嘛?你讓我和你一起偷井蓋兒?”


    “什麽井蓋兒?備胎掉地上了啊!”


    我頓時懵了,看看後備箱裏,可不是井蓋怎麽的?我迅速把井蓋拽了出來,蓋在了井口,然後看著四周,腦袋嗡嗡的。芳芳拉著我把我放在了副駕駛位置上,然後她開上車返回了我家,坐在沙發上後,她說:“我必須給你爸爸打電話了,你已經病得分不清井蓋和備胎了。”


    我突然想起來陳圓圓和白琳的對話來,說是要煉化我腦袋裏的銀針才行,不然我很快就會死。難道這就是煉化後的結果嗎?我看著芳芳辯解道:“不是這麽回事兒,我腦袋裏不是什麽淤血,也不是損傷,是銀針,等這銀針消散了也就好了。”


    “你該吃藥了,你的藥呢?”她問我。


    我說沒有藥,她說不可能,就拿著我的車鑰匙下樓去車上找了,很快就找回了一盒藥,她說你把醫院給你的藥都忘記了。說實在的,我真的不記得醫院給我開藥。


    吃過藥後,芳芳給我爸打電話,我奪了過來,按斷了電話,我不想和他們住在一起。芳芳看著我說:“就算是今天不打這個電話,明天我也要去你家和你爸爸談談你的情況了,我作為一個醫生,必須對你負責。”


    我沒說話,回了自己的房間,瞪著眼想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這可是一環扣一環,沒有任何的斷點啊!我拿出筆來,開始勾畫這些天的事情。在我的記憶裏,我認識白玫就是我撞到她的那天,之後怪事連連。但是大家說我很早就認識白玫,好像我特別喜歡白玫,但是九月初一,白玫死了,是我和樓下的胖子王建國發現的屍體。也是因為這件事,我開始變得不太正常了。


    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相呢?難道我就這樣妥協嗎?


    我倒在了床上,想著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始終不相信自己是錯誤的,我在加班那天之前,根本就不認識什麽白玫,一切都是從那天後開始的,我撞了她,撿了她的胸罩淘氣地穿上了,之後陳圓圓說我有凶兆,一切就這樣發生了。


    我睡著了,半夜的時候,我被尿憋醒了,下床打開門去廁所。客廳裏的燈亮著,我剛出來,我就聽到了間斷的啪啪啪的聲音,我看過去,一眼就看到芳芳站在窗戶前,對著陽台站著,在用力打自己的臉。


    而陽台上,一個蒼白的臉在麵對著她,離著她的臉隻有半米的距離。芳芳打一下,這蒼白的臉就會微微一笑,過了大概三秒,啪一聲又是一下,這張臉又笑一下。


    這麽一嚇,我的尿頓時就沒有了。我從茶幾上拿出攝像機來,打開後我從攝像機裏看,根本看不到那陽台上的女人。這個女人一身紅色的連衣長裙,眼睛很大,在胸口有一道很長的切割傷口,就像是拉鏈一樣被縫了起來。


    我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有了一雙能見鬼的眼睛。


    我不想招惹這個女鬼,轉過身進了廁所撒尿,剛尿出來,就覺得身後有些發涼,從脖子上往後背裏竄涼風。我提上褲子一轉身就看到了這紅衣女鬼站在我身後緊貼著我,我往外走,她讓開,然後貼著我的後背跟著我到了客廳,我坐在沙發上,她就坐在了我的旁邊。


    我點了一支香煙抽了起來,此時,芳芳還在打自己的臉,一下一下,看樣子短時間內不會停下來。我知道,她是鬼迷心竅了。


    接著,這女鬼把臉湊了過來,開始對著我的臉吹風,頓時我就覺得臉和脖子發涼。我很糾結,此時我是該叫醒芳芳還是自己逃了呢?說實在的,我此時對鬼也不是那麽害怕,見多了也就不覺得有什麽了。我隻是想讓芳芳知道,這世界是實實在在有鬼的啊!我用什麽辦法才能讓她相信我呢?


    我假裝看不到這鬼,偏偏這女鬼就是不放過我,竟然起來直接坐在了我的腿上,然後抱住了我的脖子,把身體貼上來了,說實在的,真的好冷啊!


    對於這鬼,我是可以感受到重量和觸覺的,她在我身上蹭,身體就像是蛇一樣蠕動,我又要假裝看不到,感覺不到,這感覺真的糟透了。更糟糕的是,這女鬼站起來拉開了長裙的拉鏈,讓長裙一落到底。


    同時,她那蒼白的身體便展現了出來,身材倒是不錯,隻不過,從胸前到小腹的一條拉鏈一樣的切割傷令我有些惡心。我不得不轉過頭去。


    她脫下了內褲,然後坐在我的腿上開始蠕動,趴在我的耳邊輕聲呻吟。她小聲說:“快點吧,把手伸過去擼吧。每個男人擼的時候,都有一個女鬼在他身體上享受,我需要你,快給我吧!”


    我對這色女鬼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一把就將她推了出去。這女鬼竟然愣住了,看了我一會兒後,拎起長裙蓋在了自己的身上說:“你,你看得到我?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看著她說:“大姐,都做了鬼了,麻煩你不要這麽騷了好麽?”


    她嗖地一下就像是風一樣從窗戶裏刮了出去,頓時,芳芳就清醒了過來,她轉過身看看我,然後關上了窗戶。她一步步走過來問我:“發生了什麽?我怎麽在這裏?”


    此時,她的臉已經被自己打得不是錐子臉了,而是成了一個包子臉。


    我指著衛生間說:“你去照照自己吧。”


    她走進了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靜靜地坐在了沙發裏,開始不停地抽煙。我說:“一個女鬼,紅衣長裙,卷發,大眼睛,瓜子臉,三十六七歲,身材不錯,從胸前到小腹一條拉鏈一樣的切割傷。對了,她小腹上有一顆黑痣。”


    “王美麗!”芳芳脫口而出。之後看著我說:“那,那黑痣的位置在哪裏?”


    我伸出手在她的肚子上一指說:“這裏。”


    芳芳頓時抱緊了自己,她瞪圓了眼睛看著我說:“不可能的,你怎麽可能認識王美麗的?這王美麗是浮法玻璃廠的總經理,死在酒桌上的,心髒驟停。是我做的解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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