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父不想說話了,他直接走上前,拉起袖子,就用左手搭住少年右手的手背,一副‘你別給我再說話’的模樣,便在內心中對某一篇章無聲地禱告起來。


    這是轉讓令咒的設置咒文,不知道這個咒文的人,哪怕殺了他,也辦法從他的身上奪取那些曆代禦主沒有使用完、留存下來的令咒。


    拉起袖子的手臂上,十幾條令咒有三條逐漸消失不見,等到老神父移開手掌,少年的手背上就多出一個鮮紅的圖案。


    那是由一個紅色的圓,兩邊是波浪曲線簡單線條構成的圖形,如同灼燒的火紅太陽一般。


    吳克眯起眼,忽然覺得這章蓋得還真不錯,並且在圖案的位置上,還能隱隱感覺到三股,似乎可以被自身吸收掉的龐大能量,就像是對方在自己的身上,加裝了三顆高儲能後備電池一般,感覺有些新鮮,又有點奇異。


    言峰璃正神父回轉過身,走回禱告台,開始說起了第二件事,有關於聖杯戰爭重啟的事情。


    “介於caster一組搞出的大亂子,我想說的是,冬木市這邊為聖杯儀式做保密行動的人員,他們已經很累了,接下去,請各位禦主們不要再往他們身上增加不必要的負擔。”


    老神父看向saber一組,表情很是嚴肅:“特別是炸樓這種事情,我希望不會真的發生!”


    同樣也在監聽教會這邊情況的衛宮切嗣:“……”


    這是針對他來的?!


    “為了以防再次鬧出暴露神秘的大亂子,我在此代表聖堂教會,以聖杯戰爭裁判者一方,單方麵做出強製的規定。


    希望各位禦主在接下來的戰鬥中,能以正常隱秘的、符合魔術師身份的方式,來決出勝負。


    如若有人還準備弄出亂子的話,那請恕我就要跟對付caster組一樣地對付違反規定的一方,違反新規則的禦主將會成為下一個被懸賞的存在。


    有對此規定有異議的人麽?


    如果有可以在這裏提出來,我願意幫助對方退出此次聖杯儀式!”


    直接退賽可還行?


    “你們早就該這麽做了,早早把儀式規則製定好,就不會出現之前的亂子。”


    肯尼斯顯然對於這個很有怨念,金背錦毛鼠就用一副尖酸譏諷的語氣說出這段話。


    “無異議。”


    不想退賽的其他人,包括衛宮切嗣在內,也示意愛麗絲菲爾這麽回答。


    “對了,神父,這裏包括派遣的使魔,也隻有四位禦主到場,剩下的呢?”


    突然,那隻黑色貓咪發出了成熟的男音。


    “聖杯戰爭,如今就已經隻剩下你們四位,其他的assassin、berserker、caster已經全部陣亡。”


    “assassin是被caster殺死的,caster則是被那邊的少年解決,那麽berserker又是誰動的手呢?”


    此言一出,愛麗絲菲爾那邊和韋伯這邊都豎起了耳朵。


    “很遺憾,作為裁判方,我隻能告知你們存留從者的數量,對於berserker是怎麽死的,又是誰解決的,請恕我無可奉告。”


    言峰璃正神父的表現,就像個真正公正嚴明的裁判一般,說出來的話語無可挑剔,如果沒有隱瞞assassin沒死這件事的話。


    “先申明,並不是我們動的手,我們根本就沒有碰見過berserker。”


    saber直接發言,卻是念話裏衛宮切嗣的指示。


    “同樣,我們也是沒有碰見過berserker。”韋伯後知後覺,緊跟在後麵也開口說道。


    這下子,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還沒發言表態、代ncer陣營的金背錦毛鼠身上。


    當然,也不排除提出這個說法的黑貓那邊,是在賊喊捉賊的情況,對方故意提出來這個事情放出煙霧彈,然後把自身從裏麵摘出去。


    酒店房間裏的肯尼斯也想到了,但他沒有退縮否認:“沒錯,berserker是被我解決掉的,但那是對方引誘埋伏我在先,怎麽,我出手反擊,把襲擊自身的敵人幹掉,遠阪家有意見?”


    “不,我隻是察覺少了一個禦主,所以隨口提了下而已!”黑色貓咪身上響起遠阪時臣的聲音,他頓了頓,就用驚歎的語氣說道:“啊,真不愧是時鍾塔十二君主級別的魔術師,實力就是非凡,僅僅隻是出手反擊,就能輕易地解決掉一位和我這般的對手。”


    這話聽似吹捧,實則捧殺,不過,實際發揮的效果並不好說,畢竟大家都有腦子。


    隻是表麵上,確實是讓其他人對肯尼斯這方,都戒備了起來,隱隱有先聯手幹掉,肯尼斯這個最強者的架勢。


    貓和老鼠對視,隱隱有種在空氣中擦出火花的感覺,肯尼斯已經把遠阪時臣給記住了,這家夥居然第一個站出來,算計了自己……


    “好了,今天召集各位來要說的東西都已經說了,除了這位少年留下,我得囑咐一些關於令咒非參加儀式的使用情況外,其他的禦主們都可以回去了。”老神父打斷說道。


    到此,今日被召集來的禦主和從者很快就離去,包括使魔黑貓和使魔錦毛鼠。


    。。。。


    “跟我來。”


    送人離開後,言峰璃正神父就帶著少年,來到了教會的偏廳。


    一個身著深紅色西裝的男人,早就在這裏恭候,隻是吳克一見到對方的麵容,就一聲驚呼:“有病男!”


    聞言,站起身的遠阪時臣,剛伸出去打算握一下的手,就停頓在半空中不動了:“你說什麽?”


    “額,對不起,下意識就……”


    ‘說出實話’後麵四個字停在嘴裏,吳克想起了自己,可不是過來友好交流的。


    小櫻講述自身被父母送養的事可沒幾天,在不知道整個事情的情況下,他隻能按照自己知道的東西,來表露自己的態度。


    沒錯,在聽到有人以小櫻父親的名義想找他談談的時候,吳克想的可不是用禮貌、仿佛拜訪朋友長輩的態度。


    而是以一個質問者、目前小櫻監護人的身份,來跟不靠譜做主送養女兒給壞蛋的父親對線。


    既然是來對線的,那態度還用得著好麽?


    吳克直接坐下來,學著肯尼斯的說話模樣,抱起手臂在胸前說道:“沒聽清楚,那我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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