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驕陽：現實or夢想
從離婚開始的娛樂帝國 作者：熊半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星空幻想場地。
方默午飯散場歸來後繼續翻看投稿郵件，實體的暫時不關注，互聯網或娛樂版塊的重點篩選，不亂燉。
星空一二層是導演團隊，三四層正好辦動畫團隊，也算物盡其用。
至於驕陽動畫，隨緣了。
……
“老公，我想去。”
是夜，杭城某老舊住宅。
洗漱過後上床睡覺，隻不過今天多了一項討論，劉婷眸光閃了閃，“徐總估計不會去，但咱們也不能跟著等死，我知道你和徐總是好朋友，大學同一寢室上下鋪，沒事，我來說。”
“小半年了電影項目都沒拉倒投資，工作室也走了五分之一員工，再拖到年底估計最多就剩一半，全部家當都砸在裏麵沒有希望，我不甘心。”
“你跟我還是跟徐總。”
聽言，展易有點苦惱，一邊是媳婦一邊是兄弟，兩難的選擇。
“大家總都要吃飯的。”
劉婷繼續開口，“徐總是努力，但方向已經錯了，就像方導說的繼續開發劇集動畫咱們能發展很好，但徐峰偏偏要搞什麽動畫電影，心高氣傲看不上發家的低齡動畫，方向錯誤。”
“現在的電影市場，動畫類型最賣座的也隻有兩部破億，而且還是堪堪收回成本沒怎麽賺，圖什麽？”
“我不想再耗著了。”
道理展易都懂，但男人重情義怎能在最艱難的時候拋下兄弟，不管去方默那裏是成功還是失敗，都會被業內認識的嗤笑，忘恩負義，小人行徑。
十個裏麵，絕對有一半會這麽評價，隻能同甘不能共苦，完球。
當然，如果徐峰帶著整個驕陽入駐星空那就沒問題了，珠璧聯合，日後如果成功還能被奉為英明決定。
哪怕不提日後結果如何，單是與徐峰十幾年情誼就不好轉身離去。
“給我兩天時間。”
長出一口氣，展易回複。
如此劉婷也就不再說什麽，她的決定已經表態了，她跟徐峰可不是同學上下鋪，隻是作為同行並嫁給了展易，所以在分離這件事上能理性看待。
工作室都要倒閉破產了，還死守著堅持幹什麽，另謀它處不行嗎。
方默是誰。
娛樂圈當下最熱火的商業大導演，電影票房首部破10億記錄，兩部電影破15億的存在，馬上第三部心花路放還沒上映業內便已預估至少打底5億。
加入星空，加入方默旗下，還會缺錢缺人缺資源嗎，可以說驕陽能被方默看上是榮幸，猶猶豫豫完蛋。
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地了。
劉婷有一種預感，方默絕對不會隻邀請驕陽，杭城動畫工作室不少，基本除了前三名都撲，都是目標。
不盡快投誠，毛都沒有。
……
“峰哥，我走了。”
這頭劉婷展易在商討，另頭徐峰家裏也到了分界點，女友韓瑤正式提出了分手，因為徐峰的答案有了。
堅持驕陽現有規劃，這不僅是徐峰一個人的獨裁，也是大家的夢想。
還沒離去的員工，其實支持死磕的不少，都是為了夢想而堅持的人。
“等年底不行嗎。”
徐峰眉間痛苦，“有幾家願意投資的我們在談，驕陽不會垮的，離過年沒倆月了也不願意等結果嗎。”
“我等了兩年了。”
韓瑤苦澀一笑，“兩年前就問你結婚，你說等事業在發展發展，一年前問你結婚，你說再多掙點錢。”
“半年前投資撤了，至今車子賣了房子抵押了，還不肯放棄。”
“我堅持不動了。”
徐峰不語，無力反駁。
韓瑤拎著箱子繼續開口，“昨天你說方默約見，有了轉機，結果邀請驕陽入駐星空你還不願意，起碼能給驕陽所有人一個事業穩定，不再飄搖，非要抱著什麽原創動畫電影死磕。”
“夢想，堅持！”
“隻是無法接受失敗的借口，很多人跟你一樣死撐不肯低頭罷了，信不信隻要機會合適，人早跑了。”
“我今年29了，過了年等於虛歲30，沒有青春再陪你耗費了。”
“驕陽如今連場地費，人員工資都拖欠一個季度了，飯都吃不飽，多少家庭或情侶陷入了危機，結果現在有了轉機你還不領情，非要繼續賭。”
“別的不說，你對得住展哥嗎，婚姻都鬧危機了你不是不知道，可你真為其他人想過嗎，半點沒有。”
徐峰臉色陰晴不定，晦暗。
韓瑤的聲音還在繼續，“快半年了，不堅持原創電影驕陽其實早就可以自救，你就是想證明自己，證明當初的決斷是正確的，你就是一個不肯承認失敗的懦夫，自私自利的懦夫。”
“不改變，就算這次能度過危機也會再遇到下個危機，我不想再這麽沒有安穩的過了，好聚好散吧。”
說完，韓瑤扭頭直接離去。
徐峰低著頭，目光閃爍。
韓瑤的話像一把把尖刀直接紮在心髒，他自私自利嗎，當初轉行做原創電影也是工作室投票決定的，製作的低齡幼兒劇集動畫，大多沒了激情。
一份工作沒了激情熱情，隻有機械師的構思畫圖建模製作，枯燥乏味，所以這才決定了進軍動畫電影。
而且如果能成功，絕對能讓驕陽在業內一炮而紅，不再缺少投資。
但沒想到，投資方遁了。
不然明年暑期檔，驕陽的動畫電影就能上映，目前就差一小半投資，兩三萬都砸進去了，真要白扔嗎。
一旦放棄，就再難撿起。
……
展易與徐峰的糾結，還有劉婷韓瑤的決斷，方默不清楚，上午自然醒懶覺結束後起床，然後前往星空。
這兩天沒有與秦紫蘇通話，沒什麽重要事估計秦紫蘇也不會找他。
也行，正好清淨清淨。
當然，沒有要怪罪秦紫蘇的意思，哪怕對方姥爺不待見他，但秦紫蘇沒有任何做錯的，隻是譚雪事件終究產生了隔閡，沒有水落石出前難消除。
愛情，沒有是非對錯。
如果譚雪身孕，那這段感情就無法再繼續，秦紫蘇不會承受這種委屈，沒身孕還好，可以當作沒發生。
“冬姐，幫個忙。”
祁冬，也是方默的兼職助理，生活上的助理，方默也不想一直與秦紫蘇隔閡下去，所以需要打破冷戰。
“方總，您請說。”
祁冬抬頭，有點疑惑。
雇主秦總那裏已經跟她通過了電話，以後關於方默的私事不需要匯報，這就代表方總是跟秦總坦白了。
但最近的相處的氛圍上來看兩人又鬧了矛盾，至少是產生了隔閡。
“找個靠譜的人…”
方默略微沉吟，“去接觸還是去偵查也好，弄清楚譚雪有沒有身孕，你也跟著一起去吧，相互照應。”
“我這暫時沒什麽事。”
祁冬點頭，明白了任務。
看來秦總方總兩人之間的隔閡在於譚雪是否身孕，要弄清楚也簡單，跟蹤調查譚雪有沒有去醫院產檢，或者來沒來親戚串門，再或者拍戲動作是否小心翼翼等等，難點在如何確定。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
心頭有了初步定計的祁冬離去了，要找一個靠譜的姐妹，她自己不行，畢竟譚雪崔玉敏是認識她的，所以要是陌生人跟蹤接觸才行，這個簡單，安保公司裏姐妹多的是，很容易找。
至於保密不用懷疑，就算能猜到是方默的事，也不會嘴碎嚼舌根。
基本的職業操守很OK。
“秦總…”
不過，祁冬略微沉吟後還是給秦紫蘇打了個電話，雖然方總沒有說要告知給秦總，但應該要通個氣兒。
好讓秦總心裏舒坦點。
“嗯。”
君鴻，秦紫蘇掛斷電話。
近期比較鬱悶的心情多少轉好了一些，總算那個棒槌沒有躺屍，主動調查總比幾個月後等待結果浮現更好吧，若真是這樣也太二貨，太木頭了。
譚雪，估計是沒有身孕。
不然按照排期後小半個月左右來親戚串門，這都快一個月沒風聲，真要是身孕的話估計早聯係方默了。
……
“祝你成功。”
這天，劉婷祝願。
方默不知道的是，展易選擇跟隨徐峰繼續堅持夢想，劉婷獨立出走，同時驕陽也有三分一選擇去星空。
其實也就十個人左右。
所以劉婷也不知道星空還要不要她們這批人，等確定了再辦離職，或者哪怕星空不要，也不再堅持了。
“這樣好嗎。”
方默扯了扯嘴角，他沒想到驕陽三位創始人隻有劉婷願意過來，他的意願是準備收購整個驕陽，不是一個殘兵隊，這樣價值大打折扣，沒意義。
“方總別誤會。”
劉婷苦澀一笑，“我也不想談什麽條件，隻是為夥伴們討口飯吃，動畫工作室沒幾個成功大賺過的好的，想要挖到足夠的人也快，搭建不會慢，隻要方總有心進軍動畫板塊，我一定能給你拉到最少50人，不會耽誤進程。”
“動畫領域，有野心的不少，但更多的是被現實殘酷打擊後隻想老實安穩謀生存的也很多，不缺人。”
方默點頭，這點同意。
其實除了驕陽動畫，星空也不會沒有聯係其它工作室，隻是作為創始人團隊沒哪個願意投身星空旗下，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哪怕撲，也是老板。
去了星空，大頭股權就是星空的，剩下很多人分小半，不太甘心。
“去星空轉轉吧。”
如此，方默不再多言。
星空增添動畫板塊是規劃也是定計，既然劉婷願意過來那就來吧，起碼還帶來了十一個人頭，剩下的框架再搭建就行，杭城背靠國家美術學院，不缺少動畫人才、美工，各類工種。
星空空餘的三四層，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起碼50人的動畫團隊沒問題，設備采購安裝什麽的，也有地。
劉婷觀看了一圈，初步提出了布置構想，不擁擠的話能滿足80人。
夠了，並在精而不在多。
至此，星空幻想動畫板塊開始進入籌建階段，由劉婷全權負責，方默隻派個助理監督就行，不多操心。
馬上12月中旬，人員搭建到設備采購，場地布置等等年前完事。
而這段時間，方默也需要將劇集動畫‘熊出沒’第一季框架劇情，暫時定為100集弄出開篇，起個好頭。
……
呃好吧。
其實‘熊出沒’所有動畫，甚至動畫電影方默腦中其實也不全。
但沒關係，隻要方向對了，劇集動畫也好劇場版也罷，相信工作室會有能力延續，不用全程保駕護航。
劇集動畫兩三季後可以放手，劇場電影版兩三部後也可以放手。
至於驕陽動畫，徐峰展易還有依舊死磕留下的二十人，就不多管了，日後也不會再招納，既然選擇了堅持夢想那就堅持吧，萬一被其他人看上呢，星空不是唯一出路，不然就來了。
伸出了橄欖枝沒過來，那就不要過來了，劉婷雖然是展易老婆，但女人要安穩沒錯，日後離婚也正常。
不過，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方默可不會摻和，別公私不分就行。
驕陽做原創動畫電影，星空做低齡劇集動畫，沒有衝突，倒也合適。
“王總，進度啊…”
這天，方默約見王康。
自從金鼎王康章明兩位高層董事開展行動，這都大半個月了，進度說實話有點慢，而且還透露了風聲。
金鼎總經理已經知道背後是他方默要入駐，不過沒有進行約見。
但這也代表了自身態度。
“方導，快了。”
王康一口酒悶下，章明沒來是有遊說工作在進行，這種活不需要方默出麵兜底，畢竟方默入駐是百利而無一害，要不支持要不拒絕，沒什麽可猶豫徘徊的，處理不好就是能力問題。
不過，不是沒有效果。
王康章明本身就是金鼎高層，負責的板塊也有一些中層管理，都是很支持方默入駐，加上多方遊說之下已經有一半體量支持，頑固抵抗的是保守派總經理掌舵一係，不想權利分攤。
怕方默入駐，最終奪權。
不是怕方默奪權，而是怕王康這個副總經理上位，丟到掌舵權。
畢竟方默的性格是激進派，如果入駐金鼎自然是支持王康的，力求金鼎飛速發展做大做強，利益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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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又能抵擋多少呢？
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方默午飯散場歸來後繼續翻看投稿郵件，實體的暫時不關注，互聯網或娛樂版塊的重點篩選，不亂燉。
星空一二層是導演團隊，三四層正好辦動畫團隊，也算物盡其用。
至於驕陽動畫，隨緣了。
……
“老公，我想去。”
是夜，杭城某老舊住宅。
洗漱過後上床睡覺，隻不過今天多了一項討論，劉婷眸光閃了閃，“徐總估計不會去，但咱們也不能跟著等死，我知道你和徐總是好朋友，大學同一寢室上下鋪，沒事，我來說。”
“小半年了電影項目都沒拉倒投資，工作室也走了五分之一員工，再拖到年底估計最多就剩一半，全部家當都砸在裏麵沒有希望，我不甘心。”
“你跟我還是跟徐總。”
聽言，展易有點苦惱，一邊是媳婦一邊是兄弟，兩難的選擇。
“大家總都要吃飯的。”
劉婷繼續開口，“徐總是努力，但方向已經錯了，就像方導說的繼續開發劇集動畫咱們能發展很好，但徐峰偏偏要搞什麽動畫電影，心高氣傲看不上發家的低齡動畫，方向錯誤。”
“現在的電影市場，動畫類型最賣座的也隻有兩部破億，而且還是堪堪收回成本沒怎麽賺，圖什麽？”
“我不想再耗著了。”
道理展易都懂，但男人重情義怎能在最艱難的時候拋下兄弟，不管去方默那裏是成功還是失敗，都會被業內認識的嗤笑，忘恩負義，小人行徑。
十個裏麵，絕對有一半會這麽評價，隻能同甘不能共苦，完球。
當然，如果徐峰帶著整個驕陽入駐星空那就沒問題了，珠璧聯合，日後如果成功還能被奉為英明決定。
哪怕不提日後結果如何，單是與徐峰十幾年情誼就不好轉身離去。
“給我兩天時間。”
長出一口氣，展易回複。
如此劉婷也就不再說什麽，她的決定已經表態了，她跟徐峰可不是同學上下鋪，隻是作為同行並嫁給了展易，所以在分離這件事上能理性看待。
工作室都要倒閉破產了，還死守著堅持幹什麽，另謀它處不行嗎。
方默是誰。
娛樂圈當下最熱火的商業大導演，電影票房首部破10億記錄，兩部電影破15億的存在，馬上第三部心花路放還沒上映業內便已預估至少打底5億。
加入星空，加入方默旗下，還會缺錢缺人缺資源嗎，可以說驕陽能被方默看上是榮幸，猶猶豫豫完蛋。
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地了。
劉婷有一種預感，方默絕對不會隻邀請驕陽，杭城動畫工作室不少，基本除了前三名都撲，都是目標。
不盡快投誠，毛都沒有。
……
“峰哥，我走了。”
這頭劉婷展易在商討，另頭徐峰家裏也到了分界點，女友韓瑤正式提出了分手，因為徐峰的答案有了。
堅持驕陽現有規劃，這不僅是徐峰一個人的獨裁，也是大家的夢想。
還沒離去的員工，其實支持死磕的不少，都是為了夢想而堅持的人。
“等年底不行嗎。”
徐峰眉間痛苦，“有幾家願意投資的我們在談，驕陽不會垮的，離過年沒倆月了也不願意等結果嗎。”
“我等了兩年了。”
韓瑤苦澀一笑，“兩年前就問你結婚，你說等事業在發展發展，一年前問你結婚，你說再多掙點錢。”
“半年前投資撤了，至今車子賣了房子抵押了，還不肯放棄。”
“我堅持不動了。”
徐峰不語，無力反駁。
韓瑤拎著箱子繼續開口，“昨天你說方默約見，有了轉機，結果邀請驕陽入駐星空你還不願意，起碼能給驕陽所有人一個事業穩定，不再飄搖，非要抱著什麽原創動畫電影死磕。”
“夢想，堅持！”
“隻是無法接受失敗的借口，很多人跟你一樣死撐不肯低頭罷了，信不信隻要機會合適，人早跑了。”
“我今年29了，過了年等於虛歲30，沒有青春再陪你耗費了。”
“驕陽如今連場地費，人員工資都拖欠一個季度了，飯都吃不飽，多少家庭或情侶陷入了危機，結果現在有了轉機你還不領情，非要繼續賭。”
“別的不說，你對得住展哥嗎，婚姻都鬧危機了你不是不知道，可你真為其他人想過嗎，半點沒有。”
徐峰臉色陰晴不定，晦暗。
韓瑤的聲音還在繼續，“快半年了，不堅持原創電影驕陽其實早就可以自救，你就是想證明自己，證明當初的決斷是正確的，你就是一個不肯承認失敗的懦夫，自私自利的懦夫。”
“不改變，就算這次能度過危機也會再遇到下個危機，我不想再這麽沒有安穩的過了，好聚好散吧。”
說完，韓瑤扭頭直接離去。
徐峰低著頭，目光閃爍。
韓瑤的話像一把把尖刀直接紮在心髒，他自私自利嗎，當初轉行做原創電影也是工作室投票決定的，製作的低齡幼兒劇集動畫，大多沒了激情。
一份工作沒了激情熱情，隻有機械師的構思畫圖建模製作，枯燥乏味，所以這才決定了進軍動畫電影。
而且如果能成功，絕對能讓驕陽在業內一炮而紅，不再缺少投資。
但沒想到，投資方遁了。
不然明年暑期檔，驕陽的動畫電影就能上映，目前就差一小半投資，兩三萬都砸進去了，真要白扔嗎。
一旦放棄，就再難撿起。
……
展易與徐峰的糾結，還有劉婷韓瑤的決斷，方默不清楚，上午自然醒懶覺結束後起床，然後前往星空。
這兩天沒有與秦紫蘇通話，沒什麽重要事估計秦紫蘇也不會找他。
也行，正好清淨清淨。
當然，沒有要怪罪秦紫蘇的意思，哪怕對方姥爺不待見他，但秦紫蘇沒有任何做錯的，隻是譚雪事件終究產生了隔閡，沒有水落石出前難消除。
愛情，沒有是非對錯。
如果譚雪身孕，那這段感情就無法再繼續，秦紫蘇不會承受這種委屈，沒身孕還好，可以當作沒發生。
“冬姐，幫個忙。”
祁冬，也是方默的兼職助理，生活上的助理，方默也不想一直與秦紫蘇隔閡下去，所以需要打破冷戰。
“方總，您請說。”
祁冬抬頭，有點疑惑。
雇主秦總那裏已經跟她通過了電話，以後關於方默的私事不需要匯報，這就代表方總是跟秦總坦白了。
但最近的相處的氛圍上來看兩人又鬧了矛盾，至少是產生了隔閡。
“找個靠譜的人…”
方默略微沉吟，“去接觸還是去偵查也好，弄清楚譚雪有沒有身孕，你也跟著一起去吧，相互照應。”
“我這暫時沒什麽事。”
祁冬點頭，明白了任務。
看來秦總方總兩人之間的隔閡在於譚雪是否身孕，要弄清楚也簡單，跟蹤調查譚雪有沒有去醫院產檢，或者來沒來親戚串門，再或者拍戲動作是否小心翼翼等等，難點在如何確定。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
心頭有了初步定計的祁冬離去了，要找一個靠譜的姐妹，她自己不行，畢竟譚雪崔玉敏是認識她的，所以要是陌生人跟蹤接觸才行，這個簡單，安保公司裏姐妹多的是，很容易找。
至於保密不用懷疑，就算能猜到是方默的事，也不會嘴碎嚼舌根。
基本的職業操守很OK。
“秦總…”
不過，祁冬略微沉吟後還是給秦紫蘇打了個電話，雖然方總沒有說要告知給秦總，但應該要通個氣兒。
好讓秦總心裏舒坦點。
“嗯。”
君鴻，秦紫蘇掛斷電話。
近期比較鬱悶的心情多少轉好了一些，總算那個棒槌沒有躺屍，主動調查總比幾個月後等待結果浮現更好吧，若真是這樣也太二貨，太木頭了。
譚雪，估計是沒有身孕。
不然按照排期後小半個月左右來親戚串門，這都快一個月沒風聲，真要是身孕的話估計早聯係方默了。
……
“祝你成功。”
這天，劉婷祝願。
方默不知道的是，展易選擇跟隨徐峰繼續堅持夢想，劉婷獨立出走，同時驕陽也有三分一選擇去星空。
其實也就十個人左右。
所以劉婷也不知道星空還要不要她們這批人，等確定了再辦離職，或者哪怕星空不要，也不再堅持了。
“這樣好嗎。”
方默扯了扯嘴角，他沒想到驕陽三位創始人隻有劉婷願意過來，他的意願是準備收購整個驕陽，不是一個殘兵隊，這樣價值大打折扣，沒意義。
“方總別誤會。”
劉婷苦澀一笑，“我也不想談什麽條件，隻是為夥伴們討口飯吃，動畫工作室沒幾個成功大賺過的好的，想要挖到足夠的人也快，搭建不會慢，隻要方總有心進軍動畫板塊，我一定能給你拉到最少50人，不會耽誤進程。”
“動畫領域，有野心的不少，但更多的是被現實殘酷打擊後隻想老實安穩謀生存的也很多，不缺人。”
方默點頭，這點同意。
其實除了驕陽動畫，星空也不會沒有聯係其它工作室，隻是作為創始人團隊沒哪個願意投身星空旗下，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哪怕撲，也是老板。
去了星空，大頭股權就是星空的，剩下很多人分小半，不太甘心。
“去星空轉轉吧。”
如此，方默不再多言。
星空增添動畫板塊是規劃也是定計，既然劉婷願意過來那就來吧，起碼還帶來了十一個人頭，剩下的框架再搭建就行，杭城背靠國家美術學院，不缺少動畫人才、美工，各類工種。
星空空餘的三四層，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起碼50人的動畫團隊沒問題，設備采購安裝什麽的，也有地。
劉婷觀看了一圈，初步提出了布置構想，不擁擠的話能滿足80人。
夠了，並在精而不在多。
至此，星空幻想動畫板塊開始進入籌建階段，由劉婷全權負責，方默隻派個助理監督就行，不多操心。
馬上12月中旬，人員搭建到設備采購，場地布置等等年前完事。
而這段時間，方默也需要將劇集動畫‘熊出沒’第一季框架劇情，暫時定為100集弄出開篇，起個好頭。
……
呃好吧。
其實‘熊出沒’所有動畫，甚至動畫電影方默腦中其實也不全。
但沒關係，隻要方向對了，劇集動畫也好劇場版也罷，相信工作室會有能力延續，不用全程保駕護航。
劇集動畫兩三季後可以放手，劇場電影版兩三部後也可以放手。
至於驕陽動畫，徐峰展易還有依舊死磕留下的二十人，就不多管了，日後也不會再招納，既然選擇了堅持夢想那就堅持吧，萬一被其他人看上呢，星空不是唯一出路，不然就來了。
伸出了橄欖枝沒過來，那就不要過來了，劉婷雖然是展易老婆，但女人要安穩沒錯，日後離婚也正常。
不過，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方默可不會摻和，別公私不分就行。
驕陽做原創動畫電影，星空做低齡劇集動畫，沒有衝突，倒也合適。
“王總，進度啊…”
這天，方默約見王康。
自從金鼎王康章明兩位高層董事開展行動，這都大半個月了，進度說實話有點慢，而且還透露了風聲。
金鼎總經理已經知道背後是他方默要入駐，不過沒有進行約見。
但這也代表了自身態度。
“方導，快了。”
王康一口酒悶下，章明沒來是有遊說工作在進行，這種活不需要方默出麵兜底，畢竟方默入駐是百利而無一害，要不支持要不拒絕，沒什麽可猶豫徘徊的，處理不好就是能力問題。
不過，不是沒有效果。
王康章明本身就是金鼎高層，負責的板塊也有一些中層管理，都是很支持方默入駐，加上多方遊說之下已經有一半體量支持，頑固抵抗的是保守派總經理掌舵一係，不想權利分攤。
怕方默入駐，最終奪權。
不是怕方默奪權，而是怕王康這個副總經理上位，丟到掌舵權。
畢竟方默的性格是激進派，如果入駐金鼎自然是支持王康的，力求金鼎飛速發展做大做強，利益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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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