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麽。”她輕聲說了一句,因為她已經被我的身子緊緊貼住,貼得緊緊,被貼在身後的貨物裏麵。


    “沒做什麽,我想聽聽你的心跳。”


    話沒說完,我便趴了上去,把臉一側,右耳朵帖著她的胸口,我確實聽到了她撲通撲通的心跳。


    隨著她心跳的越發急促,我身體的反應也劇烈有加。


    “你的心跳得好快。你想說什麽?你不用說,我知道你要說什麽,我都聽出來了。”我耳朵依然帖住她胸,一動不動。


    “你那麽厲害,這樣就能知道我在想什麽?”


    她試著將我頭推開,卻再一次被我的腦壓的緊緊。


    “不要動!”


    “你弄痛我了,還是讓我站好了吧,我這腿斜著好難受的。”


    我的頭就這麽頂著,頂的她斜著個身子,靠在那堆搖搖欲墜的貨物上麵,根本無法直身。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我沒有理會她的請求,反而將她頂的更緊。


    “也不是了,隻是――你先讓我站直了好嗎?”


    斜著個身子確實難受,就像擠公交腳尖點地時一樣,那不是站著,而是掛著。


    “隻是什麽,你先把話說清楚。”我故意激她,以期找到一個作惡的理由。我知道,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因為掛著的她,除了掛著,其它的再也無能為力。


    “你想要我怎麽說?說你是大壞蛋,說你不是什麽好東西?――對你,我永遠不會說那樣的話。(.好看的小說)”


    我聽不懂她的意思,是讓我做壞事嗎?是讓我做罪人嗎?還是讓我――我才不要管那麽多,此時此刻,我的下體已經――不知是充血還是衝動,我突然熱血上湧,一把將她緊緊抱住,右手向她身下插去……


    “不、不、不……不要……”


    她雙手也拚命向下,試圖將我的右手撥出,但由於我的雙肩已死死地抵住了她的膈肌窩,怎麽動也動彈不起;她晃著腰肢,試圖將我已插入的手指頭甩掉。


    但依舊無濟於事。相反,我的手指不但沒被晃掉,反倒把她那點東東給晃了下來。麵對如此瑰麗的金光大道,我仿佛如入無人之境,任憑車馬炮象卒橫衝直撞,長驅直入……


    天知道,我已經瘋了,我已經狂了,我已經不是人了。


    我拚命地吻吸著麵前的每一寸土地,即便是淒淒芳草……


    世界靜止了。一切、一切、一切的一切,該發生的都發生了,那樣迅即,那樣突然。我已記不清,曾經伊甸園的況景。記憶之中,沒有一種感覺是如此之美妙,盡管暖流早已傾泄而出,但那個東東仍在有節奏地一張一弛。


    突然,我吸到了一股怪味,一片刺眼的殷紅正在流淌。我茫然了。我已經記不清,生命之中這究竟是第幾滴血,我隻知道,我早已是一隻名惡狼,不停地吞食著一隻隻稚嫩的羔羊。[]


    這是個奇怪的女孩,這是個特別的女孩,至始至終,無論我怎樣的瘋狂,無論怎樣的折騰,喘息與呻吟的她,始終一言不發。唯有一種冰涼陣陣滴在我的臉上……


    終於筋疲力盡的我靜靜地癱在地上,那潭殷紅已布滿**。我能想象出那種況味,但究竟是甜痛是苦痛我不得而知。


    良久,我艱難地站起,幫她拾起淩亂的衣衫,把它重新組合還原;爾後抱起她的溫順,吻著她的淚滴,走出庫房,走到窗前,坐到柔軟的沙發上。


    她依舊那麽溫順,雙手繞著我脖,眼裏閃著淚光,但已經沒了先前的呆滯,多了幾許濃濃情意,緊緊地地將我注視。安靜依然。


    “雲瓊、雲瓊、雲瓊……”


    我輕聲細語喚著:“雲瓊、雲瓊,你怎麽啦?”


    “……”


    “雲瓊,我的好雲瓊,你說句話呀?”


    “……”


    “雲瓊,雲瓊,別嚇我好嗎,你說句話好嗎?”


    “……”


    “雲瓊、雲瓊、雲瓊……”


    我依舊不停地,極盡溫柔的喚著。終於,她悠悠地、悠悠地啟開了口:


    “秋,你叫我說什麽呀?你想聽我說什麽呀?說你愛我嗎,說我愛你嗎?說你是我的永遠嗎?說我是你的唯一嗎?那不是自欺欺人嗎?人生的第一次是多麽神聖,幹嗎非要那麽庸俗?


    誰會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成為撕心裂肺、傷心欲絕的記憶?


    是你,你會嗎?人的生命隻有一次,愛的第一隻有一次,幹嗎不全神貫注地、全心全意地、津津有味地將它品嚐?人活一世,如果連初愛都不知道是何滋味,你不覺得這一輩子白活了嗎?”


    她,滔滔不絕的,又喋喋不休地,一口氣說了一大堆。真不知道她的痛苦還是快樂。


    “那你幹嗎還有流淚?”等到她終於說完,我不解地問。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是激動吧,可能是刺痛吧,可能是快樂,可能是驚悚。有什麽不對嗎,這有什麽好奇怪的?一個人流了淚卻不知道為啥流淚,在人生漫漫的旅途中,這種事多了去了?”


    “可是,一切的一切,一切的一切,就這樣發生了,就這麽結束了,那麽迅即,那麽突然,那樣的毫無防備,那樣的毫無邏輯,你怎就一點都不覺得……”


    “也許吧,命中若有直須有,命中若無求也無;該來的會來,該走的會走……”


    “什麽意思?我怎就聽不懂?”


    “如果我說,我不是壞女人,你相信嗎?但不管你是信與不信,不是就是不是。我不是壞女人,我不是壞女人,我不是壞女人,我不是壞女人……”


    她在不斷地重複著這一句話,像是歇斯底裏,又像是自言自語,在她的喋喋不休中,她漸漸變的語無倫次,不知所雲。


    麵對她的語無倫次,麵對她的不知所語,麵對她的歇斯底裏,我心底突然閃過一絲念頭:這個昔日如何如何羅曼蒂克如何如何活蹦亂跳如何如何天真無邪的女孩,是不是瘋了?


    她或許猜出了我的疑惑,又喋喋道:


    “你該不會認為我有病吧?你該不會認為我瘋了吧?我隻想讓你知道,我不是壞女人,絕對絕對!你不是很不理解嗎?你不是很想聽我說嗎?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好了。反正,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不對,是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聽到她這一堆言語,我不得不承認,這真是個奇怪的女孩,這是個矛盾的女孩,這是個其妙莫名的女孩。


    “真是莫名其妙,誰是誰的,有區別嗎?”


    “有,當然有,你是我的,就得聽我的,就得由我擺布。我是你的,就得聽你的,就得由你使喚。”


    “由你使喚?我說雲瓊,我的好姐姐,我聽你的?我聽你的?我聽你什麽?你能使喚我什麽?”


    “噓――安靜。”她用手指頭壓住我嘴:“安靜,像我剛才一樣安靜。現在該我上了。”


    說完,她把我輕輕一推,平放在軟軟的沙發上,兩腿一叉趴了上去――


    “你你你幹嗎你這?你要幹嗎?”


    她理都懶得理我,小嘴在我胸脯脖頸亂啜。


    啃了一會,她又將淩亂的衣紗全部褪去,將兩人之間的障礙全部解除,爾後用一隻沙發靠背。墊在我的屁股下麵。一邊動作一邊嘟嚷道:


    “林秋明,你聽好了,剛才是你‘吃’了我,現在我要‘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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