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誰曾經撰文說過,女人無非就這麽四種:


    第一種,已婚的或者離異的。這種女人,無需任何允諾。即使允諾,那也是一種過場、一種氣氛,一場遊戲一場夢,大可不必往心裏去。這樣的女人無非就是開水一杯,渴時解解渴,不渴就涼著。這樣的女人目的明確,通常不會惹來禍端;


    第二種,天真爛漫而且純潔。這種女人頭腦簡單心地善良,喜怒哀樂全裝在一個黑匣子裏,在羞澀的掩護下,從不敢與人分享苦痛。這種女人不僅多姿多味,而且開發價值高。所以,隻有少女之血尤其放心。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招之即來,揮之不去,一旦粘住就無法褪掉。


    第三種,盡管男歡女愛不再陌生,但以生相托的目的強勁,尤其是身心遭受重創之後,往往顯得矜持而穩定。當一個男人不小心闖入她的內心世界時,就像漂漂浮萍忽然抓到了一根稻草,拚命拽著不放。同時,這樣的女人最多顧慮,最多猜忌,最最多愁善感。情感的目的一旦破產,經濟的目的會取而代之;經濟的目的一旦破產,就可能導致飛來橫禍。


    第四種,三種女人都屬於抑或三種女人都不屬於,三種女人的優勢兼具抑或三種女人的劣勢兼有。這種不屬於哪種女人的女人,往往對什麽都不在乎。一不求長相廝守,二不求鈔票名利,三不求春夢銷魂。這究竟是藍顏知己還是禍水紅顏――


    如果說,上述分析完全正確,我應該選那一種呢?我定定地地盯著天板,找尋著心底的答案。


    愛,絕不是缺了就找,更不是累了就換。要挑就挑一個能一起吃苦的,而不是一起享受的;要挑就挑一個能一起承擔的,而不是一起逃避的;要挑就挑一個能對你負責的,而不是對愛情負責的。可是,愛情不是一個人的事,而是兩個人的努力,誰才是我的愛之終極?我是選擇國酒茅台還是該選葡萄美酒,我是該啤酒猛灌還是該白酒淺嚐?


    如果說茅台是沒有裝修過的毛坯房的話,紅酒就是經過高檔裝修後的豪宅。是裝修過的房子住著舒服還是沒有裝修的屋子住著舒暢?不用說大家自然清楚。但凡與童貞親密過的男人應當都深有感觸,舒暢嗎?不舒暢,隻有一個字,累。可紅酒就不一樣啦,紅酒有成熟的風度,有美妙的風情,有熟練的技巧,是一個已經完成成熟了的蘋果,香味撲鼻。與那樣的女人床弟,少了生澀多了豪情。與那樣的女人親熱可以說是精美絕倫,她們的胸部就好比一個開關,從峰巒通電、樂曲響起,高潮迭起一直到停止,餘音饒梁回味無窮。這樣的盛宴所有的男人都想天天品嚐,就像紅酒一樣,喝了一口還想再來一口。也許,這正是我對紅酒非常迷戀的緣由,尤其是與肖燕纏綿的時候。


    但是,對這個純之又純的國酒,對那些純之又純的女孩,我實在無法釋懷。說實在話,我真不想,有一天又有那麽一個人,突然跑過來對我訴說:我的老婆不是處我該怎麽辦?


    不是我喜新厭舊,也不是我見異思遷。我的蘭蘭和雲瓊確實很好,她們除了玉潔冰清白璧無瑕之外,更難能可貴的是善解人意溫柔善良,她不會整天嘮嘮叨叨說你這管你那的,也不會由於雞毛蒜皮跟你吵個雞犬不寧。她可以陪你喝茶,也可以陪你聊天,她可以陪你唱歌,也可以陪你跳舞,她可以陪你床弟之歡,更是你疲憊的心靈之港。


    但是,當胡憶蓉這個名字再度彈出腦海的時候,我知道我已經沒了選擇。在這個世界上,誰會為你燒飯,誰會為你洗衣?誰會為你熱炕頭,誰會為你生孩子?誰會為你接人待物,誰會為你相夫教子?是蘭蘭嗎?是雲瓊嗎?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的蓉蓉她一定會。(.無彈窗廣告)別說是結了婚,就是談戀愛也是如此。因為,十數年來,她已經用行動作了回答。但是,假如她胡憶蓉一輩子都不再回頭,我是不是就得孤苦一生?


    對此,張筱翠早就說了。她說,我應該找一個這樣的人:出門像貴婦,在家像主婦,上床像**,交心像情婦的那麽一個人,茅台紅酒瀑啤白幹樣樣通殺。一旦找到這麽個人,何愁事業人生會不精彩?


    如此如此,那是自然。可這樣的女人世上有嗎?即使就有,又有幾個男人能碰得到?


    是的,這樣的女人確實稀有。但你不去找尋,你不去嚐試,怎就知道世間沒有?如果可能,就讓我來試一試這個角色吧,哪怕是做個所謂的小三――也許是上天注定,我來此一生的目的,就是換取你非凡的一生。


    這麽看來,接受張筱翠,應該是個最明智的選擇了?可是,這樣的幸福,真的能夠得到祝福?尤其是她的家人和我的家人。


    想著想著,我又想到了雯雯,我又想到了肖燕,想到了肖燕那張世界末日的臉,以及她那雙刀光劍影憤世嫉俗的眼神……


    “今天,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頭,你給我記好了,你要是膽敢甩我,到時候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除非你一輩子不結婚,你愛怎麽花我管不著,但若是談婚論嫁,第一個考慮的必須是我,要不有你好看……”


    肖燕這句話就仿佛一記警鍾,時時在我腦際響起。這並不是說,我對她如何的怯懦,而是對於這個一生傷痕的女孩,一旦連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都拽不著,她會作出怎樣的動作?再說了,對於這樣的累累傷痕,我等又怎能忍心再通她一輪?是啊,對於此等幼弱的魂靈,那該是怎樣的傷痕――


    肖父從陽河中學出來後,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再次走進了陽河派出所。接警室裏坐著一位二十來歲的年輕警員。見肖父氣勢洶洶地走入,他連忙起身問道:請問什麽事?


    “我叫肖衛國。”肖父答非所問地說道:“是陽穀村村長,也曾經是個軍人。青年時代響應黨的號召,為國家和黨的利益,參加人民解放軍,在對越戰爭中欲血奮戰榮立戰功,為保家衛國多次參加搶險救災,多次受到軍隊領導及地方政府嘉獎。複員回到地方,仍保持軍人本色,維護公平公正……”


    “我是問你,到派出所來有什麽事?我又沒問你你是幹什麽的,說那些烏七八糟的幹嗎?”


    “你說我來幹嗎?前幾天陽河中學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事件,一個十一歲的女孩被五六個男生在校外出租屋**,這個事情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怎麽了?”


    “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這個事情你們打算怎麽處理?”


    “這個事情我沒辦法給你答複。”


    “你不能答複,那誰能答複?”


    “整件事情我不是非常清楚,案子也不是我經手的,你要找就找分管你們陽穀的片警吧。”


    “你說的是劉所劉一平吧,那行,我這就去找他。”


    說罷,肖父便坐也不坐轉身而出,蹬蹬蹬上了二樓,來到了右邊最頂端的那間辦公室。門是開著的,他拍也不拍便徑直走了進去。辦公室甚是簡陋,四套桌椅加上兩個文件櫃,便是整間屋子的全部擺設,如果有個什麽人進來,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肖父剛剛走進門洞,在一堆文件夾背後便突然冒出一個頭來:


    “請問你是――”這是個三十幾歲的女人,看上去應該是辦公室內勤。


    “我找劉所劉一平,請問他在嗎?”


    “啊,劉所不在,請問你什麽事,我可以幫你轉告嗎?”


    “我想問問,對於陽河中學的那個案子,你們是怎麽處理的?”


    “你是問這個啊,這是學校內部的事情,我聽說好像已經轉給學校了,你還是到學校去問問吧!”


    “這明顯是樁刑事案件,怎麽可以交由學校處理呢?”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知道的就這麽多,你要是覺得有什麽不妥,還是等你們劉一平回來你自己問他吧。不過,我估計他恐怕也難給你滿意的答複。”


    “劉所他什麽時候回來?”


    “這個我怎麽清楚,他的呼機號不是寫在那兒嗎?要不你給他打個呼機吧。”


    沒辦法,肖衛國不得不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個126。大約五六分鍾之後,桌上的電話終於響了。那女人朝肖衛國努了努嘴,肖衛國便提起電話。果不其然,電話那頭確實是昔日的老戰友劉一平的聲音:


    “喂,你好,請問剛才誰打科機?”


    “是我,劉所,我是肖衛國。”


    “啊,是肖村長啊,請問什麽事啊?”


    一聽這話,肖衛國就氣不打一處來!裝,真能裝!tnnd,到咱家喝酒吃肉的時候,怎麽就沒聽你叫過一聲村長?今天俺們有事情找到你了,你倒反打起官腔來了,還假惺惺地問什麽事?難道在你的轄區內發生了這麽大的事,你會一點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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