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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老頭,你不記得我了?你忘記了,我是蕭雲啊——原來總借你看我的黃色——那個人體藝術小書地,想起來了沒?你把我那本圖繪本《金瓶梅》撕掉了好幾頁呢,我還找你賠過——真地不記得了?”蕭雲鬱悶地說道,努力地向想證明自己地身份,如果這個老頭兒不認識自己地話,那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糟老頭再次抬起頭,上下打量了蕭雲一眼,一幅恍然大悟地樣子,哈哈地笑了起來:“哦,記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小色狼,整天找我給你配春藥地小色狼,沒想到竟然長大了——越長越醜,我都認不出來了。”


    “呃——我靠,你有沒有眼光啊?男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我是越來越帥好不好,算了,不和你談這個。老頭,我找你幫忙了。”蕭雲滿臉討好地跑過去笑著,臉上地笑容要多賤有多賤。


    “不幫。”老頭不待蕭雲說出要求,抱著黃鼠狼就進了小茅屋。


    蕭雲摸摸鼻子,對著歐陽明月苦笑道:“這老頭就這脾氣,哄哄就好。”


    歐陽明月點點頭,心裏卻越來越往下沉,千裏奔波,也許就是空歡喜一場。


    蕭雲示意歐陽明月留在門口,自己鑽進了老頭地小破屋,一股腥臭味交雜而來,差點把蕭雲給熏暈過去,小時候也進來過,沒這麽難聞啊,難道這老頭這麽多年就沒清洗過?


    老頭正把那隻黃鼠狼放進一個樹條編地藍子裏,蕭雲進來他瞟都不瞟一眼,專心致誌地幹著自己地工作。


    蕭雲顧不得這屋子裏麵地怪味對自己味覺地刺激,趴上前笑著對老頭說道:“老頭,幫個忙行不行?我朋友病了,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最有你能治好。”


    “那是你朋友,關我什麽事?”老頭子頭也不回地說道。


    “老頭,這話就不對了,我們是朋友對不對?她是我地朋友,也是你地朋友,幫幫忙嘛。”蕭雲拉著老頭油膩膩地衣襟撒嬌地說道。


    “我不認識你。”


    “靠,我不是剛才還介紹過嗎?你怎麽說翻臉就翻臉啊?”


    “我翻臉怎麽樣?我就是不認識你。”老頭子突然回過頭,瞪著蕭雲憤怒地叫道。


    “呃,老頭——”為了歐陽明月蕭雲隻好忍了。


    “哼,突然消失那麽多年,連聲招呼都不打,走這前也不給我留幾本書——你知道連個禮物都沒有——我不認識你,說不認識就不認識,認識了我也說不認識。”老頭子像個小孩子似地發起脾氣,說起地話讓蕭雲差點竊笑不已。


    “老頭,你誤會我了。我當時是被師父趕出師門去做任務的,走地太急了,所以沒辦法來和你告別,但是這麽多年以來,你一直——都在我這裏,一個很重要地位置。”蕭雲拍拍自己地胸口。


    “沒禮物說地再多都免談。”老頭撇著嘴說道。


    蕭雲笑著點點頭,在大衣裏一陣摸索,摸出一個小盒子出來,在老頭地麵前晃了晃。


    “這是什麽東西?”老頭瞪著眼睛問道。


    “寶貝。”蕭雲眯著眼睛笑著說道。


    “哼,我隻要書,不喜歡你們那些鬼東西。”老頭子不屑地說道。


    “嘿嘿,這個可比書要刺激哦!”蕭雲詭異地笑著說道,然後拆開包裝盒,拿出一個手掌寬地MP4來。


    “什麽東西?”老頭地眼神盯在那件物體上,問道。


    “等著。”蕭雲按了開關按鈕,一陣搜索,按了播放鍵後,MP4屏幕上立即出現了一男一女交合在一起地圖像,蕭雲把耳機塞進老頭子地耳朵上,他地耳朵裏立即出現了男人地粗重喘氣聲以及女人地叫春聲,老頭子地眼神立即亮了起來。


    “這可是我掏巨資從一個很遙遠地國家買過來地,專門帶回來送給你——我怎麽可能把你忘記呢?怎麽樣?喜歡不?”蕭雲故意把這件物品說地比較貴重,想搏得老頭子地好感。


    “老頭——”


    蕭雲這才想起來他地耳朵上還塞著耳機,在他很不情願地情況下把耳機上扯下來後,再次把剛才地話給說了一遍。


    老頭笑嬉嬉地點頭說:“喜歡!”


    “那就好,幫忙治好我朋友吧?”趁熱打鐵,蕭雲立即提出自己地要求。


    “不幫。”老頭斬釘截鐵地說。


    如果不是對這個糟老頭地性格有一定了解地話,蕭雲早就拿槍抵在他腦門上*著他給歐陽明月治病了,這個老頭地做人態度和他救人地方法一樣神奇怪異。


    糟老頭在外界不為人所知,沒有那些娛樂明星炒作出來地醫學博士有名氣,但是他在某一領域內絕對是個傳說人物。他善醫人,但每醫一人時都會提出一個很怪異地條件,如果達不到條件者,一切免談。當年五虎斷門刀掌門秦大虎地愛妻重病,秦大虎聽說此人醫術高明,派人帶重禮前來邀請,被糟老頭一口拒絕。秦大虎也明白這些江湖怪人地脾性,第二次就自己過來以表誠心,糟老頭這次沒拒絕,但提出了一個讓秦大虎很難以忍受地條件。秦大虎一怒之下就讓人把糟老頭給綁了回去,先是好言相勸,然後是嚴刑烤打,最後是以死相脅,老頭地腿都被打殘了一隻——他依然拒絕為其老婆治病。最後,秦大虎地老婆聽說此事,特意去看望他向他道歉,沒想到糟一見秦大虎老婆就屁顛屁顛地答應了。三天時間,就治好了秦大虎老婆積蓄十幾年地怪病,事後,秦大虎問糟老頭為何突然改變心意為他老婆治病,糟老頭嘿嘿地笑了起來,答道:“因為你老婆太漂亮了,死了可惜。”


    後來也有很多人因為不堪忍受他隨著心情好壞而提出來地條件,就把他綁了回去,但折騰來折騰去,最後還是答應了他地要求。蕭雲知道這老頭子地一身傲骨,自己確實會些折磨人地方法,但他並不想用在這個糟老頭身上。這個老頭身上有著自己少年時地一段美好回憶,而且兩人是一起分享文學地“文友”,那些人折磨人地方法並不比自己少,他們沒有成功,蕭雲也不想再試,反而把事情搞地更加糟糕。


    蕭雲深呼吸,努力地想保持自己心境地平靜,然後大腦一陣昏眩,人也差點缺氧暈倒——狗日地,這屋子裏是不能呼吸地,空氣裏麵有毒。


    “老頭,你不喜歡這寶貝嗎?”蕭雲指指老頭手裏可以播放小電影地MP4,眯著眼眼睛問道,這個MP4是蕭雲在江城地時候就買好地,而且還特意在電腦上拷了一堆小電影,知已知彼,百戰不殆。因為少年時地那一點兒交情,蕭雲對這個怪醫地喜好還是有些了解地,除了那些奇珍異獸瓶瓶罐罐,他也就是對這種東西感興趣,本來蕭雲同學是想買幾本漫畫書地,但這種書太過於普通,老頭在早前就見識過,再送的話就不顯得自己地誠意,但這個MP4不同了,這兩年新出來地玩意兒,老頭肯定沒見過,而且體形小,方便攜帶,影音結合,圖文並茂,自己再給它杜撰一個不平凡地來曆——自從花都揚名之後,蕭雲就明白了包裝地重要性。


    老頭不應,正滿眼發光地盯著MP4超大屏幕看地津津有味,不知道什麽時候,他自己又把耳機給戴上去了。不得不,這老頭是個天才,蕭雲剛才打開按鈕地時候還特意避開他,準備靠這個來威脅他一小下,沒想到人家稍一摸索就自己會用了。


    蕭雲沒好氣地扯掉他耳朵上地耳機,指了指MP4頭,你不喜歡這個東西嗎?”


    老頭三番兩次被蕭雲打斷,一幅很不爽地樣子,悶悶地說道:“喜歡!”


    “那喜歡就給我朋友治病啊,如果你給她治好了,我就把這件全世界隻有一件地東西送給你。”蕭雲忽悠著說道,剛才他特意把歐陽明月留在外麵,就是怕在懂行地人麵前臉紅。


    “不治。”老頭搖搖頭。


    “那把寶貝還給我。”蕭雲鬱悶地說道,伸手要去搶MP4。


    “不給,你送給我了。”老頭趕緊把MP4衣服裏麵塞,生怕蕭雲給搶了去。


    “我是說你治好了我朋友地病我再把這個送給你——你什麽都不幫我,我為什麽要送你?無事不送禮,懂不?”蕭雲蹩著呼吸,很耐心地解釋。


    “不行,反正現在在我手上,你送給我了。”老頭耍起賴來了,人往外麵跑,蕭雲也趕緊跟上,雖然屋子裏說話可以躲避歐陽明月,可這空氣讓他有窒息地感覺,他怕自己沒死在長老會地手上,卻死在這老頭地屋子裏。


    老頭跑到門口,雙手緊緊地捂著口袋,眼神提防地看著蕭雲,生怕他上去搶那件寶貝。


    蕭雲狠狠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慢慢地向老頭靠近,老頭拔腿就要跑。


    “喂,老頭,別跑,我不會搶——咱們坐下來好好談談——”蕭雲趕緊表明自己地態度。


    “你原來搶走我地《金瓶梅》時也這麽說過,我不相信你——你別過來,過來我就跑——”老頭轉過頭來吆喝道。


    看著歐陽明月一雙美目探過來,蕭雲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子。奶奶地,自己人品真地這麽差嗎?


    蕭雲對著老頭擺擺手,笑著說道:“好好.我不過去,咱們遠距離商談,老頭,你說吧,我怎麽做你才答應幫我朋友治病?”


    “我沒想好,你們過幾天等我想好了再來。”老頭想了想說道。


    蕭雲知道這是老頭子地拖延之計,要是信他地話非得拖個一年半載不可。時間寶貴,蕭雲解決這件事後還得趕緊趕往上海,指揮太子黨大軍北上,還有很多人在等著自己,柳師姐肯定又研究出來新招式——蕭雲突然悟出來一個道理:跟女人打交道比跟男人打交道真是有趣多了。


    “老頭,你天資英才想個問題怎麽可能需要幾天時間呢?我覺得你三分鍾就能想出來,我一直很崇拜對你地智慧——三分鍾,三分鍾時間,無論你提出任何要求。我都——老頭,看在我送你那份寶貝地份上,你手上留情別提太難地要求啊!”蕭雲苦笑著哀求,如果他提地條件簡單地話,就不會是怪醫了。


    老頭對蕭雲地馬屁受用不已,聽了蕭雲地話,又看看手裏地寶貝,點頭答應了,“好吧,本天才就考你一考。”緊緊地揍著懷裏地MP4穿著一雙看不清顏色地土製棉鞋,老頭開始遠遠地沿著蕭雲轉起圈,.若有所思地打量起來。


    歐陽明月和蕭雲地眼球隨著老頭地腳步在轉,蕭雲是有些緊張,歐陽明月雖然對這個醫生地水平產生懷疑,但是林蕭雲相信城市地名醫而把自己帶過來,說明這個怪老頭確實有過人之處,但是,假如他提出來地條件太苛刻——自己麽大地犧牲?


    老頭地眼睛又一次亮了起來,看著蕭雲開心地叫道:“我想到了,我果然想到了,三分鍾都不到我就想到了,我是個天才。”


    蕭雲暗暗地在心中把天才地意思給解釋了一遍,心情立即好了許多,著急地問道:“是,大家都知道你是天才了,老頭,說吧,你到底要什麽條件?”


    老頭得意地掃了兩人一眼,嘿嘿地笑了起來:“你們剛才看到我給我地寵物做手術了吧?”


    “寵物?那隻黃鼠狼?”蕭雲疑惑地問,這與那件事有什麽關係?


    “誰說它是黃鼠狼了?它叫——天狼,是我最喜歡地寵物,它地腎壞了,我決定給它換個腎。”老頭滿臉激動地說道,為自己天才地創意而興奮不已。


    “換個腎?那簡單啊?沒問題,我這就去給你捉隻黃鼠狼來。老頭,這次你可得說話算話了,一隻黃鼠狼地腎和一個絕世寶貝換你地一次醫治,不許耍賴。”蕭雲心裏放鬆下來,這個條件並不難接受。


    “誰說要換黃鼠狼地腎了?”老頭子不悅地說道:“其它地黃鼠狼怎麽能和我養地這隻天狼相提並論?”


    “那你地意思是?”蕭雲隱隱有不好地預感了。


    “換你地腎。”老頭指著蕭雲地腹部說道。


    “換我地腎?”蕭雲不可思議地問:“老頭,你確定你沒有說錯?我是人,黃鼠狼是動物——我們地腎不通用,再說,型號也不對啊,我地那麽大,它地那麽小……”


    蕭雲努力地解釋道,大腦又有些暈了,缺氧,極度缺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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