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楊恒在當天晚上就乘坐飛往大陸的飛機,離開了香江,之後在首都轉機,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就回到了T市。


    在回到家中之後,首先迎接楊恒的是他的女兒芳芳。


    這位小姑娘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父親了,現在見到父親站到門邊,自然是一下子就撲在他的懷中,然後像一個小浣熊一樣,那不停的向上攀爬,最後摟著父親的脖子就不撒手了。


    而跟在女兒身後的那個小白狐狸,也是用雙爪抓著楊恒的褲腿,不停的搖著尾巴。


    楊恒看著小狐狸動作有些奇怪,這怎麽像一個狗一樣搖尾巴?


    女兒抱著楊恒的脖子,看著他奇怪的眼睛,順著他的目光一看,隻見到那小狐狸尾巴搖得像波浪鼓一樣。


    最後芳芳也笑了,然後說道:“這是和大白學的。”


    “大白?咱們家又養了別的東西嗎?”


    “嗯,爺爺養了一條白色的大狗。”


    楊恒聽了抱著女兒走進房間,然後四處找了找。


    “你說的大狗呢,怎麽不見?”


    “爸爸真傻,現在這個時候正是大狗出去遛彎兒的時間,你沒見奶奶也不在嗎?”


    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女兒她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最後直接來到了父母的臥室。


    一開門就見到他的父親,楊宏偉躺在床上,腿上綁著大大的石膏,正在那兒拿著手機,無聊著翻著。


    楊宏偉見到兒子回來了,隻是點點頭,然後就繼續翻手機,看來是情緒不高。


    楊恒抱著女兒來到了窗邊,然後問道:“這兩天怎麽樣?”


    “還能怎麽樣?混吃等死唄。”


    楊恒笑了笑,然後說:“沒那麽嚴重,我這一次回來就是想解決你的傷勢。”


    楊恒沒有撒謊,這確實是楊恒這一次回家的目的之一。


    楊恒現在好賴也是修成內丹了,許多的法術可以順利的施展,對於給人治傷更是手到擒來。


    不過前一段時間的時候,楊紅偉是在老家的醫院中,那裏人多嘴雜,楊恒不方便動手,現在楊宏偉終於是出院,回到自己的家中,楊恒也能夠方便的行法。


    楊宏偉可是知道一些楊恒的本事,見到兒子這麽說眼睛也亮了,精神也開始振奮起來。


    “能不能辦到,不會是空歡喜一場吧?”


    “能不能辦到晚上你就知道了。”


    楊宏偉聽了兒子的話總算是高興起來,拍著自己的床對兒子說:“快坐到床邊來,我看看你這小子這段時間過得怎麽樣。”


    楊恒抱著芳芳坐到床邊,他的父親仔細看了看楊恒的麵容,總算是笑了。


    “看你紅光滿麵的樣子,應該是過得不錯呀。”


    “有人請客讓我去香江逛了一圈,好吃好喝招待了幾天,這不是又把我送回來了嗎?”


    楊恒他父親,知道兒子去香江一定有大事要辦,不像他說的那麽簡單,不過對於這種事情他可不會說破。


    快中午的時候,門再一次被打開。


    而一直跟在楊恒鵬邊的那小狐狸,在聽到門開的一瞬間,立刻就從臥室中穿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就見到楊恒的母親王桂蘭帶著一條大白狗走進了臥室,而那小狐狸正跟在大白狗的身後看樣子呃,十分的溫順。


    而那條大白狗看到楊恒之後,並沒有像見到陌生人那樣呲牙咧嘴,而是上前在楊恒的腿邊嗅了嗅,然後就臥在了楊恒的旁邊。


    楊恒看著這條大白狗還算是溫順,於是伸手在它的腦袋上摸了摸。


    那條白狗對於楊恒的動作,並沒有任何的敵視,而是順從的伸出腦袋向楊恒那邊靠了靠。


    楊宏偉躺在床上,看著楊恒和那條狗互動,有些不滿意,“你說這狗是不是也看人下菜碟?它就從來不讓我摸它一下,怎麽到了楊恒這兒就非常的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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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桂蘭撇了丈夫一眼,然後沒好氣的說道:“那還不是因為大白剛剛回家的時候,被你嚇著了。”


    一旁的芳芳也是不停的點頭,“大白剛來家的時候,爺爺還拿棍子打過大白呢。”


    楊宏偉對於老伴和孫女的一起聲討,完全的沒有招架之力,隻能把頭撇在一邊,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而那個小狐狸現在正趴在大白的旁邊搖著她那蓬鬆的大尾巴,一直往大白的腹部湊。


    楊恒看出不對勁兒來了,“怎麽回事這小狐狸。”


    王桂蘭哼哼的一笑,然後說道:“大白是一條剛剛生了小狗的母狗,她的小狗都被商家給賣了,最後它被我買回家來,結果小白就把她當媽了。”


    楊恒現在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個小狐狸搖尾巴搖得那麽順,原來是和幹媽學的。


    而這個大白好像也把小狐狸當成了自己的孩子,隻見它側躺下,身體把腹部漏了出來,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小狐狸的毛發。


    楊恒搖搖頭,看來這個小狐狸真的把自己當成一條狗了。


    到了下午王桂芳就開始忙碌起來,自己的兒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自然要做一頓好的。


    而芳芳認為自己也要為爸爸回來出點力,因此跟在王桂芳的身旁不停的幫忙。


    不過沒有十來分鍾他就被趕出了廚房,因為芳芳雖然是一個大女孩了,對廚房的事情她卻從來不擅長,因此可以說是越幫越忙,到了最後王桂芳實在受不了了,這才將這個小姑娘給趕出來了。


    芳芳嘟著嘴,滿臉不高興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認為奶奶這是看不起她。


    而這時候那小狐狸一下子竄到了芳芳的腿間,然後伸出腦袋在她的下巴上蹭了蹭,看來是想給她安慰。


    而芳芳見到這樣乖巧的小白,也終於露出了笑容,一下把她抱在懷中,開始撫摸她的毛發。


    在吃晚飯的時候,楊恒親自動手將父親抱到輪椅上,推到了客廳。


    這一回他們一家人算是團圓了,因此楊宏偉雖然腿斷了,但是仍然興致很高,如果不是王桂芳攔著他,都想喝幾杯酒了。


    在晚飯過後,楊恒開始準備給父親楊宏偉治傷。


    而一家人對於楊恒要做法也非常的好奇,特別是芳芳,拉著小狐狸緊緊的跟在楊恒的身旁,對他的一舉一動都仔細的觀察。


    楊恒笑了笑,先讓父親平躺在沙發之上,然後在客廳的桌子上擺上了文房四寶,然後又準備了一些黃裱紙。


    楊恒這一次行的法術乃是從古流傳至今的,祝由科。


    相傳古時治病有十三科,祝由科自元代即列入太醫院十三科。


    祝由二字,最早見於醫書《素問》,謂上古之人治病,不用服藥手術,隻要移易精神、變換氣質,請人施展祝由之術,即可達到療效。


    祝由之法,即包括中草藥在內的,借符咒禁禳來治療疾病的一種方法,分為大方脈科、產科、眼科、風科、口齒咽喉科、耳鼻科、外科、傷折科、瘡腫科、金簇科和書禁科等。使用祝由之法治病是普遍被人接受和尊重的行業。祝由師使用禁法、咒法、祝法、符法“以氣封瘍而徙之”。


    而楊恒這一次為自己父親治骨折,就是要使用祝由科的傷折法。


    隻見到楊恒先畫了一張符咒,這一張符咒就是祝由法的根本,不過一般人可沒這個能耐。


    在這個現代能夠真正地畫出一張能夠使用符咒的人,已經是鳳毛麟角,而像楊恒這樣輕鬆畫符的人更是一個沒有。


    畫完符咒之後,楊恒拿著這張符咒來到了父親的身旁之後,口念咒語:“天真元應,元應天真,助我道法,元合元真,攝。”


    楊恒驗完咒語之後,一抖手上的符咒,那符咒立刻就開始燃燒起來。


    奇怪的是這符咒雖然燃燒,但是上邊的燃燒的灰燼卻沒有落下來,而是像一團球一樣不停的在楊恒的手心旋轉。


    楊恒向一旁的母親使了一個眼色,母親立刻就把早就準備好的白瓷碗遞了過去。


    楊恒接過白瓷碗,將手中的符咒灰塵,向白瓷碗中一抖。


    那些塵埃一落入白瓷碗中,就和裏邊的水融為一體。


    接著楊成拿著這碗水來到父親的身旁,示意父親一下,他的父親楊洪偉立刻就張開了嘴,楊恒將這水,直接就摜在了楊宏偉的嘴中。


    不過楊宏偉雖然喝了這碗水,但是咋吧咋吧嘴,然後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楊恒,那意思是說我沒有任何反應呀。


    楊恒根本就不理父親,而是站起身來再念咒語:“唵僧伽那吒毗厄般攝。”


    當楊恒念完咒語之後,就在他的身體中蕩開了一道波紋,而這波紋很快就蔓延到楊宏偉的身上。


    隨著這波紋的蔓延,楊宏為之感覺到他剛才喝下去的那碗水竟然產生了一道熱流,開始不停的在身上遊走,最後這股熱流開始集中到自己的斷腿處。


    接下來楊宏偉就覺得自己嗯的斷腿開始奇癢無比,幸虧旁邊的王桂蘭見機的早,直接就把楊宏偉的兩手按住,否則的話,楊宏偉能把自己的腿上的石膏砸開,撓癢。


    而楊恒看著父親,現在滿臉通紅,全身上下不停的扭動,就知道自己的法術應該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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