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沒有辦法忘記他。


    算是和許子墨躺在一張床上,也總是會想起顧安澤蜷縮在床邊安安靜靜的樣子。


    秦楚有些迷惘的看著手中的圍巾,神色又逐漸溫柔起來。他輕輕的撫摸著圍巾有些粗糙的表麵,雖然粗糙,但卻足夠溫暖。


    越來越想他了。


    當初,怎麽會舍得趕走他呢?


    那麽傻的家夥,好像他的全世界都是你一樣,算被那樣冷漠的對待,也不曾抱怨過一句。


    算他做、的時候故意喊著許子墨的名字,顧安澤也會乖乖抱住他的腰,連流淚都不吭一聲,好像隻要能夠呆在自己身邊,不管是再大的委屈也能夠咬著牙忍受下來。


    那樣傻的家夥,他怎麽會狠下心來趕走呢?


    秦楚的苦澀的笑了笑,又輕輕撫上了那條圍巾。自己怎麽會那麽狠心,害他磕破了額頭,卻連看都沒有再看一眼,那樣逃走了呢?


    他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有些疲憊的闔上了眼眸。


    怎麽會以為自己討厭他呢?


    如果真的那麽討厭顧安澤,為什麽每一次的見麵,每一次的相處,都會深深的記在腦海裏,一點都沒有辦法忘記呢?


    如果真的討厭顧安澤,為什麽還會在半夜的時候把他拉到懷裏抱著?


    秦楚愣了愣,腦海裏浮現起第一次見到他的樣子——那樣安靜的孩子,水潤的眼眸撲閃撲閃的看著你,明明很想要過來,卻又膽怯的站在爺爺的身旁。


    那麽可啊……


    自己怎麽會舍得那麽惡劣的對待他呢?


    明明已經上他了,卻因為顧安澤毫無原則的而有恃無恐,連做、的時候都要故意欺負他,非要看他悲傷啜泣的樣子。


    現在趕走了他,倒卻無法適應了。


    秦楚苦笑了一聲,有些無奈的扶住了額頭。他以為他的是許子墨,也幾乎把許子墨當做了執念。畢竟熱戀時被長輩強製分開,不管是誰都不可能輕易的甘心。


    然而最後,和許子墨在一起了,卻沒有想象中的幸福。


    他也曾想要忘記顧安澤,但發現自己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好像處處都有那個人的影子一樣,連做夢都能夢見顧安澤衝自己微笑的樣子。


    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麵了啊。


    秦楚茫然的歎了一口氣,神色又掙紮起來。但很快,掙紮的神色又被濃鬱的思念所取代。


    想要見到他,想要溫柔的吻他,想要告訴他那些欺負都是故意的,想要說他。


    現在,還來得及嗎?


    手中的圍巾仿佛還帶著那人一針一針織時的溫度,秦楚的眸色柔和了許多,低下頭輕輕的吻了吻。


    是他對不起許子墨。


    但是,他更加沒有辦法忘卻顧安澤。


    他想要去見顧安澤,想要重新擁抱他,想要給他最好的一切,把自己所有的都給他。


    他想要喊著顧安澤的名字和他做、,再也不讓他受一點點委屈,再也不讓他露出悲傷的表情。


    以前的自己已經做錯了許多,那麽現在,不應該繼續錯下去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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