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克萊德曼站在城樓上裝逼的時候,早已經走到城樓下方出口附近等待著的密鑰部美人兒靜靜地站在那兒看著這一切發生。


    等到克萊德曼揮手,也就是閱兵儀式恢複正常流程的時候,她才轉身離去。


    她一邊走,一邊取下套在手腕上的皮筋咬在嘴中,然後甩動起那一頭看起來用了某柔洗發水的柔順秀發,兩手並用的紮起了個馬尾辮,然後用嘴裏的皮筋固定。


    新發型完成的同時,她走到城牆側麵的停車場附近,出口兩邊是兩名負責皇城區域安保的禁軍士兵,他們站得筆直,右手都托著一把帶刺刀的老式半自動步槍,筆挺綠色軍裝上的肩章和武裝帶都有特殊的金色紋路裝飾,劍盾交疊的金質軍徽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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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名士兵發現她從出口走出,但都目不斜視,壓根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仿佛再怎麽吸引人的美貌在他們眼中也不過是浮雲。


    她對自己的美貌被無視這件事仿佛並不在意,從衣兜中拿出一塊口香糖,拋入嘴中慢慢的嚼著,然後自顧自的拿出手機低頭玩了起來。


    幹淨利落的馬尾辮暴露出了她修長光滑的玉頸,再加上她低著頭玩手機,馬尾辮歪過一側,遮得那玉頸若隱若現的樣子,無論是從側麵還是後麵看,那都是一種享受。


    “嘿?來一個?”


    也不知是在惡作劇還是什麽的,她突然拿出另一塊口香糖,轉身遞給其中一個站崗的士兵,同時詢問道。


    那個士兵仍舊目不斜視,還是把她當成是空氣,雖然按照常理說這很不禮貌,但在軍中很多事情不能按照常理判斷,就連士兵違法都有一套軍法去處理,普通法律還管不到士兵頭上。


    給正在站崗執勤的士兵遞食物,這在軍法中可比“不禮貌”嚴重得多了。


    說輕了是“妨礙公務”


    說重了是“刺探賄賂”


    某種程度上說,這名士兵不理她才是為她好,也是為自己好。


    眼見人家不理自己,她也知道自己是自討沒趣,便收回口香糖繼續等待著。


    沒過多久,兩輛摩托車一前一後保護著一輛紅色加長悍馬開到她麵前停下。


    兩個車手從摩托車上下來,兩人都穿著修長的黑色外套,腰帶上也各自別著一把連鞘長刀,外套裏隱約能看到兩把微型衝鋒槍的握把,黑色的墨鏡遮擋住雙眼,讓人無法看清他們的視線正在看向哪裏。


    兩個人一下車便徑直走到她身邊,然後便原地不動了,似乎是在等待著她下令。


    她好像並不急切,自顧自的又玩了一會兒手機,然後突然關掉了屏幕,一順手直接把手機塞到其中一個的手裏,那人仿佛就是專門的人形儲物櫃,而且還是全自動式的高端產品,隻見他不知從哪裏取出一塊潔白的毛巾,直接幫她把手機包裹了起來。


    本來也沒什麽,就是放個東西而已,但她接下來的操作讓後麵兩個油鹽不進的木頭士兵都心神蕩漾了起來。


    她居然開始......當街脫起了衣服。


    她直接無視不時路過的車輛和身邊的四雙眼睛,自顧自的脫下了軍裝外套,又順手遞給了另一個人形儲物櫃。


    然而不知道她有沒有意識到,她僅僅是脫這個動作就足以讓無數的“雄性”荷爾蒙大爆發。


    她身後那兩個士兵雖然表麵上仍然毫無波動,但其實都偷偷咽了咽口水。


    甚至有一輛路過的汽車,因為車主看得入神了,一不小心就打滑了一下,險些釀成事故。


    而那倆人形儲物櫃卻穩得很,明明手上抱了一堆她的貼身衣物和物品,臉上卻都看不出任何表情。


    她確實脫了衣服,然而卻並沒有出現預想中的“福利”內容。


    因為她裏頭穿的是一套漂亮的天青色絲綢長裙,一時間整個風格全變了,從魅惑眾生的軍中玫瑰,變成了仿佛穿越到數千年前的貴族小姐,保留了那美豔迷人的同時,又兼具了清純可愛的氣質。


    這套華麗轉變,至少能讓一大票大佬爺們兒因為流鼻血過多而送去醫院搶救。


    “快走吧,等下趕不上了。”


    悍馬車的車門自動打開,她提著裙子鑽進去乖乖坐好後,便衝還站在門外的兩個人形儲物櫃說道。


    兩個人麵麵相覷,不知道自己怎麽抱著這一堆衣服和物品去開摩托車。


    “怎麽?還沒抱夠啊?還是說你倆想就這樣抱回家去?想得倒是挺美!本小姐隻是讓你們幫拿一下!”


    她笑罵道,同時探出身子從兩人手中搶過自己的東西,然後直接關上了車門。


    兩人又對視一眼,隨後便直接轉身騎上了摩托車,保護著悍馬向前開走了。


    “怎麽樣?寧王怎麽說?或者說宗室那邊是什麽意思?”


    這支小型車隊駛上城區主幹道後,悍馬車的司機便通過車載通訊和坐在車內豪華沙發上放鬆的她說道。


    “我沒和那個家夥多少話,主要還是和格瑞特那老家夥談的。”


    她舒服的靠在鬆軟的沙發靠背上,抱起一旁的熊貓枕頭,悶悶的回道。


    “嗯?這次特地派你去就是希望你能多和寧王殿下說說話呀,雖然那位元帥閣下確實有資格全權代表他,但和他本人談總歸是有些不同的吧?”


    司機一聽便知道她不高興,但無奈還是得公事公辦的追問道。


    “那有什麽辦法,我就是照著你們的吩咐和他說話啊,可他的反應卻像個傻子,我是實在不想和他糾纏了才和老家夥談的。”


    她抱著熊貓枕頭,把臉埋在枕頭裏繼續悶聲回道。


    “可無論怎麽樣,他都是當年陛下親自給你賜婚的對象,你的未婚夫啊。”


    司機聽得出她不想多說,說完輕歎了一聲後,便不再說話了。


    她靠坐在沙發上,手裏捏著熊貓枕頭的兩個耳朵,視線卻透過單麵車窗看著外麵飛速倒退的城市景色,美豔絕倫的臉蛋上沒有什麽表情,烏溜溜的大眼睛卻不停地轉著,仿佛在想著什麽惡作劇。


    車隊在主幹道上行駛著,然後突然拐進一條岔路,直直開向位於岔路盡頭的一座私人機場。


    那個永遠保持著“熱帶風情”的怪老頭和一架豪華私人飛機正在那裏等待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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