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有點勁爆又有點讓人震驚。


    宮五聽公爵說完,一雙漂亮的眼睛瞪的渾圓,抿著嘴,又想笑又覺得這事好像跟自己有關,表情憋的很辛苦。


    然後她略顯緊張的看著宮五,問:“小寶哥,那……你還行不行啊?”低頭對手指,“哎呀,我知道你原來是很棒的啦,我也不是故意想要懷疑你的,但是現在展小姐都關心了,所以我也想知道呀。嗯,小寶哥你看,你每次試了藥之後,副作用還是很厲害的,一睡那麽多天,腿還沒有知覺……”


    一邊說,一邊兩個食指對著點,心虛又要故作義正言辭,“那個我不是嫌棄你……”


    她說半天,公爵那邊沒聲音也沒動靜,宮五小心的抬頭,然後就看到公爵低著頭抿著嘴坐在原地。


    宮五瞬間緊張了:“小寶哥你不要傷心啊,你就是不行了我也不會嫌棄你的……”但是這樣也不好啊,她都惦記那麽多天了,結果他現在不行,白惦記啊!


    站起來跑過去,伸手捧他的臉,低頭盯著他的臉,嚴肅的說:“小寶哥你真的不用傷心,我真的沒關係的。真的!實在不行,我們去找和醫生啊!他是醫生,又是那個藥的主要製作人,他肯定有辦法……”


    公爵忍無可忍,突然伸手一把把她拉了過來,咬牙:“小五!”


    宮五抿嘴,緊張的看著他,“小寶哥,你不要逞能啊!”


    公爵沒說話,而是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然後低頭,把腦袋埋到了她的肚子上,抱著一動不動。


    宮五的心都要碎了,趕緊抱著他的腦袋,說:“小寶哥你不要傷心,原本好好的,突然不好了,肯定就是吃藥的緣故,你別害怕,我這就去找和醫生,讓他給你想辦法……”


    公爵的腦袋還埋在她懷裏,悶聲悶氣的說:“不去……我沒事……”


    雖然他說他沒事,但是他的反應讓宮五很擔心,這是沒事的應該有的反應?這分明是傷心了。


    哎呀,之前就知道小寶哥要麵子,這種事肯定就更要麵子了,她能理解,而且,她還是懷著能治好的心情想的,治病要趁早嘛。


    “嗯嗯,沒事,不過還是要讓和醫生檢查一下對不對啊?”宮五抱著他的頭,因為他彎腰抱在她懷裏,她是挺著腰杆的,以致她比他顯得告一點,安撫說:“不要覺得丟人,治病有什麽丟人的?”


    公爵額頭的青筋歡快的蹦躂著,慢慢的抬頭看著她,強調:“小五,我真沒事。”


    檢查,怎麽檢查?難道是脫褲子讓和煦檢查,讓他死了算了。


    宮五苦口婆心說了半天,結果公爵堅決不答應,宮五怕自己偷偷摸摸跟和煦說了,公爵惱羞成怒會生氣,也不敢說。


    但是,這件事就成了宮五的心頭大患。


    她以後還指望生一個像小八那樣可愛的小孩呢,要是小寶哥不行了可怎麽辦啊?


    於是,午飯的時候,公爵發現自己原本的白粥旁邊多了一碗濃稠的湯。


    公爵看看那碗湯,又看看宮五,“小五,不是說這兩天不能吃其他東西嗎?”


    宮五點點頭,“嗯,是不能吃,不過這個湯沒事,和醫生說可以恰當的喝一定補湯補補身體。”


    宮五說完,在他旁邊坐下,然後端起那碗湯,拿勺子往他嘴裏喂,“小寶哥快點多喝點,這湯就跟你試藥時的營養液一樣,很有營養的。”


    等她把那碗湯喂公爵喝完了,才把勺子還給他,“快點,小寶哥吃粥了。再過兩天,你就能正常飲食了,不過還是不能太油膩。”


    公爵就覺得她特別殷勤,看了她一眼,乖乖吃飯。


    午飯後李司空從外麵匆匆趕了回來,“寶,找到司徒厲了!”


    公爵和宮五同時抬頭:“人呢?”


    李司空回答:“我們的人在一個荒野發現了他,他被捕獸夾夾住動彈不得,半條腿都要廢了。蠢貨,竟然被捕獸夾給夾住了。”


    宮五鬆了口氣:“沒死就好!”


    李司空:“……”


    公爵點點頭:“確實,沒死就好!砂褚沒消息?”


    司徒厲回來,砂褚的死活公爵沒有太關心,畢竟砂褚的背後沒有什麽可擔心的勢力可以做對,司徒厲的身後可是站了個占旭,少一個勁敵總比多一個勁敵要好。


    但是宮五那邊已經蹦了起來,“總要找到砂褚才對啊!”她想了想,才說:“司徒厲是在荒野發現的,也就是說他肯定是發現砂褚也往那個方向去的,而且他們第一次綁架我就是綁到了荒野,那個刀疤臉肯定在野外生存的能力特別強,否則他不會往荒郊野外跑。”


    公爵看了她一眼,“小五說的對,那個人的野外生存能力非常強。”


    “那砂褚怎麽辦?他是因為容塵重傷才要衝出去的,他能是那個人對手嗎?”宮五說這話的時候,眉毛都擰成八字了。


    “砂褚是那個人帶出來的。”公爵回答,“總不會那麽輕易被打敗,他們的較量可是事關生死,敗了就是死了。”


    宮五抿著嘴,擰著眉毛看著公爵,一句話都不說,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


    砂褚當初是頂著容塵的名字入學的,如今雖然叫容塵的那個在醫院,但是那個頂著容塵名字跟她相處過的人卻下落不明,她要十一點都不擔心,她還算是個有情緒的人嗎?


    公爵也看出了她的擔心,他伸手滑著輪椅過,握住她的手:“小五別擔心,我們繼續找的,找到為止,行嗎?”


    宮五撇了撇嘴,擰著眉,好一會過後才說:“嗯……但是還是會擔心……砂褚本來就因為容塵受傷自責,他現在已經半天一夜沒消息了,我很擔心……”


    “我知道。”公爵的臉上帶著笑,捏了捏她的手,說:“我知道,所以我不會讓他們鬆懈,會一直找下去,一直到找到位置。那個人是砂褚的師傅,他實力上他肯定比不過對方,不過砂褚貴在聰明,我想他也知道他和對方的實力懸殊,總不會白白送死,是不是?”


    宮五點點頭:“嗯……”


    擔心,卻沒辦法。


    猶豫了一會,才說:“也不知道容塵怎麽樣了。”


    公爵笑了笑,回答:“我這就讓人問問那邊的消息,容塵的父親和經紀公司的工作人員以及經紀人都到了,他現在有人擔心有人照顧了。”


    宮五點頭,又抬頭看向門口斜靠著門一臉鄙視盯著他們的李司空,“李二少,司徒厲的情況怎麽樣啊?”


    李司空攤攤手:“看他命囉,要是腿保不住,也怪不了別人,睡讓他沒腦子?”


    宮五抿嘴,話是這麽說的,但是一個年輕人好好的沒了腿,這還能行嗎?


    她抽回自己的手,對公爵說:“小寶哥,你跟李二少先說話,我去看看司徒厲,馬上就回來!”


    說完,不等公爵說話,已經轉身小跑出去了,留下公爵瞪眼睛半天沒說話。


    李司空笑的前俯後仰,得意的要死,“看看,看看,這就是你討的好媳婦,好吧?好的專門看別的男人。昨天是偷偷摸摸去看那個小明星,今天則是正大光明去看那個司徒厲。你說說你還有地位嗎?寶啊,要不然算了,我幫你扔了她,回頭重新找一個聽話的,你就沒發現自打你倆折騰了一回之後,你這小女友就沒把你當小祖宗捧著?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以前她可是什麽都圍著小寶哥打轉的不是?”


    公爵冷臉:“滾。”


    “我擦!”李司空嘔血:“老子好容易給把司徒厲找回來,你這就是用完就甩啊!”


    公爵回答:“還沒用完,砂褚的死活還不知道消息呢。”


    李司空無語的抬頭看天,“就是這德性,欺負人啊!老子等著看你以後哭你信不信?回頭等砂褚找到了,說不準她掉頭又去看了。”


    公爵深呼吸,“她跟他們倆都有交情,去看也正常。”


    李司空幸災樂禍,“她跟容塵可沒交情,還是不是去看了?還是背著你,哦,對了,還一直說容塵有多好看,又年輕又好看什麽的……”


    公爵被氣的輪椅的腿直接壓過他的腳,出去了。


    李司空抱著腳幹嚎:“我要跟我展姨告狀!我要跟我媽告狀!我要跟我爸告狀!”


    “李三歲,給你電話。”公爵丟下一句,直接滾著輪椅走了。


    李司空氣暈。


    宮五在醫院看到司徒厲的時候,他剛從手術室出來,一條腿被裹的嚴嚴實實的,比另一頭正常的腿粗一半。


    宮五瞪著眼看著他,司徒厲還沒從麻藥裏緩過來,白著一張臉,躺在病床上不動。


    她跑去問手術醫生司徒厲的腿能不能抱住,醫生點點頭:“再晚點送來就危險了,肉都開始腐爛了……”


    這意思就是腿保住了。


    宮五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兄弟三人,兩個醫院躺著,還有一個下落不明。


    她都忍不住覺得這兄弟三人多災多難了。


    現在好歹容塵和司徒厲都回來了,最愁人的可是砂褚,砂褚那是生死都不知道的。


    她要是沒見過刀疤臉也不會害怕,偏偏她還見過,那個人長的就可怕,更別說他還是心狠手辣那種人了。


    她在司徒厲病床外站了一會,愁的眉毛都擰起來了。


    公爵到了門口,伸手敲敲門,宮五抬頭就看到他,趕緊跑過去,愁眉苦臉的說:“小寶哥我覺得他們三兄弟太倒黴了。”


    公爵笑了笑,回答:“不能說是倒黴,而是他們的生活圈子決定了他們的前路。唯一無辜是容塵,他是純粹的局外人被牽扯上。”


    宮五點頭:“就是啊!要是我,我肯定能怨死的。”


    扭頭看向走廊盡頭,“去問問醫生,看看容塵脫離危險沒有。”


    “沒事了。”公爵抬頭:“已經醒了。”看了宮五一眼,見她躍躍欲試的模樣,開口:“人有粉絲後援會的會長代表一大幫女孩子倆看他,他的父親和公司的人都在,你去了也看不到人被圍的水泄不通。”


    宮五:“……”抿著嘴,默默的走到公爵伸手,主動推他的輪椅,“那我們回去吧。”


    她看過了,心意盡到就行,別的沒辦法了。


    當然,公爵在公開場合坐在輪椅上這件事早已傳的人盡皆知,如果說第一次知道的人少,那麽第二次他出行需要輪椅輔助,則是完全符合了愛德華家族遺傳病的特征。


    幾乎每一代愛德華家族大公爵犯病的最開始,都是從坐輪椅開始,包括公爵的父親老愛德華公爵。


    顯然,公爵的犯病時間比他的先輩都要早,最起碼在別人看來,他要早的多,這讓宮廷裏的國王有了意外的驚喜,這是不是意味著愛德華公爵死的會比他所有的先人都要早?如果是這樣的話,顯然局勢對國王的更有利的,因為愛德華公爵還沒有子嗣可以繼承爵位。


    公爵並不在意讓人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所以,當國王派人過來慰問表示關心的時候,公爵還對國王表達了自己的感激之情。


    探望公爵的人回去之後詳詳細細跟國王匯報了他看到情況,愛德華的那位小女友推著愛德華到處轉,那位小女友甚至還為此停課,專程為了陪愛德華公爵。


    國王這幾日的陰鬱一掃而空,看來是時日不多了。


    要說國王這幾天的陰鬱也不是沒道理,就在三天前,他美麗的皇後被人他的人捉奸在床。


    這是國王從來沒想過的糟糕事情,他這輩子都沒想過格羅瑞婭會給他戴綠帽子,明晃晃的綠帽子,還不是一天兩天染的顏色。


    馬修,竟然是窮哈爾家的馬修,格羅瑞婭要是找了愛德華,那倒是幫了國王的大忙,畢竟這樣還可以弄到點錢,結果呢?她竟然找了一個什麽都沒有的馬修。


    國王在捉到格羅瑞婭的當天晚上,他動手揍了格羅瑞婭,然後格羅瑞婭就被他關在臥室,哪裏都不準去,格羅瑞婭身邊的侍女也被他更換了一個徹底,她的貼身侍女甚至被國王直接賣到其他地方,回家族的機會都沒有。


    格羅瑞婭被關了三天,國王也不出現,她更加不知道馬修哈爾究竟怎麽樣了。


    跟她自己的局麵比,她更關心馬修哈爾的處境。


    其實國王不敢對馬修怎麽樣,因為馬修跟他說過,說他知道國王幹了什麽好事,知道國王的秘密,如果他被人殺了,這個秘密就會泄露。


    他和格羅瑞婭在一起的時候就想到肯定會有被人揭穿的一天,所以他提前做了準備。


    馬修說的是真是假國王不知道,但是國王知道自己賭不起。


    所以他選擇了暫時妥協,原本馬修是被他讓人關起來的,最後在馬修的威脅下,他隻能將馬修放了,但是,國王也有殺手鐧,他命人查到了馬修和格羅瑞婭的關係,得知馬修上學期間就對格羅瑞婭愛慕有佳念念不忘,時至今日兩人終於有機會滾到一張床上。


    也就是說,馬修對格羅瑞婭非常愛慕,這讓國王知道,隻要格羅瑞婭在手,他就有機會除掉馬修,隻是現在他沒有辦法,因為馬修掌握了他致命秘密。


    這個秘密是他是怎麽知道的,國王不知道,但是他也有懷疑對象,自然就是格羅瑞婭。


    放走馬修之後,國王去找了格羅瑞婭,逼問是不是她發現了什麽。


    格羅瑞婭還不知道馬修的消息,她拒絕回答任何問題,直到國王用馬修相要挾。


    格羅瑞婭看向國王,王後的高貴讓她看起來依然美麗高雅,隻不過,看著國王的目光沒有了往日敷衍的愛意,她冷漠的看著國王,開口:“國王陛下,您問這個有什麽用?我確實有了自己的情人,可陛下不是也一樣嗎?您寧肯在外麵找別的女人,也不願給我一點憐惜,難道要我像個寡婦一樣的活著?是您先不仁,憑什麽要怪我不義?”


    國王冷笑:“我給了你那麽多寵愛你還不滿足,竟然還要在外麵找男人。我那麽多錢都花在你身上,你現在說我對你不仁?你真是個不知滿足貪得無厭的女人!”


    當年國王喜歡格羅瑞婭,那是真心實意的喜歡,那麽多女人在他眼前他都沒看上,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格羅瑞婭,結果她呢?


    布羅德家族的女人就是水性楊花!


    麵對這個自己曾經愛的要死的女人,國王隻覺得內心帶了濃重的厭惡,他倒背雙手,居高臨下的看著格羅瑞婭,過高的身量讓他站著的時候有些駝背,國王華麗的服飾穿在身上絲毫穿不出貴族的氣勢,反而有些像竹竿上裹了華麗的布。


    他看著格羅瑞婭的時候眼睛裏都是厭惡,為什麽他當初要選擇這樣一個女人?真是瞎了眼了!


    如果不是丹尼斯,他或許應該想個法子讓格羅瑞婭病死或者意外死去,畢竟他做這種事還是很有一手的,可惜不行,丹尼斯是格羅瑞婭的哥哥,他還需要丹尼斯手上的好貨。


    似乎跟格羅瑞婭多說一句話都讓人作嘔,他轉身匆匆離去,女人都不是好東西,果然還是那種東西最讓他喜歡。


    每次隻有在吸食麵粉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是個國王。


    他要被這個糟糕的國家逼瘋了。


    錢錢錢,不就是用了國庫一點錢嗎?他是國王,是一國之君,用一點國庫的錢怎麽了?


    還要追查錢的去向,他用了,怎麽了?真是吃飽了撐的。


    他這個國王都要窮死了,國庫裏的錢那麽多,為什麽他就不能用一點?為什麽不能?那些東西真是太討厭了,太討厭了,像該死的愛德華家族的人一樣,討厭又該死了。


    他匆匆回到書房,遣退所有侍從,關上門,去了衛生間過癮,最近的貨越來越好了,就是價格貴了一點。


    國王也不行,他不能讓人無償給他提供貨物。


    而這種事,一旦第一次提供了,以後就斷不了,他需要源源不斷的供應過來,丹尼斯也確實有手段搞到那些他意想不到的東西。


    格羅瑞婭知道國王肯定又去吸食那種東西了,國王早在幾年前就離不開了,或許結婚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那時候她不知道,兩人也還好,根本沒想到這些,現在想想,那時候他就喜歡在夜裏往衛生間跑,肯定就是為了吸那個東西。


    一個吸毒的國王,如果傳出去,這得是多大的醜聞啊!


    格羅瑞婭現在隻是擔心馬修的安危,她不知道馬修現在在幹什麽,也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麽事,國王會不會殺了馬修滅口?


    格羅瑞婭為這個晚上都睡不好,卻在第二天中午在宮廷看到了馬修出現在房間門口。


    格羅瑞婭震驚至極:“我的天!你為什麽在這裏?你怎麽進來的?不不,你不能進來……”


    馬修不但進來了,甚至還伸手關門,抱著她往床上壓,格羅瑞婭差點叫出聲,“……你不能……”


    馬修不說話,隻是肆無忌憚的把格羅瑞婭壓到了身下。


    格羅瑞婭是在緊張和顫栗中結束了和馬修的雲雨***結束之後她裹著被子,驚恐的看著門口的位置,“親愛的……”


    “別擔心!”馬修笑的放肆,“一個吸毒的國王,我親愛的王後陛下,你覺得他有什麽勇氣讓我揭露這個秘密?”他不停的親吻格羅瑞婭的身體,說:“是的,我答應每個月給他提供一次他想要的,而他則是答應我來和你幽會,親愛的,在這個房間,和你,我們可以翻雲覆雨,我在這裏,有一種我成了國王的感覺……”


    格羅瑞婭的心還在猛烈的跳動:“不不,不親愛的,我們不能把和國王的交易當成交易,他是國王,就算他不說,他身邊的大臣也會說,畢竟他是國王,如果讓人知道,最先死的一定是你,我們不能把國王的話當真……我甚至對安心這個房間俺有竊聽設備,他太可怕了,他真的很可怕……我嫁給他這麽長時間,我在宮廷聽了很多關於他的事,他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麽見到,真的親愛的,請你相信我……”


    馬修摟著格羅瑞婭,笑著說:“我知道,但是現在別怕,我不會坐以待斃的。”他躺在舒服的床上,笑著說:“現在先讓我享受一下,你知道嗎,我覺得國王陛下需要那種東西的想法已經戰勝了整個伽德勒斯,他跟我說話的時候,我看得到他眼中的狂熱,他說我隻需一個月提供一次,當然量很多,我答應了,為了你我答應了。隻要我自己不吸,那點貨我供應得起。”


    他不是國王,可不敢吸,那是要被判絞刑的。


    格羅瑞婭害怕的伸手樓主他,“不……我隻想離開皇宮,這裏太可怕了……我現在隻想離開這個鬼地方……”


    馬修摟著她,眼睛看著天花板,然後說:“別害怕親愛的,我在想辦法,我一定會帶你離開宮廷的。一定會的!”


    國王和王後的事,早已落入到了公爵的耳朵,可惜他最近報病,已經很久沒有去宮廷了,他之後也沒打算去,烏煙瘴氣的宮廷,好像也沒什麽好去的,他怕汙染了自己的衣裳,氣味熏到小五。


    這兩天的飲食終於可以好一點了,就是小五喂他喝了兩天營養湯,喝的他每天夜裏都會燥醒。


    喝完湯的第三天晚上,公爵原本睡的好好的,後半夜的時候不知怎麽的就醒了,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然後就醒了。


    睜開眼後,公爵覺得下麵冷颼颼的,腿雖然不能走路,不過不是萬萬沒有知覺,涼颼颼的他還是感覺得到的。


    他睜開眼,伸手一摸旁邊,發現身側的位置沒人。


    他躺著沒動,上半身微微抬了抬,突然發現宮五穿著睡衣,正跪在旁邊,低著頭,手裏拿了手機,正對著他某個地方照著亮,瞪大了眼睛在看。


    公爵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看到宮五突然伸出手指,用小食指在他某個部位戳了戳,然後就像看到了什麽好玩的東西似得,眼睛在公爵可視的情況下,越睜越大,然後小臉笑的花兒一樣盛開了,手機的手電筒照射下,她露出白白的牙齒,笑的大眼睛成了縫縫,說:“果然有效啊!”


    公爵:“……”


    他差點吐出一口老血,咬牙:“小五!”


    宮五一哆嗦,小心的抬頭,看到公爵醒了,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退下去,就僵在了臉上:“小,小寶哥……”


    公爵深呼吸,問:“你在幹什麽?”


    宮五手忙腳亂的關了手電筒,伸手胡亂把她拽下來的褲子往套,一不小心卡住了,眼看著公爵疼的齜牙咧嘴,宮五伸手給挪了進去,然後乖乖在他旁邊躺下來,小心的說:“那個……小寶哥……睡覺吧。”


    說著,她伸手在公爵眼上往下一摸,嘴裏說:“小寶哥你在做夢,你剛剛做了一個夢,快睡覺,睡覺吧……睡覺吧……”


    公爵真是被她氣死了,他睡的好好,結果褲子被她扒了,還給弄抬頭了然後跟他說他在做夢?


    做夢個鬼啊!


    氣死了!


    公爵深呼吸:“小五。”


    宮五一僵,剛剛做壞事被捉住了。


    “你剛剛在幹什麽?”公爵問。


    宮五抿嘴,好一會過後才說:“我啊?我就是想看看小寶哥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哦。”公爵應了一聲,然後問:“結果呢?”


    宮五趕緊翻身,麵朝他,主動往他懷裏窩了窩,邀功似得說:“好像還挺好的,真的。”又有點得意,但是沒敢說:“展小姐真是多心了,明天我就告訴她……”


    黑暗中,公爵開口:“小五。”


    “嗯?”宮五應了一聲,“幹嘛呀?”


    “你沒聽人說過嗎?”他說:“看著好不一定好,要用過了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


    宮五震驚:“難道抬頭了還不行?”


    黑暗裏也看不清他的臉,但是他的聲音很清晰,還帶著睡醒後的鼻音,“嗯,花架子多著呢。中看不中用。”


    宮五頓時愁的小臉都擰一塊了,“這樣啊……”她一骨碌又爬了起來,伸手就去摸床頭櫃上的手機:“小寶哥,我再看看……就一眼……”


    公爵一把摁住:“都說了,光看了不行。”


    宮五僵了僵身體,然後她小心的朝他麵前挪了挪,問:“小寶哥,要不然我們試一下行嗎?就一下!”


    公爵沉默。


    宮五趕緊往他身上又貼了貼,說:“小寶哥,你別不願意啊,我這不是擔心你嗎?”討好的說:“等試完了,不就徹底放心了不是?”


    好半響過後,宮五正緊張的時候,終於聽到公爵應了一聲:“嗯。”


    “你答應了啊?”宮五一聽,興奮了,手腳並用的又開始扒他衣服。


    這回公爵一點都沒抗拒,能幫忙的地方絕對幫忙,上衣都不要她幫忙了,自己主動脫,宮五專心扒他褲子。


    這種事,真說起來還得兩人齊心協力才行,宮五畢竟是女孩子,這體力比不上,自己折騰一陣,終於敗下陣來,累的滿頭是汗有點不滿意但是又沒辦法,有氣無力的抬頭對他說:“小寶哥,一點都沒壞!”


    公爵真是……欲哭無淚,本來好好的,她這樣一折騰,要死了。


    第二天,公爵的黑眼圈更重了,她自己後半夜又折騰了一會,最後心滿意足的睡覺了,他就睜著眼站了一夜。


    宮五的心情很好,睡到人了還證明了公爵挺的好,於是放心了。


    公爵早飯就讓人把和煦找來,問:“我的腿什麽時候才能好?”


    和煦翻開記錄時間:“你這才三天就想好?再等等吧最少十天開外。”


    公爵:“……”簡直不能忍:“十天?”


    “怎麽?你很急?”和煦笑的邪惡,“看樣子真沒問題啊。別著急,幽著點,提前補補,之後才能發力嘛。”


    公爵深呼吸:“和叔!”


    和煦奸笑就走了。


    那邊還在公爵府後花園待著的馬修幾次提出來要見公爵,都被人擋了回去,今天被和煦一刺激,公爵終於願意見他了,“讓他和他伯父一起進來。”


    馬修和老吉姆被人帶了一間問詢時,公爵被人推著輪椅進來,宮五在旁邊坐著,手托腮看著馬修和他伯父。


    馬修最先開口:“海莉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我願意配合你們所有事,但是我希望你們放了海莉。”


    公爵看了他一眼:“她是不是無辜,不需要你來提醒,而是用事實證明。你說你伯父有可能幫你澄清,那麽就請開口,如果不行,我依然願意給你機會證明你和你家族的清白,那時候海莉自然也就是清白的。”


    身為杜威家族的人,這事關整個家族的事,就沒有說誰是無辜的說法。


    馬修張了張嘴,然後他低下頭,沒再說話。


    剛剛公爵的話老吉姆自然也聽到了,他說的是杜威家族,而不是馬修的家族,這就意味著隻要是杜威家族的人,誰都不能脫離無辜。


    “尊敬的愛德華先生,我是吉姆杜威,我的家族和馬修杜威的家族原本是同宗同族。”老吉姆開口:“不過,後來我們分開了。”


    公爵抬頭看著他們,宮五在旁邊安靜的聽著,老吉姆繼續說:“分開的原因外人一直不知道,我也是從父親哪裏得知的,而我的父親則是從跟我的祖父那裏得知的。”


    他認真的說:“尊敬的愛德華先生,雖然我不能百分百肯定分開的原因是什麽。但是,我有預感,很可能會涉及到有關您想要知道的答案。我聽的我父親說,我的家族和馬修的家族原本關係很好,是專門服務於愛德華家族的仆用大家族,但是後來,家族的先人們參與到了政治鬥爭中,而家族的內部分化,逐漸形成了兩個幫派,我的家族是從原本會的家族中分化而來的。”


    公爵看著他,問:“你是說,杜威家族因為政見不同到分開了,是嗎?”


    “是的。”老吉姆說:“我父親跟我說的時候,就是因為這個,杜威家族原本是一個很團結的家族,也沒有資格參與到政治鬥爭中,我一直在想,什麽樣的機緣巧合才能讓杜威家族能夠參與到這種鬥爭中呢?”


    公爵略一沉思,開口:攀附愛德華家族,或者通過愛德華家族的利益,受到其他政治勢力的注意。”


    老吉姆立刻點頭:“是的,尊敬的愛德華先生,這也是我想到的。因為當初這件事鬧的很大,很嚴重,嚴重到團聚杜威家族四分五裂,但是最大的兩個分派便是馬修的家族和我的家族,因為當時我的家族人數相對馬修那個家族要少,所以我們被趕了出來,不得不自尋生路。但是真正的原因,就好像是個見不得光的秘密,一直沒有流傳下來,我的父親不知道,我的祖父也不知道,到我們和我兒子的這個時候,我們就更加不知道了。尊敬的愛德華先生,我在想,是不是這個爭鬥的原因,就是您要的答案?”


    公爵沉默了一會,才開口:“如果這樣,你說的這些隻是一個可能,但是我們依然沒有得到真正的答案,不是嗎?”


    宮五在旁邊努嘴,忍不住問了句:“那,其他分散的家族,還能找到嗎?”


    幾百年前事,誰能說得清啊?要是這樣下去,根本就是個無解的題目。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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