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歡自然是不會害怕這所謂的大軍殺氣。


    他見過的大陣仗,那可是數百萬人湊到一起互相廝殺的場麵,而且他還殺了個N進N出。


    這樣幾百人的小隊伍,在王歡眼中,最多就是支斥候小隊的規模罷了。


    想嚇住他?簡直做夢。


    王歡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安平卻是快瘋了。


    這麽大庭廣眾之下,她被劫為人質,被人按著腦袋封閉修為挾持著走,丟人啊,丟人都的丟到姥姥家去了。


    而且她被王歡挾持也不是頭一次了,上次在平水鎮就是這麽個場麵。


    你能不能換個人坑啊?非逮住我一個人照死裏坑不可?


    城門口,一匹健壯的高頭駿馬已經安排好,王歡將安平一提,直接丟到了馬背上,自己也翻身上馬,看看前方的大路。


    呼,再朝前走一段路,就要地大大灰地外最後一個人類的城鎮,彼岸鎮了。


    當然了,王歡不可能自己一個人就這麽去大灰地,他還是要回中南王都來的,畢竟王小紅還陷在這邊。


    他必須回來將她接走。


    王歡回頭對博蛟鱷道:“就不勞煩虎侯相送了,我先走一程。”


    博蛟鱷怒道:“將安平小姐放下來!”


    王歡道:“我放下她還能有命?我帶她一起走,你們誰都不要跟,不然我就弄死她,等走得遠了,我自然放她回來和你團聚,你放心好了。”


    博蛟鱷哪能放心,還要糾纏,卻見王歡又將手掌按在了安平的腦袋上。


    她頓時不敢輕舉妄動。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王歡一路絕塵而去。


    博蛟鱷忍了又忍,終於是憤怒的低吼一聲。


    對著身邊狼狽跟隨自己,但已經傷的很嚴重的平原寧罵道:“廢物!”


    平原寧也不敢還嘴,隻能耷拉著腦袋聽著。


    太陽漸漸西沉,王歡也已經跑出一段不算近的距離,看看身後肉眼已經看不到的中南王都,他將馬匹停住,跳下來把安平也抱下戰馬。


    安平幾乎是無奈的看著王歡。


    她倒是不大害怕,畢竟王歡上一次就這麽幹過,也確實是沒有傷害自己。


    王歡道:“安平大小姐,你就自己回去吧,我可是要走了,日後山高水遠的,相信我們也沒機會見麵,再見啥的,不說了。”


    安平怒道:“這人,我,我修為被你封鎖,這麽遠的路,我要怎麽回去?”


    王歡指她雙腳:“走啊,不然你還想飛回去?”


    “你!”安平大怒啊,這一次可是跑出來太遠了,和上次隻將她帶到平水鎮邊上不同。


    她一個堂堂大小姐,什麽時候自己徒步走過那麽遠的路?


    她皺眉道:“你將馬給我,可以不?要不,就解開我丹田的禁製。”


    王歡搖頭:“不成,馬我要自己騎,你丹田的禁製也解不得,我又不知道你有什麽樣的陰神,萬一你算計我咋辦?”


    安平簡直沒話說,你實力完全碾壓我好不好?就你那堪稱混賬的凶狠一刀,你至於怕我這麽個小女子嗎?


    王歡隨便安平瞪著自己,他半點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王歡的臉皮那是多厚實?


    安平瞪眼瞪到眼睛發酸,見王歡依舊不為所動。


    當下她蜷縮一下身體:“你,你不能這麽對我,天,天已經黑了,我自己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走回去?這麽大老遠的,我嚇也嚇死了。”


    王歡上馬:“哦,那你便嚇死好了,關我什麽事情?”


    說完一打馬屁股,直接走了。


    隻留下目瞪口呆的安平原地吃灰。


    這家夥真的是個男人嗎?麵對自己的美色,這麽可憐巴巴的哀哀求告,他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王歡是沒反應,他這人別的優點沒有,就是漂亮老婆夠多。


    安平是水靈,但是遠比不上林靜佳齊麓和燕雙行她們。


    王歡自然對她沒啥想法。


    安平於是隻能自己呆呆的,失魂落魄的朝回走,邊走邊低聲詛咒王歡渾身生爛瘡,不得好死。


    然而罵街歸罵街,她走了大約小半個時辰,一雙腳可就有點受不住了。


    安平走到路邊,找了塊石頭一坐,把自己的鞋子脫下,看著小腳丫腳掌位置都已經大水泡了。


    她頓時自己捏著腳丫委屈的不要不要的。


    今天因為是要和虎侯第一次正式見麵,所以安平特別的打扮了自己一下。


    穿的雖然是英姿颯爽的武者服,但有不少小小的巧妙心思在其中。


    比如細小而華麗的花邊,又比如這雙該死的鞋子。


    她腳下蹬的,乃是一雙香鞋。


    不是誇張的形容,真就是香的。


    這種鞋子是特製的,腳掌下麵有一個暗格,暗格內存放著氣息清新的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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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來不但是可以除臭,而且還能讓腳丫保持清爽芬芳的味道,正是所謂的步步生蓮之意。


    可這種裝X的玩意兒在王都內用用也還好,真出來走遠路,那可就剩下受罪了。


    因為腳下有暗格,所以走起路來其實很難掌握平衡,而且特別的硌腳,安平走了這麽一段路,雙腳已經酸痛的不成了。


    要是真的一路走回去,她非累死在路上不可。


    安平越琢磨越委屈,忍不住嗚嗚咽咽的就那麽哭泣起來。


    而不哭還好,她這麽一出聲,頓時對麵路邊的草叢就微微的晃動了幾下。


    安平大驚,猛的起身戒備,但是可惜,她如今丹田被封,一身修為全部施展不出來,至於陰神,那更加是不用指望的。


    隻能靠自己平日訓練出的武技自保。


    還不見得能使得順溜,沒辦法,平時修煉的時候,誰會吃飽撐的把丹田封閉了修煉武技呢?


    所以這會就算是從草叢中鑽出幾頭狼來,她都夠嗆能保護自己。


    安平嚇得瑟瑟發抖,葬身野獸之口,這可是無比痛苦的死法。


    一想到野獸在自己身上活活的扯下肉去,她就嚇到不能自已。


    而就在安平恐懼的目光中,草叢中卻是鑽出三個人來。


    這幾人打一致,都是黑色的套頭鬥篷批在身上,身上也都有真源氣息波動,居然還不弱。


    竟然是三名結丹期修士,這群人是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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