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用一個另類的眼神看著我,那表情就像是在說我很卑鄙一樣。


    我也用一種另類的眼神看著他們,就跟我不卑鄙一樣。


    尼瑪你們什麽意思,這叫機智好不好?看看用在什麽地方,用在這種時候就叫機智,別給我扯那些卑鄙什麽的。


    於是我們就坐在裏麵靜靜的聽著,果然,槍炮聲越來越清晰了。


    他們不由得為我的敏銳的觀察力和睿智的判斷力點了三十二個讚。


    終於,不知道等了多久之後,槍聲已經非常近了,並且還能聽到差不多是第一小隊,這邊,第二小隊那邊這樣的命令。


    一定是軍隊!


    我也有點激動了。


    我從小就向往部隊,總想著去當兵,但是社會的現實和殘酷總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蹂躪我,在我的幼小的心靈上鞭打和滴蠟,強迫我打消這個想法,走上讀書這條路。


    大家看我這個人,這模樣,尼瑪像是讀書人嗎?打死不像啊,是吧,讓我去讀書,就是讓我走一條死路,不過還好,這條死路因為喪屍爆發而活了,嘿嘿。


    趕緊出去才是王道啊。


    我們合力推開大門,我率先跳出來,大叫道:同誌們好!同誌們辛苦了!我喊的時候還搖著手呢。


    一群穿著迷彩服拿著槍的士兵整整齊齊的看向了我。


    我覺得我哪個地方似乎做錯了,但是又說不出來的感覺


    去幾個人,將他們送過去!似乎是為首的一個人下了命令。


    然後四個士兵道了聲是就過來接我們。


    哎,我的車!表姐甩動著兩個大白兔,叫道。


    尼瑪啊,這個時候還想著車,一定是姘頭送的!對於這樣的東西,我坐過一次回去都要用84洗屁股。


    解放軍叔叔!別管她!她我姐,小時候我們鬧著玩不小心把他的腦子打壞了,這車沒多大用,你們要是不喜歡就炸了吧。我笑著。


    解放軍同誌果然平易近人,我還以為他不會理我,沒想到他回答了我的話:同學,我頂多跟你同年。


    艾瑪,哎吆媽呀,這臉丟大了。


    不過還好我臉皮略厚,笑了笑就沒啥了。


    我拉著陳曉跟著解放軍同誌一起跑,他們兩個在前兩個在後保護我們。


    不過突然從旁邊又衝出來好多喪屍,解放軍同誌來不及開槍擊斃他們。


    尼瑪當我刀法白練的?好歹我的師公也是當年國名黨大刀隊的隊長啊,鬼子都砍過不少,還怕你區區已經死了的喪屍?


    於是我一聲吆喝:黑腳狗太強,大家並肩子上啊!


    艾瑪,金庸小說看多了


    不過不是第一次見過這種場麵的曉曉小晴胖子和李師傅拿著刀就衝了上去,剩下表姐嚇得小臉蒼白,胸口急劇起伏著,兩個大白兔仿佛要跳了出來。


    我適時的跑過去說:表姐,別怕,我保護你!


    表姐感激的點點頭,眼中流露出了我認為是愛上我的眼神。


    不要愛上我,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這話尼瑪誰信?我這麽二乎的人都不信!


    刷!我一刀砍掉了差點咬中了解放軍同誌手臂的喪屍的腦袋。


    解放軍同誌感激的看了一眼我,然後繼續換彈夾,掩護我們。


    我就這樣一邊保護著表姐,一邊砍掉漏網的喪屍。


    突然,我看到了讓我寒毛乍起的一幕!


    曉曉也在拿著刀與他們一起不要命的砍著喪屍,而兩頭喪屍正在他們的斜後方晃悠了過來,並且快到了曉曉的後麵!


    我隻覺得我的心快要跳出來了,此刻我的腦袋裏麵隻有一個想法,絕對不能讓曉曉被咬到!絕對不能!


    我嘶吼著衝過去,吸引喪屍的注意力,果然喪屍看到我發出的聲音回過了頭。


    我衝了過去,雙手握住刀,狠狠地一刀砍下,將一個喪屍從頭頂一直砍到胸口!


    不好!我因為用了很大的力氣,所以刀卡在了這頭喪屍的胸口部位,一時之間竟然把不出來,而另一頭喪屍撲向了我!


    在這緊急時刻,我的腦袋裏麵什麽都來不及想,不是我死就是喪屍死!


    我迅速鬆開握刀的手,此刻喪屍已經撲到了我身上,我一個沒站穩,被喪屍撲倒在地上!


    我一隻手卡住喪屍的脖子,另一隻手捏成拳頭,一拳砸在喪屍的鼻子上,登時一陣骨碎的聲音,喪屍的骨頭比人脆弱多了。


    我的握住喪屍脖子的那一隻手死死的合攏,喪屍的脖子那兒的爛皮已經被我抓破了,我感覺到了自己跌手已經捏住了它的喉骨!


    媽個逼的,去死吧!我另一隻手也捏住了喪屍的脖子,兩個大拇指插進了它的喉嚨中間,然後用力往旁邊一扳,喪屍的喉嚨就裂出了一個大縫隙!


    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麽想的,兩隻手同時插了進去,然後用力往兩邊一拉!


    喪屍的喉嚨被我扯下來了一大半,我腳上用力,將喪屍推翻,一拳砸在喪屍的腦袋上,砸了四拳,將這個腦袋砸的血肉模糊,喪屍也沒有動彈了。


    我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隻覺得我迷迷糊糊渾渾噩噩,似乎是耳鳴,似乎感覺到表姐在叫我,似乎感覺到曉曉在叫我,似乎感覺到解放軍同誌在拖著我


    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慢鏡頭,而耳邊的一切似乎離我好遠。都是似乎。


    我似乎聽見曉曉在哭了,哭的很傷心。


    唉,真不好意思,我很愛她,不想讓她哭。


    我為什麽會覺得看到的和聽到的都那麽不真切?難道我被喪屍抓傷了?可能吧,難道我也要變成喪屍了?我不想變成那種惡心的東西,我想胖子懂我,他不會讓我變的。


    我好累啊,想要睡下了,這一覺睡下去,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了


    我隻是在判斷我是變了喪屍還沒有變喪屍,因為我不知道喪屍還有沒有自己的意識,我想睜開眼睛,但是眼皮卻跟灌了鉛一樣沉重,睜不開。


    不過我還聽得見。


    醫生,他什麽時候能醒過來?嗯,這是胖子的聲音。


    他沒多大問題了,隻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下發高燒有一定的危險。


    他沒被感染吧?


    放心,我們給他都檢查了一遍,身上沒有傷口。


    那就好,那就好。我聽見胖子鬆了口氣。


    我心裏也鬆了口氣,我還沒有死,也沒有變成喪屍。


    我感覺腦袋好脹好脹,就跟生病的時候一樣難受。


    我正努力的睜開眼睛,卻被一塊濕抹布蓋住了眼睛和額頭。


    舒服多了。


    沒多久我就動了動手指,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動起來很費力,但是一些小動作還是可以做的。


    醫生,他醒了!我聽見胖子叫道。


    沒一會兒醫生就跑了過來,拿開了我額頭上的濕抹布,與此同時,我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一朵慈祥的菊花不是,是一張慈祥的麵孔。


    多麽可敬的老人!


    比劉老頭好多了!


    謝謝你,老大爺!我勉強發出自己勉強聽見的聲音。


    沒想到這老大爺耳朵非常靈光,離我這麽遠還聽得這麽清楚,真是奇了,尼瑪我碰到的老頭一個比一個牛逼。


    小夥子,你很厲害啊,這都沒死。老頭笑眯眯的跟我說。


    好吧,我就當你誇我。


    這是在哪兒?我脫口而出一句電視上常出現的句子,並且因為問了這個句子,我還被劉老頭打了幾次。


    不過很明顯這個老頭溫和得多,他說:這是在新型軍用救護車上呢,這種新型的軍用救護車本來隻有軍人才能用,但是因為你非常勇敢,而且很厲害,所以就魄力讓你上了車了。


    尼瑪,這一個多月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麽,居然這麽快就有新型軍用救護車了。


    我感覺時代在進步,我在原地踏步。


    好了,小夥子,你好好休息,跟同伴聊聊,我去給其他人治療去了。老頭道。


    真是個好人。


    我沒想到我的同伴隻有胖子一個人。


    胖子,人呢?我問胖子其他人。


    胖子大吃一驚:師兄,我在這兒啊!就在你麵前!你看不見我?


    胖子顯然是誤會了我的意思。


    我隻好解釋:我說的是其他的人怎麽不在這兒。要是表姐的大白兔在這兒晃來晃去,我保證很快就好了,要是曉曉在這兒刺激二弟,我保證二弟口吐白沫之後也會好了起來。


    現在胖子在這兒,我感覺我的腦袋越來越暈了,因為我一邊看到胖子的兩塊大雞胸在我麵前晃來晃去,又想到了胖子給我口活。


    尼瑪,這真是要死的節奏了。


    胖子!快!幫我個忙行嗎?我跟胖子說。


    胖子胸口拍的山響,仗義的一塌糊塗:你隻管說,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去!


    沒這麽嚴重,不是讓你下火海,是讓你下車而已。


    胖子:為啥?


    你的胸在我麵前晃來晃去,把我快晃暈了


    胖子哭了,掩麵而逃。


    我不知道哪兒說錯了,讓胖子如此悲慟。我想安慰一下胖子,但是不知道自己哪兒錯了,就這麽著吧,胖子是個好人,但是我們真的不適合。


    我跟曉曉比較適合,我跟表姐也比較適合,再不濟我跟小晴也比較適合,但是跟李師傅不適合,跟胖子也不適合。


    雖然小晴是男的,但是她長得像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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