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有女人的衣物。難道之前就有人在這裏住過。還是這隻是他們的待客之道,會替客人準備換洗的衣物。


    對於他們,對於這個地方,心裏實在有太多太對的疑問。


    現在我應該得過且過,對於一切都不要太計較,以後的事情以後再去理會吧。最重要的是過好今天,不要明天後悔。


    從今天開始,開始我全新的單身生活。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來。看著天還是那樣的陰霾。到處都彌漫著霧氣,將整個人的心情都壓的好底。(.無彈窗廣告)有種情緒低落的感覺。


    簡簡單單的梳洗了下,便獨自一人向屋外走去。


    門外看不到一個人影,隻有偶爾微風吹過,輕撫綠葉的聲音。四處有些陰森,不自覺打了個哆嗦。


    我喜歡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沒有人打擾,一個人悠閑自在,多謝意。


    敞大的後院裏並沒有什麽可以觀賞的,沒有後宮裏的禦花園,也沒有皇宮裏的西湖。隻有一座小小的涼亭坐落在一個角落裏。旁邊載著一棵挑花數。隻是錯過了花期,看不到花兒千媚的蹤影。幹枯的枝條似乎在訴說著它的滄桑。


    走上涼亭,眺望遠處。遠方是一片的悲傷。


    笑自己總是喜歡這樣的多愁善感,笑話自己為什麽總是杞人憂天。


    搖搖頭,甩去滿腔惆悵。倚著涼亭的石凳坐下,手托著腮撐在圍欄邊上,看著涼爽的風吹過,打在桃花樹上,搖搖曳曳,隻可惜少了桃花的陪襯,少了桃花的紛飛。


    清風拂過臉頰,驅散了滿臉的惆悵。撩起額前的青絲,卻勾起絲絲煩惱往事。(.)


    迎著風,微微閉上雙眼。感受著讓微風擁抱的快感。


    卻被一聲尖叫聲打破了清晨的安寧。叫聲劃過半空,最後降落在四周的房內,引出了些許人來。


    循聲看去,是一個丫鬟打扮的姑娘。


    隻見她定定的站在離涼亭幾步遠的地方,地上是灑滿了一地的水,旁邊倒著個水桶。雙眼卻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眼神了是說不出的恐懼。


    再看看自己,心想今天雖然不怎麽精心打扮,但起碼應該還可以出的房門見人。為何她看到自己卻是這副模樣。


    難道自己真的長得很像鬼麽?自己長得真的有那麽恐怖麽?看來得要重新審視下自己的容貌了。恐怕以後夜裏都不敢隨便出房門了,怕嚇壞了別人,影響鎮容。


    “鬼,鬼,嫚,嫚,姑,姑姑姑……”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姑娘嘴裏不停地顫抖著,像是在嘟囔著什麽,斷斷續續的隻言片語從她的嘴裏吐出,像是在叫自己,但是卻又不像。等的我是一愣一愣的。


    雪中送碳的人很少,但是落井下石,看熱鬧的人卻很多。四周的人都聞聲而至,哄擁而出,聚集在四周。有幾個的在指指點點,還有的議論紛紛。他們全都止步不前,靜靜地站在一i邊看起戲來。


    我起身想走過去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那癡呆的姑娘卻一跌落在地上,複而又爬起來跪在地上磕起頭來。頭一下下的敲擊在滿是水混著泥土的地上。一下一下磕得我的心都慌了。


    怎麽著人跟自己唱反調了。自己起來她卻跪在地上了。現在我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姑娘求求你,繞了我吧,不關我的事的,求你放過我吧!”


    四周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多,但是他們都隻是敢怒不敢言。看來我是成了罪恢禍首了。


    心想現在隻有兩種情況才可以解釋這件事情的發生。一是她是故意陷害我的。隻是我跟她素未謀麵,怎麽可能會有害我之意呢。所以不成立。另外一個原因就是,自己真的長得很像鬼。可是一直都認為自己長得不錯,雖然不是國色天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但至少還過得去,還能一般人的法眼。不至於長成個鬼樣吧。


    心中不爽。但是無可奈何。


    有句話說,寧犯天條,不犯眾怒。既然所有的人都認定了事實,我又何必多費唇舌去跟他們解釋。就算自己長著一百張嘴,恐怕都於事無補。但是還能怎麽辦呢。


    此刻想離開,談何容易。


    我像個怪物一樣的站在那裏,就差沒給人扔東西了。


    那姑娘仍是不停地在求饒。我也不明白她在求饒些什麽。


    四周的人越來越多。幾乎水泄不通。早上起來都沒發現人影,這回怎麽出現這麽多人。


    在人群堆裏,我找到了絕美男子的身影。當所有的人發現他的出現時,都紛紛讓出了條道,也都停下了議論紛紛的嘴臉。畢恭畢敬的退站在一邊。


    他直徑的走到我麵前,一副心疼的表情看著我,卻不開口說話。出聲的是另外一個男子。


    “怎麽回事?”是那日同坐在一架馬車裏另外一名男子的聲音。旁邊站著昨天的那位姑娘。


    沒有人出聲回答,所有人都似乎屏住了呼吸,除了聽到跪在地上丫鬟的求饒聲。隻是眼神全都落在了我的身上。他們的眼神似乎都判定了我的罪行。


    我沒有理會他們的眼神,看向絕美的男子。恰巧對上了他望著自己的眼睛。此刻仿佛無聲勝有聲。縱使千言萬語就讓它湮滅在空氣中。


    所有人都在等著他的給我的判決。是生是死全憑他一句話。決定我等下的去留。


    “拖下去,杖責三十說完他就輕輕的走了,不帶走一片雲彩。隻留下一臉淡然的自己,和一群錯愕的觀眾。


    看著他堅決離去的背影,是那樣的哀傷。心中有些感傷,為的不是自己,而是處罰自己的人。


    我在眾人錯愕的餘光中被帶了下去。


    記不得自己是怎樣挨過著杖責的刑罰。隻知道自己是暈了又被打醒,醒了又被打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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