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僅僅是劇本, 時意還看過這劇本的原著。


    他當初非常喜歡這本小說, 看的時候,腦海裏就有很多畫麵, 當時就想, 要是能拍成電影就好了。


    想想就覺得過癮。


    他實在沒想到, 淵海當導演拍得第一部電影就是自己的小說,也是他當初催淵海趕緊更新的那本小說。


    不過, 為什麽不呢?


    隻有創作者才知道如何把一個故事拍攝出他心中的樣子。


    是創作者, 也是導演。


    如果像他一樣, 隻是把版權賣了出去,隻能叫做改編自“某某原著小說”, 賣了版權的人, 也隻是拍他們想象出來和作者完全不同的一個世界,所以是改編。


    但淵海就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改編了, 是完全把自己心中構繪的世界呈現在眾人的麵前,是他的初心。


    雖然他知道有風險,但是知道是這本故事的時候,時意有點,怎麽說呢。


    花錢買快樂。


    他也非常想看到這本小說變成電影出現。


    而且他也對淵海做事有信心, 淵海是一旦對什麽感興趣了,一定要做到盡善盡美, 絕不是那種半瓶子咣當的人。


    聽了時意說的話,江濯認真的審視時意,然後慢條斯理地說:“你確定隻是對小說比較熱愛, 所以想要投資,還是你對那個淵海有好感?”


    時意說完後,正端著水杯喝水,聽到江濯一本正經,像是在吃醋的言論和語氣,噗嗤,瘋狂的咳嗽。


    “你在——咳咳——說什麽,我跟他沒有的事兒!你別汙蔑我!”


    江濯抱著臂,一臉認真地說:“你在帝都的時候就一直跟我提那個淵海,回來了又要投資他的電影,我有理由也有立場說出我心中的疑惑。”


    時意放下杯子,立即靠到江濯身邊,哭笑不得地說:“我哪兒有經常提?我們都認識好多年了,要是想,早跟他在一起,還有你什麽事兒?真的就是朋友,而且,我都不知道他喜歡男的還是女的,萬一人家是個直男,這不是很尷尬嗎?老是提,是提了幾次?還不是因為他跟我安排在一個房間,怎麽可能一次都不提?一次不提才更奇怪吧?”說完圈住江濯的脖子,親他的唇,哄他開心,他可不想因為一次懷疑就影響到他們的家庭,何況是沒有的事兒。


    江濯垂眸抿嘴笑,看時意跟個貓一樣靠在他懷裏,親他的唇後在他的脖子處用臉頰磨磨蹭蹭撒著嬌,他當然能看出來時意對那個淵海沒有一絲問題,因為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但他就是想逗逗時意,讓他慌張一下。


    他一把圈住時意的腰,兩人一起躺到沙發上,準確的說擠在沙發上,江濯抱著時意,在他的耳邊低語說:“那是你的錢,你想要投資當然沒問題,但是我不喜歡你老是在我麵前提另一個男人。”


    時意翻個身,趴在江濯的胸口,又去輕啄江濯的唇說:“對不起,是我的錯,讓你不舒服了,但我好喜歡你的,你不準說我是不是喜歡別人了,你這個人,我怎麽總覺得你在倒打一耙,明明該是我擔心你對別人有好感才對吧。”會賺錢還長得帥又顧家的男人,該是他患得患失才對。


    “嗚——”不等時意繼續說,江濯就吻住了時意,不同於時意的蜻蜓點水,這是一個非常深邃熱情的吻,頗有些不吻到時意意亂情迷不罷休的感覺。


    分開了一個半月,回來又休息了幾天,江濯早就忍不下去了。


    這是他們在一起後,時意離開他最久的一次,他終於體會到了,當初他經常出差,時意在家等他的感覺。


    很不是滋味。


    特別是夜裏,想的睡不著,總想說點什麽,又擔心影響他休息,不好一直打電話聊天。


    他們在書房裏來了一次,聲音很小,雖然隔音效果足夠好,時意也不敢叫出聲,孩子和周姐都在午睡,一想到,一會兒周姐在客廳裏忙活,走來走去,他就一陣緊張,怕對方察覺到一絲一毫他們在做羞羞的事情。


    江濯壓抑了很久,在書房那一次當然不滿足,又去書房裏麵的小休息室痛痛快快來了幾次,隻把時意壓榨的精疲力盡,把江濯的肩膀都咬紅了,中午飯都沒吃,躺在那張單人床上裹著被子睡覺,看到時意嫌棄冷氣太足,江濯出去之前,特意調整成智能模式,這樣溫度就沒有那麽低,比較適合睡覺的問題。


    糯糯午睡醒了後就要找爸爸,這幾天時意回來,糯糯纏時意的不行,時意去哪兒都要跟著,生怕時意又不見了。


    吃水果的時候,還要抬頭問一句。


    “爸爸呢?”


    江濯麵不改色地說:“爸爸困了,在睡覺,等睡醒了就能陪糯糯玩了。”說完,心裏開始計算這個小丫頭還有幾天開學,開學後還要報一個興趣班,這樣放學後再去學兩個小時的興趣班,時間就更多了。


    二人時間,嗯,感覺不錯。


    可能是因為時意以為江濯真的很在意淵海,所以很配合,自然也就特別累,畢竟體力也沒人家天天鍛煉的人好是不是?


    完全不曉得江濯不過是借題發揮,想要獲得更多的“愛”而已。


    小白兔當然玩不過大灰狼,特別是在“愛”這件事上,小白兔根本不知道大灰狼多貪心!


    能有理由和借口讓時意不抗拒多來幾次,江濯的內心可以用一首非常接地氣的歌來形容。


    ——《今個真高興》。


    俗話說得好,小別勝新婚,時意回來的第二個周開始,天天晚上就沒有一天晚上是休息的,他無比慶幸,江濯是有工作在身的人,如果他跟他一樣不去工作,他真的懷疑,江濯是不是就要把他綁在床上,哪兒都不用去,三餐都給他端在床上解決,一有空就這樣那樣。


    好在這種情況在糯糯開學後有了很大的緩解,沒有之前那麽瘋狂了。


    因為糯糯小丫頭過了一個暑假,又開始抗拒去幼兒園了。


    因為在家真是太自由太好玩了,不想那麽快上學。


    有不少和糯糯想法的小寶寶,到了班級,大家一起欲哭無淚,或者玩著玩著哭起來說一句。


    “我想回家,我想爸爸,我想媽媽。”


    糯糯在這種氛圍裏,當然也會抗拒。


    “我想爸爸……想爹地……”


    這種情況老師們已經習以為常,安撫看到孩子哭,也有點想哭的家長說:“這都是正常的開學現象,大概半個月,有的一周就適應了,大家不用擔心。”


    時意看過資料和書籍,對於這樣的現象也有一定的了解,所以沒有像其他家長那樣,眼眶含淚的和孩子說再見,仿佛永遠見不到了似的。


    九月中旬後,孩子們的情緒基本穩定了。


    江濯和時意也敲定了糯糯的第一個興趣班,也問過小丫頭的意見,因為好姐妹洛洛在學舞蹈,小丫頭表示也要去學舞蹈,和洛洛一起。


    江濯和時意全票通過,那就去學舞蹈,每天放學後去學一個小時,然後放鬆半個小時,就在幼兒園附近,非常方便,老師會親自過去把孩子們接走,家長隻需要去舞蹈室接人就可以了。


    安頓好孩子,江濯也開始對時意加緊訓練了。


    之前給他足夠長的放鬆時間,但已經九月份了,那邊隨時都有可能通知他們去采集基因,如果體質不過關,還得繼續排隊。


    時意懶了那麽久,和糯糯一樣有了抗拒的情緒,不過好在現在訓練的時間改成了晚上,剛好是江濯下完班回來,糯糯去學舞蹈,他則被江濯拉到訓練室鍛煉。


    先在跑步機慢跑一個小時,然後快跑半個小時,放鬆身體,壓壓腿,再來十幾分鍾的啞鈴訓練,如果時意感興趣,還可以繼續跟糯糯一樣接受功夫方麵的額外培訓。


    但是實際上,一個半小時後,時意已經覺得自己要廢了,特別是休息後還要繼續舉啞鈴,頗有些生不如死,但是做父母的,都準備要孩子了,又不能不負責任的頹廢下去,不鍛煉,其實是在給未來的孩子製造風險。


    但人嘛,總有劣根性,犯懶是很正常的,雖然犯懶,但時意在江濯的監督下,還是會努力完成訓練任務。


    江濯看著計時器誇道:“雖然懶了這麽久才恢複訓練,但有之前的基礎,已經比最初剛鍛煉的時候好多了。”


    因為時意好久沒訓練,江濯也沒有天天逼著時意練,偶爾還是要休息休息,按摩按摩肌肉,太高強度,時意的身體素質受不了,得一步步來。


    不過呢,通常休息的時候,江濯總想對無還手之力的時意做點什麽,畢竟在隱蔽的空間裏,隻有兩個人,看著揮汗如雨一臉潮紅的時意,就容易想到他在床上的情態。


    所以有時候明明是訓練完,正在放鬆身體,江濯就靠了過來。


    “我幫你按按肌肉。”


    第一次的時候,時意美滋滋地說:“好啊。”傻乎乎的樣子跟他家那目前還很好騙的糯糯如出一轍。


    第二次的時候,時意跳到一邊,做出防衛姿勢說:“不了吧,我覺得我一個人就能放鬆!”


    “但我覺得你需要我。”


    “不!我覺得不太需要!我可以!”


    “我也可——”


    “?”請停止你脫衣服的手,謝謝。


    作者有話要說:  時意:江先生,麻煩你克製一下自己,謝謝了。


    昨天沒成功,今天我再點一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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